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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莫拿我惯遭国法 贼都头屡建奇功 (3)

知县正坐晚堂,捕人禀道 :“积贼莫拿我拿到。” 知县大怒,喝道:“你这大胆奴才,自己盗库,反诬别人。”拐子道:“小人扭他来对证。” 知县道 :“蔡拐子赶出去,叫皂隶着实打。”莫拿我道:“容小人禀上老爷。库银一厘不失的,求老爷押小人去拿了来,然后领打。”知县喝道:“少不得死在后边,既如此,着捕人押去起赃。” 捕人领命,那些拥了莫拿我,飞也似到他寓所去。只见莫拿我在卧榻底下,一包一包搬出,搬了两包,就拉手对捕人道 :“我有句话与你们商量。我老莫左右坐监问罪,这银子尽数拿去,总不够赔偿。如今且得几包,送与列位作辛苦钱,我老莫拧着夹打罢了,列位以为何如?”众人想道:“也是句话。靠山吃山,总推在他身上,有何不可。”于是各人插些在腰里,将剩下的并莫拿我,共带到县里,跪禀道:“赃已起在这里。”知县道:“拿上来。”捕人带上,知县道:“怎么只有这些。

”捕人道:“小的因见少了,将他一吊,他说实实花费了。”知县大怒,喝叫:“莫拿我上来,夹起来。” 莫拿我喊道 :“青天爷爷,一些不少。”知县道:“刁奴才,还说不少!” 莫拿我道 :“其实捕人拿了些,所以少了,与小的不相干。”捕人听见,喊道:“老爷,听他说谎,小的们知法度的,库内银子,可是拿得的!”莫拿我道:“老爷若不信,当堂搜一搜便明白。” 知县听了,目不转睛,即唤皂隶将捕人一搜,只见一个后生捕人,裆里落下一封来。 那知县当堂转道:“料想打死这贼,不能赔偿补库,不若在这几个捕人身上,尚可协赔。”于是故意大怒道 :“现拿了库银,在我面前调谎,与贼何异?一事虚,事事皆虚。我晓得都是你们通同盗库。” 叫皂隶通夹起来。众捕人连叫冤枉,那些皂隶吆喝一声,上了夹棍,内中有个忍不过痛的,便道:“小的愿赔,望老爷开恩。”知县放了,画了供,即起一签,着差押出,限三日内变产完银。莫拿我监着,候完银日定夺。那些捕人,个个痛骂,个个要摆布杀他。

莫拿我笑道 :“平日将这些小贼索诈,今日还还愿,也不差什么。” 于是不说众捕人赔银。且说莫拿我羁候在监里,又结交好了牢头禁子,一些苦也不曾吃。过数日,只见禁子走来道:“你们正好不得审结哩!”莫拿我道:“为何?”禁子道 :“昨日理刑查盘,缺了库银,将库吏拿了,如要参本官,两日没心绪在那里。”莫拿我问道 :“缺了多少。”禁子道 :“闻说缺了一二千哩。” 莫拿我记在心里,也不言语,到晚间,只见禁子来检点犯人。莫拿我道 :“大叔,我有句话与你商量。两日又该将些银子来孝顺大叔了,只是大叔可肯于今晚放我出去一晚,到后日进来,大叔包你有个小小富贵。” 禁子道 :“你去了不来,那里来寻你?”莫拿我笑道:“大叔还不晓得老莫的信行,我老莫生平再不欺人,江湖上好汉说了老莫,也颇颇相信,不然,我也不敢开这口了。” 看官们,你道禁子如何肯放他?只因禁子平日也素知他极有信行,所以说放便放。” “你去去,约定后日晚间回来,大丈夫不要连累人。”莫拿我道:“这个自然。”于是开了链子,只见他将身一纵,竟往上跳去了。正是:一身轻似猿猴,两脚捷如脱兔。

