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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对死者的承诺(4)

“她想吃饭,就得干活。我可不能白养活她。”“她到底在做什么呢?”那外来人接着说。唐纳德夫人回答了他,看来是特别赏脸:“她在打毛袜,打的是我两个女儿的毛袜,她们没有袜子的话就要光着脚走路了。”那个人望着珂赛特的两只红得可怜的脚,接着说:“她得多久才能干完这活呢?”“她至少还得花上整整三天,或者四天,这个懒丫头。”

“那么,这双袜子值多少钱?”唐纳德夫人轻蔑地瞟了那客人一眼。“少也得30个苏。”

“为这双袜子我给您五个法郎,成吗?”那客人说。“上帝!”一个留心听着的车夫哈哈大笑,“五个法郎!真够价儿!”唐纳德觉得说话的时候到了。

“就这样,先生,如果您满意,这双袜子就折成五个法郎让给您。客人要求什么一般我们都会照办的。”

“得付现钱。”唐纳德夫人直截了当地说。

“我买了,”那人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五法郎的钱币,放在桌子上说,“付现钱。”

接着,他转向珂赛特说:“玩吧,孩子。现在你不用干活儿了。”刚才说话的那车夫见了那枚值五法郎的钱币坐不住了,丢下酒杯,走了过来。“真的,一个真正的后轮!无半点儿假冒!”他一面端详着那钱币,一面喊着。唐纳德夫人走上来,默不作声地把那钱揣进了衣袋。珂赛特仍在发抖。她冒险问道:“太太,是真的?我可以玩了吗?”“玩你的!”唐纳德夫人猛吼了一声。“谢谢,太太。”珂赛特说。她嘴上说谢唐纳德夫人,但心里却在谢那陌生人。唐纳德重新与客人喝酒。他婆娘在他耳边说:“那个黄衣汉什么来头?”“我见过许多百万富翁,”唐纳德神情庄重地说,“都穿着这种大衣。”珂赛特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毛线活,但仍在原地不动。

她从背后的一个盒子里,取出几块破布和她那把小铅笔刀。

她一面干着那种严肃而艰苦的工作,一面对她的小妹妹说:

“瞧,妹妹,这娃娃比那娃娃好玩多了,会动、会叫,而且暖烘烘的。妹妹,我们拿它来玩吧!”

阿兹玛津津有味地听着爱潘妮的话。这时,那些喝酒的人唱起了一首淫歌,边唱边笑,声浪震颤了天花板。唐纳德于中助兴,陪着他们一齐嚎唱着。

在爱潘妮、阿兹玛包扎那只猫的时候,珂赛特也包扎了她的小刀。她把小刀包好以后,把它平放在手臂上,轻轻歌唱,催它入睡。

女孩童年时代最需要的是娃娃,玩儿娃娃也是一种最动人的本能。

一个没有娃娃的女孩是不幸的。珂赛特便把她那把小刀当作了自己的娃娃。这时,唐纳德夫人向着那黄衣人走来,心里想:“我的丈夫说得对,这也许就是拉菲特先生。阔佬们总是喜欢打扮成穷酸相。”

她走过来,把胳膊撑在桌面上。“先生……”她说。当那人听到“先生”二字,转过身来。在这之前,唐纳德夫人对他还只称“老乡”或“老头儿”。“先生,您想想吧,”她装出一副巴结的样子,“我很愿意让那孩子玩,偶尔玩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为了您的慷慨。可您想,她什么也没有。因此,就得干活。”

“那孩子难道不是您的吗?”那人问。“啊,上帝,她不是我的,是个穷人家的娃娃,我们做了好事,收养了。她的脑袋那么大,里面一定装满了水,我们尽我们的力量帮助了她,我们并不是富有的人。我们写过信,寄到她家乡去,但白费了劲儿,六个月过去了,再也没有回音。我想她妈一定死了。”

“啊!”那人叹了一声,又回到他的梦境中去了。唐纳德夫人又补充说:“她的妈妈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她抛弃了自己的亲骨肉。”在他们谈话时,珂赛特的眼睛便一直没有离开唐纳德夫人。她似懂非懂地听着,偶尔也能听明白几个字。那时,所有的酒客都已带七八分醉意。他们在反复唱着带戏谑情调的歌曲,兴致越来越高。珂赛特缩在桌子下面,呆呆地望着炉火,眼睛反射着火光。她又把刚才做好的那个小包抱在怀里,左右摇晃,并且一面摇,一面低声唱道:“我的母亲死了!我的母亲死了!我的母亲死了!”

