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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戏假情真

真真假假,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假假真真。

“你是谁,醒醒呀﹗”……

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虽有一句句温柔且清脆的声音,反反复复地传入了耳朵,但在昏迷中的汪龙,他当然是真正的汪龙,可却不知这是地狱还是凡间,因为想作出回应,而感觉全是麻木,竞连眼睛也无法睁开,重新努力几次,同样失败。

“你是谁,醒醒呀﹗”……

在迷迷糊糊中,知道有人不停地摇动他的身体,他开始将手弯曲,让手指努力着,慢慢移向嘴的方向,这还不算,也许都出自求生的欲望吧,他直等感觉到,手指已成功碰触了一下唇边,经过确认之后才甘心。

他的竭尽所能,终于感动了天,终于感动了地,神灵也因此而为他开恩,当然就连阎王,亦都手下留情,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双眼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有个年轻姑娘,正蹲在身旁给他喂鸡汤,神志渐感清晰。

“谢谢您﹗”

这三个字,虽然已说了出口,只是声音很少,当他想坐起的时候,但发觉依然全身无力,又喝了一碗鸡汤,在姑娘的帮助下,才得以成功。

现在俩人相距很近,见姑娘面清目秀,是非常惹人喜欢那一种,约二十几岁,但表情不稳,虽说不上惊恐万分,但至少脸上写着无尽疑惑。

“我叫汪龙。”

姑娘:“问题是,在我下午用手机看电视新闻的时候,记得有个人很像你,可衣服却偏偏不一样,难道我现又在作梦,是不是你降级来到了我的梦里。”

“是这样的。”

脸与脸之间,相距不到半米,汪龙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静静心,就边喝汤,边把从葬礼到木屋的过程,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本来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姑娘,可等他话一说完,就跑向了门外,正在惊疑中,见姑娘回来就进入厨房,把饭菜酒全部端到桌上。

“抓紧时间,你赶快吃。”

汪龙实在太饿,虽然很快就拿起筷子,可却不敢独吃,而语气,又回到了读书人的习惯,说:“姑娘,你也一起吃吧﹗”

姑娘扁了扁嘴,又扭了扭脸,再眨眨眼,说:“汪生,我既不姓姑,也不叫娘。”神情相当谑人。

汪龙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点点头,说:“那我想请问,你尊姓芳名。”

姑娘:“我叫丁惠珍,我妈叫于懂铃,我爸叫余更才。”

张开口,汪龙本想问:“怎么你既不跟你妈姓,也不跟你爸姓的?”但是,给别人带去麻烦的事,他一般都不愿意做,所以,只不过动了动嘴唇而已,并没有因此而发出声音,仅仅是用眼神去猜测。

丁惠珍见汪龙欲言又止,又不敢独吃,就说:“你赶快吃,什么也先别急着去想……。”她本以为,把余更才三个字一说出口对方就会没命的吃,可现在却发现,对方竟对余更才这个人一无所知。

汪龙:“你怎么不一起吃,好像同样在饿着。”

丁惠珍想了片刻,突然眼珠磆碌一转,说:“我不饿,现在你只管快吃,有件急事,我还等着要你帮忙的。”她话一说完,就到木屋外又转了一圈,回来时不止脸容带责,并且神情严肃,简直就像在发号施令。

这一刻,仿佛还有上下级区别。

虽不敢与正在射电的目光对接,但汪龙已猜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当想到葬礼的种种怪事,他终于开始吃,丁惠珍这才由外步入木屋,只是并没有停脚,而是到厨房洗了洗手,一出来,就抓起土鸡,把肉一块一块地撕下来。

心因此而无法再平静,如此急的催促,已预感到事情非同一般,本是三个人的饭菜没多久已光光,两瓶葡萄酒也一滴不剩,台上仅仅剩下两个土鸡腿,但实在不好意思再动,一直低着头的他,慢慢恢复了力气,可紧张却在加剧。

“那你也吃一点吧﹗”

丁惠珍:“我不吃,你快快快的把它吃完。。”

汪龙:“可我早就已吃饱,有什么的急事,现在都已能够说。”

“你不吃完,我就不说。”

这是什么话,就算猜不透其意,但足以耐人寻味,他偷眼望了望丁惠珍,见那两个眼珠都几乎要跳出,因怕再瞎拖下去而真的误事,语气也学着对方扮认真。

“现在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一件事。”

丁惠珍:“当然可以。”

汪龙:“如果不估错的话你还没有吃晚饭,这样吧我吃一个,你吃一个,不管多么急,多么多么的不想吃,但你也要把一个鸡腿吃下去。”

“好吧。”

