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惜第二天醒过来,觉得头痛的厉害,身上软绵绵的,这洋酒果然是烈,挣扎着想起来,觉得自己胸前一凉,一低头一片雪白雪白的皮肉正没羞没臊的晾在那里,唐灵惜连忙拉好衣服,死活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经常喝酒,可还从没喝的这样醉过,心下麻乱,穿好衣服,便蹭到古染月的房间里来了。
古染月泡了一壶清香的花茶,微微含着身子,两只珠圆玉润的小手,捧着一盏茶,尖巧的鼻子在茶杯上晃晃,慢慢吸了一口,回味无穷的叹了一口气。
“昨晚啊,我们回来都各自回房了,就剩你和掌柜的。”古染月不以为然的说。
唐灵惜花容失色,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淡定的古染月,既然她都没露出什么八卦神色,看来自己昨晚表现应该还正常,衣服很可能是睡觉的时候自己蹭开的,她那个睡姿,一个觉睡下来能打下来十八套拳法,试探性的问道:“那,我怀里的钱应该是自己掉出来的吧。”
古染月看着她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你的钱是我亲自放的,就知道你大大咧咧,我给你塞到最里面的盘扣里了,要不是认认真真的解,是不会掉的。”
唐灵惜瘫坐在床上,心里暗恼,好你个金辰逸,平时跟个小绵羊一样,这会他到是精神了。
“那,那你最后看到我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唐灵惜捂着脸都不忍心在问下去了。
“貌似你摸了掌柜的,还说要养他,然后我们看掌柜的也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便不想打扰你们的好事,走了。”古染月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
果然三观就不正,怎么能男未婚女未嫁就发生那种事情呢,他金辰逸是男的又是留学回来,思想开放也不吃亏,可古染月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啊,而且受到老王府迫害多年,怎么连这点礼义廉耻贞操到的的问题都坚守不住呢,怎么不在关键时刻把喝醉的我带走呢。
唐灵惜心中一通腹诽,声音里带了些怒气,她这种思维模式简单的人,向来不觉得错在自己:“你觉得我和掌柜的大概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古染月看着唐灵惜这样,觉得自己体贴她好像体贴错了,有些不敢确定的回答到:“就,反正,祥叔是看到掌柜的把你背进房间了,而且你当时好像就衣衫不整的。”
唐灵惜抓狂的问:“你说昨晚他进了我的房间?”
古染月还不怕死的加了句:“我估计,他不但进去了,还进去了。”
这一语双关,唐灵惜还没闹明白,人已经气势汹汹的冲到祥叔房间了,一拍桌子喝道:“祥叔,为什么你昨晚看到掌柜的背我回房,也不制止啊!”
祥叔吓了一跳,老江湖的他舌头也开始打颤,非常之诚恳的说:“我看你两腿盘在掌柜的身上,衣衫不整的,掌柜的瞪着我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我也就没敢管了,再说老屋那次要不是……你说你家大人都默许了,你们又那样了,我不好那么讨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