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大厅前,这嬷嬷看见了她的主子,哎呦,那跑的真是兽赶人啊,好像后面有鬼一样。众人看到王嬷嬷,不由哑然,问道“嬷嬷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那人开口,瓈文就说道“女儿给爹爹请安,这仆人太不懂规矩,女儿就教教她怎么叫尊卑有别!”
说着她抬头望着众人在正堂的主椅上,四十左右年岁,表情刻板严肃,身形颀长,穿着褐色长袍,领口袖口和腰封处都用银丝线绣着腾云祥纹,一枚封侯挂印佩坠在腰间,野心尽现的男人就是那个对自己放任不管的便宜父亲啊。看来这爹当的很气派呢。
向右下方看去,就是那害死了母亲的被沈氏,沈翠花。四十已到的年纪,面上看上去雍容华丽,确实有当家平妻的风范啊,但是这精致的妆容若细看,妆虽然华丽,但是脸上的粉比面粉还要厚,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掉下好几层呢。
偏生她还爱穿大红色的衣服,锦锻料子裹在她身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老母鸡。头上满满的都是簪子和头花,稍稍一动仿佛就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金银饰品的碰撞声。让人看上去更像是暴发户,庸俗不堪。
在沈平妻的右手边就是他的女儿瓈沉鱼,这瓈沉鱼的确对得起沈氏为她取的名字,手如柔荑,眉如翠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身水蓝的坠地长裙把玲珑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一只羊脂玉镯环在腕间,称得肌肤白嫩有光。向着瓈文看过来时,眼里带着悲切与同情,好像自己多么的仁慈博爱。
这沈氏见自己没有给她行礼,不乐意了,这废物不是都是见到自己就卑躬屈膝的吗?不高兴的瞪着瓈文,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不代表着她会好脾气的不出气。
“瓈文啊,你这面见父母还要带着面纱吗?”嘴上亲切,眼神可是冰凉锤骨啊。但是对于瓈文来说,简直就是跳梁小丑。
“最近我的脸发生了一些变化,不便摘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