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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小说(9)

“我要徐老师的电话号码、QQ号、邮箱、住址,她的个人档案、论文、家庭状况,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牌子的东西……”

“好了,”闫三打断我,“我最多帮你要到她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嗯,谢谢你。”我眨巴眨巴眼睛楚楚地望着闫三。

一连几天,我站在徐老师家的楼下,仰头望着她家的窗口。窗帘有时拉上,有时打开,屋里的灯有时明亮,有时熄灭。我渴望着能够看到徐老师苗条的剪影在窗边展露。像电影电视剧里那样,脱去连衣裙,脱去衬裙,脱去文胸和内裤的剪影,映入我已经干涩到就要流泪的大眼睛里。可是,我什么也看不到。空空荡荡的窗台,连盆花草也没有。

闫三给我的地址对不对?这个疑虑一产生立刻被自己打消。闫三给我的电话号码,我已经打过了。徐老师在电话那头,轻声地“喂,你好”了一声,我像被电击得瞬间麻痹,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我赶紧挂断电话,呼吸还不能自由。

闫三是不会骗我的。即使全世界看起来都那么不尽如人意,闫三却始终是一只水晶的小动物。透明温润,乖乖地让我依偎在他身边。闫三给我的地址一定是对的,是我每次总没有踩准对的节奏,迈出对的舞步。

我踱到闫三家,闫三刚开了一条门缝,我就目光呆滞地钻了进去。

我点起烟,透过烟雾看着闫三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不知不觉中,闫三的脸变得比刚认识的时候长了些,额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修剪出了一道厚厚的刘海,显得鼻梁越发的挺直。如果把现在的他和高一时候的他放在一起,一时会觉得是两个人吧。

“我觉得不对劲。”我弹着烟灰说。

“什么,不对劲?”

“我不明白,徐老师为什么说我们没见过。”

“你们见过吗?”

“嗯。”我使劲地点点头。

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不记得为什么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我走在黑黢黢的小巷里,突然脚下一歪,跌进一个没盖盖子的长方形下水沟里。我吓得连喊叫也忘了。直到一个姐姐突然出现,把我一点点地从卡口里拉上来。那个人就是徐老师。

还有一次我逛书店的时候,书包往旁边一方便专心地看起书来。有个小偷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正要把包偷走,一个姐姐突然大叫起来,“你干什么!”小偷哧溜就窜走了。那个人就是徐老师。

还有一次,我帮着照看我妈朋友的小孩儿。在我给小孩儿买冰糖葫芦的时候,小孩儿不知跑去哪儿了。我急得满大街乱找。最后是一个姐姐牵着小孩儿的手,把小孩儿还给我。那个人就是徐老师。

还有……

“好了!”啪的一声,闫三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你清醒点儿好不好!”

“你干什么?”我按住被打得热辣辣的左脸颊喊道。

“你不要总想着徐老师徐老师,她把你弄得神志不清了,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和我讲过你小时候掉下水沟里的事。是你爸妈发现你很晚还没回家,去学校找你,是他们把你从沟里拉上来的。你书包在书店被偷的那次,后来是从派出所拿回来的。里面的钱没有了,但其他东西都还在。还有,你把小米弄丢了那次,是你打电话来让我帮你去找。我们一家店一家店地问,最后发现小米在麦当劳的游乐区跟其他小朋友玩滑滑梯。你怎么都不记得啦?”

