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我肚子里好象有了。”
“有了我的种子?”赵刚嘿嘿笑道。
“难道还能有别人的?我这辈子就只给您一个男人。”陆茜嘻嘻笑道。
“陆茜,你打算怎么办?”
“小老板,我听您的,您现在如果就想要儿子,我就把他生出来,您如果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我就去医院流掉。”
“陆茜,现在条件还不成熟,你先去医院处理吧,但必须问清楚医生,做到安全又不影响今后的生育。”
“好,可惜您不在家,不然您陪我去多幸福。”陆茜不无遗憾的说道。
“请你原谅我没法陪你去医院,没尽到做男人的责任。”赵刚内疚地说道。
“小老板,我一点也不怪您,您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男人。”
“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晚安。”赵刚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这么礼貌,陆茜听了心理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于是连声说道:
“拜拜,拜拜,晚安。”
赵刚挂断陆茜的电话后,就打开电脑看最近几天有没有电子邮件,一打开邮箱,里面已经有好几封邮件了,于是就先打开白鹭今天发来的邮件。
赵刚已经是白鹭舞蹈进修班的指导老师,按计划本月份去训练班指导的时间已经到了,但他目前顾及不了这件情,本来准备最近几天给白鹭打电话说明情况,现在白鹭给他来了电子邮件,还不知道她在邮件中说一些什么,于是就将她的邮件打开。
赵老师,您好:
也不知道您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时间安排得过来的话,请您最近来一趟训练班,如果确实很忙的话,就不要勉强,总之不要耽误您的正式工作。
祝顺利
白鹭
赵刚看了邮件后,觉得白鹭很能理解别人,于是就立即给她回复:
白小姐,您好:
我现在因为一件特殊的事情,几天前就已经来到岘港,由于事情还没办完,因此耽误了去您的舞蹈训练班履行我们的合同,仅致歉意,等我将这件事情办完后,就直接从岘港去您那里。
顺祝健康
赵刚
赵刚回复白鹭的邮件后,点上一支香烟正准备打开金淑英给他的电子邮件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呢?一看是白鹭家里的固定电话号码。
原来白鹭还没有休息,正在网上工作,她有一个习惯,每晚在准备休息关机前,总要打开电子邮箱看一看有没有最新邮件,她一打开,正看见赵刚一分钟前给她的邮件,知道赵刚还没睡觉,于是干脆就给赵刚打电话。
“白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赵刚接入电话时说道。
“赵老师,您不也是一样吗?”白鹭在电话里笑道。
“白小姐,我现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连睡觉自己都没权力安排时间,刚才才回到宾馆里。”
“赵老师,自古江湖多风险,您现在所要办的特殊事情一定有较大的风险吧?或者说是很棘手吧?”
“白小姐,您的分析不错,我的女朋友被她的同学骗到这里来了,我现在正在设法营救她,您说棘手不棘手?至于到底有多大的风险,现在还没有办法去评估。”
“啊,原来是这样,您的朋友阿雀知道吗?”白鹭听后很焦急的口气问道。
“阿去雀当然知道,我现在就住在他的宾馆里,但他已经在岘港有了自己的宾馆等产业,我不能让他帮忙承当风险的。”
“赵老师,您报案了没有?”
“阿雀讲,报案没有多大作用,因为地方保护主义太严重了,花钱不少,效果不大,所以我没考虑报案。”
“那您打算如何营救您女朋友?”
“现在还没想出好的办法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明天赶去帮您好吧?”
“白小姐,我谢谢您的好意,但您帮不了这种忙,请您千万不要来,我现在连陪您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在岘港也有几个好朋友,人多力量大,总比您单枪匹马要好些吧。”
“白小姐,现在不需要人,因为我女朋友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个特殊场所,根本就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见不着人,比监狱的管制还要严格。”
“啊!赵老师,我已经知道那个地方了,一定是逍遥山寨吧?”
