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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功初现屋中行

没有人能够懂得京秩远此刻的心情,看着桌案上的资料,实在让他有些吃惊,“游戏,一个优秀的职业军人以生命为代价维护的就仅仅只是一个还未完全商业化的游戏?”自然,对于其中所说的大唐世界他是有所耳闻的,只是要让他觉得这二者之间产生的利益关系能够大到使得一个机密的军事基地遭到恐怖袭击事件与之相联系,这未免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龙上校。”京秩远十分严肃的将所谓的详细资料一把扔在客厅的杉木桌上,使得室内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秩远,咱们彼此都很了解,少秋的事情,我心中的悲痛不会低于你。”龙泽厚镇定道,“大唐世界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般仅仅只是个游戏。”龙泽厚控制着情绪解释着,“都是军人,我想咱们都能面对这样的结果。”

“这不象你,泽厚。”京秩远显然很吃惊昔日战友对此所持的态度,同时缓和了一下情绪。这是激将法,以他对龙泽厚的了解,特殊的事情必须反其道而行之,龙泽厚不善言辞,若以此为突破点,必然能够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如你所说,在没有接触它之前,我也如你这般。”龙泽厚自然不会因为京秩远此前的态度而去批评他的无理。“它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并非完全来自于我们人类的科技,我们只是建立了一个桥梁将我们同那个虚拟的世界链接在一起罢了。”说话间,龙泽厚将桌上的那杯白酒一饮而尽。“据说这是科学界的一次尝试,但让我来讲更是历史上的一次创举。只是这之间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那里面的文明具体能够涉深到哪个程度?”龙泽厚言辞凿凿,越说越动心。

“目前全世界的顶尖科学家都集聚在华府。各国势力和财团在里面都有所作为,然而作为强大的华府又怎么能够允许自己落后于别人?尽管只是个虚拟世界,也不论那里的文明出自哪里,但是作为拥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大国,作为这个大国的军人,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言语间,龙泽厚情绪很是激动,并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呵呵,难道你忘了吗?”京秩远指了指自己臂上的徽章。

“不可否认,但现在国家需要你。”龙泽厚隐隐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本就不善政治言辞,说到这个程度,已是他所能吐出的极限。

“就为了这种虚无飘渺的荣誉?”京秩远不屑的反驳,“别跟我扯这些所谓的大义情节。”同时也微微有了些怒气,他本就对少秋的死颇有微词。不过他现在似乎抓到了一条隐约的线,尽管还不能完全肯定,但这之间肯定有着必然的联系。然而纵使如此,倘若龙泽厚不能给出令他信服的证据,他是很难相信少秋的死与此相关的。

“咔—”两人之间的杉木桌登时四分五裂,“我就不信昔日能为战友请命的京秩远现在连最起码的国家荣誉感都没有了。”龙泽厚真的怒了,他无法理解京秩远为何变得如此固执,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容不得别人轻视自己心中那不可玷污的军人荣耀,朋友也不行。

“你是在激我?”京秩远并不为其气势所震,“如此,我倒乐意奉陪。”率先发难,出拳相击。

“如此甚好,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今日苍龙用何本事破我这龙旋掌。”龙泽厚大喝一声,同时扎腿探掌,夹着一股气势击向突进的京秩远。京秩远侧身斜闪,化拳为爪,顺其进势横扫出腿,攻向龙泽厚的下盘。龙泽厚凝目以待,身体徒然向后平移一尺,堪堪避过京秩远的腿功,翻掌而上,斜击京秩远的小腹。

“大挪移身法。”京秩远吃惊不小,抽身而退。想这大挪移身法,少林寺早已失传,过去所闻也只是从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概论上知道有这么一式绝学:脚不移身不动,可平地挪后数尺。此刻见老友使之出来,似是尽得精华,京秩远怎能不惊。

“哼,且让你吃我几掌,消消我心头怨气。”这时龙泽厚正处上风,怎会罢休,思及过去种种,心头大爽,发招更现凌厉。

“当真觉得我奈何不了你吗?接招。”京秩远爪功气势顿增,探扫之处,犹如激雷,连探三爪,龙泽厚便连退三步。

龙泽厚心头也是大震,早闻京秩远在东南亚组建佣兵机构后不久便以擒龙手连败国际三大武术名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同时运气,旋掌而击。