被人关心的感觉,向来就是一种幸福,虽然丁惠珍实在没心情吃东西,但这次不再推辞,当即就拿了一个鸡腿,边吃边往门外走,绕着木屋,又观察了一遍外面的情况,等回来时,可另一只鸡腿,却动也没有动过。

“这是什么意思,那你怎么不吃。”

汪龙:“因我吃得实在已够饱,现在有急事就请说吧。”

丁惠珍虽然想了好一会,但始终都不知该从那里开口,又说:“你不吃,我就不讲,因为你撒谎。”

汪龙:“就算我吃掉这个鸡腿,你还是不好意说,或是不想说,对不对,刚才的话,这只不过是你无意中找到的一个籍口而已。”

话,即时触动了辛酸之处,丁惠珍的眼,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情绪,泪眨眨地说:“我爸爸和我妈妈都已经不见。”

汪龙:“这我早知道。”

丁惠珍:“有这样的事吗,感觉到很奇怪。”

汪龙:“因在我入木屋前,曾听过你叫你妈。”想了一下,又问:“你怎么不打电话,他们不可能没有手机的吧。”

“在你听到那时候一直都打,但后来我手机也没有了电。”

此刻的汪龙,都不知有多么的失望,因为他已预感到这里的情况不妙,本以为会因此而有机会报警,但现在却只能沉默,一时间竟无语,想了又想,才再次开口发问。

“那前面这么大的公路,怎么会没有车辆过往。”

丁惠珍:“这里周围数百平方公里都是森林,根本就没有人家,你说的分叉路口,是高速入口,唯一的四车道公路,是通往魔头镇的,但魔头大桥正在施工,所以现在所有车都已改走高速,至于你提到的前面公路,现在又怎会再有车过往呢,因为都不通。”

汪龙一听完,马上用很严肃的语气问,说:“就算这样,可我在公路走了这么久,怎也始终见不到有警察来找我的,当我出事之后陈鼎绝对会报警。”

丁惠珍:“问题现在云雕有两个汪龙,一个是真衣服真皮鞋真袜子相同发型却人假的汪龙,一个是假衣服假皮鞋假袜子相同发型却人真的汪龙,现在云雕所有警察都调到了上青镇,所以你现在别要指望再有警察来救你,否则只能等死,我最后一次在手机上网的情况是,陈鼎与卫卢卢和云特医院保安队长、踪桐和石齐、李平与小坚和灵开、王强与薛就星和国程伟,都已经为那个‘假汪龙’而上了缤岗山的山顶。”

“原来如此,那这里离缤岗山有多远。”

丁惠珍:“相反方向,刚好是相反方向,也就是说在我们脚下这遍森林的背后还有一遍更大的森林,而距离至少相隔一百公里,若想等警察来救你与等死没有区别。”

汪龙:“‘相反方向’,‘相反方向’,‘相反方向’,‘相反方向’,究竟是谁想出的毒招,对我如此的狠。”

丁惠珍:“不但这问题现在还不得而知,且另有两个问题我也不明白。”

“请说。”

丁惠珍:“从现在的情况看,想害你的人绝对不简单,但不知你怎能平安走这么久,居然到了木屋也没有出过事。”

汪龙:“也许是开始他们把小偷当成我,等发现是假的时候才重新布置阴招,又或想害我的有两伙人,彼此之间有所顾忌。”

丁惠珍:“另外就是潇清数所在的医院,表面上名叫‘云雕特症重症康复中心’,简称“云特医院”,其实早就沦落为有钱人的贵族医院,离城区至少有三十公里以上,医院既已请你去,又已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医院,为什么会不派车送你回城区的。”

汪龙:“我离开医院的时间是六点五十分,而医院为我准备的晚宴安排在七点三十分,因为我走出重症室时,潇清数还在抢救中。”

丁惠珍:“难道你不知道,那医院离城区很远的吗,真的感到奇怪。”

汪龙:“这只因为,我坐的直升机是个抢救窒,窗口被机司用挡光玻璃关了以后,完全再看不见外面,等我走出直升机时,看见的就是医院的大院内,并且四周都有很高的围墙。”

丁惠珍:“可是,那医院是有钱人的地方,附近根本就没有公交车。”

汪龙:“有,是207路车,其中一个站名,叫‘大冲路口’,‘大冲路口’离我家只有几百米的路程。”

丁惠珍:“凡是三位数2字头的车,都是私人承包的远程车,207是开往魔劈镇的,并且离城区后,全线都是走高速的……”她停一停,又一字一句地说:“魔劈镇与云特医院,是两个根本就不同的方向,所以,车,车很有可能是某些人重金包过来的;当然,车,车也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用重金让其绕道而来的。”