“我没有骗你!”我喊着。

“我知道我知道。”闫三把我拉到怀里,揉着我的短发说。“不要再想什么徐老师了,想想你爸妈,想想我,我们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陪着你的。”闫三吻了吻我红肿的脸颊。

“可是……”我抱住闫三,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真的见过徐老师,真的,她一直在守护我,我真的见过她。而且,我也一直在找她。”

“嗯嗯,好的。过一阵就会好了。”闫三把我轻轻地放平在地板上。

天气渐渐转凉,夜晚的渐长让我的梦越来越离奇古怪。我从梦里惊醒,却丝毫想不起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月亮浑圆地贴在窗户的玻璃上,我眯起眼睛,甚至能看清月亮上的人在走来走去。

我蹑手蹑脚地爬起床,悄无声息地走出家门。凝结着雾气的街道异常冷清,寒冷让人体会到“秋意”这个词。街上没有人,偶尔传来临街房子里的几声咳嗽,听起来像是模拟的配音。我抱紧双臂护住胸口,以此获得一丝暖意。

这些日子,每当我刚要梳理头绪的时候,闫三温柔的眼神就出现在面前。我也不断地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但折磨人的关于徐老师的图像却时不时地溜进脑袋,她就站立在我触手可及的幻象之中,我一伸手似乎就能拉住她的衣裙。

我站在徐老师家的门口,果断地拍响了门。我知道我只要一犹豫,所有的勇气就会飘散到黑夜的叹息中去。

“啊,你怎么来了?”徐老师打开门,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

“我,睡不着。”

“进来再说吧。”徐老师把我让进房间。

看吧,我就知道徐老师认识我。仅仅一面之交的话,她的脸上应该会有更多的惊奇。

徐老师给我热了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我们安安静静地对坐着。

一直在心里呼唤的人,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我的身体冰凉,手心却在冒着汗。

“有什么想说的,说出来吧。”徐老师温柔地望着我。

“我以前见过你,我是说和闫三一起去吃烤肉那次之前。”

“哦,是吗?”徐老师把两条腿换了一下位置叠在一起,“很多人都这样和我说过,大概是我这张脸长得没什么个性吧。”

“不是!”

“好了,我想你真的是记错了。”徐老师的声音严厉起来。

我感到可怕的冷,从脚底到手心,全像是浸泡在被冰封住的湖里。我热爱的人就在我面前,却冰冷冷地质疑我的记忆。但是我能从徐老师瞪圆的眼睛里,看见一丝柔情。不过似乎隔着千山万水,隔着逾越不过的鸿沟。

徐老师从手边拿过一条黄色的毛毯,走过来把毛毯披在我肩上:“挺冷的吧,看你一直在发抖。”

我一把握紧徐老师的手,她的手也像我的手一样冰冷刺骨,微微打着战。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抱住徐老师的身体。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瘦小很多,但是湿润光滑的温度一下子流遍我的全身。就像把心脏摆放在了宫殿的顶尖,我甚至希望这就是世界末日。我把手一点点地从徐老师的衣服领口向下探,我那么近地看着她眼睛里的星星。

突然徐老师把我向旁边猛地一推,我一时稳不住身体,轰地倒向一只白色的木柜,摔倒在地。两米多高的木柜随着我的撞击晃动了一下,柜顶上的门被震开,随着敞开的柜门,上百只粉色的兔子玩偶从上而下地坠落到我的头顶和脚下。每个兔子都那么生动,似乎带着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怀抱中的热气。

“请你不要这样。”徐老师静静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想和我在一起。”

“我们一次次地见面一次次地错过,没有一次可以真正地在一起。”

“这次不同,我一定一定不会走的。”

“我被关在高高的铁栅栏里,你还小,你可以出去,但是栅栏的缝隙对我来说太窄了,我永远也出不去。”徐老师把我从地板上拉起来。

“你说的是个隐喻吗?”我问。

“是事实,现在请你走吧。”徐老师打开大门,坚定地与我对视。

我走在泛起白色亮光的街道上,我要去告诉闫三,现在的我是多么的伤心。我在生命里苦苦追求的人,现在就这么轻轻的几句话,便将我拒之门外。我甚至不得不编凑出一个我在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与她擦身而过的故事来麻痹自己。我要告诉闫三我是多么多么爱徐老师,但这件事只能和闫三一个人讲,因为这是夜晚的故事,只能永远笼罩在湛蓝色的迷雾中。我想要问问闫三,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我的青春期才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将是多么艰难。

