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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坚持的力量

再说另一边,小明回屋后,想起明天要跟着王叔去跑步,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来跑步是个好事,既能锻炼身体,又可以打发时间。而且之前一段时间就想以后跑跑步啥的。可关键是,到现在也并没有跑过呀,然后第一次跑步就要跟着别人一起跑,想想就有些别扭。这是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跑的话,万一跟不上节奏,或者跑着跑着跑不动了,岂不很尴尬。但要是不跑的话,又会驳了王叔的面子,也对不起王叔的一片好心。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先不想了,反正也没什么想的,明天再说。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儿手机,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将其放下,想睡呢?貌似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不由得静静思考起来,想着想着,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想到了家里,想到了爷爷,又想到了笛子。突然,笛子?我怎么感觉我昨天好像做了个梦,就是笛子的。对了,好像我还吹了一曲呢!哎,那个是怎么吹来着?小明猛地惊道。

努力回想了一阵儿,并把它拿出来翻看,但不知怎地,始终没想起来。正要作罢,准备将笛子再放回去,又心想:既然都拿出来了,何不奏上一曲?说不定吹着吹着就想起来了。不去多想,对着爷爷给的曲谱,拿起笛子就静静的吹了起来。起初,一遍,两遍感觉都还不错,可渐渐地,也许是吹的多了,也许是急于想知道梦中的曲子,几次之后竟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又试着再次吹了两遍,还是静不下心来。便索性将曲子暂且放下,静静的沉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能静下心了,就又重新将曲子拿在手中,然后又是在曲子上来回细细地摸了几遍,这才开始吹奏起来。结果似乎没什么不同,跟上次一样,同样是吹了好几遍,仍没想起来。不过好像又有所不同,只见小明仍在一遍遍地吹奏者,竟不见他烦躁,吹错。而且似乎一遍比一遍好听,一遍比一遍熟练。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只听小明这次吹得曲子跟刚才的完全不同,而且见他气定神闲,好似并不知道笛曲在悄然间就改变了。一曲作罢,才突然间意识到这好像不是爷爷教的曲子,但又觉得很纯熟,并非像刚接触这首曲子一样。忽然明白了,这是梦中的曲子。赶忙再次凭着记忆吹奏起来,不过遗憾的是,这次吹得貌似并不好听。这不,听众都忍不住进来说道了。只听老王抱怨道:你怎么把这首神曲吹成这样了?刚才从你开始吹,我俩就一直在屋里听着,只是那时听你吹得就跟那鸟叫一样,叽叽喳喳的一点节奏都没有,还老变味。哎,都没好意思说你。后来吹得倒还行,算是一遍比一遍好点,不过就直到你吹刚才那曲子,我俩才忍不住从屋里跑到你门外,在那倾心听着。哎,那个曲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感觉它好像能牵动我的心灵,让我忍不住为它震撼,甚至差点就要对它欢呼了。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激动的心情,正要迈进门来,见你似乎又要吹奏,便继续站在原地期待你能吹奏出更好更妙的曲子。谁想到,这一等曲子是等来了,可你吹得前后差距也太大了吧。一首像众星拱月,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一首却是像众叛亲离,出身卑微的市井小民。你这让人怎么听?

好容易把王叔的话给听完了,小明有些沮丧地说道:那个,王叔。我也就是没事瞎吹吹,你就别打击我了。

正说着,阿姨开口了:哟!没看出来呀,老王!你今天话可真多。看来咱小明刚才吹的曲子可是让你记忆犹新啊。没想到老王竟有些可爱地翻翻白眼,道:你刚才又不是没听,那首曲子可真是我听过最妙的曲子了。正说着又发自内心地陶醉起来。赵阿姨看到老王这搞怪模样,不由打击道:得了吧,你。就你这艺术细胞你能听出啥来?虽然小明吹得不错,也不至于把你搞成这样吧?行了,咱们还是别打扰小明了,走呗,回屋休息去。

待王叔两口走后,小明重新定了定心神,再次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会儿曲子,渐渐静下心来,找来纸笔,将之前回想起来的曲子用心记录下来。

一夜如常,不同的是今早儿不能有个好觉。这不,老王早早地将小明喊起来,要去锻炼身体。小明不情不愿地从被窝中起来,看看表才不到5点,打着马哈道:不是5点半吗?这才5点不到,那王叔,我再去睡会儿,哈!王叔严肃地说道:你小子,给我回来!一日之计在于晨,要想做人上人,就先给我把身体练强悍了。身体不行,那你干什么都做不长久。说着,硬逼着小明随着他去跑步去。

