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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宝刀是怎样炼成的

长胜脚不停步,昼夜兼程,他专走荒避小道,也不到沿途的村庄就食歇宿。他害怕碰见自己的部队,尤其是特种部队。自己一身的叮叮当当的链子也太扎眼了。饥了渴了,他就在山泉边找些野果,偷些山民的山芋豆子烧食,胡乱充饥。也仗着半葫芦的酒补充体力。他必须尽快到达目的地。他知道自己周围依然危机四伏,前面关隘重重。

当他翻过最后一座山冈,一株极其粗壮古藤缠绕冠盖如同巨伞的大树赫然出现在前面,啊,大树十字坡终于到了!

长胜走进了酒馆时,已完全精疲力竭,他一屁股坐了下去,拍着桌子连连喊道:“酒,肉,锅盔!一大壶酒,两斤肉,一斤锅盔!”

老汉和圆圆都吃了一惊,半晌才认出了是长胜!圆圆惊喜地喊道:“大哥,你还活着!”

长胜笑道:“我说过我要给你办嫁妆的,我怎么能死呢!”

老汉和圆圆高兴地跑前跑后,端酒端肉。长胜放开肚皮大吃一顿。酒饱饭足后,长胜的疲倦又上来了,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眯着眼睛对老汉和圆圆说:“我要睡一觉,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没见过。”然后他就往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顺口问道:“我的铁匠兄弟还好吗?”

老汉迟疑了一下说:“他还好。”但圆圆却轻声啜泣起来。长胜依然眯着眼睛问道:“出了什么事了?”老汉说:“我们这儿就要出祸事了。”长胜说:“还没出是吗?那就等我睡醒后再说吧。”说完长胜爬到老汉的炕上,倒头便酣然睡去。

这一觉睡得没黑没明好不香甜,直到第二天傍晚长胜才醒来。他打了个香甜的呵欠,伸了伸懒腰,全身骨节咔吧咔吧地乱响,精钢链子也跟着叮叮当当地乱响,自己的个子长大了许多,链子勒得十分难受。长胜下了炕,走到点着油灯的前堂。

前堂里的人一见长胜都站了起来,一齐问道:“你睡起来了?”长胜一看十字坡的居民几乎都在这儿,青年铁匠,小兄弟,还有那个账房先生,只有那个老婆子没来。长胜借着昏灯下朝铁匠仔细看去,只见铁匠脸上有些伤痕,原来是这样,小意思啦!

老汉给圆圆说:“赶紧给你大哥下面!”圆圆跑进厨房,不一会端出了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臊子面。

昏灯下长胜吃一碗,圆圆端一碗。长胜连吃了三大碗后,拍着肚皮说:“饱了!好香,好舒服!”然后他才看了大家一圈,说:“要发生什么祸事呀?跟咱兄弟身上的伤是一回事吗?”

老汉说:“他大哥,上次你走了不久,咱这个地方就来了一队细菌,说这个地方州长已卖给他们了,要我们马上搬走。我们搬哪儿去?这是我们埋先人骨头的地方!咱娃气不过,就跟他们拚了起来,可人家人多呀,咱娃吃了大亏,这才刚刚缓好。两天前——就是你来的那天早一点,细菌们又来了,说限咱们五天时间全部搬走,晚走一步就要叫咱的人头搬家!咱惹不起只有躲得起呀。可咱娃说什么也不走,说他一个人呆在这里和他们拚了!他大哥你给劝一劝。你看你大哥一个当兵的,都给这帮害虫弄成了这样,咱娃该忍的时候还得忍呀。另外,他大哥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你给咱出个主意,咱上哪儿去好一些?”

铁匠说:“我死也不走,我跟他们拚了,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

圆圆又轻轻啜泣起来。

长胜点头说:“说得对,咱不走,这是埋咱先人骨头的地方。这事我来替你们料理。走,兄弟,到你的铁匠铺子里走,先把我的这身链子弄下来。”

大家一起来到铁匠铺子,铺子里炉火熊熊,火光灼人。长胜解开了身上的链子,一根粗链子,两根细链子。铁匠捧着链子看了看,赞道:“好钢,真是少有的好钢!”他让长胜坐好,用铁凿子将链子按在铁砧上,让他的弟弟兼助手扶好。

铁匠高高地举起了铁锤,呼地一锤砸去,只听叮当一声,链子应声而断。接着铁凿子又凿住另一条链子,铁匠又是一锤,第二条链子也应声而断。

长胜从锁骨下和跟腱下抽出链子,四处伤口又流出了血。圆圆叫了一声,长胜笑道:“不要紧的。”他掏出了药棉和酒瓶,敷住了伤口。

铁匠捧着三根链子在灯下仔细看了半天,不住地赞叹:“好钢啊,好钢!”