却说莫拿我监里出来,离了桃源县,路上道 :“我不耐烦久坐在监里,且等个机会,弄出去耍耍。” 算计已定,竟往山东路上来。到得晓间,竟投一个大响马头儿。那人姓李,名雄,其时正值五月天气,李雄正在门前柳阴之下,坐着一条板凳儿纳凉。莫拿我向前道:“李大哥,救我一救。”那李雄吃惊道:“为甚么要我救你?”莫拿我道 :“不瞒大哥说,小弟盗了些库银,如今出广捕牌追捉,我意欲借贵庄权躲一躲,过两日当取些来奉谢大哥。” 李雄道 :“弟兄家,说那里话,竟住在舍下不妨。” 因他进门,重新施礼,随排酒饭相陪。闲话间,各夸本领。正说得热闹, 只见外走四五个人来, 将手一哈道:“大哥,有偌大卖买丢了,在此闲话,快去快去。” 那李雄听说,便道:“贤弟,宽坐畅饮,咱不得奉陪。” 莫拿我道:“请尊便。”李雄一边上马,一边吩咐孩子道:“将夜膳与莫大哥吃了,收拾左厢房安歇。” 于是打上一鞭,飞也似去了。莫拿我见他已去,心上道 :“正合我意。” 对童子道 :“酒已醉,饭也饱,烦你收去,引我睡罢。” 那童子即引他到东厢房,叫声“安置”,拽上门儿去了。

莫拿我见童子已去,即悄悄起来,四面一张,原来东厢房左侧,有一扇小门,轻轻推进去,乃绝大二门厅屋。左边一间,是老李的卧室;右边一间,四面植楞,堆满无数货物,静悄悄,更没有妻小的。莫拿我再听一听,只听得间壁小房,有两个童子睡得浓浓的。小房后有马坊儿,立着十数匹驴马,在那里嘶叫。他乘着微微月色,竟去裂下铁锁,走进堆货房里,见满地口袋,袋中俱是银子。他提一提道 :“想是一千一袋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竟提了两袋,因道 :“银子到有了,只是如何拿?”他想一想,笑道 :“真呆子,有了髭须不会胡。现放着送我去的东〔西〕不用。” 竟提出来往后边马坊里,乘着他嘶叫,即牵他一匹马,一个牲口,驮着银子。随即往房里将石灰写在壁上道 :“莫拿我暂借银二千,俟出月加利送还,不致有误,存照。”写讫,乘着月色,上马加鞭,连夜走。

直走到明晚,竟到了桃源县里。他竟将驴马儿,拴在空野僻静的所在。等到黄昏时候,他驮着银子,一步步走到县前。

他竟从栈房内,看无人处,将身一纵,上了屋,爬过了县堂,悄悄去到私宅内。又过两三带厅堂,到后边书房内檐头边一张,原来书房后有三间亭子,这是知县自坐的密室。莫拿我爬到这个所在,已有一更时分,只见且犹未睡,独自一人在亭子上踱来踱去,口里自言自语的道:“好好一个官儿,断送在此事上。”莫拿我听得仔细,见四面无人,他轻轻一跳,跳下庭中跪着。

那知县抬头一看,这一惊非小。正是:险些儿丧了三魂,霎时间失了六魄。

知县大喝道:“什么人?”莫拿我道:“我送银子来与老爷分忧的,求老爷莫则声。” 知县见他跪着,又说送银子分忧,因不甚怕了。又惊又喜道 :“怎么能与我分忧?”莫拿我道:“闻得老爷缺少库银,小的那移一千送上,乞老爷检收。” 知县道 :“又来作怪了,你是什么人,银子在那里?”莫拿我也不答应,将身一纵,上了屋,将口袋扑的一抛,抛下庭中,然后随跳下来道:“这是银子。”知县喜出意外,也不叫人,自己驮到房里,打开一看。只见:毫光焰焰,俱是通神物。

瑞气腾腾,无非救命主。

知县于是大喜道 :“你是什么人?我也有些面善。” 莫拿我道 :“小的是救人积贼莫拿我。” 说毕,即向屋上一纵而去。

知县听了,恍然认得,正要谢他,撇眼不见了。想道 :“这人踪迹大奇,他在监,如何出来了?”于是将银子一兑,重一千二百两。知县道 :“不想许多亲戚,并心腹朋友,不如这个小贼,能救我急。” 快活了一夜,明日早堂,即将银子补足了库,又将些礼物送于理刑,始得免参,依旧坐堂理事。话分两头。

