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听阿豪这样的说,慌忙从盆里站起来,匆匆抹了一下水,就套上了衣服。
其实阿豪已经悄然从帘缝里偷窥,他看见紫萱白嫩的脊背,还有屁股,很想上去揪一把,他想象着他看不见的前胸一定很动人,那两座山峰一定滴水带露,如玫瑰花一样的开放着。
他看见紫萱白如莲藕的腿从水中迈出,青春的欲动如燃烧的火,他后悔没趁夜色摸摸紫萱的屁股,而是轻揽了她的腰,他正想掀开门帘冲出去,见紫萱已经快速的套上了衣服。
紫萱穿好衣服,回转头来,见阿豪正站在面前,她惊呼:“你出来多久了,你是不是偷看了。”
阿豪看紫萱发怒的样子,怕惊醒了屋里的阿婆,他忙说:“我才出来,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紫萱半信半疑的看着阿豪,阿豪慌忙推门出去了。
紫萱看阿豪出去了,快速回到里屋,在行李包里拿了睡衣换上,把换下的衣服放在洗澡盆里洗着,这时阿豪进来了,他说:“紫萱姐,我帮你洗吧。”,紫萱说;“阿豪,你去睡吧,我一会就洗好了。”
阿豪却不想去睡,他拿了个小木凳,趁机在紫萱的身旁坐下来,紫萱低着头,专心的洗着衣服,阿豪从她那宽大的睡衣领口偷瞄着,胸那地方如两只飘飞的气球,在他的眼前上下颤动,他很想很想把手去揉那两只气球,但他又怕惹恼了紫萱,他在心里不但告戒自己千万不要冲动,可渴望一旦爆发很难控制,他觉得自己的下面鼓鼓涨涨的,自己的那宝贝坚持着,像一只钢制的长矛,想找一面盾牌去进攻。
他悄悄把凳子挪到了紫萱的背后,装作撒娇似的在紫萱的背后磨来磨去,紫萱感觉到了异样,觉得阿豪那宝贝硬硬的在屁股后,来回磨擦着。但她什么也没有说,以为阿豪只是无意间的行为。
虽然隔着衣服,阿豪却有了快活似神仙的感觉,突然他感觉有一股泉水将要涌出,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紫萱,手正好捏住了那两只气球,他的裤子也湿了。
紫萱忙去推开阿豪的手,感觉一股热浪冲下自己,屁股后湿了,就问:“阿豪,你搞什么鬼?”
阿豪忙松开了手说:“我刚才没坐好,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紫萱问:“那你身上怎么有水?”
阿豪辩解说:“我刚才去方便,裤子上沾了很多露水。”
紫萱站了起来,看了看阿豪说:“要不你把裤子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阿豪慌了,急忙说:“那怎么好,我自己洗就可以了。”紫萱说:“有什么不好,我是你姐姐,洗下裤子没什么。”
阿豪边往里屋走边说:“算了,我去睡了。”阿豪逃似的回里屋去了。紫萱洗好了衣服,也回里屋睡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飘满了香味,阿豪和阿婆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去了哪儿,屋子里静悄悄的。紫萱见桌子上已经放了熬好的粥,还有几样小菜,就洗了脸,开始吃起来。虽然饭菜很香,但独自一个品尝,觉得没有了气氛,就端了碗,出门去找阿婆和阿豪。
走到屋后,见两人正在那棵杨梅树下,她走过去说:“你们起得好早。”
阿婆说;“看你睡得正香,我们不想吵醒你,就在这树下聊会。”,阿豪精神饱满的说:“我已经跟阿婆说了那位老华侨的事情,阿婆说要把酿了二十年的好酒送给他,让他不要忘记了故乡的水和人”。
紫萱说:“阿婆,我给您钱,你这酒藏了这么多年,多不容易啊。”,阿婆用手摸了一下杨梅树说:“如果真能帮助一个人,就是藏了一百年我也愿意。”
太阳已经从树叶缝里照射下来,晨光照在阿婆那充满笑的脸上,又多了一份安宁和幸福。阿豪采摘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花,跑过来说:“紫萱姐,我给你扎个花环吧。”紫萱看在大自然中的阿豪,依然那么天性,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朗朗的笑着说:“那你快点扎好,我们还要去送杨梅酒。”
阿豪说:“很快的。”,阿婆已经回屋去了,紫萱想摘杨梅吃,却够不着,阿豪说:“看我的。”只见他跳起来,拉住了一根树枝,停在树上一只黄鹂鸟也惊飞了。阿豪摘了一串杨梅下来,问:“还洗吗?”紫萱说:“当然洗,走我们去溪泉边。”
听着叮咚叮咚的声音,走过一大片草地,看见从岩石里滴下的泉水,泉水流淌下来成了一条弯弯的小溪,阿豪轻拍了一下紫萱的屁股,望着天上说:“紫萱姐,你看天空多么纯净透明啊,你看那远去的山坡还有人在放羊,我好想唱啊。”紫萱说:那你就高歌一曲。
站在小溪旁阿豪高唱: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哎耶,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哎耶
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哎耶,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哎耶,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紫萱和阿豪一路欢歌的回到了小木屋,见桌上已经放上了一罐上好的杨梅酒,正飘着香味,阿婆在打扫着屋子。紫萱说:“阿婆,我来帮你打扫吧。”
阿婆说:“不了,已经打扫完了。”阿婆放下手中的扫帚,坐下来,静静的看着酒罐发呆。紫萱去里屋背上了小包,悄悄拿了五百元钱放在阿婆的床垫下。
走到外屋,和阿婆道了别,阿豪拿起桌上的酒准备出门。正当要迈出门时,阿婆突然在背后喊:“等等。”紫萱停下了脚步,阿豪也回转身来,把酒放在了桌子上。紫萱正要开口问,阿婆忙开口说:“我不是舍不得,我是想把它包扎一下,显得更好看。”
说完,阿婆回了里屋,在屋里找寻了一番,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块兰花带白底的布,她扬了扬手中的布,问:“姑娘,你看这布好看么?”
