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行礼道,“皇上龙体违和么?看着有些倦。”其他知道皇上为了子衿肯定是彻夜无眠。
“朕......”慕容文嘉想说说心中的郁结却无从开口。
“皇上放心,子衿好得很,她一心想着皇上。”诗琪知道他闷闷不乐是为何。
慕容文嘉听闻她尚好,便有些活络了,“你才新婚,为何这大早就入宫了,不好好逍遥几日。”
“皇上您看,安静不肯原谅我呢,原来诗玲和安静都知道子衿是谁,诗玲还怂恿着要我娶子衿,弄的现在这样,我们兄妹见面也别扭,不伦不类的。”诗琪伸出被安静割破的手指,厌恶的说起诗玲。
“她竟如此狠毒,朕不会纵容她很久的。”慕容文嘉本来想打趣他,一听他们成亲都是诗玲搞得鬼,心里恨她恨的滴血,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
“皇上,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了?快些扳倒乱党,才是根本啊。”诗琪不愿皇上再纠结诗玲的事儿。
提起那事儿慕容文嘉脸上有了笑容,“一切进展顺利,朝廷的兵力加上新招的,有六七成胜算了。”
“那真是可喜可贺。”诗琪也跟着高兴起来,等大事一完,大家就都回归正轨了。
“朕打算半年之后挥兵剿灭乱党,他既然有那个心,就要承担应有的后果。”慕容文嘉脸上尽是狠戾。
诗琪踌躇了半天,才犹豫着问,“剿灭乱党容易,京都的事儿如何是好,毕竟多数官员都收了银两,且那个人又......?”
慕容文嘉抬头咬了咬嘴唇,“朕估计用不着亲自动手了,只是他身边的人一定要清理干净,朕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他血脉。”
如此便是最好的法子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安于室,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慕容文嘉两手握着,若不是阮灏君和卢知行,只怕到最后自己只能任人鱼肉了。
所幸的是两人都有雄厚的财力,只要自己将屯兵调到边关,击退外邦敌军,京都的人闻风定会动摇,许多人都是因利而为,审时度势,见风使舵是惯用伎俩。
诗玲一直暗暗观察诗琪,都成亲好几个月了,却迟迟不肯留宿子衿房中,只是去坐坐而已,名声都背了,留着清白何用?难道还想另嫁么?
诗玲暗中找了几个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伺机毁掉子衿的清白,先前这些小子们不敢,被诗玲的的银子劝动,便答应了,想着找着机会就下手。
好巧不巧,子衿想要出府买些药,不知为何最近身上起了很多疹子,红红的一大片的,出门不久就被人尾随了。子衿有些心慌,为何总是遇上这种事儿,难道又是诗玲的主意。
子衿本想快些走到人多的地方,谁知身后的人发现她的意图,几步上前捂了子衿的眼和口。子衿努力让自己平静,这些人究竟有何意图?切不可自乱了阵脚。
很快子衿就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屋内,三个年轻男子淫笑,“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没白冒险啊。”
子衿听的出了一身冷汗,敢情这些人是想侮辱自己,怎么办?“不要啊,不要杀我。”子衿抱着肩膀哭嚎着。
那些小子也年轻,见着美人哭的很是可怜,便生出怜香惜玉之心,“美人儿莫哭,我们不会要你的命,只不过想好好疼疼你罢了。”
“疼我,你们怎么疼我?”子衿脸上挂着泪,楚楚可怜的抬头问,“我可是相府的人啊。”
一个小子摸摸子衿的细皮嫩肉,“自然是用爷们的方式疼你了,乖乖,爷们知道你是相府的人,会加倍的疼你。”
“真的么?”子衿听了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如死灰,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怎么办?子衿忽然计上心头,也不知管用否?尽力一试吧。
诗薇脸上浮起了少许兴奋之色,一时有些忘情,微微撩了袖子抠了抠手臂,“又痒又疼的,好久没有人疼我了,我不是听错了?”
“还真是个有趣儿的女人啊,你说说为何许久都没人疼你了?”其中一个见子衿不见害怕,反而面带喜色,故而来了兴趣。
“说实话,我是相府二公子纳的妾,本来那二公子对我是疼爱有加的,谁知那相府的小姐不喜欢我,处处为难,后来,二公子对我渐渐淡了,”子衿说着一脸的难过,浑身散发着怨妇的味道。
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正值大好年华,每晚独守空房,自然耐不住寂寞,谁知却倒霉透了,偏偏碰上一个得花柳病的花心萝卜,骗了我之后就跑了。”说完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男子的手死死的不松开。
“你,你先放开。”那个男子一听花柳病有些害怕了,赶忙甩开她的手,先不管真假,小心些没错。
子衿便松开了手,无意识的又挠了挠脖子,“没多久我身上也不舒服了,我想也没那么巧一次便染上那病了吧?”
“今日我便是悄悄出来寻医问药的,府里虽有大夫毕竟不方便,万一诊出个花柳,我小命儿就玩儿完了,没想到我运气好,出门遇贵人,许久不见甘露的我甚是煎熬,抓药的事儿先放放也使得”说着有些害羞的地下了头。
“哦,对了,你们怎么会找上我呢?”子衿这会子才恍然大悟,虽然好奇却是一脸的笑着。
几个男子玩味一笑,“不是有一个蒙得严实的丫头么,给了我们好处,让我们关照你,事后还有报酬呢。”
子衿了然的点点头,“那个丫头是相府当差的,只因以前和我有些过节,也就是阴差阳错,二公子看上了我,却没有看上她,如今小姐欺凌,丈夫不爱,所以她携私报复,不过她也忒狠了点,万一我有个什么病......”
几个男子面面相觑,他们是拿了银子消受美人的,如今却蹲在这儿听她讲故事。
“我估计那丫头够恨你的,给了那许多银子,只怕用尽了老本。”一个男子自以为是的估计着,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着,花那么多银子整个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