“不错,就是那个鬼地方,简直就像一个虎穴,我现在已经钻进老虎洞里去了。”赵刚嘿嘿笑道。
“赵老师,逍遥山寨的老板名叫劬恭,原本是一个混混,是在改革开放中靠走私起本的冒险家,在泰国捡了一个富豪的女儿回来做老婆,建起了逍遥山寨,已经赚了不少钱,这个家伙用金钱杀出了一条血路,建立了一个关系网,现在劬恭又在柬埔寨进行更大的冒险,据说又找了一个老婆。赵老师,您这次算是遇上强敌了。”白鹭说道。
“我才不管他劬恭有什么样的关系网,是什么样的敌人,到时候纵然碰个鱼死网破,我也要救出我的女朋友来,他劬恭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冒险,但他如果冒险冒到我赵刚面前来了,他冒险就算冒到尽头了。”赵刚笑道。
“赵老师,请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卤莽行动,最好是不要硬碰,因为这不是在您自己的国家里。”白鹭一听赵刚的话急了,生怕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立即告戒他。
“白小姐,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小心行事的。如果您能查出劬恭在柬埔寨的具体地址更好。”
“赵老师,您想围魏救赵,还是声东击西?”
“两者都不是,我如果在逍遥山寨救不出我的女朋友,就打算去柬埔寨逮住劬恭这家伙,逼她交出我的女朋友来。”赵刚说道。
“赵老师,这办法倒是不错,但劬恭身边有四名保镖,功夫都相当厉害,而且还有武器,要逮住他不很容易,但逮住箩蔓却很容易。”
“箩蔓是个女人,我若逮住箩蔓来换取我的女朋友,这不是男子汉所为,我决不会干这种事,要逮就逮劬恭,擒贼先擒王,这只是在没有办法的的情况下才去做。”
“赵老师,我想办法查出劬恭在柬埔寨的具体地址吧,柬埔寨我也有朋友。”
“那就拜托您了,一经查出来就请立即告诉我,反正我现在必须作好几手准备,我也知道从逍遥山寨救出我女朋友来是很困难的,但困难既然已经摊在我面前了,我也别无选择,只有迎难而上。只是去训练班的时间要推后了,请您见谅。”赵刚说道。
“赵老师,您就全力以赴先把您女朋友营救出来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及时给我电话,人力、财力我都能帮上忙。”
“白小姐,谢谢您。不好意思有人敲门了,可能是阿雀来了。”赵刚一面说,一面准备去开门。
“赵老师,您去接待客人吧,我们改日再聊,晚安。”
“晚安。”赵刚说完立即去开门,开门一看并不是阿雀,而是一位他并不认识的男子。
赵刚开门一看,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子,于是问道:
“您找谁?”
“就找您。”
“找我?我并不认识您呀,找我什么事情?”
“能让我进去说话吗?”
“请进。”
“您为什么打我老婆的注意?”男子走进赵刚的客房后,站在赵刚面前质问道,一付要打架的样子。
“请问您老婆是谁?”赵刚真是莫名其妙。
“就是您刚才在和平酒店约会的那个漂亮女人。”
赵刚听了忍俊不禁,呵呵笑道:“您说的是阿铃?我说朋友,您误会了,我是请她帮忙打听一件事情,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我要找女人也不会找到她那么老的吧?”