紫萱看着那块布,颜色明朗的如天上的蓝天白云,在照射进来的阳光里,真的很漂亮。她对阿婆说:“好看,如果做条裙子的话一定很美。”
阿婆把花布包在了酒罐上,中间扎成了一朵好看的花,花儿显得栩栩如生,在阳光中好象正在开放。阿豪抱起了酒罐,对着那花调侃的说:“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在说话,请你现在就开花。”
阿婆听了微笑不语,只默默地把他们送出了门。紫萱和阿豪走出好远,回头望,还见阿婆那娇小的身影,倚靠在门前,还听见阿婆正在唱着彩云追月。
一路上,紫萱和阿豪不敢再打闹,生怕打破了酒罐,阿豪一直小心翼翼的抱着酒罐。走到那棵杨梅王前,阿豪感觉手臂都酸痛了,他说:“紫萱姐,我们歇会吧,这酒还挺沉的。”
紫萱看阿豪已经满头大汗,就点了点头。阿豪轻轻放下了酒罐,去摘杨梅王上的杨梅,他摘了两大串,递给紫萱一串,然后自己低头吃了起来。
阿豪把一颗颗红红的杨梅丢进嘴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来。他感觉似乎吃得不是杨梅,而是紫萱胸前生长的那两颗。他突然停住了嘴,死死盯着紫萱的胸望着。
紫萱穿着白色的裙子,像一只洁白的鸽子,正围绕着杨梅王在转圈,她正抬头望着杨梅王高深的枝头,那结满了累累的果实,她一直张大着嘴,希望有颗自然落下的杨梅,能滑入自己的嘴中。她边转边说:“阿豪,快吃,吃完了我们早点去,免得那位老人走了。”
阿豪正想象着透过紫萱那蕾丝的白纱裙,能看见那美丽的地方,紫萱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思绪已经走远了,直到紫萱大声喊:“阿豪,你吃也发痴,我跟你说话呢”。
阿豪忙收住自己的视线,说:“哦。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阳光中的杨梅还挂着露珠,红透晶莹,发出亮丽的色彩,紫萱说:“阿豪,我们也摘点新鲜的杨梅,送给那位老人吧。”
阿豪说:“好啊,可我们没带袋子,拿什么装。”
紫萱用手指着远处一片芭蕉说;我们去采摘一片芭蕉叶就可以了。阿豪说;“那好”。
说着飞也似的跑了,不一会,就拿了一大片翠绿的叶子回来,紫萱接过叶子,阿豪摘了五六串杨梅,放在了叶子上,紫萱小心的捧在手中。因为拿着东西,两人在山路上慢慢走着,等到宾馆时,已经快中午了。刚到总台,还没开口问,一个服务员说:“你们是不是来找那位老华侨的,他等你们好久了,他住在六零八,你们快去。”
紫萱和阿豪听了急忙忙的往里走,差点和一个人撞上,抬头一看,正是那旅游局局长,他说:“哦,你们来了,太好了,老先生正着急呢,走,我领你们去。”
三人走到房间前,门微开着,推开门,见老人正在屋里焦灼着踱步,他见是紫萱和阿豪来了,惊喜的迎了上来说:“噢,我生怕你们不来了。”
紫萱说:“说好了的,一定来的。”阿豪把酒递了过去说:“这杨梅酒泡了二十年了,希望对你的病有帮助。”老人接了过来,用鼻子闻了闻说:“真香。”
紫萱递过那新鲜的杨梅说:“我们刚摘的,您尝尝。”老人拿了一颗吃了,马上说:“味道真好,多少年没吃到了这么好的杨梅了。”
紫萱拿了杨梅去洗好,放在茶几上,老人问;“一定要花不少钱吧,不知道这一千元够不够?”。
老人说着把钱拿出来递给紫萱,紫萱说:“酿酒人说是送给您的,不要钱,只要不忘记了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