丁惠珍的目光,已变得十分警惕,双眼紧紧地注视着门外,未等汪龙开口,又接着说:“现在的问题,是该由你回忆一下,当时下车人的情形,和车上的人的情况。”

汪龙神情即时惊变,忙说:“当时,共有三个人下车,好样也对我特别的注意,而车上的人,不但偷了我的钱包,并且个个都对我非常非常的冷漠,当然车上的人和司机,会不会与小女孩叫我‘人贩子’之后所引起的有关反应,这我就不知道……。”

丁惠珍:“就算车上的人对你冷漠,是因为把你当作‘人贩子’,但其它问题呢,你有没有去考虑过。”

汪龙:“可以说还没有。”

丁惠珍:“现在有三件事,是比‘人贩子’更加更加,非常非常严重的事,可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跟着又说:“第一件是,这两年,已有数人死在流浪小女孩的毒针之下,那是种见血封喉的奇毒,但之前没有谁知道作案的真相,也就是说你是第一个认出凶手,而死者大致相同,右手中毒,喉咙被插,入根夺命毒针,在网络有个外号,叫‘双针杀’,专从事绑架,她自己在网络说,如果有谁听到‘双针杀’三个字,还不乖乖听话,就必死无疑,由此可见,云特医院的陷阱是对你早已进行精心策划。”

“一个手拿一根针,原来果不出所料。”

丁惠珍:“难道你已知道了什么情况。”

汪龙:“在回国前,我就已收到了有两根针标识的邮件,正因为知道其中很恐怖,所以当时才会不顾一切后果离开云特,并且不敢再回头,也许她们对我的追杀,才刚刚开始。”

丁惠珍:“第二件就是,匪徒劫持了你坐过的那辆公共汽车,已把司机杀死,偷偷转移了十个人质,现在正向政府勒索一亿赎金,但政府却怀疑你才是主谋,原因是车上留下了输血设备和血袋,显然政府认为你已补足了血液。”

汪龙:“好恐怖的调虎离山计,用‘相反方向’阴谋的人真不简单。”

丁惠珍:“虽然如此,但第三件更加可怕。”

汪龙刚刚才从鬼门关逃出来,听了这样的话,脸已由失色转向恐惧,忙问:“究竟是什事,请快说出来。”

丁惠珍:“这间木屋,离公路至少有一千米,可是刚才却听你说,你在公路就看见了木屋的灯光,真令人匪夷所思”

“可事实的而且确,我是跟着灯光,而走到这里来的。”

“既然这样只能说,你饥饿已让你,完全失去了理智。”

汪龙:“为什么?”他慢慢感觉到,这些饭菜有****,因为身体已开始发热,好在大量失血的他,还能控制,忙用手遮着发热的脸,但马上发现肌肤的感觉,与习惯大有不同,即时再次惊变,忙说:“你看,我的指甲刚才被人全剪过,并且两个拇指,还被按过指印。”

丁惠珍因此而突然转身,但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走进卧室,拿出两个电筒,将其中一个交给汪龙,又马上背上了背包,再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遗留,然后抓起剩下那个鸡腿就大咬,边吃边说:“现在你快把所有灯光熄灭。”

汪龙那敢再迟疑:“我来时,也发现了些不对劲,因为总觉得灯光很近,可走起来,却老走不到尽头的。”说话间,灯光已全部被熄灭。

丁惠珍见汪龙已能灵活走动,这才对刚才的问题,作出解释,说:“从公路到这里,是先上坡,再下坡;转弯后重复一次,先上坡,再下坡。上坡,下坡,转弯,上坡,下坡。共有五次地形变化,所以这里木屋的灯光,你在公路绝对是看不见的,可现实你已跟着灯光来到这里,那原因只有一个,说明你是被人用灯光诱到这里来的。”她跟着加重语气又说。

“所以,剪你指甲的人,肯定阴谋很深。”

现在四周漆黑黑的,汪龙开始感觉到,心已在不断地加速跳动,仿佛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针杀,就像幽灵一般,正在四周窜动,随时都会伺机行凶。

“那你爸爸妈妈,又是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他们。”

“现在你快想办法怎么活命,其它的事别多管。”

汪龙一听即发觉是话中有话的话,但事关生死,所以选择了继续追问:“说,他们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一定要说。”情绪激昂,声音非常大。

丁惠珍:“七点正。七点正的时候,我藏伏在外面,还听到他们在木屋内说话的,但后来就不见过,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有事回了果场,所以我就入木屋做饭,但后来把手机的电打光,都无法联系到,所以我才到果场去看看……”

