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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何小良坐在电脑前,玩着蜘蛛纸牌的游戏。陈子善翻着手里的企划案,唤她:“何小良。”
她应:“额。”
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又唤她:“何小良。”
她再应:“额。”
又安静沉默了一会,他说:“我想你陪着我。”
她应:“我在。”
他说:“坐我身边来。”
何小良用脚在地上蹬,连人带椅子移到他的身边,自己傻笑说:“我还是觉得这个椅子很好玩。”
他也无声笑,眼睛始终停在手里的文件上,只是用手将何小良的手在桌子下抓住了,紧紧扣在手心里。何小良把头趴过去,认真在文件上看了一会,喃喃说:“我看不懂。”
他说:“我喜欢你看不懂,我喜欢你什么都不懂。”
她又傻呵呵笑了会,就这样默默陪坐在他的身边,鼓着两只眼睛看他的脸。他真的很好看,从眉毛眼睛到鼻子嘴唇到脖子喉结,何小良的脸慢慢就红了。他的姿势一直没变,只是说:“何小良,我喜欢你看着我。”
罗舒心敲门走进来,何小良立马把手从陈子善的手心里抽出来,用脚使劲一蹬,想退离陈子善远点,动作太大,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罗舒心笑得腰都弯了下去:“何小良,你活着简直就是为了取乐大众的。”
陈子善抬头瞪着罗舒心,把她瞪得很是没趣,这才去把何小良从地上拽起来。对陈子善说:“我要借何小良用,我去百货商店还有连锁专卖店去进行市场调查,我要她帮我做笔录。”
陈子善把手里的文件夹一关,说:“正好,我也打算去。本季新推出的护肤系列产品销量不错,需要去跟踪顾客反馈。”
罗舒心高兴得嘴巴都歪了,说:“我拿回去的试用装女子公寓都在用,效果都不错,就连何小良我都在逼着她用护肤品,看看她多白皙。”
陈子善望着何小良,眉角带笑:“她本来就白皙,不要在公司内部夸大自己产品的功效。”
三个人出了公司的大门,何小良一头就钻进去坐在了后面,将抱枕抱在怀里,看起来也是乐不可支,问:“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大?用一天时间能不能转完?”
罗舒心回头用手在她头上打:“我们可不是带你出来兜风的。”随后笑道:“其实我就是想带你出来玩的,做笔录什么的你才不懂。何小良,我那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你妈,只差为你换尿布了。”
陈子善显然心情是无比的好,笑着说:“舒心,什么时候我们休假回你老家玩几天。”
这句话在罗舒心听来,就像是女婿要回去见丈母娘,喊着:“一定一定,你不能反悔,否则我要辞职。”
陈子善笑:“你动不动就拿辞职威胁我,是不是真的以为再找不到比你更能干的职员?这样吧,回去以后直接交辞职信,我立马给你签字,并且多给你补发一年的工资。”
何小良接口:“我也要写辞职信。”
罗舒心回头又用手在她头顶打,打过以后问:“小良,你的老家在哪里?我们也一起去你老家吧,你的父母总是不来看你,他们就不担心你这样的傻瓜吗?”
何小良傻乎乎笑:“他们希望我离开他们可以变得能干起来,我觉得我真的能干了。”
罗舒心叹气,然后问陈子善:“你的老家听说挺偏远的,要不,我们也回去看看吧。”
陈子善的脸色陡然变得出奇的难看,罗舒心不敢再说什么,大家就都沉默了下来。
到了市中心的百货商店,陈子善和罗舒心走向化妆品专柜,何小良跟着他们看了会,觉得没趣,就一个人走去了别处,等陈子善和罗舒心忙完,楼上楼下都找不到她人。陈子善急了,给罗舒心就是一通吼:“她连手机都不带身上,你为什么不提醒她女孩子出门随时得拧着个包包?”
罗舒心委屈得眼睛都红了:“难道我还得每时每刻提醒着她拧着包包出门?”
两个人赌气转身,分头去找人。罗舒心越想越觉得委屈,坐着电梯上上下下,头都开始晕了,干脆走出商场大门,在门外坐下来给陈子善打电话说:“她就算再傻总该懂得坐的士回去公司或者回去女子公寓,我们不要再找了。”
那边气急败坏吼:“要回你先回。”
罗舒心一直以为何小良是自己的福星,因为何小良她才跟陈子善走得很近。现在她真的讨厌那个傻瓜,她破坏了自己全部的好心情,于是干脆上车,把车子开走了。
商场的广播里滚动广播:“请何小良小姐尽快到一楼大厅入口出,请何小良小姐尽快到一楼大厅入口出。”
找不到人的陈子善最后选择守株待兔,在入口处坐在地板上,成为进出人流的参观物件。夜幕降临,街上霓虹布满,何小良终于搂着一抱玩偶出现在了陈子善等着的门口,老远就说:“我在街边摊那个机器里钓上来的玩具,我知道你会等我。”
陈子善冲上去,将她抱了个满怀,哽咽道:“傻瓜。”
她仰着脸看他,大眼睛清澈纯净,说:“你在担心,我知道你在担心,所以我送你这些娃娃。舒心回去了?我知道她回去了,我也送她娃娃。”
他凝视她的脸庞,柔声说:“既然知道,不要让我担心,不要让我害怕再也找不到你。”
她笑:“我答应过的,我会陪在你身边,直到有一天我再也不能。”
陈子善把她手牵住,两人在霓虹下走。何小良喃喃说:“这个城市到底有多大,如果这样走下去要多少年才可以走完?”
