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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小说(11)

“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进些货的。”她在货架上摆好丽丽安,神秘地转过头来对我说,“看我找到了什么小伙子,我找到一个稀有品种给你。”

“它看起来没什么不同。”我看着她手里的那个阴道说,“只是更紧一点么?”

“它会说话。”

“什么?会说话的阴道?”我几乎惊叫起来。

“怎么?一个会说话的喉咙很正常,会说话的阴道就令人发指吗?想想看,在漫长而孤独的旅途中,有个会说话的东西陪着你,一定会好过得多呀。”

我想她确实说动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稀有品种。这玩意儿拿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柔软,温热,有一点点力量,却又好像空无一物。

“它会说些什么?”我问。

“赞美,亲爱的。”那东西突然说,“我会赞美你。”

“哇哦,听起来好像很不错。”我把它装进购物袋里,趁那东西蹦出第二句话之前,快速地签了合约,付了款。其实不是我快,是老板娘结账的动作,仿佛七十四号地球上那些长着八只手的人类和一百三十号地球上的快进族结合起来一样。

这时候我那个吝啬的邻居哈默德先生又跑了进来。

“怎么了先生,您是不是迷路了?”老板娘一边收起账簿一边问,“只要跟着波波蓝蓝雕像走……”

可是哈默德先生拿开自己捂着脸的双手,我看到他眼鼻通红,泪流满面。

“我想要回丽丽安。”他泣不成声地说,“我不能没有她。这该死的婊子,看她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

“可怜的先生,当然可以,您有这个权利。”老板娘拉起哈默德先生的手,“不过我们刚刚调价了,丽丽安现在值一千六百陨币。”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已经拎着那个叫喜乐的甜嘴小姑娘,走出了裂隙百货商店。

(后记)

一路上。

“臭虫。”我好像听见她说。

“人渣。”我好像又听见她说。

年度事件

文/张阴暗

“按一些饲养者的经验,铠甲蝮很少移动,经常在同一个地方待好久。一个饲养者称他的铠甲蝮挪窝属于年度事件,那条蛇吃喝拉撒甚至产崽都在同一根枝条上。”

昨天我安排出时间,约见了我的一个读者。我很少见我的读者,因为我很少有读者。我平日里靠给一些地下网站写色情文学为生,我惯用第一人称,并告诉人们这些故事都是我真实发生的。甚至我写过一个副乳上也长着乳头的女人,还写过我如何调戏一个女人却始终不进入她时眼睁睁地看到她的阴蒂肿成一个小小的龟头。就连这些,我都不假思索地宣称是我的亲身经历。可事实上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电视里放着《动物世界》,我和我怀里的笔记本电脑一起等待着时不时的思如泉涌。

有一天正当犀牛交配的季节刚刚过去,肯尼亚大草原上的动物又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大迁徙,一个老朋友突然打来电话。我们大概有半辈子没联系过了,所以我十分紧张。他说:“最近怎样老朋友,听说你是个作家了,有时间出来见见吗,我认识一个人是你的铁杆书迷。”

放下电话我走到我的书柜跟前,从最下面的箱子里翻出我出版过的唯一的一本著作《一百元玩转北京》的第一版也是最后一版。这本书首印五千册,现已绝版,可能全世界就只有我这儿还储藏着大概三十本。我蹲在那儿把书翻开又合上好几遍,也想不出来该在扉页上写点什么。

几天之后我见到了我的那个读者,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女生,因为她的眼距宽于常人,嘴唇突起的形状好像一只涂着口红患了白化病的短吻鳄。她说起话来比她的长相更不招人喜欢。

“你是一个满嘴胡说八道的作家。”她说。

我说:“所有的作家都胡说八道。事实上所有的人类都胡说八道。”