到了公园,开始跑了几步小明感觉很是费劲,跑着跑着就没劲,不想跑了。可看王叔一把年纪还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渐渐地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了,而且貌似还很牛逼,一会儿就把王叔给甩在身后去了,完了还得意地扭头看看。王叔见状,摇头不语。再次跑了一会儿,好似是感觉越跑越有劲,越跑越想跑。就一次次地加快速度,渐渐将王叔给甩了个没影儿。不过不到片刻时间,体力上就已经有些跟不上节奏,速度渐渐地降了下来。

待不多时,王叔再次反超小明,而且看王叔的步伐,呼吸一直很有节奏,可看小明,只见这会儿步子已经明显乱了节奏,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还在坚持跑着,不过这种状态又能坚持多久?王叔见状,颇有余力地吼道:干啥呢?跑不动了?把你昨天洗盘子的动力拿出来,还没跑半小时呢就成这样了,来,你看我怎么跑的,跟着学。并且不许停下,而且要跟上我的脚步。要是跟不上的话,呵呵,你今天就别吃饭了。小明听罢,无奈道:王叔,你别呀!我这第一次跑,能跑成这样很不错了。可见王叔仍自跑着,眼看越来越远,不由急道:等等我呀!只听王叔道:别怪我没给你提醒啊,想要有收获就要先付出,同样,你想吃早饭,就先追上我再说。

见状,小明只好奋力直追,并不忘学着王叔的动作。跑了一会儿,渐渐地放缓了呼吸,又调整下步伐,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累了。也不知是小伙子年轻体壮,还是王叔故意在等,竟逐渐追上了王叔的脚步。只见王叔扭头笑道:行啊小明!这么快就简单地学会了呼吸法,不过想追上我这可不够哦!说罢,再度加快速度将小明一点一点地甩开。眼看已经快追上了,没想到王叔竟然又加速了。没法,只得收起心情继续奋力直追。再度奔跑了一会儿,又是气喘吁吁地不停喘着粗气,却见前方的王叔仍是步伐稳定,精神抖擞。

念到此,不由得生出要放弃的想法,而且随着呼吸声不停地加快加大,这个想法更是田野里的火苗--越烧越大。可是随即,心中潜藏的梦想浮现,想着将来有许许多多的精彩在等着自己。即使现在还是个**丝,但**丝也是有梦想的。既然有梦想,我又怎么能在这里就给压趴下,区区这点困难怎么可能难得倒我!心中狠狠的呐喊几遍,竟真的暂时忘却了累,忘却了呼呼喘气地自己,甚至忘却了身体,忘却了灵魂,忘却了一切,只剩下心中澎湃无比的火热念头,只剩下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二逼霸气,只剩下眼前渐渐清晰糟老头的身影。这时候没有整齐的节奏,没有优雅的步伐,更没有轻缓的呼吸,只有大步流星的追逐,只有一往无前的坚决,只有视死如归的霸气。心中只知道跑跑跑,一味的跑,发狠的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难受,什么是累,只知道要跑快点,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更恨不得是跳起来跑,飞起来跑。

终于,小明用后来居上的潜力追上了这个糟老头,可这还没结束,远没有结束。因为当小明奋力的那一刻起,这个糟老头就不是他的目标,仅仅只是路途中的一个里程碑,一个站点。看到小明奋尽全力地将自己甩在身后,老王摇了摇头心道:这小子还是太嫩!刚白教他了。这样跑下去,能坚持多久?别说十分钟,五分钟,三分钟都难吧?可渐渐地,因为这是在公园里的环形跑道上跑,加上四周都有绿茵茵的树矗立在侧,当老王再次见到小明的时候,却是小明已经超了老王一圈,而且这个时间貌似并不长,仅仅也就是老王猜测的三分钟左右。念及至此,老王被小明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就是老王自己用尽全力跑一圈怎么也要个四五分钟左右,而观小明第一次跑竟然跑得比自己都要快上许多。这想得越多,越觉得小明是个跑步的料子,不过也被小明给激起了斗志,同样也是奋力直追,起码不能落后的太多不是。这样变成了小明在前跑,老王在后面追。

随着时间地流逝,老王是越来越震撼,越来越吃惊。到最后,老王都有些麻木了,慢慢的放缓了脚步。再去看小明,原来是再次从后面超越了老王,而且速度不降反升,这次的时间竟好似又缩短了一些。老王见状,不由自主地感慨道:昨天好像就是这样,开始慢腾腾的,往后是越来越快,像个机器人似的。这他爷爷教的方法也太好了点吧!说罢,再次拼出老命的力气奋力直追。