“龙旋掌?”京秩远脸色有些凝重,“似乎跟过去有些不同。”心里这般去想,但手上却不闲着,化爪为拳,叉手而过。

“啪—”一声闷响,京秩远连退两步,心跳不已。龙旋掌乃内家功夫之极,专破人五脏六腑,适才一掌,若非格挡得当,自己非得在医院躺上旬日不可。同时弹跳而起,化掌直劈。龙泽厚脸色铁青,双眼紧盯那掌刀不放,他素知京秩远力大,见避无可避,只得斜身飞退,并用脚将地上实心木凳带起,瞬时委身再退一步。京秩远因奇此大挪移身法,收势瞧了个究竟,后立马追势补此一刀。只闻“咔——”的一声,手掌斩入木凳两寸有余。

如此一掌刀却也震得龙泽厚连退两步,只见他再次收腹扎马,猛吸一口大气,迎着这股气,连续平进三步,京秩远看的真切,再次大吃一惊,神色凝重,化掌为拳,护胸欺上。龙泽厚此时双掌齐上,见京秩远如此作为,不禁大憾,然已收势不住,双掌直接打在京秩远双肘之上。

“嘣。”只闻得屋内一声闷响,龙泽厚连退六步,气血翻腾。而京秩远双脚陷入水泥地板三寸,仍被震出一步,将这结实平展的地面拉出两道极不对称的深沟,嘴角泛血。

“好家伙,他竟能硬接我九成掌力。”龙泽厚压制不住内心的震动,胸口起伏甚重。

“呵呵,看来秩远内心已有决断了。”此时一极为平和的声音出现在屋内,使得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化为虚无。

“几年不见,龙上校的身手可是进境神速,我想是否该跟我说道说道。”望着缓缓步入室内的中年人,京秩远很是尊敬的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道:“其实我早该想到真正行此事者定是将军无疑了。”

“这次却是泽厚稍胜半筹呢。”林城颇为得意,同时也为在此境况下,京秩远能够不落下风感到欣慰。可龙泽厚知道,这次交手难有定论,若非京秩远奇于他出奇的大挪移身法,以他的身手,恐难以击中其身,况且擒龙手变化多端,专拆人连招,若是搏命,他又岂能得手。

然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楼梯口观看的冷凝霜,适才听到楼下的巨响,这才抱着劝架的心态来的,她简直没法想象这个相貌平平的男子竟能与龙上校打成平手,这让她对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印象有了很大改观。

“我想你们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京秩远揉了揉手肘上的肌肉,适才一掌,虽说未尽全力,但也令他颇为震撼。

“我知道你会感兴趣的。”龙泽厚重新拿了瓶高度白酒,倒上三杯。“其实即使没有少秋这事,你也在我们计划之内的。”龙泽厚这次说了句大实话,因为他知道,以京秩远的精明,是不会想象不到这一点的。京秩远似乎并不奇怪龙泽厚的话,只是小饮了半杯酒。

“那么将军这么急着找我又是所为何事呢?”事情渐渐明朗,从龙泽厚的身手到少秋的死,看似牛马不相及的两件事似乎有那么一条暗线将之联系在了一起,并由此可以判断出先前所说的大唐世界开始有些不寻常了。

“我们的一个关键线人失踪了,而且少秋生前所执行的任务也失败了。”在得到将军的授意之后,龙泽厚开始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当然,我说的是指大唐世界里。”

“咳—”刚饮下一大杯的京秩远听到这话直震的脑子有些发蒙,被呛的不行,但他并未询问,只是示意老友继续。

“这不能怪我事先不曾向你解释,毕竟这属于军方机密。”龙泽厚抿了口酒继续道,“以我们对你的了解,也只有顺着少秋的这件事情向你说明,否则你又岂会放在心上。”