“你跟他们不一样。”她解释,“你根本不相信你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

“谢谢。这可能是因为我比他们聪明一点。”当我说“他们”的时候显然是把这姑娘也包含进去了,不过她显然没听出来,我为此自鸣得意。

“难道你从来没想过那些事情可能是真的吗?”她问。

“可能其他平行宇宙中的我想过。”我骄傲地说。

她低着头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把嘴翘得更高了,那是非常柔软又有弹性的嘴唇,你很难想象那里面藏着足以把一颗成年猪头钳碎的咬合力。

“我刚出生的时候。”她说,“唉。太阳还没有成年,大气层也很稀薄。但我无法目睹这一切,因为我居住在深海,一座两百摄氏度高温的活火山口地区。”

虽然活火山口是海底极为稀有的温暖明亮的地带,但生活在那里的孩子的童年始终被一个巨大的关于毁灭的阴影笼罩着。部落的先知从熔岩流动的图案中得到一个神谕,他们的家园将会失去海洋的蔽护,被一颗燃烧的瞳孔死死盯住,把整个部落全部化为悬浮在空气中的粗糙的岩石。

那时候他们所生活的世界从没有光线和温度的变化,也不存在时间的概念。族人凭借着生物的本能,把这个预言当成生命中最大的天敌,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无可逃避的悲剧。

有个粉红色半透明的小家伙皮皮,刚刚从一团形状模糊的组织细胞母体中分裂出来。她犯了一个小孩子都特别容易犯的错误。她离热源太近了,当那些没有标注“容易吞咽,不适合三岁以下儿童”的小气泡咕噜咕噜地冒着,一串一串地贴近她的脸时,她张开嘴巴将它们吞了进去。然后她的身体变得不听使唤,跟那些气泡一起越升越高。

“那种感觉就像是置身于空荡荡的宇宙,眼看着自己唯一熟悉的家园逐渐飘远,真是害怕极了。”她回忆道,“我知道关于小孩子失踪的传说中,这是普遍案例之一。但对当时的我来讲,这就是那个预言中的大限,降临了。”

远离了火山口的海水越来越冷,温差很快超过了几百摄氏度。她的身体不断上升,不知道自己要飘到哪里去。肚子里的气泡开始感觉到挤压,非常难受。置身于没有一丝光亮的世界,失去了视力,只能靠嗅觉和听觉感受身边微弱的变化。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等她从煎熬和恐惧中慢慢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脂肪堆积得无比巨大,里面塞满了各种奇怪的器官。她活动下颌,就能把成群的小鱼瞬间吞进肚子。

她的凶恶还不止如此。

每隔一段时间(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时间——周期的概念),她的身体就会极度的饥渴,多少食物都无法填补那种空虚。她躁动不安,摇头摆尾,散发着一种非常恶心的味道。命中注定的是,这种巨大的折磨人的自卑感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填补了。

那个小伙子疯狂地为她着迷。她看着他,那么小不点儿的一个男孩。可是爱情啊,世界挥舞大锤也伤害不了的,他甩一甩尾巴都令她肝肠寸断。如同所有的情侣,短暂的热恋过后他们开始咒骂对方,彼此攻击,愈演愈烈。在一次争吵中,她咬住了他的生殖器,她把他整个吞进了阴道。

“繁衍是残忍的。后来我遇到了一些同类,我被吸纳进了她们成立的一个非法组织,我们企图抗争自己基因里悲情的命运。这在大部分同类眼里是离经叛道的。”她说,“而我们也确实走上了自取灭亡的道路。”

她们成群结队离开了深海,向着阳光与陆地游去。这一路上,她们大部分人没有熬过温差和强光的考验,把自己的尸体一劳永逸地丢回了老家。顽强活下来的人,也失散在海面上巨大的风浪中。

终于在一个贫瘠荒凉的夜晚,她疲惫不堪,被潮汐冲上了沙滩。如果她没推算错的话,她赶上了泥盆纪的末班车。在随即而来的大灾难中,百分之八十的海洋生物惨遭灭绝。

“在后来的岁月中,我进化出了肺,长出了翅膀,从卵生变成胎生,用最新型的产品脱毛,学会了直立行走。春天我从潮湿的洞穴走出来,秋天开着跑车带着黑色的姑娘。”她一边说,一边把塑料的咖啡勺在一次性纸杯杯壁上磕来磕去,“那么你呢,你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呃。”我意识到自己无法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中蒙混过关,于是说,“一年前吧。我有一年没有做了。”

