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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魏七也站起来,笑着说:

“所以,我特地来找你帮忙啊,咱们是明人不做暗事。我告诉你吧,今天夜里,不,是拂晓之前,咱们去破坏红军过雪山的一切准备,咱们放火烧他们住的寺院和森林。袭击他们,扰乱他们,拖住他们,给他们造成天大的困难。这么一来,红军完蛋了,你们藏人的天下也保全住了。当然了,”魏七看着老千总的沉默冷静的神色还以为是说动了他,便又笑着说,“你得带上你们的骑手们帮帮忙。有个聪明人说的好:走上独木桥,再推他一把。”哲仁嘉错千总在一边笑着,应声说:“对,再推他一把。”洛桑旺阶轻蔑地看了哲仁嘉错一眼,冷冷地问:“你推谁一把?”“红军啊!”哲仁嘉错千总毫不讳饰地说。“为什么要推红军呢?”洛桑旺阶依然是轻蔑地盯住哲仁嘉错。“啊?为……这个……”哲仁嘉错回答不上来了,便求援似的看着魏七。魏七始终密切地注意洛桑旺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心里早有一些不妙的预感。这时,他连忙强自镇定地说:

“红军是最坏的汉人,比方说,他打伤了你。”

“哼,刚刚听说。”洛桑旰阶千总挥了挥手,盯着魏七说,“这么说,你打算今天晚上,不,明天拂晓,攻打红军?”

“对,用全力打。当然了,全靠千总您的帮助。”魏七奉承地说。

洛桑旺阶把奶茶往桌上一摔,瞪起眼说:

“不去!”他走出房子,站在门口,回过头来喊着,“我不出人!”

魏七强忍住气,说:

“洛桑旺阶千总,我是奉蒋委员长命令来的。”

“是啊,魏司令是奉蒋委员长命令来的。”哲仁嘉错应声说。

“你听?你服从?”洛桑旺阶抓住门框,瞪着哲仁嘉错。

“服从!”哲仁嘉错肯定地说。

“我不是畜生,我可不服从。我不管什么姜委圆长、蒜委圆短的,他和你们一样,管不了我。”老洛桑旺阶千总忿忿地说完了,大步走到里头屋。

哲仁嘉错千总的脸色气得铁青。要不是魏七劝他来,他才不和这个老对头见面呢!来了,还受老牦牛的气!他跳起来,从身上拔出腰刀,就要扑进去。

魏七一把抓住了哲仁嘉错,连忙说:

“千总,别动刀,在人家的管地,不能找亏吃。咱们自己去。”

3

哲仁嘉错千总的骑手们正和洛桑旺阶的姑娘们打得火热。甚至互相间已经唱起歌儿来了。只要唱歌,就会产生爱情。小伙子们跟上魏七受尽了苦头,今天,见到这么多漂亮的姑娘,能不兴高采烈么?先慢着,也许高兴得有些太早。

他们和藏族姑娘们对坐在寨子边上的林子里,唱着歌儿。

一个美丽的姑娘,头上梳着十七根油光发亮的辫子。她穿着粉红色的短上衣,天蓝色的长裙子。白白的脖项上套着一个带锁的银项圈,细细的项链是用珍珠穿成的。她在姑娘群里坐着,婉转地唱着动人心弦的歌儿:

天上的太阳啊,闪着金色的光,

这是普天下最亮的光哟;藏人的姑娘啊,

散放着清香,这是普天下最美的姑娘哟。

小伙子们你看我,我看你。其中的一个青年唱起来:

天上的太阳啊,闪着金色的光,

朵朵的白云哟,紧靠太阳,

它是太阳的情郎哟。藏人的雄鹰啊,

挺着胸膛,他是姑娘们的情郎哟。

姑娘们笑了,又唱起来:

天上的太阳啊,永远晶亮;

藏人的姑娘啊,心里更亮。

小伙子们哟,却和牦牛一样,

你们为谁佩上啊,那杀人的刀枪?

青年们唱:

天上的太阳啊,永远晶亮;

藏人的雄鹰啊,心里更亮,

为藏人的姑娘啊,奔驰四方。

姑娘们嘲笑地唱:

天上的太阳啊,永远晶亮;

藏人的姑娘啊,不爱糊涂的情郎。

为谁追赶红军哟?红军是地上的太阳!

