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夏子妗进了门,打了一个招呼,便慵懒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着实像一只高贵的猫儿。
她百般无聊的看着闪着五彩缤纷的电视,不断的换着频道。
温寒之走过来,双手插包,胸前口袋里挂了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子妗,快立冬了,这天气也冷了不少,更别说在这地下了,还是暖些好。“
一边说着,温寒之便一边打开了空调。
温暖的气扑面而来,屋里暖了不少。
“药剂快成功了,成分有点特殊,不知道你哥哥会不会对它过敏。”温寒之皱着眉头,抵了抵快要滑落的金纹眼镜,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夏子妗说道。
夏子妗“哦”的应了一声,裹了裹毛毯,绝美的脸庞没有半点波澜,心里却早已不平静了。
她哥哥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本就一直体弱的他又怎么抵挡得了那些暴徒的伤害。
病情逐渐加重,易海利用这一点,用世界顶尖医生悬住了夏君哲的命,却一直不肯让他痊愈。
而温寒之,这个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人。却有着比一些位高权重的老者更精明全面的思维。
这也是夏子妗为何救他父子俩的原因,这样她的哥哥或许会有救,她也不用在受到易海的威胁了。
温寒之没听到自己要的答案,抬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夏子妗,却发现眼前的人儿都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叹了一口气,薄唇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
“这很重要,如果过敏的话,使用这药剂足以丧命。”温寒之认真的看着夏子妗,身为医生,可不能对病人所不负责任。
他也明白,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身份一定不简单,父亲好像也知道她的身份。
一心扑在医学上的温寒之也不想再想太多的问题,不愿深究那些纷纷扰扰了。
他的母亲,可不就死在了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的手上吗……
温寒之对什么杀手、特工、黑道讨厌至极,哪怕那些人出高价聘请他,也不愿为他们工作。可是这个身份不明的少女,他居然没有一丝讨厌,反而帮助她研制药剂。
他只在夏子妗哥哥夏君哲被易海带走时,看过一眼那个面色绝美却惨白的美少年。
根据这几个月以来,夏子妗从易海的医生那盗的资料中,才勉勉强强看出个夏君哲病情。
治这病的药剂可不简单,那些市面上医生不可能配的出来,就是听说的都不足以千数。但对于温寒之,却也算是比小儿科难了那么一点罢了。
“寒之,你确定能治好我哥?”夏子妗只要碰到和自己亲人有关的事就格外的谨慎。
从夏子妗水眸的折射的灯光反射到温寒之的眼里,他才回过神来:“没错!前提是他不对成分过敏。”
夏子妗撩起一缕乌黑柔顺的发丝,莹白如雪的手里拿着一把精致手工刀把发丝玩着。
“明晚。”夏子妗突然开口。
温寒之愣了愣:“什么?”
“明晚,我把我哥‘接’出来。”夏子妗微眯了眯眼,那一缕发丝也被割断,缕缕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