“那么少秋之死又究竟所为何事?”京秩远现在最为关心的仍是这件事,在他看来,即使今后跟军方有这方面的合作,那也是建立在这件事情之上的。

“因为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探知了对方的身份和初步计划。这是少秋在执行这次任务失败后准备的工作汇报影像,虽然只剩部分,但仍可以分析出对手这次下的是一盘大棋。”林诚说话间示意龙泽厚将影像播放出来。

“百步迎风掌。”看过这片段影音中少秋所言,京秩远似乎有了初步的计较。

“没错,看来秩远这些年倒也没有辱没了过往云空大法师的执手栽培。”对于京秩远的肯定,林诚显得格外欣赏。“据我们所查,在大唐内,能将百步迎风掌练至如少秋所言者除了少林达摩院首座澄信之外,尚无他人有此神功,但是此次少秋任务所经之地遭遇的这等高手却绝非是少林高僧,为此我们可以断定此人定然出自于当世高手。”林诚所言端正非常,可见他对此事极为注重。

“难道是他。”京秩远心中颇有疑虑。

“算来韩擒虎与你也算是师兄弟,更为让人注意的是他在佣兵界的地位犹在你之上,这等人物突然出现在这次事件之中,其本身就非比寻常。”林诚继续说道:“少秋所为之事本为军部绝密,况且以其身手及所部,纵使浙西山城的顶尖高手叶霜天亲自出手,恐也难以留下他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说韩擒虎并非受雇于浙西山城。”京秩远似乎听出了林诚所言的弦外之音。

“秩远倒是将事情看的通透。”此时龙泽厚插话道:“在这之前,我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恐怕将军下的才是一盘真正得大棋吧。”略过沉吟之后,京秩远的思维紧随而上,使得在座二人都颇为震惊。

“呵哈哈哈,看来我们还是小瞧了苍龙之名。”林诚忽然爆笑,若说先前仍有迟疑的地方,那么现在在他来讲,对于京秩远其人他是志在必得了。然而对于京秩远来说,虽然此事由此能够解释通这之间的利益关系非比寻常,但是这跟少秋之死联系起来未免有些牵强,只是少秋究竟探知了对方什么秘密竟使得对方敢于冒此大险突袭守卫森严的军事驻地?这不合常理,更不符逻辑。

“至于对方行此事的真正意图恐怕需得你亲自去调查。”得到将军的暗示,龙泽厚说出此言,京秩远闻声后并不觉得奇怪,因为此事,由于牵涉世家大阀、华府下辖九大兵团之间的利益之争,国防部不能对此事进行过分深究也情有可原,但是顺着这条线,他们对涉事消息进行了全面封锁,为此一个原本在计划之外的备用计划便就由此催生了。京秩远恍然大悟,自己被算计了,原来自少秋事件之后,他们将计划的矛头全都指向了自己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而自己及整个组织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突破整个计划瓶颈的棋子。

“你们这么肯定我会答应?”想通关键环节,京秩远气势徒增,室内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现在已容不得你了,秩远。”龙泽厚并不惊讶京秩远的反应,同时站立而起,威势大涨,在他说话间,屋内忽然突进六人,将三人围了个通透。

“少秋或许没有死,因为事情从始至终就是他们针对自己而设置的一个陷阱。”京秩远终于明白,自己上当了。

“呵呵,有一点我没猜透,你是如何看穿这本牢不可破的迷魂阵的。”对于京秩远此刻的表现,林诚不可谓不惊,只是这时的成败已经可有可无了,他要的是京秩远这个人,亦或是他的一个承诺。

“因为它。”京秩远将手指向那段仍在反复播放的影像,他深知佣兵的作为,虽然在执行雇佣任务时不乏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但这段残缺尚存的影像本就说明了问题的来源。有时候证据是证据,而有时候证据却是最大的破绽。

林诚心中欣赏之意更浓,片刻之间,以这种反其道而论的推理打破常规所有秩序的论断不得不使他惊赞,同时原先平和的神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静,屋内此刻异常的安静,即使投影中的声音比较响亮,但却尤为反衬出屋内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站在楼梯口的冷凝霜内心非常紧张,她知道下面发生着什么,以致连呼吸都显得有些沉重。