唱完了这支歌儿,姑娘们站起来,手拉着手,连看小伙子一眼都不看,脸上带着嘲笑的神色,走了。

骑手们呆呆地站起来,看着姑娘们嬉笑的背影,心里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苦涩的滋味在翻腾着。是啊,连他们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追赶红军呢?

一声尖厉的呼哨,惊醒了他们的迷惘的沉思,连忙跨上马,奔进了寨子。

骑手们在寨子里下了马,走到哲仁嘉错千总的面前,等候下文。

哲仁嘉错满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便横眉立目,一脸怒容地朝这群骑手们大喊着:

“上马,混蛋东西!”

骑手们受了姑娘们一阵子奚落,本来就有点窝火,又挨了千总这一顿没头没脑的骂,只得没精打采慢腾腾地跨上马背。但是,他们实在是想在这个迷人的地方歇一歇。只是,他们又不能不服从这个厉害的千总老爷。同时,他们将一腔仇恨都记到妨碍他们行动和自由的魏七身上了。

魏七低着头,扶着马背,谁也不看。

这时候,洛桑旺阶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看这个局势,立即拦住了这伙刚刚上马的青年人。他抓住了那个善于歌唱的骑手的缰绳,看着所有的骑手,大喊着:

“孩子们,你们是雄鹰还是阉鸡?嗯,你们知道这个汉人是谁?”老洛桑旺阶指着魏七,朝哲仁嘉错的骑手们说,“他是假装咱们藏人的汉人,是最坏的汉人。你们受骗了,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啊,你们……”

魏七浑身一震。他恶狠狠地瞪着洛桑旺阶千总,手伸到楚巴里,抓住了匣枪。但是,他的仇视、惊慌不安的神色只是一闪闪,又立即消失了。他抑制住了内心的愤恨,走近了洛桑旺阶千总,便低声地说:

“千总,我们不请你帮忙,看着活佛的面上,你也别和我们做对。”

洛桑旺阶千总连理也不理,他扬起双手,朝骑手们喊着:

“我洛桑旺阶七十岁了。我以老人的话,父亲的话告诉你们,你们听着,红军是好汉人,是藏人的兄弟。你们为什么打仗?为什么磨刀?你们的爹妈把银盒护身符交给你们,是叫你们和魔鬼打仗,不是和好人打仗。”他用手指着魏七,大叫着,“我和哲仁嘉错千总都认识他,三年前,他空手到这里,满驮子金沙背走了,还挑拨我和你们千总打冤家。这个汉人是魔鬼、是妖精。”老洛桑旺阶撕开了楚巴,露出了受伤的胸膛,指着渗出干血渍的纱布,说,“我打死了五个红军,叫红军抓住了我。他们不杀我,给我治伤、给我药,管我叫老爹。这样的汉人,你们听见过?你们看见过?再不要乱来了,你们这些软耳朵的傻孩子啊!”

哲仁嘉错千总早就忍不住心里那股子火气了。他暴怒地拔出腰刀,大骂道:

“老牦牛,你吃你的窝边草,我管我的鹰,用得着你来多嘴?老混蛋,我给你点厉害看看。”他奔过去,扬起马刀。

洛桑旺阶还没有动静,小千总洛桑培楚就像从平地里钻出来一样,举着银光闪闪的马刀挡住了来势凶猛的哲仁嘉错,嘴里叫着:

“你敢动一动!”

洛桑旺阶千总扬起了头,轻蔑地看了看哲仁嘉错手里的那柄马刀,喝止了洛桑培楚,冷笑着说:

“汉人的刀不杀我,藏人的刀是杀我的么?”他说着将手指塞到口里,打出一阵尖声呼哨。

立刻,从各处奔来了许多持枪挥刀的藏人。他们抓紧了马刀,端平了步枪,就像如临大敌一样站在洛桑旺阶的身背后,恶狠狠地盯着魏七和哲仁嘉错。

哲仁嘉错握刀的手有些发抖了。他看着洛桑旺阶千总背后黑压压一片武装人群,咬紧牙,盯住洛桑旺阶千总。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挥刀,这一点点力量就会葬送在寨子里。在人家家里打仗,绝没有便宜可占。

洛桑旺阶千总看着哲仁嘉错,脸上满是蔑视的神色。他冷笑地说:

“怎么?欺侮到大门里来了啊?我管的地方,不是你撒威风的时候,想打冤家么?”他回过头去,扬起手来,就要命令自己的人马冲击。

正在这紧张的时候,魏七蹿过来,连忙拉开哲仁嘉错,一脸朝着洛桑旺阶说:

“洛桑旺阶千总,咱们还能见面。看在活佛面上,留点情。”

洛桑旺阶千总握住马刀,冷冷地看着魏七。魏七心急如焚,他知道只要这个老家伙的刀一出鞘,马上就是一场凶杀恶斗。其实,杀死两方面不论是谁,魏七都不反对,只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有他的目的。没有藏人,他就达不到目的。他连忙放下脸来,哀求着老洛桑旺阶千总说:

“洛桑旺阶千总,只求你别管我的事,我让活佛保佑你百岁。”

洛桑旺阶似笑非笑地说:

“我想说,你才管不着我要干什么!”