“您找我老婆打听什么事情?前几天她说为了帮别人打听事被打得鼻青眼肿,是不是您打的?”男子两只眼睛盯着赵刚。
“我既然要请她帮忙,为什么还要打她呢?我又不是疯子。”
“那是什么人打的?”男子问道。
“我怎么知道,您问您老婆不就清楚了吗?”赵刚发火了。
“我问过,她不肯说,为了找出打她的人来,我这几天就一直秘密跟踪她,看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打我莫七的老婆。”
“原来您是跟踪跟到我这里来了?我看您是找错对象了,是走出去还是滚出去?”赵刚冷笑道。
“我没滚的习惯,有好烟给支抽吧?”莫七嬉皮笑脸的样子,赵刚知道今天又碰上混混了,于是丢给他一支烟,莫七接着赵刚的香烟后,左瞧右看也不认识香烟上的商标。
“莫先生,我是生意人,出门是为了赚钱,并不是为了来这里找女人的,我那里的女人要比你们这里的女人漂亮得多。”
“嘿嘿,对不住,可能是我错怪您了,您准备做什么生意?”莫七一面抽着赵刚给他的香烟,一面又换了一副嘴脸笑了起来,露出满口的黄牙,脸上胡子拉茬的,好象从没洗过脸似的,口里还喷出一股酒味。
“我只是个小商人,什么生意能赚钱就做什么生意,没有一个谱。”赵刚不想跟这样的男人多说话,但也不想得罪他。
“那您请我老婆帮忙打听什么事情呢?她又不会做生意,我倒是生意精。”莫七似乎兴头高得很,于是坐到椅子上说道。
“我请您老婆帮忙打听一下逍遥山寨需要什么货物,我想跟逍遥山寨做点小生意。”赵刚搪塞道。
“逍遥山寨最需要的就是漂亮女人,您有吗?”莫七哈哈大笑道。
“我又不是人口贩子,请您不要乱说。”赵刚气恼的说道。
“如今这个世界只要能赚到钱,管他是人口贩子还是牲口贩子,我就是牲口贩子,专门做猪生意的。”
“难怪您身上有股猪屎臭。”赵刚也来了一个哈哈大笑,这深更半夜的笑声,几乎将整层楼房的旅客都惊醒了。
“先生,您请我老婆帮忙,您给了她多少信息费?”莫七问道,赵刚一听就明白这家伙原来是想诈阿玲的钱,还不一定是阿铃的老公呢,于是说话更加谨慎,免得给阿铃添麻烦。
“阿铃说她不知道逍遥山寨需要什么货物,我为什么给她信息费?”
“啊,原来她没赚到您的钱,难怪从和平酒店出来时身上没有一分钱。”莫七说道。
“莫七,您到底是什么人?”赵刚已经感觉得他肯定敲诈过阿铃了,说不定阿铃又被拷打了。
“我不是说了我是阿铃的老公嘛。”
“哪有老公诈老婆的钱的?请您说实话。”赵刚说完,倏地起身掐住莫七的后颈。莫七没料到赵刚突然来了这一手,已经被赵刚掐住动弹不得了,于是说道:
“我只想找她要几个钱喝酒,她却连一分钱也不给我,还臭骂了我一顿,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于是就抓住她想脱掉裤子放一炮,结果炮没放响,倒被她险些连炮弹都踢破了。”
“阿铃现在在哪里?”
“她跑回家了。”
“你到底是阿铃什么人?”
“是她离了婚的老公。”
“既然离了婚,你为什么还欺负她?”
“我欺负她又关您屁事?”
“因为你跟踪她企图敲诈她,你没敲诈到她的钱后,又深更半夜跑来宾馆敲诈我,我现在就叫保安把你交给警察。”赵刚说道。
“这里的警察没有我不认识的,他们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这里去蹲看守所是要交伙食钱的,我自己喝酒还没钱,哪有钱交给他们?我每次被人送去后,警察们臭骂一顿解解气就立即放了我。”莫七洋洋得意地说道,赵刚一听知道今天算是踩着茅坑里的石头了——又臭又硬——又黑又滑,于是冷笑道:
“莫七,您敲诈敲到老子头上来了,我今天叫要你知道什么叫‘痛苦’。”话音甫落,手一使劲,莫七就跪到在地板上,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外冒了出来,就像皮肤里有洞似的,奇怪的是他怎么叫喊也叫喊不出声音来。“滋味怎么样?”赵刚手一松后问道。
“我的爷爷也,痛死我了,您这叫做哪门子功夫?我以后就是饿死了也不敢敲诈您了。”莫七一屁股坐在的板上喘着粗气说道。
“以后你还找不找阿铃的麻烦了?”
“我再也不找她的麻烦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好吧。”
“莫七,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跟踪我?”
“爷爷,我们这里的混混们都有一个发财的窍门,只有见到女人与外地人或者外国人有往来,我们就跟踪那女人,先敲诈女的,再敲诈男的,我今天见阿铃那么晚了出门往和平酒店跑,就知道财路来了,于是就与我一个朋友立即跟踪到了和平酒店,你们一出来,我就去敲诈阿铃,我朋友就跟踪您到了这家宾馆,但他胆子太小不敢进来敲诈您,于是我敲诈完了阿铃后就来到爷爷您这里,这全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的,您割掉我的舌头去下酒。”
“你敲诈到阿铃多少钱?”