“咚——咚——”由于紧张或是不慎,冷凝霜的手机不觉得从手中滑落了下来,她没经历过这样的场合,只得暗呼一声:“完了。”

随着“咚咚”的两声响,京秩远突然暴喝一声,用脚带翻眼前的橡木桌,却只见那橡木桌翻转两圈,只逼对面的林诚而去。龙泽厚于其暴喝声中立马出拳直抵翻滚中的桌沿,只闻“咔——嚓——”一声,那橡木桌便四分五裂散落一边。林诚却是左腿小退一步,在龙泽厚击裂橡木桌的同时,平推双掌,悄然无声。

“破落掌。”京秩远却是暗呼出声,同时双脚夹住坐下的实心木凳,在林诚双掌还未欺近之前,向后连续两个空翻。其身后那人本来算好来人退路,却不想一拳打在空处,心知不妙,欲图撤身时却被京秩远于空翻即将落地之时双脚所夹的实心木凳砸住后脑,直接昏死过去。

此时龙泽厚以其奇妙的大挪移身法连续突进三步,同时弹身而起,越过倒地那人,以拳风突击,直击京秩远面门;林诚则收势成孤立鹤飞式,以劲带人,右手徒然发力,犹如一柄尖刀,直刺京秩远小腹,其身后三人同时发劲传于其身,使得他的刺击速度猛然加快一倍。而京秩远两侧各有一人,因见对手方才手段,内心颇为震惊,只是运起架势死守,不敢贸然施为。京秩远见背后为墙,侧有强敌封住出路,上有龙泽厚运掌拍下,下有林诚掌刀相迎,不禁爆出一身冷汗,旋身而起,探爪直抓天花板。但只见其五指陷入天花板墙面寸余,运力缩身而起,躲过林诚掌刀,并以腿功去龙泽厚进势。

龙泽厚虽以掌功力敌京秩远双腿,然终因气势已尽落下地来。此刻林诚因收势不住,掌刀透过墙体,但却带出数块凝结成砖的混泥土,借力将其射向尚在天花板上的京秩远。京秩远此时已将精力发挥至极致,忽闻数道破空声,料也知这是林诚手刀借物所为,哪能不知厉害,翻身而落,却向楼梯口的冷凝霜而去。

冷凝霜见到来势,拔出素来藏在腰中的利匕,以御强敌,却又闻得前头龙泽厚的大喝:“不可拔刀。”却是晚了。京秩远翻身过后,以巨膝将一人顶飞,再出连环腿,打的另一人毫无还手之力,已是距离冷凝霜只有两步距离。冷凝霜虽不知上校为何吼出”不可拔刀“之言,但强敌在前,虽知可能破了某种禁忌,可又能奈之何,又因顾及对手武艺高上自己太多,脑子一热,执匕之手却是朝自己当胸刺去。

徒一看到眼前女子这番作为,京秩远却是莫名不解,在冷凝霜手执利刃刚刚刺破胸前肌肤之际,擒龙手应势而出,将那匕首甩飞在室内某处。而此时龙泽厚与林诚双双赶到,京秩远虽侧身避过林诚掌刀,却被龙旋掌拍了个正着,人若风筝一般向着冷凝霜的方向扑去。

“噗——”京秩远挨实了这一掌,满口鲜血尽数喷在冷凝霜的脸上,受伤颇重,“咱们两不相欠了。”夺路而逃,龙泽厚与一众高手紧随而上。

“林将军,我。”冷凝霜内心颇为自责,若非自己,也不会跑了如此强敌。

“傻丫头。”林诚对冷凝霜的先前举动颇为感动,“也亏得这次对手是他,否则你这一刀算是白挨了。”