“我也是。”她说,“刚好一年。”

她放下手里的咖啡勺,过来握住我的手背。一群小学生排着队从我们跟前走过。而我们身后,一头五米高的仿真暴龙扭转脖颈,发出了机器关节运动产生的低沉的鸣响。我和她并排坐在暴龙脚下,我的喉结忍不住地上下翻动。

“这可是自然博物馆。”我提醒道。

“我知道。我在这儿的一根树枝上盘了整整四千万年,才从海蜥蜴进化成蛇,并孵出了世界上第一窝古鸟亚纲动物。”她说着就骑到了我身上,另一些选择回到海洋进化成沧龙的海蜥蜴都已在六千五百万年前灭绝,“来吧,如果不快点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她说什么来不及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剧烈的颤抖,天地崩裂,瞬间把她从我身上甩了出去。我急忙伸手去抓她,可是刹那间一股热浪炸裂开来,顶碎了地板、墙壁和屋顶,直冲云霄。仿佛世间一切都在这股洪流中崩塌粉碎了。我眼看着她和暴龙的头颅一齐飞驰着离我远去,感觉到我们正伴随着宇宙膨胀的速度分别滑向世界的边缘。

热辣辣的岩浆从我屁股底下喷薄而出,把我高高抛起推向天空。我几乎摸到了太阳,它就像美杜莎的眼睛炽热地死盯着我。和我在一起的,有好多粉红色半透明的软体生物,它们围绕着我上上下下蹦蹦跳跳。“皮皮”“皮皮”,我听到它们这样喊着。

思考终极的时候你是一个诗人

文/张阴暗

黑黢黢的。

是绝对的黑。可以吞噬物质和光子的真正的黑。无论你把感光度抬几个档,黑只释放出两道名叫伽马射线的纯能量。

在那里,因为有个人想抽烟,他摸起两块石头,一碰,擦着了火。可是黑锁住了光。这不表示他没有成功。接着他用两根木头快速旋转,他发明钻木取火,同样成功。这个人只用了一分半,其他所有人类加起来用了四百万年。

可是没有人看到。

他用木板绑上藤蔓,捆住孩子们的腰,孩子长大后就学会了直立行走。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一觉醒来整整一代人就改变了形态。他给这东西取了个名字叫背背佳,因为他觉得这东西不值得申请专利,所以没有留下任何遗迹。

他一箭射穿了苍穹,就有了北极星。他用一颗导弹,轰毁了躲在距离四十万千米轨道上的基地飞船,月亮就挂在了天上。他在印度写下十个数字,后来被阿拉伯人抄走,传向欧洲。他把人类的两个名字告诉给一个树洞,被蛇听了去,可是蛇听完就盘在洞里冬眠了,于是牛顿发现了苹果,爱因斯坦发现了E=mc2。

他发现蚕能养殖,马能驯化,骆驼可以行走于沙漠,鲸鱼是胎生,海豚有两个大脑,人类是这个星球上仅存的生物(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人类现在还没能明白)。

他把这世界上的一切都看明白了,还没用到三十年(生命的头几年不算)。他感到孤独。他有点后悔把月亮轰成了一颗坑坑洼洼的死星。

有天晚上,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他惆怅地点起一根烟,抬头望着望着,看到中空的舰桥里面有人影走动。于是他披起一件兽皮,开始追着月亮奔跑。

夜晚越来越黑。

直到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他跑丢了月亮,脚底板上踩着厚厚的冰雪。他从兽皮口袋里摸出一块火石,想用这种铈铁合金的人造矿石照照月亮。他把燃烧的石头高高地抛起,火焰越升越远,逃出了事件视界的临界点,随着空间曲率滑向了地球的另一端。