长胜点头说:“给我打把刀吧。”

铁匠点头说:“好,这样的钢一定能打把好刀。”说罢他走进里屋,拿出了几块亮晶晶的矿石,他对长胜说:“这也是宝贝,家传了好几代了,一直未逢其时。今天我要把他派上用场!本来你的钢用百炼法就能打出好刀,但我今天还要用古代南北朝綦 怀文大师的‘烧生铁精,以重柔铤,数宿则成钢’的古法,让我的矿石和你的钢相互淋渗,两情投合,几度交配,炼成古人所说的‘宿铁’。綦 怀文大师用这样的钢制成的刀锋利无比,一刀可以砍断叠了三十多层的铠甲!”

长胜心中高兴。铁匠当即开始熔铸锻打,长胜帮着抽拉风匣,把炉火烧得更红更旺。铁匠铺子里叮叮当当,不分昼夜,响声不绝。太困了,三个人就换着眯乎一会。老汉和圆圆也帮忙打下手。三天三夜,在第三个黎明前的黑暗中,一把刀终于打出来了。

这刀三指宽,三尺长,薄如纸,声如磐,青光四射。而且在刀中还有十余条殷红的血丝,似游似动。长胜惊讶不已。铁匠说:“这是你的血呀,它们都已经复活了!”长胜慢慢地将刀卷起,最后竟然卷成一团,如同卷尺一样全部握在手里。长胜手一展开,这刀便象箭一样向前射出,笔直挺立在凝重的夜色中。而夜色被劈开穿透,发出了轻微的撕裂声,嗡嗡良久。于是,东方一抹殷红的朝霞流泻而出,天亮了。

长胜看着刀轻轻吟道:

何意百炼钢

化做绕指柔!

长胜将刀象裤带一样缠在自己的腰里,这样谁都看不出来。这时大家全都精疲力竭,长胜让众人去歇息。他又走进铁匠铺子,在炉子上烧了一大桶热水,把自己关在里屋洗了个澡,他身上的黑皮已脱落殆尽。他又用宝刀将自己好久没理过的长发消短。然后他看见了一块破镜子,便拿过来,打量自己现在的模样。

噢,那个青春红润的面颊消失了,经过了三次地狱的冼礼,变成了这般苍白瘦劲的容颜。额头上出现了深深的皱纹,两只大眼睛也眯了起来。配上短短的发茬,显出了苍劲成熟深沉忧郁的神态。身材高大了不少,但由于锁骨和跟腱的创伤,使他的腰背有些佝偻,腿脚有些弯曲。

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长胜心中百感交集。其实这个坚定沉着的男人形象,介于日本高仓健和美国西部牛仔之间,是长胜少年时代梦寐以求的。

现在唯一成问题的就是这身军装,它是明显的身份标记,长胜实在不愿意让自己部队认出自己,何况这里面还装着许多金银珠宝呢。长胜想了想,走出铁匠铺子,走到另一家杂货铺子里。

杂货铺子里乱糟糟的,有的东西已打成包,有的却乱散着。显然他们在搬与不搬之间犹豫不定。老账房低着头,挨着老婆子的数叨。

长胜一进屋,两人都抬起头望着长胜,老账房眼里充满着信赖和希望,而老婆子则是满腹的怀疑,两人却都不吱声。

长胜也不吭声,他只是打量着货物,他看见了一件黑色风衣,挂在墙角落满灰尘。看来这件城里人的东西在这里显然无人问津。长胜自己将这件衣服挑了下来,他又在一堆眼镜里挑出了一副黑色墨镜。

老账房笑了,他从眼镜上面看着长胜说:“你不懂眼镜,这是城里人瞎玩的撩片子嘛,有好的石头镜子了我给你留一副。”

老婆子瞪了老头一眼说:“随人家的喜欢!你懂个什么?听你的,咱什么都别卖了。” 长胜笑了笑,并不回答。他将风衣上的积尘扫净,穿在军衣上面,再戴上墨镜,然后他站在杂货铺子里的一面镜子前——啊,这已是今天第二次看镜子了,平日一个当兵的,是难得这样自怜的,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新形象,嗬,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酷毙了!

长胜满意地往外走,身后传来了老婆子急切的喊声:“钱,你还没付钱呢!”

长胜停住了步子,回过头来,笑了笑,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了两张大钞,递了过去。

老账房叹道:“要什么钱呀,今儿个就要被赶走了,连上哪儿去都不知道呢!”

老婆子说:“那不就更需要钱吗!喂,当兵的,你别走,找你钱……”

长胜已走回酒馆,他又饱餐了一顿锅盔夹肉。估计“搬家”的细菌们该来了,他叫圆圆给他烧了一大壶黄酒,把大家叫到了一起。十字坡的居民都来了,只在老婆子例外——她不放心她的一屋子杂货。

长胜看着大家说:“这两天肯定有事,事我来料理。你们把家看好就行,不管发生什么事,没我的命令都不许出来。你,”他指着年青的铁匠说:“兄弟,你保护大家。我让你给我帮忙时你再出来!”

