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抱臂冷笑着看着他们二人苟且,脸色如常,经过昨晚在爬房顶目睹赤诚裸对的闫坤与婵娟的真人H秀,显然如今这火候对于卓尔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她还很期待接下来的更加疯狂的真人秀呢!要不然就太对不起她今天”特意”请来的这么多的观众了。
岸上的一众妃嫔咦的一声发出一声惊呼,不可置信的看着水中的二人,有些害羞的还转过脸去。崔芙暖的脸羞得又红又臊,看着白芷鸢不知廉耻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忘情的伸手攀上了闫坤的脖子,雪白的大腿在闫坤健硕的腰间磨砂,众目睽睽与侍卫苟且,还闭上眼,颇似享受的的回吻着闫坤。
“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崔芙暖轻声唾骂着,惹得卓尔侧目。
“你是怎么做到的?”娄艳雪看着卓尔凝立的背影,内力传音问道。
“很简单,阿紫不是已将看到了吗?还问我干什么?”卓尔回头朝娄艳雪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眸中精光毕现,同样以内力传音回答道。
“你未免对那女子也太狠了!”娄艳雪上前捉住卓尔的手,一股能把骨骼捏碎的力道使得疼痛从她的手腕上传来。卓尔仍不为其所动,连头也不回,仿佛他只是轻轻的握着,并未施加多大的力道,“娄艳雪,你们江湖人喜欢讲道义,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对我做过什么,而却一味责怪我,我对她做了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卓尔咬牙冷笑道,看着他握着她的手腕,猛地一甩。嘎巴一声,毫无疑问,卓尔的腕骨骨折了。卓尔却生生忍着疼痛,没有将脱臼的腕骨接回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卓尔却未吭一声,娄艳雪自知理亏,想要再靠近卓尔,却被卓尔躲开。
“你这是干什么?”娄艳雪眼神焦躁,低声问着卓尔。
卓尔抬起手腕,纤纤玉指如同上天的鬼斧神工,此刻整只手无力的垂着,似是齐着手腕齐齐断掉。”如果你真的喜欢上那女子,你就去救她。不过我现在所受的痛楚是她当日所带给我的万分之一都不到。”说完,卓尔继续回身,看着水中愈演愈烈的激情动作戏,一丝冷笑自始自终都漾在唇边。眼下闫坤已经情难自禁地一路吻下,沿着白芷鸢雪白颈项,一直吮吻到了她的雪白诱惑的胸口,两人紧贴在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成了彼此的羁绊,他们不断奋力的撕扯着对方粘贴在身上的衣物。白芷鸢浑身湿透,美妙的曲线毕露,雪白的胴体在闫坤的手下的引导下慢慢的有了反应,翘起双腿盘庚在闫坤的腰上,依附在闫坤的身上蠕动着娇软的身躯,在闫坤的怀中磨蹭着,腰带上的香囊紧紧的勾在她的腰间,随着她忘情的动作左摇右晃,银铃声声作响,如同魔音穿耳,捣毁着两人的最后一丝底线,银铃仿似无风自响,声音大作,他们二人也再无底线可言,衣衫半褪至腰间,白芷鸢雪白的胸脯霎时暴露在空气中,紧贴着闫坤健壮的古铜色的腰身,两人气息不稳的纠缠在了一起,眼中已经没有半分神智,只是在对方身上寻找着慰藉,好缓解这一时的饥渴。一声声破碎撩人的呻吟,让众位妃子纷纷面红耳赤。眸光中半是殷羡,半是唾弃。
卓尔瞥了一眼岸上的婵娟,她半跪在岸边,眼神灰败,刚刚声嘶力竭的呼喊现在已经成了喑哑的哭号,双手不断捶打着地面,贝齿在娇俏饱满的嘴唇上咬出一条鲜艳的血痕。
看来医书上所言非虚啊,秋凌藻若是入水的话,它的味道会越来越强烈,自然这春药的后劲儿就会越来越剧烈,吸食者如同毒瘾一般欲罢不能,即使是佛也要同将堕入地狱。强烈到将后宫这些寂寞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闫坤都把持不住,她就是要给这个冷静自持,风流成性的男人上一堂课:闫坤若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你向上攀爬的阶梯那么你就错了,有可能那些女人会成为将送你入地狱最后的丧钟!