他答:“要一辈子。”
“子善,”她唤他的名字:“如果可以,回老家看看吧,不是还有亲人吗?只是寄钱给他们怎么可以表达你的想念呢,他们一定也很想你。”
他说:“等到能永远带你回去的那天。”
她沉默,许久才说:“你知道舒心喜欢你吗?”
他答:“知道,我们已经聊起过这个话题。”
“也许有一天你们可以一起辞职,回去你们的家乡。”
他答:“没有也许,我也给过你肯定的答复。”
何小良立住脚,望着他,喃喃说:“可是,我不放心你,我只是要你幸福。”
他说:“我现在很幸福,还有,何小良你有时候很傻有时候不傻,你到底是傻还是不傻呢。”
何小良傻乎乎笑:“可是,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我傻。”
陈子善怔住,半天无法言语。何小良将他手牵住,两个人又默默走。陈子善终于问:“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记得,舒心的生日宴会上。”
“不是,是酒吧。”
她惊问:“真的吗?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因为你傻。”
何小良笑,陈子善也笑。走进街旁的西餐厅,要了牛排,陈子善帮她把牛排切碎,满心喜悦地看着她吃。如果幸福就是这样简单的话,是多么容易得到。实际上幸福就是这样简单,也很容易得到,只不过陈子善想要这样简单的幸福一辈子很难。
衣服口袋里的电话不停在震动,他不用看都知道是林之温在催他回家。其实他真要离开她并非有多么难,他只是做不到去无视一个恩人失去他之后的痛苦,他不能做那个杀死林之温的人。如果他想要爱情,就要抛弃道义,他总归不是无情的人。
何小良望着他,还是笑得没心没肺:“我们该回家了。”
两人上了的士,陈子善让何小良将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用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庞。何小良抱着布娃娃假装睡着,克制不让泪水流下来。
回到女子公寓的何小良将自己钓的玩偶送了人,最后去敲耿红艳的房门,耿红艳就趴在地板上,地上铺着一些病历档案,笔塞在嘴里使劲咬。
何小良也趴下去看,耿红艳嚷:“一边去,你又看不懂。”
何小良傻呵呵笑着说:“可是我觉得看看不懂的东西很有趣,看得懂就不好玩了。”
耿红艳把笔丢开老远,把地板上的纸张收拾一沓,说:“我担心我的搭档,总觉得他不对头,具体说不清。如果我们真的可以用手术刀悄无声息的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寒而栗。”
何小良望着她,好半天才说:“你不会,因为你是天使。除非有一天你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刚好又有人给你很多很多的钱。除非有一天你恨一个人恨到想他死。”
耿红艳嚷:“给我再多钱都不可能,医生怎么可以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怎么能从天使变成恶魔!我从来没有恨过人,这样的假设不成立。”
何小良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如果谁能发明一种隐形眼镜,只要带上就能看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多好,是多么神奇多么好玩的事情。那样,我们就只跟好人做朋友,把坏人都抓去坐牢。因为,我们总会认为自己喜欢的相信的崇拜的人就都是好人,也许他们根本就是坏人呢?”
耿红艳望着她,喃喃说:“武耀华不可能从天使变成恶魔。”
“如果他需要很多很多钱呢?好多东西都卖得很贵是不是?如果有很多钱就能买很多很贵的东西,比如说房子啊车子啊钻石啊,还有,听说毒品也卖得很贵,可是毒品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耿红艳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何小良从地板上爬起来,打着哈欠说:“我好困,我要睡了。”
何小良一走,耿红艳立马出门,开口到了武耀华的家门口,打电话给他说:“我在你家门口等你,想跟你去喝酒。”
那边醉意阑珊的声音:“我醉了,一周的休假还没结束,不要跟我谈工作。”
耿红艳靠着车门,说不清的感到恐慌而且困惑。邢有为的电话让她的心情立刻好转:“天使,我想你了。”
她煽情回应:“我也想你。”
“要不,我们恋爱吧,我们约会吧。”
这样直接的表白其实一点都不浪漫,但耿红艳觉得浪漫得不得了,甜蜜回应:“你追求我吧。”
那边可怜兮兮地:“可是我没有买花的钱,就在路边的花坛给你扯一束草可以吗?”
耿红艳开车找到邢有为的时候,他就坐在花坛边,手里真的举着一束草。她嗔道:“你不知道自己是病人吗?总是半夜三更出来乱跑。”
他笑得又好看又深情:“我喜欢被你找到的感觉,觉得你很在乎我。”
她接过他手里的草说:“我在乎你!”
他望着她,眼神变得那么忧伤:“如果有一天,你再也找不到我了,会不会哭?”
耿红艳的心瞬间疼痛,在他身边坐下来,柔声说:“如果你舍不得让我哭,就不会让我找不到。”
他的头靠过来,靠在她的肩上,眼睛望着天空,喃喃说:“天上没有星星,一点都不美丽。”
她侧脸看他的脸庞,说:“你的家人呢?你在这个城市流浪吗?如果可以,我可以托人帮你找工作。”
他展颜一笑,嘴唇贴在她下巴上一亲:“你是个天使。”
爱情注定就是这样的,耿红艳捧着他送的草,陪他坐在花坛边,似乎可以一直坐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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