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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全金属小昕:写作和爱情(1)

全金属小昕的小说(6篇)

于美玲之死

我是我们学校第二个染头发的,当然也只是微染,深酒红的那种,不在阳光下,看不出来。

于美玲是第一个。

我认识于美玲,是在一年级,初一。有一次我在窗口看着昏昏欲睡的太平天国农民起义什么的,忽然听到一群响亮的口哨声,是走廊里传来的,隔壁班还是。

哦,当然是男生们。

这时,我看到一头顶着鲜亮黄发的于美玲走过,细长的小眼睛,虽然也穿着宽大的校服,但校服下摆露出黑色的蕾丝,它们若隐若现,就像小阴雨天后闪着微光的黑色马路。

从此我开始刻意打听关于于美玲的事情,我在中学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平凡至极得有时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那时我到底做了什么,是个什么样子。而相反的是,我能想起来的那时候的记忆,所有都与于美玲有关,或者自始至终都有着她的影子挥之不去。

从来就没想过,我会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认识。但我们的确认识了,还一度甚至成为了某种意义的朋友。

那是一个和所有下午一样的乏味的下午,体育课的间隙,我茫然地靠在二楼阳台,眼睛直射前方,前方有什么,前方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发呆而已。这时有一个声音传来,她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样子呢,有点像青涩的苹果,就是超市里常见的那种翠绿的苹果,听说很酸,所以买的人不多。

现在想来,她的声音也很像一条线,刚刚穿进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针孔的一条线。

“在看什么风景。”她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我,眼睛和我一样,直视着前方,什么都没有的前方。

我着实吃惊了一下,转过头看到是她。

她并不算是十分漂亮的那种姑娘,但却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皮肤很白,白得像没有血一样,眼珠出奇的黑,然后,然后再配上那头很炫的黄头发。显而易见,这个效果相当科幻。

听说她的朗诵非常好,经常被语文老师叫起来读课文,那种抒情的。我们不在一个班,甚至也不在同一年级,她比我高一届。

当时我们初中所有班级都混合在同一幢,在我看来摇摇欲坠得马上就要玩完的五层楼里。于美玲在我楼上,所以有时上上下下都能看到她。

初一的男生们,刚升入初一的。最先知道的恐怕不是自己的班主任是哪位,而是于美玲。让男生在晚自习给她买卫生巾的于美玲,坐在体育老师自行车后的于美玲,染了黄头发的于美玲,舞台上演《乱世佳人》里斯嘉丽的于美玲。

我曾看过一场她演的《乱世佳人》,瑞德出现了,训斥她是多么无情,她纤瘦的身体,穿着棉花糖一般的白纱裙,一层又一层,昏倒在学校教务室的那个破烂的红沙发上,裙子实在太大太厚了,她“啊”的一声就无声无息地昏倒了,像片羽毛似的,我甚至都没见到她的头。她的头被埋在白纱裙里。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校外书店,专借言情和武打小说的,那时我们都看同一个人写的言情小说,那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实在太抒情了我没记太清楚,含烟什么什么的。这一次我们是拿到同一本书,抬头一看,大家都笑了。最后她把那本书让给了我。但说好,看完了我马上给她送过去。

那时候我们都是寄宿生。因为是重点中学,我们的家都不在本地。

我去她宿舍的那天,她刚洗完澡,还裹在被子里,笑眯眯的,这时我才发现她笑起来很好看,确切地说不是好看,而是让人入迷,你跟随着她的笑进入一个迷宫,不知不觉就进去了,尽管你很明白那里面很危险,但你似乎毫无顾忌,也不想顾忌。起码在那一瞬间。

她的身上有一股牛奶味儿,事隔多年后直到今天,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仍然会想起她身上的牛奶味。记得之前的很多年我费力地寻找很多润肤乳,沐浴乳,香水,身体喷雾等,都没找到那种味道,但当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小姑娘,我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我曾多么渴望自己也拥有的那种味道,牛奶味儿,原来只有婴儿身上才会有。

当时寄宿生的周末有很多联欢会,类似周末私下的聚会什么的,不回家的同学会自觉聚集在一起。男生打牌,女生逛街,或者一男生一女生在草地上“闲聊”等。

当时我住在亲戚家。我父母并不在我身边,他们在遥远的东北。于是我周末基本不回“家”。

因为我是转校生,所以基本也没几个朋友。我是初一下半年转到这所学校里来的,从遥远的东北。但其实我没几个朋友的更深层次原因不只于此,我总是考全班倒数几名,所以在这个势利的重点中学,我这样的人基本就是人人避而远之,老师也懒得理我,估计他这几年最大的职业理想就是能在中途找到什么理由把我踢出他的班级。

所以在无数个相同的周末,我只能一个人在校外买几个橘子,然后坐在漆黑的草地里先把所有的橘子皮都剥了,再光秃秃地一瓣瓣把它们吃完。

但那一次,我拎着半斤橘子走到常去的那片草地时,刚刚要一屁股坐下,却听到了不远处的咯咯的笑声,大黑天的真把我吓了一跳。当然我的脚步声也被那个笑声察觉到了,我一动也没敢动,因为我知道深夜里他们如果出现在这基本会在干吗。但随着悉悉率率的草丛被拨开的声音,居然有一个人走过来了。

是于美玲。

她在黑夜里,只是一团黑色的影子,当她很涩的绿苹果般的声音响起时,我才知道是她。

她看着我,就那么站在一片黑色里,她自己也是黑的。好长时间我们对峙着,就那么看着,直到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很平静吗?