铁匠和大家都答应了。

长胜走出店门,来到十字路口,他坐在树荫下的一块大青石板上,慢慢地呷饮着黄酒。

不久,前面方向传来了一阵机车声,声音越来越响,转眼间一队摩托车飞驰而至。车手们一色的黑色头盔,黑色墨镜,黑色皮衣皮裤,黑色皮靴。啊,这是典型的城市恶棍——暴走族。他们在长胜面前嘎然而停,扬起了一片灰尘。

“喂,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挡大爷们的道!”车队头头冲着长胜喝道。

长胜提起壶喝了一口,抹抹嘴,才说道:“你是什么南北?竟敢来到老爷跟前!”

暴走族头头更奇了:“南北?老爷?你到底是谁呀?”

长胜笑了,他又喝了一口酒说:“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你的镜子有问题吗?”

暴走族头头摘下镜子看了看,说:“没问题呀?”然后他瞪着眼睛看着长胜说:“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

长胜认出来了,原来是一队溶血性链球菌嘛。他便回答说:“我是基督山伯爵。”

暴走族头头大吃一惊:“什么?你是基督山伯爵?你怎么能是基督山伯爵呢?”

长胜一笑说:“我怎么就不能是基督山伯爵?”

头头下令道:“都给我摘下镜子,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伯爵大人!”

车队突突起动起来,围着长胜慢慢地转起圈子。一队的链球菌全都摘下镜子,睁着眼睛一圈一圈地看着长胜。长胜也不理会他们,依然慢慢地呷饮着酒。只是车队扬起的灰尘越来越多,渐渐地淹没了长胜。这使得长胜极为不快,他“呸”了一声,车队便随声停下。

暴走族头头问大家道:“弟兄们,他是伯爵大人吗?”

链球菌们齐声答道:“不是!”

暴走族头头对长胜说:“既然你不是伯爵大人,你就给我滚蛋,不要挡我的道!”

长胜说:“大路朝天,各走一半。我挡你什么道啦?”

暴走族头头说:“你挡我去拆房子的路啦!”

长胜说:“拆房子?别人的房子就是那样好拆的?我要是不让呢?”

暴走族头头刷地抽出了刀子,暴走族们全都抽出了刀子。

头头挥舞着明光光的刀子说:“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

长胜说:“这是刀子。”

头头说:“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吗?”

长胜说:“扎人的。”

头头说:“答的正确。我再问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长胜说:“什么意思?”

头头说:“扎你的血!那么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长胜说:“什么意思?”

头头说:“扎你的苦胆!”暴走族头头瞪着长胜,颇觉失望,“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还敢出来这样混?”

长胜喝了一口酒道:“这都是因为全是你考我了。我也考你一考,考完后你就知道老爷我为什么敢出来这样混。”

暴走族们一听居然有人来考他们,一下都来了兴趣,一个个瞪大眼睛,伸长耳朵。头头说:“你考,你考!我肯定能答上!”

长胜又喝了一口酒说:“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们全都愣住了,他们抓耳挠腮,回答不上来。

长胜说:“扎你们的稀屎!”

暴走族们恍然大悟,一齐嚷道:“对,对,扎我们的稀屎!”

长胜接着说:“我再问你们,白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们仍然回答不出来,但他们却兴致盎然地问道:“是什么意思?”

长胜放下酒壶,站了起来,说道:“剁你们的刀!”话音未落,一把宝刀已掣在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寒光四起,只听一番叮叮当当响声过后,长胜已回到原处,提起酒壶又喝了起来。而暴走族们手中的刀子已全被斩成了两截!

暴走族们大惊,他们扔掉断刀,端起冲锋枪向长胜扫射而来。长胜大喝一声:“白刀子进去,什么刀子出来?”舞起宝刀,顿时一团白光卷地而起,旋向匪徒。这团白光笼罩得长胜水泼不进,刀枪不入。一旦进入匪徒之中,便听见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待长胜收住这团白光时,暴走族们全成了残废,有的被削却了鼻子,有的被削去了耳朵,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队形——依然是一字相连的链状长蛇阵形。到底是链球菌,打死也要排成链状!长胜心中不禁赞道。

“快滚!谁再敢打这块地盘的主意,我决不轻饶!”长胜一边擦拭着宝刀,一边头也不抬地喝道。

暴走族们慌忙发动起摩托车,一溜烟绝尘而去。

长胜身后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长胜转身看去,原来是十字坡的居民们——酒馆里的老汉和圆圆,铁匠铺里的青年铁匠和小兄弟,杂货铺里的老账房和老婆子。老汉和圆圆捧着一壶酒一个大锅盔,铁匠提着一个大铁锤,小兄弟提了一个小铁锤,老账房捧着一条新毛巾,而老婆子则捧着两张钞票。

他们拥了上来。老汉和圆圆要长胜吃喝,老账房要长胜擦汗,而老婆子则一边把钞票往长胜的怀里塞一边说道:“真对不住,还收了你的钱!”

长胜说:“现在不是还钱的时候。”

老账房瞪了老婆子一眼说:“我说嘛。人家命都不顾了,还跟人家提钱的事!”

老婆子转身吵道:“我是还钱,又不是要钱,你这个老糊涂……”

青年铁匠喝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们赶快回屋子去吧!”

老婆子又冲向铁匠吵道:“小伙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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