天上还有几颗没有隐去的星星在莫名其妙地眨着眼睛。

汽车驶过长江大桥

文/杨莎妮

有时候我会把自己想象成快要死的人,比如,得了肺结核、艾滋病、恶性肿瘤……目的是为了让自己可以过得充实些。但事实上,我依然无所事事。除了在一所不入流的技校里教授不入流的与专业无关的课程之外,对什么都没有很大的兴趣。偶尔看看书上上网,一小阵热情过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无聊。偶尔和同事同学吃饭,还没到场就想着离开,回家一个人待着。偶尔和亲戚家人出去旅游,但与其说是旅游,不如说是长时间发呆,身体在移动但目光呆滞。偶尔去相亲,看着对面的女生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的,而对方抛出的问题更让我觉得虚幻:房子、车子、工资、福利、保险、职位、理想……

是的,交女朋友固然是件打发时间的好事,但没有女孩儿对着一个毫无热情的人可以坚持住两个月以上。这绝不是喜新厌旧,而是我真的没有兴趣。

很长时间,我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么一个新闻:一个生活极度无聊的人,有一天忘了带家门钥匙,于是找了开锁匠。开锁匠用几把工具三下两下打开了防盗门。突然间,犹如神灵附体,这个人对开锁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翻阅查找了各类关于锁的资料和知识,又在淘宝上购买了整套的开锁工具和各式各样的锁。很快,他成了开锁的高手。可以预料,他不再满足于撬开自家的门,尝试着潜入没有人的邻居家。刚开始只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开锁能力,进入别人家之后什么也没拿,因为开锁——进入已经让他享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但很快他没能忍住现金、珠宝、高端电器的诱惑,偷了一些东西。于是被当作小偷抓了起来。我挺羡慕这个哥们儿的。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又一头地栽进去,成为其中高手,人生的深度和广度一下子扩展了开来。这番甜蜜的滋味,大概只有深陷其中才能感受到吧,可惜与我无缘。

四点半下班之后,我拖着脚步在大街上晃荡,听着自己鞋底在地上的摩擦声。匆匆过往的行人和车辆,真不知道他们都急着去忙什么。路过书城的时候,想想不如买本书打发今天晚上的时间,随便什么小说,有点儿故事情节就可以了。

在小说类书架前踱过来踱过去,一来看着琳琅满目的书无从下手,二来想要多耽误一会儿,磨蹭到六点就可以直接出去找点儿吃的,然后回家,翻书,睡觉,挨过今天,顺利到达明天。

正当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爱伦坡短篇小说集的时候,右边另一双手也刚好拿住了书的一个角。

我们谁也没松手,互相对视了几秒。对方是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儿,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短头发女孩儿。两人年龄都不大,二十左右。虽然都算不上是美貌的档次,但看起来青春怒放,都有动人之处。我很快松了手,挤出个没有意义的表情,转身要走。

“哎,”长头发女孩儿叫我,“好像就这一本,你要是喜欢你拿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一定要买这本的,”我慌忙从对面的书架抽了一本《鬼吹灯》,“反正封面是这种黑乎乎的就行,我什么都看,就是打发打发时间。”

“那谢谢你了,暗黑大叔。”长头发女孩儿把爱伦坡的书环抱在胸前,一副少女天真的模样。短发女孩儿似乎也跟着含含糊糊地谢了谢。

“不用谢。”我一边转身离开,一边琢磨着为什么叫我“暗黑大叔”。“大叔”,从年龄上来看,并不为过。“暗黑”倒也蛮贴切,总之我和“阳光”肯定是搭不上边的。

又在书店里闲逛了一会儿,付了钱便走出书店,寻找适合单身男人当晚餐的小饭店。走进小巷子里一家由居民楼改造成的米线店的时候,我看见刚才买书的那两个女孩儿正坐在面朝大门的位置上。