“当然,当然。我魏七怎么能管得到千总你,”魏七赔笑地说:“今后,我决不问你一个字、一件事,我能向天盟誓。”

“我也决不问你什么。”洛桑旺阶说:“行了吧?”

“对红军呢?”魏七闪着狡猾的眼睛,阴险地说,“老千总怕是要帮红军吧?没有红军,你的骨头不是都没有了么?红军是你救命恩人啊?”

老洛桑旺阶火了,暴跳如雷地叫着:

“是恩人,怎么样你了?我不出一个人帮你,也不出一个人帮红军,我自己怎么样,你可管不着。你趁心愿了吧?告诉你,红军比你们多几百倍,几千倍。哼!”

“好!好!”魏七连忙点头,接过洛桑旺阶的话来说,“老千总,藏人的话和鸡血滴誓一样,我相信你的话。”魏七说着便跨上马去,朝哲仁嘉错千总喊着,“走吧!”还又回过头来说:“洛桑旺阶千总,我谢谢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洛桑旺阶站在那里,手指捻着颏下的灰白胡子,讥讽地盯着魏七和哲仁嘉错。

哲仁嘉错千总心里又酸又辣。他看到洛桑旺阶的眼神,就仿佛在说自己是马肚子底下的狗!他干受着气,没有办法。只好跳上马,朝自己的人发脾气。他大喊着:“狗奴才,给我走!”哲仁嘉错的骑手行列中有几匹马没有动,当然,这是因为坐在马上的骑手没有打算动的意思。

哲仁嘉错千总把火气撒到这几个青年身上了。他扬起马鞭,抽打着一个骑手,骂着:

“马肚子底下的懒狗,你走不走?”

那个挨了打的骑手把马头拨到几个藏民青年身边,说:

“够了!这种日子过够了,挨饿、挨冻、挨骂、挨打,够了。我们是有翅膀的鹰!走吧。回去吧!”

这个青年催开马,跑在最前头,七八个藏民青年跟在后面,扬长而去。

魏七大喊一声“回来!哪里去?”

这些藏民回过头来,紧紧地握住刀柄,打了声俏皮的忽哨,回过头去了,大咧咧地走进森林。

那些青年的影子消逝了,但是他们的歌声却还在山谷里振荡:

“黄牛、白牛、黑牛啊,黄牛是喇嘛放生的,

白牛是官家准它逍遥闲荡的,只有黑牛啊,

从早到晚在田里耕地,为什么它们的苦乐不一样呢?

种在田野里的青稞啊,很难在森林中生长;

‘可爱’的同伴啊,我们也很难在一起长久欢畅。”

骑手们的歌声在魏七的耳朵里嗡嗡地响。那些骑手们却已经消失在树林后边了。

魏七捂住了自己的胸前的旧伤口,肥胖的手在楚巴上发抖。他那肥胖的身体,好像突然挨了一铁锤,从头痛到脚底下,又好像突然掉到冰窟窿里头,从头上冷到脚底下。他那脸上的刀伤疤痕发出了青紫色,两腮的肉也一动一动地痉挛。就像一个掉到万丈深渊下边的垂死的人,没命地要抓到水潭上那发绿的青苔一样,他感到了绝望。他那种消灭红军,渴死红军,挑起藏民的反抗的恶毒阴谋被红军的政策所粉碎了。他现在再也抓不住什么了。那颗落在深渊水面上的头就要沉没了。魏七感到一阵阵昏眩。他原来幻想着以他在藏族地区的熟悉条件和从白军中带来的大批财宝,可以买动整个藏族人的心。他却没有想到,他可以迷惑藏人,可以欺骗藏人,可以乘机欺骗一些还蒙在鼓里的藏人,却不能将藏人的心涂上钱的臭味和云南上等烟土的黑色。藏人的心是红色的,是晶亮的,是揉不进沙子的,只要他们认识到什么是真理的话。