汪龙打断丁惠珍的话,说:“六点五十分我上车离开云特医院,你爸爸妈妈七点正就不见;六点五十分我离开云特医院,你爸爸妈妈七点正就不见;六点五十分我离开云特医院,你爸爸妈妈七点正就不见。”他把这句话一连重复了三遍,越说越惶恐,到最后已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外面可能有人,请别要再出声。”

汪龙:“何止呢,我早已闻到了一种味道。”

丁惠珍:“有什么预兆,那快告诉我。”

汪龙:“是双针杀,双针杀不是小孩子,至少已有二三十岁。”

“难道你还想,把我拐去卖。”

这还得了的,两人即时闻声丧胆,跟着听到的,竟已变成山鸡雊雊的叫声,虽不太响,却不知出在何处,时前时后,时左时右,音量越小,就越急,全是阴深。

“双针杀,真的找上了门来,双针杀。”

丁惠珍:“现在她已经想要我们的命,可是却又不知她出手位置。”

“因她人小,从那个窗口都可进,速度又快。”

话还没有说完,右边房已有响声传出,当想转身时,突然左边房的窗口又响了起来,速度之快,竟在瞬间转换,正在惊慌之际,可却突然消失,再没有了动静。

“怎么已听不到。”

汪龙:“因为又有人从左面的远处来,应该不同伙而已经有所顾忌。”

丁惠珍抓起汪龙的手就走,说:“那趁这机会,我们赶快逃。”

“稍等,稍等。”

汪龙跟着打开手电筒冲进厨房,抓了两包盐出来,说:“她发育不良,这东西也许能对付她。”

丁惠珍:“知道,快走。”

“好的。”

只是仅走了十来米,前面的丁惠珍,竟突然止步不前,本来就接近爆血管的神经,又再次添增了惊吓,而四周,却黑得恐怖。

“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情况,你这样站着。”

丁惠珍答非所问,说:“现在看来,往公路的路,肯定已被封;而往后的路,却可能是条死路,但我们还得往后,因为对你来说,死路,才是唯一的活路。”

汪龙:“为什么,我不明。”

丁惠珍:“因为现在想害你的在暗,而你在明;如果你想反败为胜,就要做到敌在明,而你在暗,知彼知己,这是古今厮杀的一个取胜先决条件。”她想了想,跟着又说:“虽然现在还不知剪你指甲、要你指印的人,背后目的是什么,但阴谋肯定很可怕,绝不会再轻易让你逃脱。”

“有道理,看来你读过了不少兵书。”

丁惠珍:“那我们现在调头,往后走,你不反对,也不后悔?”

“我不反对,也不后悔。”

黑暗中,谁都不再说话,俩人转身重新择路,以最快的速度,穿树越林,有多快,就走多快,可还没离开多远,应该就只有一百来米,而木屋的灯已重新亮起,并且开始传出了吓人声音。

“姓汪的呢,姓汪的怎么不见了的。”

“邦主有令:快把姓汪的给我找回来,能抓活就抓活,如果抓不到活的就让他死,至于钱,一切好商量。”……

“快追,姓汪的应该还没有走多远。”

前后与中间的话,是由不同的两个人说出来的,汪龙听完后,尤其是中间那一段话,才知道大祸真的已临头,那敢再大意,跟着丁惠珍,拼命地往前走。

大约又是走了仅仅的百来米,突然,背后轰隆的一声闷响,俩人同时回头望,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可以肯定木屋已被推倒毁了留的暗号,叫人胆战心惊。

“现在怎么办,是真的要命。”

丁惠珍对着汪龙的耳朵,说:“别出声,紧跟着我跑,有多快就跑多快。”

“知道的,尽量吧。”

突然,狗叫声喊过不停,没多久,背后不远处,有几个电筒光追了过来,速度之快,大大超出意料,并且不停地传来了吆喝。

“姓汪的,把仙金仙交出来,你们逃不了的啦……”

“姓汪的,把仙金仙交出来,你们逃不了的啦……”

“姓汪的,把仙金仙交出来,你们逃不了的啦……”……

一凹一凸,一高一窝的山林,野草丛生,处处黑暗,俩人跌跌撞撞,简直就像狐狸一样,能钻就钻,不能走则跳,狼狈至极。

境换况变,现在缤岗山,山顶情况。

前面是通信设备和工作人员,另外有派别意识的三组人,以半圆的形式分三个位置站立,阵势基本依旧。持肯定意见的踪桐与石齐和保安队长的一组在左边;持反对意见的李平与陈鼎和灵开的一组在右;持中立意见的国程伟与王强和薛就星的一组在中间;九个人唇枪舌剑,正吵得不可开交。

