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曼珠就开着车送叶慎独和李小荷一起去学校,还是她那辆悍马,叶慎独也想不通一个女子为什么会钟情于这种大体格的车辆,而不是那种小巧的跑车,说不定一辆玛莎拉蒂对李曼珠的诱惑力都还没有一辆悍马来的大。
今天送孩子来学校的家长没有昨天多了,不过学校门口的车仍然不在少数,学校保卫科的同志些也在尽职尽责的拦住不要车辆随便驶入校园。
今天李曼珠的悍马没如同昨天叶慎独做得奔驰那般在外面就停下,而是长驱直入,将两人分别送到了寝室楼下,原因到不是李曼珠挂的车牌怎么样或者保安同志看见了李曼珠那倾国倾城的容貌给与方便,而是李小荷将透露出了窗外,然后朝着一个保安的头头大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保安便忙不迭的大开方便之门,可见小荷姐在学校的威望和名声是有多高。
当天朱沛然这家伙就从京城赶回来了,然后直奔学校,这小子其实早就想回来了,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藏龙卧虎,不敢由着性子乱来,乱来的话说不定就碰到皇亲国戚身上去了,不得弄出大麻烦。还没什么认识的狐朋狗友,简直没什么玩的,可是他老子非得将他带过去,逐一挨着去拜访一些长辈,他就只能乖乖从命。
倒是荆城这厮足足正月二十才溜达溜达的返回蓉城,实打实的在魔都玩得乐不思蜀了,回来的当天,这小子关键是还将他认识的那洋妞给带回来了,说是对方想要来蓉城玩两天才会去,这下叶慎独几人顿时就无语了,这小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为了摘掉处男这顶帽子,直接就骑上大洋马了,这也算是一件值得出去四处显摆的牛掰事情啊,太销魂了。
当荆城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跟叶慎独和朱沛然介绍那洋妞的时候,叶慎独记得那场景相当的搞笑,那洋妞才来中国没多长时间,汉语只会简单的说几句你好之类的问候语,听荆城这厮后来说她还会说我爱你三个字,其他人的对话她是基本听不懂,好在荆城这厮英语水平还算不赖,能勉强和别人交流,不然这洋妞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他都泡不上。
那洋妞长得的确还是挺不错的,金发碧眼,身材打扮都不错,再加上这份异域风情,的确有足够的吸引力,怪不得荆城这厮会被她勾搭得乐不思蜀,决定将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里程碑写在她身上。
几人见面后,叶慎独和朱沛然都装作一点也不会英语的样子,跟那洋妞说话都是手舞足蹈的,结果对方也是听不懂,倒是很直接大方地伸出了手,用很生硬的汉语说道:“你好,我是瓦丽莎,你是叶慎独吧,我很高兴认识你。”
叶慎独握完手后诧异地对着荆城道:“我草,你丫的蒙我呢,这小妞的汉语说得不错啊。”
荆城嘿嘿笑道:“真心没蒙你们,这句话是我教了她半天她才会说的,瓦丽莎是从法国巴黎来的,就只会说法语和英语,汉语才刚开始学,要是她能听懂我当时也不可能勾搭上她了。当时瓦丽莎就是在一家店里买东西,结果那店里的老板听不懂英语,两人硬是在哪里交谈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彼此的意思,然后我这个国际友好大使立马就迎了上去啊,帮助国际友人给解决了问题。这么一来二往之下,不就成了好朋友么。”
朱沛然听后用着怀疑地眼光问道:“荆城,你说这小妞是从法国巴黎来的?你丫的骗我们吧,我看这小妞顶多也就是‘飓风营救’里面说的那什么阿尔巴尼亚来的,说不定还是什么难民呢,或者是被人贩子给卖过来的。”
荆城不爱听了:“老朱,你丫的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说了,听得我的牙门都掉了。瓦丽莎可是正宗的雅利安人种,你仔细瞧瞧她那两只眼睛,一会儿是蓝的,一会儿又变绿了,阿尔巴尼亚妞儿的眼睛能变色么?”
