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羞红的潇暮雨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严澈忽然萌生了一种想要逗逗她的想法。
他整整衣衫,往怀里一淘,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把白玉骨纸扇,“唰”地打开,骚包地扇了扇,故意装出一脸纨绔子弟的样子,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哟,你也知道道歉哈,撞了小爷我,只是道个歉就完事了?”
潇暮雨觉得她有点混乱了……
为什么对这个明显是无理取闹的人又一次看痴了,她疑惑地问:“那……你说怎么办?”
严澈眼眸一闪,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
食指勾起潇暮雨雪白的下巴,满意的看到她精致的小脸再次染上了红晕。
严澈轻佻的勾唇一笑,刚想开口。
“同等价值物赔偿!”
云流墨这个脑子里长满了稻草的家伙,十分没眼力劲儿的出来捣乱。
他扭曲地把严澈飞过来的眼刀子看成了赞赏的眼神。云流墨喜滋滋地想:看来我还是挺机灵的,把之前推严澈的事儿将功补过了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严澈现在只想吃了云流墨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家伙。
因为云流墨的介入,严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潇暮雨拍开她下巴上的“咸猪手”,低头沉思了那么一小会,把像烫手山芋似的在她看来“很值钱”的刚刚才到手的代表“云流山庄”的信物玉佩,依依不舍的抛到云流墨手里,拉起一旁处于石化状态的冬雀,跑路了。
云流墨莫名其妙地看着严澈臭臭的脸色,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貌似没有得罪他的地方,耸了耸肩,低头看着玉佩。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咦,这不是我们云流山庄的信物吗?怎么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严澈凑过来看了一眼,淡淡吐出三个字:
“你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