另一边,小明一路只知道不停地跑,全力地跑,好像在他的眼里,有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正在他的前方晃悠似得。忘了跑了多久,这次竟是老王从后面反超小明,而且看小明已累得只能在那缓步的走着,老王看到这里,不假思索地对小明说道:小样,不行了吧!让你跑那么快,现在跑不动了吧,等着啊,看我也超你两圈过过瘾。说罢嘿嘿一笑,就要准备继续加油要超小明一圈再说。

可小明竟用异常轻松的口吻说道:王叔,别跑了,你看现在都快7点了,到家都要7点多了,这会儿,阿姨估计早都做好了早饭在等着吧。老王直勾勾的看着小明,想道:这小子,也真能撑,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但这话一说出来,意思不就是刚才在等我吗?这。。唉!这年头不服不行啊!

路上,老王几次想张口,问问他爷爷究竟给的是什么方法,都感觉不到疲倦似的。可望望了小明,见他一直低头像是在想些事情,便只得作罢。待这俩人回到家中,阿姨本想说道老王两句,问问他怎么第一次就让小明跑这么长时间,就是平时老王自己出去跑也就1个多小时,这次带小明这个新手跑反而是出去得早,回来的也晚,这恐怕都跑了两个多小时了吧。心理这般想着,可见这两人先是进屋一阵儿冲洗,等出来后又一个低着头不吭声,一个则只说了句吃饭,然后便见这俩人一人端着一碗饭就开始就着菜吃了起来。没法,只得暂且憋着呗!匆匆吃过早饭,便一个个的准备自己的工作去了。阿姨看到这里,不由跺脚气道:唉!你们两个。这都什么事啊!好奇归好奇,还是要先收拾下碗筷再说。

一番忙活之后,来到大厅,看到这会儿还没客人上门,然后老王自己独坐在前台好似在思考什么。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猛的喊了一下。和预料中不一样,老王不但没有被吓了一跳,反而有些无神地说道:唉,玉莹。你说小明他爷爷究竟教的什么方法都能让小明像个机器人似的,好像都感觉不到疲倦,你是不知道,今天他兔崽子都直接超了我两圈。阿姨听老王说完,不由笑道:我还纳闷呢,寻思这都怎么了,没想你是因为这个啊!你昨天不还在大言不惭地说给人家榨出来吗?这怎么现在蔫了?呵呵,你管他什么方法呢,一会直接一问不就结了。那他呢?他跑赢了怎么回来还低着头?只听老王翻翻白眼道:那谁知道!行了,不说了,一会客人该来了。阿姨听罢,只好又去忙活去了。

再说另一边,小明收拾好东西,这会儿正在自己房间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沉默着。望着自己的前方有些呆板地想到:唉!看来我以后真要好好练练了,不然像今天这样可不行,当时跑的时候还不觉的什么,等停下来了,差点都想趴下,还好看到王叔在远处的身影,咬咬牙才没丢人。这会儿到现在,还浑身上下感觉使不上劲,一用点劲就有点难受,不像平时那样自然。不过这要怎么练呢?光跑步肯定不行,而且如果不是跟着王叔,我自己肯定懒得跑,潜意识也有些抛不开面子,怕给人当猴看。唉!这懒也是罪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晚上自己抽空做点俯卧撑什么的吧。想到这里,也就收拾起心情,又是准备了一番,看了下表,约莫差不多了,就去后院准备洗盘子了。

和昨天几乎一样,这一天又是在不间断地洗着盘子中渐渐过去了。将一天的工作做完,又是四下草草收拾了下,就回屋准备锻炼身体了。先是随便活动了下身体,便开始做俯卧撑了。可仅仅只做了十几个就做不动了,小明看到自己仅仅只做了这么点儿就很累,颇受打击。不服输的劲上来了,又是强行撑着做了十多个最后实在没力气了再算罢。不过小明觉得这还不够,于是又接连做了十多个深蹲,十多个高抬腿,二十几个扩胸运动,十多个仰卧起坐,然后又是练练手臂,扭扭腰,压压腿。前后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停下。虽然做的时候感觉很累,不过做着做着就感到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动力在支撑着自己,让自己不停地坚持着。完罢,稍微休息了下,就跑去冲了个澡。冲洗过后,又练了一会儿曲子,然后打开电脑玩了一会才渐渐上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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