在地球的另一端,升起一个太阳。而在这一端,在这剩下的绝对的黑里,有两个声音:她说她要看极光。他说他来看阴道。

在这一望无际的岁月

文/张阴暗

在著名的撒哈拉沙漠驱车往R5星际通道两光年的地方,有一颗无人问津的小荒星。这里的地表高低起伏,沙丘晶莹剔透,就像一大盆延绵不绝的水晶渣滓。老沃霍森开着他的涡流喷气式小飞行器第一次横渡这片荒漠的时候,他把机身轻轻靠在大气层上的一块固定的冰晶胶体上,光线穿过层层沙尘和空气,在不同密度之间来回折返,使这块土地看起来亦真亦幻。四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尤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般头重脚轻。当时他靠着舞厅的高脚凳整整一个晚上,始终没有移开过目光。

尤南后来嫁给了一名舰长——正是当时跟她跳舞的男人。沃霍森悄悄把自己的义肢杵在地上,小心地绕开人群,尽量不那么跛行地缓慢走出舞厅。尤南说:“我爱你,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瘸腿和你的死要面子,可正是我爱的一切令我失去了你。”

在一次河外星系漫游演习中,一块1987年生产的卫星碎片卡进了飞船的压力排孔,尤南和她的舰长丈夫在无声无息的爆炸中化为飞灰。沃霍森也从此失去了尤南。“这该死的垃圾!”每次他穿越银河,路过那些飘荡在黑暗中的人造物体残骸时,总会骂上这么一句。但有那么一次,在绕行一团正在形成涡旋的空间粉尘时,一块坚硬的小晶体啪啦一下迎面撞在他的前透光镜上,他惊讶地认出那是一枚整钻结构的戒圈。所以只有那么一次,他只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四十年匆匆而过。老沃霍森已经活到了不会再为自己的任何缺陷而难为情的年纪。这一天他在坐标位于T14F301N91的小行星上空停止了遨游,紧接着用去一个多地球年的时间,孜孜不倦地搭建起一座拥有两个舱室的反重力空中公寓,然后每天躺在舰桥里凝望着下面一成不变的白土。当那颗奄奄一息的旧恒星每五小时升落一周期,他看到那些起伏不定的沙堆在光影的快速转动中变幻出了惊人的景色。比如,上午的考夫曼球场到了下午就变成了迪拜塔,长着巨乳的母牛到了晚上又成了伺机而动的猫头鹰,尤南那张雕花的月洞床拉上一层帷幔在自上而下扒落之后,只剩下四根光秃秃的床柱,而这中间似乎又支起一顶小小的双峰帐篷。

此时的老沃霍森确实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这天,沙丘上的一个点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个肉眼无法判定的纯粹的点,必须用维度望远镜才能探测出它在一维坐标存在的准确位置,以及在第五维以上空间的体积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扩张。作为常识,毫无疑问,有人正在入侵这里!老沃霍森立刻翻出了猎枪,戴上瞄准镜,拉下扩音器的麦克风,严阵以待地静候着他的敌人。

大概过了三个地球日,他抱着枪筒刚刚瞌睡了一小会儿,就被一股巨大的音波吵醒,他看到那个点扩大成了一个不稳定的二维图形,然后一辆21世纪初生产的奔驰G级汽车愣头愣脑地钻了出来,趴在地上艰难地固定住了形状。

“这里属于处女座本超星系联邦政府领法范围!”老沃霍森对着麦克风发出了严肃的警告,同时他的右手食指已经扣在扳机,“这里不是公共空间,这里是私人领域!”

像老电影里演的那样,汽车的车门用手动的方式从侧面被打开了,几个怪模怪样的年轻人走下了车。他们因为脑袋上罩着呼吸机而无法说话,当然也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

老沃霍森扣动扳机,一发子弹打穿了车门,发出小小的“嘭”的一声,烟尘在车门的弹孔口膨胀成一朵白色的小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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