这就是她要忆昔不择手段从芊芊身上拿回那个香囊的用意,眼下看来,那香囊还真是好用啊!也不枉她筹谋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击必杀的机会。
凝视着卓尔的背影,娄艳雪抿了抿唇不再言语,娄艳雪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到了,那个女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正在被一个侍卫强上,卓尔却和所有的妃子冷眼旁观,天理人伦何在?娄艳雪看着卓尔隐在袖子间的手,叹了口气,准备上前去阻止。身子刚往前倾,一直小脚踩住了自己的衣裙,娄艳雪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卓尔早已经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没有受伤的右手重新拿出一枚银针,夹在指缝之间,针尖之下,对的便是废他武功的百会穴。
“阿紫,我说过的,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失手两次,练功时是,现在也是。以牙还牙,我们现在扯平了。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样一来你的身份暴露了不说,若是北辰陌将你拿下……”卓尔故意顿住话头,“所以你还是安静的站在这里的好,否则从今后,你我二人陌路殊途!相见相杀!我卓尔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认真的,别逼我恨你!”说罢卓尔松开双手,手中的银针轻飘飘的被她重新卷回袖中。也收回了脚,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目光森然的看着娄艳雪,她的眼神里没有仇恨,有的只是淡漠和指责,心死了,哪来那么多情绪来支撑她的眸光。
娄艳雪看着卓尔,他的眸光里竟然有着一丝佛祖的慈悲,让她想起了安陵旭那个温润如光的男子。卓尔的内心在捂着脸蜷缩着哭泣,脸上却强硬的如同一块寒冰,挡我者死的气势从她娇小的身躯里拔节而出,护住了她那颗脆弱柔软的心脏。我已经满身风雨,满手血腥,擦不干净也洗不褪色,所以我只能坚持着我最后的坚持,才能保证我仅有的信仰不再崩塌。我也曾经善良过,只是后来,善良被冷漠所包裹,它一点一点的萎顿,良莠不齐,不再盛大。我不是佛,我亦拯救不了每个人,首先我要保证的是,伤害过我的人,我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血……水里怎么会有血?”崔芙暖的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水中,水中两人****的身躯交缠,忘情的轻抚律动,却未注意到白芷鸢的脸色开始逐渐白的苍白狰狞,闫坤却未做任何察觉,依旧故我,释放着体内的欲望。二人身下的碧水中,不知何时一丝暗红随着水波荡漾开来,暗红色的血迹血来越甚,不似落红,更像是血崩!只是她一个未婚女子,怎么可能血崩呢?
“来人!”卓尔冷声大喝,“将他们二人给我从水里捞出来!”卓尔一声令下,立刻有几个侍卫、内监扑通扑通的跳下水去,朝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走去。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她就要适可而止。而且,时间不允许她忘情的享受复仇的过程。果不其然,卓尔的话音刚落,口听见不远处一个太监急慌慌的声音高念道,“皇……皇上驾到!”
北辰陌一袭明黄色锦衣从御花园的出口处赶来,丰神俊朗,墨发飞扬,步伐不疾不徐,他的身旁跟的是卓尔宫中的小于子。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一众妃嫔这才从慌乱中缓过神来,纷纷冲来了的北辰陌下跪行礼。
众人皆是俯身下跪,唯独卓尔鹤立鸡群,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仿似并未听到北辰陌来一样,看着几个侍卫将奋力还未清醒,仍在挣扎的闫坤带上了岸,他的身后是已经处于半死状态的白芷鸢。
“啪……”卓尔几步上前,看着眼神迷蒙的闫坤,狠狠的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闫坤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五条红痕,嘴角一丝血迹流了下来,眼底露出一抹讥讽,“闫坤,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奴才!”
再看白芷鸢此刻她被人安置在一张搬出来的贵妃椅上,她的脸色惨白,下身不断地涌出黑红色的血液,由于浸泡在水里,水的流速加速了她体内血液的流逝,此刻她看起来更加惨无人色,更像是一个随时可能会毙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