经过女主人的一再劝说,那穿赭黄大衣的“百万富翁”,终于答应吃顿晚饭。

“先生,您想要些什么?”“面包和干酪。”那人说。“穷鬼一个!”唐纳德夫人心里想。那些醉汉一直在唱他们的歌,珂赛特在那桌子底下,也在唱着。

忽然,珂赛特停住了。她一转头,发现了小唐纳德的那个娃娃。刚才她们玩猫时,把那娃娃丢下了。

于是她放下了那把包着布的小刀。珂赛特慢慢移动眼珠,把厅堂环视了一遍。她用膝盖和手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又环视了一遍,确定没有人看着她,便连忙溜到那个娃娃旁边,把它一把抓了过来。随后她又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坐着不动,只不过改变了方向,好让她怀里的那个娃娃躲在黑影中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玩娃娃的幸福。

除了那个慢慢吃着素食的客人外,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这种欢乐延续了将近一刻钟。尽管珂赛特十分小心,但没想到还是“露了马脚”,阿兹玛发现了那只突现在黑影外面的玫瑰色的脚,她提醒爱潘妮:“姐姐,你瞧!”

怎么,珂赛特竟敢动那个娃娃?爱潘妮抱着那只猫站起来,走到她母亲身旁,拉了拉她的裙子。“不要闹!”她母亲说,“有什么事?”“你瞧嘛!妈妈。”那孩子边说边指着珂赛特。

珂赛特这时完全沉浸在占有欲得到满足时常有的那种心醉神迷的状态之中。此时唐纳德夫人脸上表现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吓人表情,这让她立即现出了泼妇的原形。她的自尊心被重重地刺伤了,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这个珂赛特,竟然亵渎“小姐们”的娃娃!她猛吼了一声,她的声音由于愤怒变得嘶哑了:“珂赛特!”珂赛特吓了一跳,以为天塌了。她转回头。“珂赛特!”唐纳德夫人又吼了一声。珂赛特把那娃娃轻轻放在地上,眼睛仍一直望着它。

她的双手,先是叉着,后来又拗动着手指,最后,她哭了起来。

这时,那陌生客人站起身子。“出了什么事?”他问唐纳德夫人。“您没瞧见吗?”唐纳德夫人指着那躺在珂赛特脚旁的娃娃说。“我还是不明白。”那人又说。

“这贱丫头,好大的胆子,”唐纳德夫人回答说,“她动了孩子们的娃娃!”

“为了这么一点事儿就值得大喊大叫?”那人说,“玩一玩又会怎么样呢?”

“她用她那又脏又臭的手碰了它!”唐纳德夫人接着说。

这时,珂赛特哭得更厉害了。“不许哭!”唐纳德夫人大吼一声。这时,那人向大门冲去,他出去了。他刚一离开,唐纳德夫人用她的脚尖儿,对准桌子底下的珂赛特狠狠地踢了她一下,那孩子连连惨叫了几声。

大门开了,那人返回了厅堂。他手里捧着那个全村的小家伙瞻仰了一整天的仙女似的娃娃,把它立在珂赛特的面前,说:

“这个给你,它是你的。”珂赛特抬起头来,见那人带来那娃娃,似乎觉得有人捧着太阳把它放在了自己身边。她感到惊讶万分。她望了望他,又看了看那娃娃,随即慢慢后退,紧紧地缩到桌子底下的墙角里,躲了起来。

她不再哭,也不再叫,似乎连呼吸也不敢了。唐纳德夫人、爱潘妮、阿兹玛,一个个全都像木头人似的呆住了。那些喝酒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唐纳德夫人没有作声,一动不动,但是心里不断地琢磨着:“这老头儿究竟是什么人?是个穷鬼还是一个百万富翁?”

她丈夫唐纳德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种富有表现力的皱纹,他反反复复仔细打量那客人和那个娃娃,似乎嗅到了一袋银子的味道。他走近他的女人,低声对她说:

“那玩意儿至少值30法郎。别干蠢事。快去好生伺候他。”

对这个女人来说,从粗野的状态到朴实的状态之间是无须过渡的。

“怎么啦,珂赛特,你为什么不拿起你的娃娃?”唐纳德夫人说,极力让声音变得柔和些,珂赛特将信将疑,从那洞里钻了出来。

“我的小珂赛特,”唐纳德老板也带着一种十分怜爱的神情附和说,“这位先生送给你一个娃娃。它是你的,快拿着。”

珂赛特望着那美妙的玩偶,忐忑不安。她脸上还满是眼泪,她当时的感觉似乎是突然听见有人告诉她:“小宝贝,你是法兰西的王后。”

她似乎有一种感觉,要是她碰一下那娃娃,就会雷电交加。在她的想象中,唐纳德夫人不仅会骂她,而且会打她。

可是,诱惑力压倒了怯懦。她冲着唐纳德夫人战战兢兢地悄声问:

“太太,我可以要吗?”“当然可以,”唐纳德夫人说,“它是你的。这位先生不是把它送给你了吗?”“真的吗,先生?”珂赛特问那人,“真是给我的吗,这娃娃?”