两人同时看见了我,又同时吃惊地瞪了眼睛。

“好巧啊,大叔,”长头发女孩儿叫起来,“你也来吃这家‘十大不为人知的街巷名店’啊。来来,坐这个位子。”说着指了指对面的圆凳。

我哪里知道什么“十大不为人知的街巷名店”啊,靠家近就来了呗。而且以前也来吃过几次,没觉得有多好吃,更没觉得是什么名店。环顾了一下店里,的确也没有多少空位,便顺从地坐到了她们的对面。

点了一份三鲜米线后,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等,不想说话,也不想看对面的两个女孩。但桌子实在小得可怜,我除了打量这两个女孩儿,实在没地方安置自己的目光。长头发的女孩儿画着又粗又长的黑眼线,使得原本不大的丹凤眼看起来精神奕奕,而且总是在左顾右盼,准备随时随地和人说话交谈的状态。虽然坐着,但我发现她有些肥胖,巨大的胸部抵在桌子边缘,让她显得有些老成、有些世俗。“她要是只剩下一对胸脯整个人也就完美了。”我无聊地想了想。旁边一直沉默寡言、连眼神都没有多少动作的短头发女孩儿,皮肤有些蜡黄。她一直像兔子一样警觉,硕大的玻璃球般的眼睛总是久久地盯着一个地方。当我和短头发女孩儿目光对视的时候,有一种心脏被人握住的感觉,很不自在。

米线端上来后,我低着头稀里呼噜地吃着。她们坐在我的正对面盯着我看。

长头发女孩儿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很多圈,一副羞涩的表情问道:“嗯,大叔,你多大了?”

“三十多点儿。”

“那你是做什么的啊?”

“教书,大江职业技术学院教书。”

“挺好的。是这样噢,”长头发女孩儿把筷子搁到碗上,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大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啊?”我有点儿担心对面是两个女骗子,可我除了身上的两百块钱和一部用了四年的手机,也没什么值得骗子打主意的东西。

“哎,说来呢真有些不好意思。”长头发女孩儿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有一个男孩儿一直在追我,我呢也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可是我发现,我们一点儿也不合适,我呢就提出了分手。可是分手还真是难啊,他死活也不同意。我想我不理他不就得了,可他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不接他的手机,他就用不同的电话给我打,还会半夜三更地打到宿舍。而且他还写肉麻兮兮的情书,恶心得我们宿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她们以此嘲笑我。幸好他的学校在江北,离我们这儿还挺远,不然天天都会跑来截我。不过就是因为他会不打招呼地突然出现,弄得我每天都提心吊胆,就怕他见着我又是一番恶心的真情告白什么的。”

我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长头发女孩儿,她转着眼珠绘声绘色地说着,似乎有些唾沫星溅到我碗里。会有人为了这个女孩儿不屈不饶?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换成是旁边这个短头发女孩儿可能性还大些。这个兔子一样的小姑娘,才能叫人产生出一些爱恋。

“所以呢,我想请你……”长头发女孩儿顿了顿。

“扮我的男朋友。”

“揍他一顿。”

两个女孩儿同时开口。

长头发女孩儿撇了撇嘴,像是没有听见短头发女孩儿的话。

短头发女孩儿嘟囔着:“看不顺眼就揍呗,有什么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问道,“为什么找我啊?”

“我同学朋友他都认识,而且都和我差不多大,没什么说服力。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你呢看起来像个正儿八经的大人,他肯定会相信的,然后就知难而退啦。”长头发女孩儿突然换了撒娇的口气,“大叔,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们约他到一个咖啡店,你也不用怎么说话,慢慢喝着咖啡,反正给他看见有你这个人就行了。好吧,我觉得你也蛮闲的,你就答应吧。”

我想了好一会儿,被长头发女孩儿磨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手机号码留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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