然后我们默默地吃完半斤橘子,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然不能问你在那干吗。只等着她说,但她也没说什么,整整十来分钟。我们把吃剩的橘子皮放回塑料袋里,扎好。她点了一支烟。

我们走在深夜学校的两排路灯下,这时我看到她的眼神,仿佛有很多条线交叉在里头,若隐若现。是迷宫。我想。我们逛了一会儿,挑了一个长椅坐下,她说今天真好,真开心。没提草丛里的人,也没提我们一起吃的橘子。这时她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让我看一张照片,黑白的,是个男人,并不是那个长头发的体育老师。是个干净清瘦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很斯文。“是我爸爸。”她说,“死了,自杀死的。”

当年我十四岁,于美玲十五岁。

于美玲从那个晚上开始,就经常来找我,但她的话仍然不多。我们只是默默地吃饭,默默的无目地随处乱逛,默默地挑一些喜欢的CD。

偶尔她会突然讲起她爸爸,也是片段式的,他喜欢白衬衣,写得一手好字,还是当地书法协会的呢,还会拉二胡。都是些小事。

有一阵子于美玲和一个初三的男生打得火热,那会儿我们见面很少。但她有时会突然出现在我宿舍窗前,给我从窗栏杆里递果冻什么的。

老师们对于美玲的态度基本是一致的。非常讨厌。除了男语文老师和长头发的男体育老师。校长教务处主任什么的更不用说。据说于美玲的黄头发曾被勒令退学,但似乎她妈妈通融了一些关系,所以最终没有被赶出学校。这个事情在当时也是非常惊人的,因为在如此刻板的中学,一个女孩顶着一头黄头发真是触目惊心。从中可见她妈妈也相当有本事。

可于美玲讨厌她妈妈。

这是又一次有意无意的沉默之后提到的。

于美玲在学校里有很多朋友,跟我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这样的风云人物为什么会挑中我,这真我让受宠若惊。

在这座标准的国家九年制义务教育S中学,男生们的口哨大多是为于美玲而吹的。说到这你可能觉得她没有多少女孩朋友,但这却不是真的,女生们也不讨厌她。说是羡慕也不为过。

我曾看到过她和她妈妈在一起,虽然老了,但可见风韵犹存,挎着LV,化着很自然的妆,简直是当时我想象中的标准知性又时尚的女性形象。我不知道拥有一个这样的妈妈还有什么不满意。

那是1993年10月23日,学校里组织秋游,由于安排的校车不够,有一些高年级的同学被安排到我们初一(4)班浙AT51444这辆车,其中就有于美玲,但令我奇怪的是,同时上来的还有于美玲的语文老师,那个接近50岁的秃顶胖男人。

于美玲的眼神很奇怪,她看到了我,我很确定她看到了我,但她却没有坐到我旁边过道的空位置。

她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然后语文老师坐在她旁边。他们在我之前隔起码三排座位。然后,车,就启动了。

语文老师开始和于美玲窃窃私语,但于美玲好像没什么回应,甚至姿势都没变化一下,语文老师越说越激动,于美玲还是一动不动。校车平稳地开着,满车的同学都在欢声笑语,所以我完全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就在我差点昏昏睡去的一刹那,只听到一声尖叫,是于美玲,许多同学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语文老师的脸都白了,在混乱中我只听到一句话,混杂在于美玲看似自言自语的歇斯底里,你觉得爽吗,很爽吧,妈妈女儿,哈哈哈哈哈我爸爸我爸爸他———

她从车窗跳了下去。

撒旦的花束

1.

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新的人,我当然也不是。他们给了我一个称呼“精神分裂症患者”,患者是什么,患者都是旧的人,过去的人,或者说,即将被淘汰的人。

我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在不停地睡觉。然后是各种各种的梦,一个梦的手在我的手里滑落了,我会抓住另一个梦里的手,不管是谁的。

手与手有没什么相连。我是说每个人都有两只手,但不同人的手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抓住其中一只,代替我自己的。然后我睡觉,我做梦。

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S城的第七人民医院,也就是这座城市里唯一的专属精神病院。

我在这里住了六年。我来的时候只有十二岁。

十二岁是易患精神问题的年龄。这个冷笑话好笑吗。所谓精神问题,我不知道它和灵魂问题的区别到底是什么。那些白大褂会把精神问题说成是脑部疾病。而且说得有模有样的。

现代社会的好处,就是我们可以用化学产品,或是机械产品,来治疗“精神问题”或说“灵魂问题”。

当120伏的高压电把我震碎为一地灰尘时。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自己已经解决了对“精神问题”或“灵魂问题”的困惑。