魏七在马上摇晃着,他不经意地碰了碰腰间挂着的、康若水送给他的那把黄埔军官们所特有的“宝剑”。他已经意识到消灭红军,回去大摆威风的日子不会来到了,可是,至于“成仁”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他想,自己干了二十年没本钱的买卖,凭本事、凭手段、凭阅历,并不是像轧臭虫那么随便的容易“成仁”。他想起他的部队叫红军打垮了,他的家,叫红军抄掉了……红军啊,咱们拼到底了。魏七想到这里,仇恨使他平静下来了。他平复了刚才那种绝望的神色,在马上掏出烟盒,拿出一支烟,自己点燃了,慢慢地吸着,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心里非常不安。因为他不仅想到眼前,而且想到他以后怎么办。他想:自己的力量恐怕被胡保抓去了,家里财宝被红军没收了,再不搞个名堂来,官也完了……他越想越得干下去。他对自己说: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把哲仁嘉错抓住了,红军总会慢慢搞垮的。

魏七和哲仁嘉错并马走着。魏七用一切办法来稳定他的伙伴。

魏七拍了拍哲仁嘉错的肩膀,谀媚地说:“没关系,哲仁嘉错。”

哲仁嘉错千总有点失望地说:“就剩下这么些了。”

“没关系,就这样,咱们也干它一下子。”魏七喷着烟圈,胸有成竹地说。

哲仁嘉错千总心烦意乱了,洛桑旺阶问的对,“你推谁?”为什么打仗?哦,为了当营官,为了那么多白花花的大洋,吸引人的茶砖、烟土、布匹……为了威风和权力……哲仁嘉错真不知该怎么好了。他疑惑地问:“还要打么?”

魏七点点头,完全自信地说:“当然,当然。千总,老朋友。你知道,红军过了金沙江,又拖了这么久,人疲马乏。沿途上,咱们又干了它几仗。再说,还有多少藏人反对他们。他们哪,完了。再往下走,这一步棋,他们算是走了死路了。你看,想得多妙啊!明天,红军要不沿江走,就得过雪山。沿江,有我们的大军卡住口子。过雪山,我的千总,你想想看,你们藏人说过,雪山上是九曲十八洞,洞洞有妖精,雪山上,下大雹子,飞大雪块,他们过得去么?不,过不去,他们得冻死在雪山上。”

哲仁嘉错千总笑了。他相信雪山上确实是处处有妖精。自古以来,谁过得去雪山?连活佛也没走过啊!不管你是什么人,要过雪山是比登天还要难得多。他同意地点点头,却又说:

“反正,他们过不去,咱们还打什么啊?”

“不,不,不,”魏七连连摇摇头说:“破坏啊!破坏他的准备工作,不让他们安静,袭击他们。这样……对了,就是这样。”

“好,那就再干它一下。”哲仁嘉错下定决心说。

“这是末一仗,老兄。”魏七笑着说:“打完了仗,营官是你当。杀洛桑旺阶,我帮助你。要茶砖、银洋、布匹,都来找我,怎么样?”

“走哇!”哲仁嘉错催快了坐骑。

他们都得到了幻想中的满足。魏七手下总有二三十个能为他卖命的家伙。而哲

‘仁嘉错千总呢,却想着营官,想着那山间小路上响着铃铛的马帮队,马背上会驮着许许多多吸引人的东西啊!只有那些跟在他两个人身背后的骑手们,他们思想混乱得很,真后悔刚才没有能跟上那个勇敢的骑手跑走。现在,留下来,又为了什么呢?在他们的心里,没有魏七的那些毒辣计划,也没有哲仁嘉错的那些可以得到升官发财的美好梦想,有的只是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的渺茫前途。

马队在寨子外边无精打采地奔驰着。

“在前边的小林子里宿营。拂晓前,咱们袭击喇嘛寺和那座森林,这一回,够红军吃一顿的。”魏七低声地朝哲仁嘉错千总说着。他同时用手指了指喇嘛寺和寨子间的一片不大不小的森林。

哲仁嘉错千总朝他手下的骑手们挥着手,大声地叫着:“快啊!到前边休息。”

骑手们鞭打着马。他们朝北方的森林奔驰而去。

过晌的太阳,从云中透出一线线光来,照着这伙子怀有毒辣阴谋的马队的影子。

马队消失在山间的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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