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晚晚的妈妈是基督教徒,他们选的小教堂神圣而高雅。婚礼并没有大肆的铺张,请的都是至亲和关系友好的人,晚晚的父母,同学朋友,阿森的同事和朋友。可是温暖发现,直到两个人交换完戒指,阿森的家人还是没有出现,按理说,阿森是独子,他妈妈就是再走不开,也不会真的不来吧,结婚啊,一生就一次,错过了多可惜啊。还有,晚晚不是说这段时间季汉深这个前市长和阿森走得很近吗?他应该来吧,可是也没有。来的都是阿森的大学同学,合作伙伴,可能是他的亲人没来吧,朋友真是来了不少。
温暖开始庆幸他们是在教堂举行的婚礼,这要是按照我们的习惯,传统婚礼都是要敬双方父母茶,改口,双方父母致词,再收红包的,那阿森得多尴尬啊。
作为一个伴娘,温暖最大的任务就是看好新娘,喜怒哀乐。作为最要好的朋友,温暖最关心的是晚晚的安全,风吹草动。也许别人觉得她有些过头,比如林子成,还笑话她是不是羡慕嫉妒了,这么的看着新娘子,亏得不是盯着新郎,要不这眼神儿,晚晚都得和她绝交。但是温暖觉得她的直觉没有错,坚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当她接到新娘特意抛过来的捧花,别人都以为她会高兴的跳起来的时候,温暖却风一样的向新娘冲过去,因为她的眼睛始终就没有离开过晚晚,她看见了……
“晚晚!”在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温暖冲过去接住了倒下的晚晚。
“啊——”站在后面的莫妈妈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查看晚晚的情况。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纷纷围过来。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新娘子身上,把晚晚拉起来之后左看右看,阿森更是紧张的问着晚晚“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晚晚真是吓呆了,她正高高兴兴的跳起来去扔捧花,她还看见温暖正笑着看着她呢!就感觉在自己的左边有人使劲的推了她一把,今天她本来就穿了高跟鞋,刚才又那么一跳一扔的,就有些站不稳,她是想着阿森就在身边,没事。可是在她向右边倒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她就一个念头-孩子。
说了半天,看见这人就跟傻了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就是手放在小腹上,一动不动的。阿森急了,打横抱起晚晚就打算向医院跑去。
“老公,我们的孩子……”晚晚用手一直按着小腹,喃喃的说着。
“没事,我们的孩子没事,我在这里呢,老婆。”阿森停下脚步,把晚晚抱到教堂的长椅上,慢慢的安抚着。他不是没看见,晚晚倒下的时候,温暖就在她的身下,给他的老婆当了肉垫。
“嗯,老公,怎么回事儿?”慢慢的,感觉到阿森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手上,刚才那种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没事儿,可能就是谁不小心的吧,子成在外面呢,他去看了。”他早就知道会有事儿发生,安排了很多朋友在各自看着。本以为是万无一失了,可还是被钻了空子,他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的狠,不止是想破坏他的婚礼,还敢伤害他的妻子,看来,是他太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