却说莫拿我上了屋,又到城外僻静处,取了银子,到县前监门口,跳上屋,其时已有四更天气。禁子正提着灯儿,稽察犯人。只见莫拿我扑的抛下一口袋来,禁子立住了脚,莫拿我随手一跳,立在禁子面前。禁子道 :“好个信人,果然来了这一袋银子。” “送一半与大叔买果儿吃。” 禁子道 :“那消许多。” 莫拿我兑兑,只得七百两,原来口袋大小不等的。当时将三百两送与禁子,禁子千恩万谢,连忙收拾夜膳,接风不题。

却说那知县感激莫拿我,又怕他手段,因道 :“我如今吊他出监,将就问个徒罪,发配他在好地方去,一则他可安身,二则远离此地也好。” 于是莫拿我正终日吃酒,与禁子牢头吃得高兴。忽然知县有票吊审。众人道 :“且挨他来日,寻个分上,然后出去便好。” 莫拿我笑道 :“包你今日出去。他热气不敢呵我,发行出监,还要送盘缠与我。” 众人见他如此说,俱摸他不着头路,乃一哄儿出监。只见知县坐在堂上,禁子带进莫拿我去。他即唤上道 :“你盗库银,我晓得通是这班捕人捉弄你,其意欲利归于己,罪归于人。我老爷如今赃已追完,偏要,罪便问你,打便打他。” 于是将众捕人一二十板一个,莫拿我竟问个徒罪,押付胡广长沙驿。捕人两腿打得皮开肉绽,莫拿我笑嘻嘻的定了招,画了供,同众人出来,与押解差人,店上吃三杯。差人道 :“难得官好清,文书就发下,又先赏我们盘缠,吩咐不许要你分毫银子。” 莫拿我道 :“我也不值得送些盘缠。

” 差人笑道 :“你也得粥便嫌薄。” 道犹未了,只见两个家丁,走上店来道 :“那里不寻得到,你原来在此。莫大哥,老爷怕你无盘缠,特差我们送银十两在此。”莫拿我道: “为我多谢声罢。”拿来就袖而藏之。差人暗道:“本官与贼,怎是有旧的。”于是明早领他准备起身。莫拿我道:“且缓两日,我还有件事未完,前日我暂撮人一宗银子,如今倘遇见,不好意思,完了就走。” 差人道 :“我们既领了你,也要安安家,停两日起身极好。”莫拿我道:“待我事完,来约你。” 于是别了差人。莫拿我想道 :“李雄这点银子,今日只得在县里寻个大财主借去。” 一路访访着,一个姓何的,绰号叫做何九缸,因他开井掘了九缸银子,所以有这雅绰。他只有一个儿子,前开典铺,后开栈房,是县中第一个财主。莫拿我访在肚里,挨到夜,就踱到他家僻静处,一溜儿上了屋。其时正是七月天气,他等到更深,一步步爬到他门首。进了两带大厅,又是一带女厅,只听得女厅左侧,有妇人唤道:“金菊,娘娘浴汤。

”莫拿我随着他声音,就扒进那屋,悄悄伏在檐头上。往下一张,只见一个后生的,有二十多岁,与一个妇人同坐一条藤面小木榻儿,在轩子下乘凉。那后生去弄那妇人白生生的乳头,因去勾着他脖子,亲嘴咂舌。咂了一回,便道 :“娘子娇娇妙妙,我同你在榻上耍耍。”女人把后生一推道:“没正经,身子要紧,你病还未好,况天色又热,我又不耐烦,快快书房里去睡,休得歪缠。”便高叫道:“金菊,你唤长寿小奴才点灯,照相公书房里去。”少顷,只见一个孩子,点了纱灯,那后生道:“我出去了。” 于是那妇人又叫金菊闩了外房的门,那妇人独自坐在榻上。又见一个丫环道:“请娘娘洗浴。”那妇人扒起来,走到檐前茉莉花边,脱了玄色纱水衣,白纱裙子,银红纱裤,露出粉捏成、玉琢就的身子,跷着小小金莲洗澡。那丫环与他拖了一回,起来拭体完,将单裙子抹奶儿束着,教丫环撮把交椅,坐在庭中,手拿兜扇,跷着白腿儿看天。少倾,只见丫环净完浴,走来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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