“小坚呢,怎么不见了小坚的。”

这句话是被排挤成局外人的卫卢卢在对面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即时就吸引了所有目光看过来,而现实,又确实是不见了小坚,正想喊叫时却先传来惊呼。

“下面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火光。”

这句话是小坚传过来的,本来围着电脑而吵架的人,现在也纷纷走到了山顶的边缘,见下面至少有过百个警察,手拿电筒向目标靠拢,原本并不相信会是汪龙的李平,突然也心慌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请你给我说说。”

王强:“这只是靠近查查情况。”

李平:“那你可要叫他们小心走火。”

“明白,他们都是很专业的。”

现在夜已深,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下雨,可在这干旱季节,风却不小,正当众人始终猜不透半山腰的情况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数十次并不算很大的闷响。

只是转眼间,在半山腰部分,见很多地方都有密密的烟花在发射着,由开始点式起燃,迅速将整个山野引着火,可还不算,就连山顶附近,亦不例外。

山上山下,即时惊呼四起。

可直升机已飞下山,根本就没机会撒离,本来上山保护国程伟的警察,亦被拦在三百多米下,硬被阻隔,现在又不知有多少匪徒,只知这里的人仅王强和薛就星有武器,原来背后,不过是个陷阱而已,无一不为此而感到害怕。

“怎么办,妈妈,火好大。”

李平:“这我也不知道。”她跟着把小坚抱起来。

“妈妈,我好担心爸爸。”

现在烟花还不停地从不远处射来,王强冲过去一看,原来根本就没有人,都是被早已点着的香引燃的,等回来时众人四周的火势越来越大,惊呼声一浪接一浪,虽然见灵开和石齐等人拼命灭火,无奈烟太大,他忙大声说:“快离开这里,到小草的地方再停,全部跟我来。”

“知道。”……

相互帮助,众人最终逃出了火海,只是往前的草更高更密,又没有电筒,人与人之间没走多远,就渐渐分散,这里虽然没有火,但却黑得可怕。

“小坚,让叔叔抱你。”

说话的是灵开,他抱过小坚就走。

“叔叔,前面有棵大树。”

李平:“那你们到树上去,乱走也许更危险。”

小坚:“既然这样那妈妈之后你要小心,我想到树上看看会有什么阴谋。”

“知道,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当众人走后,灵开和小坚轻轻松松就爬上了树,在十几米的树顶上,可以观察得很远,只是细看,才知前面才是个真正的险地,大惊。

“妈妈在前面也多处有火星,还是个山垇,很危险的你们快冲过去。”

只是话音未落,烟花又从四周射来,原本已失联的人群,生死时刻,黄牛过水各顾各,虽然直升机数次想降落相救,但都因火势太大而被逼退,书呆子国程伟首先被呛晕,王强与薛就星只能死命相护,另外还有保安队长,没多久火光已将山野映得处处通红。

“现在你们跟着我,我认得这里的路。”

王强:“知道。”他背起国程伟就走,薛就星与保安队长则在旁边相扶。

“你们快跟着走来,我的位置在这里。”……

因为是本地人,李平还有小小记忆,在惊慌中边喊边跑,可十多分钟后调转头时,竟发现身边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突然背后二三十米处呼声连连,想走回头,可不但退路已经被大火封住,并且身边四周也转眼燃起大火,由不得她再作考虑只好继续拼命往前跑,拼死拼活的逃出被点燃的山火,上气不接下气的可一放松,即时累倒在地不省人事,约半个小时后才慢慢被叫喊声吵醒。

“李平,李平你在那里,李平。”……

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可以听得出,这是踪桐发出的叫声,而方向就在前面一百米左右处,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爬起靠近。

“刚才我被累晕过去,其他人呢,你怎会到了我前面。”

踪桐:“现在他们都已经在后面坐直升机下山了,但很多人已经爱伤,国程伟和卫卢卢还被呛晕,我是担心你才从直升机跟警察滑下来的,在附近叫了二十多分钟,刚才其他两个警察正回头找你。”

李平:“那你帮我通知他们我已平安,之前因我对这里的路熟悉,本想带他们一直前冲与火抢速度,开始我是边走边叫的,却没想到最后一个都不追来。”

踪桐:“这是风的缘故,火突然转向将路堵住,跟着石齐因舍命相救三个被困在火海的女工作人员而受了重伤,王强和薛就星要照顾国程伟,其他人自身难保,才会没有人追来,我们不叫你是想让你逃出去,好在很快军区派出三架直升机丢下灭火器,否则死定,但最终还是全部都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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