那个外来的客人好像正忍着满眶的眼泪。他对珂赛特点了点头,把那“娘娘”的手放在她的小手里。

珂赛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好像被它烫了似的。她一动不动。突然间,她扭转身子,迅速地抱起了那个娃娃。

“我给它起名叫卡特琳。”她说。“太太,”她又说,“我能把娃娃放在椅子上吗?”“可以,我的孩子。”唐纳德夫人答道。现在轮到爱潘妮和阿兹玛羡慕了。珂赛特把卡特琳放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对着它坐在地上,凝视着。“你玩吧,珂赛特。”那陌生人说。“啊!我是在玩呀。”那孩子回答。

这个素不相识、从天而降的珂赛特的保护者,成了唐纳德夫人世上最恨的人。她极力忍着。她赶忙吩咐她的两个女儿去睡觉,随即又请那个黄衣人“允许”她把珂赛特也送去睡。“她今天已经很累了。”说起来还带有一点慈母的味道。

唐纳德夫人不时走到她丈夫待的地方,她同她丈夫不时交谈几句,由于自知谈话内容极端刻毒,因而她说话时总不敢放声。

“这个老畜生!究竟怀着什么鬼胎,跑到这里来打搅我们?他让那小妖精玩!给她买娃娃!把那个40法郎的娃娃送给一个我情愿卖40苏的小母狗!这合情理吗?难道他疯了,这个老妖精?”

“这有什么?简单得很,”唐纳德回答说,“只是因为他高兴!你高兴要那孩子干活,他高兴要她玩。他有那种权利。一个客人,只要他付钱,没什么不行的。他有钱,你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那客人又把肘靠在桌上,恢复了想心事的姿势。所有的客人,都分散开,停止了歌唱。大家都怀着敬畏的心情从远处望着他。真是个怪人!此人必有来头,不可轻视。

不知不觉,好几个钟点过去了。夜半弥撒已经结束,夜宴散了席,酒客们都离去,客店也关了门。厅里变得冷清起来,那外来人却一直坐在原处,没改半点姿势。自从珂赛特离开后,他一直沉默着。

唐纳德夫妇俩,由于礼貌和好奇,都留在了厅里。“他打算就这样过夜吗?”唐纳德夫人咬着牙说。午夜两点的钟声敲响了,她支持不住,对丈夫说:“我去睡了。随你拿他怎么办。”她丈夫坐在厅角的一张桌子边,开始读《法兰西邮报》。

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客店老板已经把那份《法兰西邮报》至少念了三遍,连年月日直到印刷厂的名称全都念到了。可那位陌生的客人还是照旧坐在那里。

唐纳德扭动身体,咳嗽,吐痰,把椅子弄得嘎嘎作响。

那个人仍然纹丝不动。“他睡着了?”唐纳德心里想。最后,唐纳德脱下他的软帽,轻轻走过去,壮起胆子说:

“先生,难道您不需要安歇吗?”他觉得,安歇这个词用的不错,一间“睡觉”的屋子值20个苏,一间“安歇”的屋子却值20法郎。“对!”那陌生客人说,“说得对。您的马棚在哪儿?”“先生,我领您去。”唐纳德笑了笑说。他拿起桌上那支蜡烛,唐纳德把他领到楼上的一间屋子里。这屋子非常华丽,一色桃花木家具,一张高架床,带有红布帷。

“这是怎么啦?”那客人问。“这是我们结婚时的新房。”客店老板说,“我和我内人现在住另外一间屋子。”“我倒觉得马棚不错。”那人直率地说。对这句不客气的话,唐纳德只装没有听见。他把摆在壁炉上的那对没有用过的白蜡烛点起来,炉子里也生了火。壁炉上有个玻璃罩,罩着一顶镶饰着银橙花的女帽。“这又是什么?”那陌生人问。“先生,”唐纳德说,“这是我内人做新娘时戴过的。”其实,唐纳德讲的是假话。在他租下这房子开客店时,这个房间就是这样布置好了的,他只不过买进了一些家具。

客人回转头,唐纳德已悄悄地溜走。他不敢和客人道晚安,因为他早已准备好第二天早晨要放肆地对这个人敲诈一番,故而眼下“不忍心”再虚情假意地向他表示那种亲切劲儿。

客店老板回到了他的卧室。他的女人已经躺在床上了,但并没有睡着。她听见丈夫的脚步声,转过身来对他说:

“我告诉你,明天我就把珂赛特撵走。”唐纳德冷冰冰地回答:

“急什么!”他们没有再谈其他的话,几分钟过后,他们熄了灯。在另一边,那客人把自己的棍子和包袱放在了屋角里。他坐在一张围椅里,一直在考虑着心里的东西。随后,他脱掉鞋子,端起一支蜡烛,走出屋子。他在寻找什么。他穿过过道,走到楼梯口时,便听见一阵极其微弱而又甜蜜的鼾声。他朝那声音走去。在楼梯下有一间三角形的小屋子——其实,那是楼梯底下的一块空隙。那里塞满了旧筐篮、破瓶罐,到处是灰尘和蜘蛛网。有一张不像样的草褥,它铺在地板砖上。珂赛特就睡在那里。

那人走上前去,望着珂赛特。此时,珂赛特睡得正香。她穿着衣服睡着。她怀里抱着那个娃娃。在黑暗中,它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珂赛特不时地在深深叹气。在她旁边,只有一只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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