叶慎独插嘴道:“你他娘的也是扯淡,哪国的妞儿眼睛也不能变色,能变色的那是波斯猫。”
几人哈哈大笑,然后瓦丽莎就左看看右看看,想要知道这几个笑得相当不正常的人在说些什么。
朱沛然笑着问道:“荆城,你的动作够快的,这也才没多久啊,你就把这洋妞给拿下了?难道传闻外国很是性开放是真的,女人随便钩钩手指就上了。”
“你就想嘛,这年头,哪儿也不可能真正的性开放啊,咱们勾搭上这瓦丽莎,那可是全凭自己的本事,要是没本事,瓦丽莎也来中国不短时间了,怎么没见她和其他男人搞上啊,这只能说明哥的能耐大啊。”荆城自吹自擂。
“估计是这妞审美观念和咱们中国人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看上你戴副眼镜的猥琐样子。”朱沛然总是见不得荆城骚包的样子,见了就忍不住要打趣一番,这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酸,你就继续酸,都快成了深闺怨妇了。老朱啊,你落后了就别找借口,落后了就要虚心的像我和慎独请教我嘛,咱们是哥们,你要是有什么不治之症,也别难为情啊,我们会开导你的。”荆城摇头晃脑地道。
“我草,我有什么不治之症啊。”朱沛然不满意道。
“还没有不治之症呢,你丫的也都一把年纪了吧,还是处男一枚,你好意思么,你要是小弟弟不能用,得找医生治疗啊。我建议你啊,找中医,开方子,现在的西医治这种病不靠谱,治标不治本,还是得靠咱们中华名族五千年来的医药积累,慢慢的养着。”荆城嘿嘿笑道。
“要不把你屁股洗干净了让哥们来一发,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哥们儿到底行还是不行了,直接把你菊花给爆烂!”朱沛然冷笑道。
“我草,原来你是他娘的同性恋啊,怪不得这么还是处男。慎独,咱们两人以后可就危险来。哎,慎独,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搞清楚了上学期每天早上醒来菊花都隐隐作痛的原因所在了?”荆城一脸若有其事地认真道。
“荆城,我草你大爷!”朱沛然笑骂道。
叶慎独笑看着这两个活宝,荆城这厮就是典型的炫富心态,刚刚脱离了处男了行列,这就忍不住来打趣还在挣扎的朱沛然了。
“荆城,你跟我们讲讲,这洋妞是不是特别的凶猛?”叶慎独笑着道,他们平时就算看文艺动作片也都是只看岛国的,欧美的片子一般都是不堪的,一方面是动作太彪悍,他们还算保守的人接受不了,另一方面就是觉得没什么代入感,觉得没啥感觉。
“我看啊,是这小子凶猛,人家一个姑娘能凶猛到哪里去。荆城啊,估摸着也就是趁人家什么都不懂,把人家带到酒店开了房,就把人家给办了,说不定还用了什么下药之类的下三流手段。”
“嘿嘿,不好意思,还真是这妞主动的,咱们当时还是小处男一个,哪有胆子逆推啊。当时我帮助她过后,笫一次见面她就问我,我可以住在你家吗?正好那几天我爸有事出去谈生意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心说这法国妞儿怎么自己往我枪口上撞?既然人家开口了,我再拒绝就不合适了,慎独,天地良心啊,那天晚上哥们儿别提多绅士了,我把她安排在我妈的卧室里,我睡自己的卧室,我心说笫一天可不能轻举妄动,慢慢地才能水到渠成,这种事儿可不能急,欲速则不达嘛。谁知我睡到半夜,瓦丽莎窜进我的卧室,二话没说,呼地一下先把我被子掀了,哥们儿正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只穿着条裤衩,我这人比较怕羞,连忙坐起来抓过衣服盖住羞处嘴里还说着,瓦丽莎,你不要这样,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
“哎哟,没用,人家根本不搭话,一个饿虎扑食把我扑个仰面朝天,我挣扎了几下才发现身上仅有的裤衩也不翼而飞,当时我把眼一闭,停止了挣扎,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哥们儿认命啦……”
叶慎独和朱沛然两人大笑起来,叶慎独笑道∶“荆城,我们都很同情你,硬是让人家给糟蹋了,你可千万要想开点儿。”
朱沛然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不能忍气吞声,告丫的,告丫强奸了你,党和人民会替你做主,这年头外国人强奸照样也犯法啊。”
“算啦,我还是认倒霉吧,我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紧躲慢躲还是没躲过去,想想都******堵心,挺清白的一条身子……”荆城一脸被糟蹋的样子,似乎对他的处男之身很是舍不得,突然之间失去了还挺落空空。
叶慎独笑道:“行啦,别侃啦这年头,谁跟谁啊,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做这回事,都别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