“我不是跟您说了吧,她身上没有钱,我想沾她的便宜,结果被她往我裤裆里踢了一脚。”
“今天你打算怎么了结?”赵刚瞪着坐在地板上的莫七问道。
“我给您磕三个响头放了我好吧?”莫七说完就准备磕头。
“我也不要你磕头,明天晚上十二点钟,你到和平酒店门口等我。”
“好,现在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明天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滚吧。”
莫七从地上爬起来就立即开门跑出去了,一面跑还一面猜想明天晚上要他们去和平酒店门口不知是吉还是凶?
莫七走了以后,赵刚觉得岘港这地方混混太多了,也不知道莫七刚才讲的那些话是否属实,又担心阿铃为了他的事情再次被人敲诈拷打关押,但他又没办法与阿铃直接联系,于是只好打电话给阿雀,将刚才遇着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请他立即与阿铃联系,落实一下。
没隔几分钟,赵刚房内的固定电话铃响了起来,接进来一听是阿铃打给他的。
“赵先生,是阿雀要我打给您的,谢谢您的关心。”阿铃说道。
“阿铃,莫七是您什么人?”
“他是个无赖,以前我娘瞎了眼将我嫁给他,不到一年我就与她离了婚,他经常死皮赖脸地找我要钱买酒喝,今晚他与另外一个无赖跟踪我去了和平酒店,等我与您见过面出来后他就敲诈我,想不到竟然还敢去敲诈您,真是要钱不要脸,又不要命。”阿铃气愤地说道。
“啊,我担心您又像上次那样被混混们拷打关押,所以立即请阿雀打电话落实一下,以后您跟我见面就格外要小心一些,免得被这些混混们搞坏了大事。”
“赵先生,以后我们见面就另外换一种方式好吧,您不是租赁了一辆汽车嘛,以后我们见面时,我就预先约好时间在什么地方等您的汽车,我们在汽车上见面就安全多了。”
“行,就这么决定了,请您明天抓紧时间,晚安。”赵刚说完主动挂断了电话,他不想跟女人讲太多的话。
赵刚挂断电话后,已经接近清晨了,他也没精力再去打开那些没看的电子邮件了,因为上午八点钟还必须赶到逍遥山寨去上班,于是就准备洗澡睡觉,才脱掉衣服走进洗澡间,又响起来敲门声,这真把他搞糊涂了,这个时候谁来找他呢,不可能又是混混莫七吧?于是光着身子站在门里对着猫眼往外一看,见是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的西方女郎,也不知这女子是什么事情,于是又立即穿上衣服将房门打开后问道: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女子也不答话,身子一扭就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后才说道:
“一百欧元。”说完就上了赵刚的床,开始脱去T恤衫。
“小姐,请您坐到椅子上去。”赵刚走近床前说道。
“您嫌弃我长得不漂亮还是怕我有爱滋病?”女子一面说一面继续脱衣服,并从胸罩里拿出一只“套”来亮给赵刚看,哧哧笑道:“这个安全得很。”
“我不需要,因为我有病。”赵刚一面说,一面将她从自己床上强行拉了起来。
洋小姐大概二十多岁,个头比较高大,身材白白胖胖,上衣已经脱掉,水红色的薄文胸罩在两座山峰上,山坡浑圆光滑,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郁香,既不是香水味,也不是粉脂味,而是西洋女子独特的女人味,赵刚口里虽然说“我不需要”,其实他这时真想抱住她啃上几口解渴,但他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己了。
“您有病?爱滋病?”女子睁大疑惑的眼睛看着赵刚问道,似乎不很相信赵刚真的有病。
“不知道什么病,反正不能作战了。”赵刚强忍住自己的笑说道,如果真的作战的话,他这时起码可以接连放上几十炮。
“上不了阵?还是打不了仗?让我给您检查看是什么毛病,我会治很多男性病。”她说完就将手伸向赵刚的下身,去拉他的裤子拉链。
“谢谢您了,我自己会去医院治疗,请赶快您离开吧,我要休息了。”赵刚横下心来一点面子也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