“可是她终究是跑了,都怪我没用。”冷凝霜的此刻心情相当混乱。

“呵呵,这次若非是你,我们恐怕擒不住他呢?”林诚言语之间神秘非常,同时领着冷凝霜朝屋外走去。

跑的远了,京秩远只觉全身乏力,这次硬挨这一记龙旋掌,若不能尽快调养,怕是生死得由天了。

“你是谁。”黑夜中,一消瘦的身影矗立在京秩远栖身的不远处。见对方并不搭话,京秩远强行运功,直逼而上,八式擒龙手所过之处隐隐有如激雷暗响。那黑影眼神清澈、深邃,似是富含了人世间所有的喜怒哀乐般,竟然能将京秩远的所思所想尽数囊括,京秩远爪功所过之处,他都能很巧妙的避开过去,然后手扶袈裟猛的一震,却只见京秩远接连后空翻,以图消去对方气震后的势道。

“徒儿不知师傅亲临,妄自出手,不知轻重,还请师傅恕罪。”京秩远仅此一试便已知来人是谁,当今世上,能如此完美避过其八式爪功者,仅只一人,那就是他的师傅——云空大法师。

“七年不见,你倒是颇显威名了。”那人缓缓现出身形,却见他白眉白须,脸色红润,身披一金色袈裟,神韵极为纯正,颇具我佛出尘之风。

“弟子这点修为,枉自在师傅面前班门弄斧,还请师傅按戒律惩罚。”京秩远态度甚为虔诚。此时龙泽厚等人已然追到此地,但见京秩远在一大和尚面前伏地不起,心头不免疑惑。不久林诚驱车赶到,看到来人,不禁大惊,道:“林某不知大法师光临故都,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同时恭敬的站在一旁听候差遣,龙泽厚一众但见将军此举,哪能不识轻重,纷纷大拜,而后肃立于两旁。

“老僧受宗主之请来此,林长老倒是客气了。”那老僧言语清淡,但字字传神,听入耳中却犹如炸雷,不禁使得众人更加诚惶诚恐。“逆徒之事,老僧已有所计较,诸位且先行一步,此事便交由老僧办了。”

闻得此言,林诚哪敢不受命,只说可行可行,便率龙泽厚一众驱车去得远了。

“咳。”京秩远受伤颇重,已然伤及肺腑,只未想于此绝境,竟然遇到数年不见的师傅,激动惶恐之下,竟忘了运气护体,此刻已是波及心脉,危在旦夕。

“秩远,还不快随我走。”那老僧话音醇厚,饶是久经炮火洗礼的京秩远也承受不住,用手捂住胸口,神情颇为难受。京秩远不知师傅欲带他去往何处,但也只能跟着,适才触犯大戒,纵使是死他也无话可说。

到得一处山门,那老僧驻步不前,反倒对着山门身居一佛礼,道:“秩远。你可还记得此处?”京秩远此刻浑身乏力,有些意识不清,但听到师父所言,不禁抖了抖精神,道:“怎会不记得,我与少秋少时曾数次硬闯此地,却都被老爷子给扔了出来,并立下森规:有生之年,再敢闯此禁地,定教我等赶出家门。”京秩远说话间盘腿而坐,同时运起凝气功,以便修复龙旋掌造成的内伤,并略带情绪,悲愤道:“我实在不知此地究竟有何神奇,竟使得爷爷能绝骨肉亲情,说出这等话来。”

“说来此事却也不能怪他,此洞内所住却是你的生生父母。”老僧不言则罢,一言竟使得京秩远连吐数口淤血,震惊非常。“今日师傅带你来此,便是替你解了这段无果情劫。”

“那为何他们仍不出来见我,难道面对他们的亲生儿子还会有什么为难的隐情吗?”京秩远似是咆哮出声,今日之事一波几折,着实让他内心不能理解。

“你可知大唐世界吗?”老者所言玄而又玄。

“有过耳闻,却是不甚清楚,虽有龙泽厚、林将军先后提及,但总觉有些荒谬。”京秩远如实说出心中所想,但也为师傅提及此处颇感不解。

“大唐之谜向来秘而不宣,除了主事几人,纵使林诚、江梦月、姬苍野等,于此间三十余年,也只是初窥门径。老僧不才,现虽贵为大唐宝刹少林藏经阁供奉,然比及卫国、高居士作为,尚显不足,更勿提赫图、剑神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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