显然我没有灵魂。

我像一块又破又旧的纸板一样被翻来翻去。这就是我十二岁时的生活,在别的小男孩和小伙伴踢球时,嬉笑打闹时,我像坐过山车一样冲出一个又一个循环的世界。然后。然后解决了“灵魂问题”。

我妹妹还是那么讨厌。短短的齐刘海,让她看起来像一块没啃干净的烂西瓜。她看到我时一脸惊恐,这是回到家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我喜欢看到她惊恐的样子,就像六年前,她黑色的瞳仁望着我,眼珠像被炸碎的玻璃一样。她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腕,似乎要昏过去的样子。我洋洋得意地玩着我的弹子球。足足有半秒钟,她尖叫起来。

我妈妈立刻从楼上冲了下来。我觉得她应该很习惯处理这种场面了吧。因为小我六岁的妹妹,身体上遍布了我的牙印。但这次不同,我已经十二岁了。已经多少具备了一些成年人的察言观色的能力。这次不一样。

我那软弱的妈妈啊。她哭得不同往日,不仅抱着妹妹哭,而且也看着我哭。我不理解她有什么好哭的。她原来总是第一时间训斥我几句,而现在,她只是抱着妹妹,不知道是对着她,还是对着我,大声地哭起来。

2.

这次我竟然没有得到任何训斥。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太踏实。晚餐大家也没说什么。妹妹的手早就包好了。她坐得离我远远的,妈妈红着眼眶,爸爸则一脸严肃。我无所谓地吃得很香,小牛排不错。

夜半我光屁股起来撒尿时,听到父母房间里有很响的声音。像是争执声,吵架声之类的,间隙有呜呜的哭声。

我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口,把耳朵紧贴在房门上。是爸爸的声音,妈妈的声音比较弱。“他总是这样肯定是不行的。你不能一直护着他。”“他还小,只是太顽皮而已……”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是顽皮吗?你看看妮妮身上的疤。”“我们应该带他去治疗。”“治疗什么,你认为我们的孩子是神经病吗?他就是太调皮了,就是这样,男孩子都这样。我哥哥小时候也这样。”“你哥哥,你哥哥有把你咬到遍体鳞伤吗?不要再心软了,今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我们早就犯了很大的错误。他应该被送走。”全是我爸爸的声音。妈妈只是呜呜哭着,我虽然很讨厌我爸爸,但我似乎此时更讨厌这个女人,可怜的呜呜咽咽的女人。女人都这样吗?应该是,妮妮也是这副鬼样子,动不动就哭,这是我最恨她的地方。

第二天什么都没发生。妈妈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送我们上学。妮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却还拿着小眼睛偷偷瞄我,我觉得她是怕我在她身后突然给她一下子。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几天。我很难得平静一下,主要是因为那天晚上爸爸的话。要把我送走,是什么意思,我用了十二年的小心脏在潜意识里微微有些不安。这不像我。但我却确定那种不安,它的确在那里。

十五天。即使是现在,那也是我最难熬的十五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吃掉我。如果我再做点什么的话。

爸爸在这十五天里,好像特别在观察我,简直是每一秒钟都在我身上。我难以忍受这种窒息的感觉。妈妈则不看我,有时她会让我端汤,我会悄悄往汤里吐口唾沫,然后用手指搅匀。继而自得其乐地在餐桌上观察谁会喝到那碗汤。

我很喜欢吃小牛排。或者不如说一切肉类的产品。这让我从小显得比较强壮。学校里也没人敢欺负我。他们都会躲我远远的。我享受着这种为他人造成恐惧的感觉。虽然那时我只是觉得很舒服,甚至是兴奋。后来白大褂们帮我总结了一下。这是我认为他们唯一对我做出一点贡献的地方,让我认识到我自己的某一点,可以导致我快乐的某一点。

有很长时间我没吃到肉。这是对我的惩罚。我想应该是爸爸的主意吧。他简直就是个魔鬼,不对,他就是魔鬼。撒旦,基督教里叫撒旦。

3.

我是在后来才知道撒旦的。在入院后半年的某一天。一个老妇人模样的人过来分发小册子,我无聊就拿了一本。于是我知道了耶稣、犹大,当然还有撒旦。魔鬼撒旦,我无聊地翻着这些纸,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太多东西。除了,撒旦。对,我的确看到了这个词。魔鬼撒旦。哈哈,他是我爸爸吗?

对肉的渴望已经到了一定限度。我公开对妈妈要求要吃肉,但她只是看了爸爸一眼,并没理我。于是我感到很愤怒。其实那一刻我很想把他们杀死。死是什么,死了会见到耶稣什么的吗?那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这是某一天阳光灿烂的午后,我躺在铺着白床单的床上,手里拿着那个该死的圣经小册子,做的一个白日梦。

新鲜的流着血的肉。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梦里总是出现这个。夜里我从梦中惊醒。我怀疑自己是想肉想疯了。但喉咙的干渴仿佛卡了一根鱼刺,胃部也出现一个巨大的无底的洞。我的头正在往回缩,迅速地缩回到那个洞里。

洞里有什么。有鲜美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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