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等几女都沉沉的睡下，玉罕悄悄换好衣服溜出了主人房。轻轻叩了叩王凡客房的房门。
王凡把门打开，王凡也已经换好衣服等着她。两人提上两个大大背包偷偷出了门。
王凡这次旅游选择杭州的真正目的只有玉罕知道。为了今天晚上的行动，两人都做好了准备。
出了宾馆不远就有一个游船码头，现在已是深夜，只有几个看船的艄公聚在码头边上打着小麻将消磨时间。
王凡和玉罕两人都背着双肩包，装扮成情侣驴友，亲昵的搂在一起，慢慢的靠上前去。
王凡向聚在一起的几位艄公递上几根烟：“各位大哥，我想和我女朋友去夜游西湖，你们看那位大哥方便带我们去转转？”
“现在是晚上，怕不安全，管理处都已经封湖了，谁敢带你们上湖？被发现了，我们游船的牌照都要被没收了，为了赚你这一次的钱，我们可是要丢饭碗的，不干不干。”艄公们一口回绝。
“各位大哥，我们俩都是从国外回来寻踪探祖的，明天就要回国了，请你们帮帮忙吧，要不我付你们美金。”说着，王凡掏出厚厚的一叠花花绿绿的美金，足有两千多。
在明晃晃的美金吸引下，终于在边上围观的一位艄公靠到王凡边上，“我们是不敢接这差事的，你们去问问那位。”说着直直不远处一个独自坐在游船上抽着烟的中年艄公，“只有他可能敢接，他有亲戚在管理处，就算被抓到，走走后门还是有路子。不过他要价可不低。”
王凡笑着点点头，从手中抽出两张花票子塞进爆料的艄公手中。向独自坐在游船上的艄公走去。
果然，两人说了没几句，中年艄公同意了，不过要价一千五美金，按现时的汇价已经有一万华夏币了。黑，真黑，真TMD黑，比抢银行还黑。王凡心里诅咒着。
中年艄公让王凡两个往前走几步，他把船划到背光处，才让王凡他们上了船。又贴着岸边的阴影划了一段，才调转船头向湖中心划去。
“年轻人，三更半夜的跑孤山为什么呀？现在都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见。哪有什么好玩的。”中年艄公一边划着船，一边聊了起来。
王凡从包里掏出一瓶老窖，还有一袋熟食，摆在船舱里的小桌上。“为的这个呀，古人不是有夜游西湖的雅致吗，我和我女朋友难道回来看看，性情所致也想学着古人浪漫浪漫。”
中年艄公突然一激灵：“年轻人，你们两个不是离家出走，来这私奔的吧？”
王凡被问得一楞楞的：“没有呀。我们家里才不管我们这些事呢。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们听说过？”
王凡摇摇头。
“说是古时，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因为女孩子后妈的反对，两人借着西湖夜游，游到孤山附近投湖殉情。从那以后，孤山的湖面就成了青年情侣们殉情胜地，每年都有不少人到这投入湖中。”
“呵呵，”王凡尴尬的笑着，心里咒骂着老头子，把东西藏哪不好，非要藏在这么个“殉情胜地”。 平时也没见这老头子有多浪漫，老了老了还搞了这么一出。自己还傻愣愣的带上玉罕过来，那不是“此地无银吗？”
玉罕凑上身来，嗲嗲的戏虐说：“亲爱的，听起来好浪漫哟，要不我们也去投湖试试？”
“去。”王凡轻推玉罕一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凡打开酒瓶，拿了船舱中的一个小杯子，用酒涮了涮，倒上一杯，一边给艄公递过去，一边对着艄公说：“那你看我们象投湖的吗？”
“当然不像，投湖的哪有你这乐呵呵的样子。”艄公接过酒杯：“不过你们要投，我也没办法，下去之前，把你们的包包给我留下就行。”艄公向王凡挤挤眼，咧着嘴笑笑。
“靠。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虽然知道艄公是在跟他开玩笑，但王凡心里还是咒骂了一句。
小艇要到孤山背岸的一边停下，艄公把船舱里的灯光调暗了下来。“这在不能太亮，要不等会岸上巡路的看见了就麻烦了。”
艄公坐下来又跟王凡对饮了几杯，趁着玉罕把脸别向一边的时候，凑到王凡耳边，小声说：“小伙子，需要我回避一下吗？这里虽是‘殉情胜地’，但也正因为这个响亮的名号，每年雇船来这夜游的人除了极少数是真投湖的，大多是来这寻求刺激的。”
“刺激？！”王凡瞪眼看着艄公。
艄公拍拍王凡的肩膀。“小伙子，别装了，谁没有年轻过？实话告诉你，我跟我老婆的第一次，就是把她带到这里才成事的。”艄公一副了解加理解的表情。“我明白，别不好意思。要不这黑灯瞎火的你上这来干什么？待会我把竹帘放下，你们怎么玩我都看不见。只是不要搞得太激烈，把我船都摇翻了就行。”
看着王凡一脸的迷惑，艄公王凡肩上拍了拍，加上一句：“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们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不该我们看得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看。”
艄公嘿嘿一笑，起身猫着腰把船舱里的竹帘一一放下，然后把小桌子连同上面的酒肉熟食统统搬到了船头，在放下与船头间的最后一道帘子是，还对王凡打了个眼色。然后艄公就在船头就着小酒，小声的哼起了小曲。
玉罕疑惑的看着这一切，用手肘捅了捅王凡；“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想着怎么打晕他好下手呢，他怎么就自己先撤了？不是发现我们什么了吧？”
“算了，别管他，把东西拿出来，我们干活把。”王凡起身脱了外面的衣裤，里面已经换好一套轻薄的干式潜水服，又从背包里出一个小瓶装的氧气筒，把管子接好，掀开船尾的竹帘子，悄悄的下了水。
下水前，王凡把玉罕叫到身边：“你等下就不断的晃动船身，再发出些…哼哼哈哈的声音。”
“哼哼哈哈的声音？那是什么？”
“哎呀，就是…叫床声，懂吗？”说完也不管玉罕的反应，潜下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