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刘震从昏迷当中醒过来,摇了摇还在处于混乱中的头颅,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尽管他摸索着站起来了,可是刚刚起来又摔倒了,因为他的双腿现在还处于转筋的状态当中,他趴在地上,感觉还是挺舒服的,但是他马上又意识到有些不对,想到这里,大脑瞬间变得清醒了,也不像刚刚那样迷糊了。
他摸了摸他趴着的地方,貌似是一块地毯,他又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音,感觉像是地板。
慢慢的他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空间,向四周看去,发现这是一个房间,一个并不是很大的房间。
“你好!请问有人吗?你好!”刘震吓得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然后他等了一会,虽说只是一会的时间,但是刘震觉得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结果是并没有应答,显然并没有人,这个房间里面只有刘震一个人。
接着他看见有点点亮光从一面墙壁上照射进来,他摸索的爬过去,慢慢扶着墙壁站起身子,此时他的双腿稍微好一些了,直到他摸到了一块布而且是一块很大的布,其实并不是布,而是一面窗帘,他将窗帘刷的一下打开,光亮刺痛了刘震的双眼,其实那光并不是很刺眼,只是刘震处在黑暗的地方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慢慢他张开双眼,从窗户向外看去,但是他什么都看不清,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间充满了雾霾,之所以会有亮光,是因为远处灯光照射所致的,但是刘震可不知道这一点。
刘震仔细的看了一下远处,希望可以看清什么,结果他什么也没看见,他发现,别说看见什么,就只有,也分不清是人是狗。
光亮照亮了房间,可以更加清楚的看清房间里面的布局,他看了一下,发现这是一间典型的日式房间,地面就是那种所谓的榻榻米。
“我不会来到日本了吧!”刘震难以置信的自语道。
就在这个档口,房间外面传来熙攘声,以及急促的脚步声,和人们的对话声,听着对话的密集程度,人数绝对不少,并且都是男人的声音。
刘震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声音和脚步声渐渐远去,刘震松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在榻榻米上无奈的说道:“得!还真是日本!”
之所以他这么认为,是因为他很明显的听到那些人的对话,用的全部都是日语,他一句都听不懂。
他心说;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接着他站起身,将窗子打开,伸出了一条腿,接着冷风吹来,他愣住了,原本打算从窗户跳出去逃生,结果当他伸出去一条腿时就后悔了,因为雾霾太大,压根就就看不清自己身处的到底是几楼,二楼就还好,要是二十楼自己不就鳖了吗?看着这能见度不足一米半的雾霾,让刘震不禁想起了他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
刘震没有办法只好将自己已经伸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将窗子重新关好。
接着他开始想着其他的办法,最后他决定从房门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因为他认为自己又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觉得没有必要那么偷偷摸摸的,要是自己真的从窗子跳出去,没被人发现就还好,万一要是被人发现绝对会被人误以为是小偷,要是二楼就还好,万一要是二十楼呢?就算是二楼,下面有个水沟就还好,万一有个狼狗呢?
然后他决定从正门走出去,要是被人发现就和他们讲道理,要是遇到不讲道理的,完了再说。话说他想的可真多。
接着他朝着房门的位置走去,到这房门前,他抓住了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他并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外面有什么,虽然目前还很安全,但是越是表面看着安全的东西,其实外表下往往都隐藏着某些极为危险的东西。
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流下,衣服也都被打湿了,他深吸一口气,接着用力打开了这扇木门,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刘震看见眼前的事物有些惊呆了,因为,这只是一个壁橱而已,除了几床被子和枕头之外,别无他物。
刘震有些无语的将木门关上,开始怀疑着自己的智商了,因为从刚刚一开始就以为这个就是房间的出口的,结果竟然只是一个壁橱,也不知道是他的智商有问题,还是他的眼神不大好使。
刘震不放弃,开始摸着墙壁寻找房门,本打算朝着刚刚声音传来的那面墙找房门的,因为他知道那面墙外肯定是一个走廊,门就在哪里,可是就在刚才打开壁橱木门的一瞬间,把具体是哪面传来声音的墙壁给忘了,所以他决定还是摸着墙走吧。
他连续摸了四圈半,结果还是没有摸到墙,颓废的往地上一坐,此时一种错觉充斥着他的大脑神经,那就是,这个房间压根就没有门。
突然,外面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人们的话语声,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朝着传来声音的那面墙壁冲去,由于腿脚不是很利索,脚下一滑,身子腾空飞起,直接穿墙飞出,再看墙壁,多了一个大窟窿。
刘震飞出去不要紧,但他硬生生的撞倒了两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大汉,并且将他们压在了身下,刘震脑袋被撞的七荤八素,一个大包在他脑瓜门儿上高高隆起,特别显眼。
当他发现身下还压着两个大汉,还没等起身道歉,就听见四周‘咔咔咔!’的声音响起,接着他就把准备道歉的活生生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十几个手持手枪,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大汉将枪口齐齐的指向他的脑袋。
一个貌似是小头目的举着手枪对刘震叽里呱啦的不知说了句什么,反正刘震是听不懂,但是看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明白了具体是什么意思,接着他做了个的投降的手势,将双手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刘震看着这帮人很明显是黑社会啊,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想:在屋里还戴墨镜,不觉得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