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见锋也不多问,他懂得为官之道,那就是服从领导,不随便猜想领导的想法。冯思冲这个人相比较就简单得多,让干什么干什么,也不想如何让上级高兴,就是按部就班地做事。
圆滑的人善于投机,也可能会被人利用,这不,石通找上了侯见锋,在偏僻的酒馆,安静的雅间,石通不断地给侯见锋加菜递酒,酒是山西的百年陈酿,喝进肚子里不上头,就是暖和,非常舒适。喝了几杯酒,侯见锋问道:“石官家,有事说事吧,我可是无功不受禄。”
“侯将军爽快啊,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说完把一张万两的银票递了过来,“侯将军,平时买点酒喝。”
“拿回去啊,我可不干牛混那个混账出卖朋友的事情。”侯见锋严词拒绝。
“哎,牛混只留哪能和侯将军相比呢?”看到侯见锋只是拒绝,手上并没有推搡的动作,石通知道事情好办了,只要是钱能办到的事那都不是难事。
侯见锋摇了摇头,“廉骏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侯将军,此言差矣。我这次来是为廉将军的前途着想的,不想听听吗?”
“那你说说看。”侯见锋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桌子上诱人的银票。
“侯将军,本来我是可以去找廉将军的,思来想去,还是不打扰他为好,和你说更坦诚些。”石通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些银票,就是托你给廉将军带过话去,我们要拿下陈汝言,估计廉将军不会不感兴趣吧?”
“这个可以听听,不过我咋知道这是不是个圈套呢?”侯见锋感到事情重大,他要洗耳恭听了。
起身给侯见锋又斟满了一杯酒,然后慢悠悠地坐下来,“廉将军现在是春风得意,可是陈汝言挡在他上面,陈汝言这个人狂妄至极,不单瞧不起我们石大人,更是瞧不起廉将军,他到处说廉将军坏话,说廉骏就是靠卖身才当上这个兵部侍郎的,实则半点本事都没有。”
“这是激将法,你以为我和我家廉将军会信吗?”侯见锋不以为然,“小儿科的把戏了,廉骏上面有岳父徐大人撑腰,早晚还会升职的。”
“这只是表面而已,你想陈汝言现在是大权在握,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廉骏,他怕廉骏夺了他的位子,所以一定会尽力阻挡廉将军的前程,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徐大人的红人,将来真是未可知啊。”
“这与我们无关,廉将军已经成了兵部侍郎,功成名就,并无他图了。”侯见锋回答道,实际心理已经翻开了锅。
“必须有关的,你不下手,人家会下手的。难道廉将军忘记了夺门之变中被陈汝言大军围困的事情了吗?所以啊,还请侯将军提示给廉将军,早做准备,人心叵测啊。”石通这次是站起身,把银票硬是塞到了侯见锋的衣袖里。
侯见锋也没过分拒绝,“那我就笑纳了,可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点拨我们呢?”
“这是利益驱使,我们都被陈汝言压得踹不过气来,就是这个理由,我们石家保证支持廉骏将军。”石通说出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