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河里有个“死人”？

第三章河里有个“死人”？“黑军，慢点走啊，走那么快干什么啊？”“说了不准叫我名字，要叫我将军，我舅舅说了，我爹以前是个厉害的将军，我以后肯定比他还厉害。你要再叫我黑军我就不和你玩了，倒时候别想在吃我娘煎的锅巴了。”说话的是两约摸7,8岁的小孩。前面走得名为黑军的小孩长着一副可爱的小脸此刻却努力做出一副很生气的神情，这模样有种说不出得的可爱.后面的小孩长得颇为瘦小，手里提着两个布包，里面只有薄薄的两本像书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其他的一些东西把布包的两旁挤得鼓鼓的。“恩，那你以后真得准备去当兵伍啊，我听我爹说那很苦的，还不如种地好了，我以后就要像村长一样，做一个大大的地主，有好多好多地，请好多好人，没事就让他们陪我一起玩。”“我说你快点啊，你再不快点到时候就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了。”“还不都是你，本来可以跟小虎他们一起坐牛车回来的，都是你，非得听你那舅舅的说什么从小多走路可以以后很强壮，你看我这样子，能长你舅舅那么壮吗？还有，我爹不一样的很瘦吗，可他也不还是一个人就帮村长种了10几亩地，所以啊……”正当后面的小孩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前面的黑军不耐烦的叫道“你个大嘴巴，话真多，快点走了，你再说，到了浮桥那我就不扶你一起过河了。”“那我不说了，你就喜欢用这个来吓唬我。”原来在两人回村的路上还要走一座浮桥，其实也算不上桥，就是在河流的两旁的高处搭了些很长的很长的铁链悬在河流之上，而在铁链下面却是用绳子系着一排约有3米长的比较粗的竹竿，其实下面还有密密麻麻的2层，要不然光靠上面这些或许也不足以支撑很多的人和车在上面经过了。再在岸的两边用了跟很粗的绳子把串起来的竹筏紧紧的拉直，虽说浮桥的两边也有扶手，而且在扶手外面还有层渔网包裹住，防止人畜不小心掉下去，但是更多的人还是倾向于抓住垂下来得抓手过河，不过这两个小鬼太小，自然只能是扶着扶手过河。“把包给我，小心点。”不一会儿，两小鬼就走到了浮桥边，黑军先走上了浮桥，伸出手，把另外个小孩手中的包接过来挂在了自己的肩上，又重新伸出了手，再把另个小孩也牵上了浮桥。“小心点，你腿别抖啊。”“我害怕，你扶稳点啊。”两小鬼慢悠悠的扶着绳索一小步一小的慢慢朝着河对岸去了。颇费了一番功夫，两人终于走到河对岸了。瘦小的孩子一下浮桥就往岸边的一块石头一坐，气喘呼呼的拍着胸口，仿佛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样，这会刚刚缓过神来。“这次你又要歇多久啊？”原来每次一过完浮桥，这瘦小的小孩总是要在这歇息好一会，有时歇的久了，总是不能赶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有好几次黑军的母亲和瘦小孩子的父母都焦急的出来寻找，找到之后免不了的一顿骂了，故此才会有这么一问。“歇一下就好。”黑军知道他这一歇没个一时半会是好不了得了，便无聊的放下包，沿着河岸无聊的丢起了石子来。咦，远处那个鼓起来的是什么，原来就在浮桥的上侧，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浮在水面上，由于距离有点远，在这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他又重新走上了浮桥准备靠近点看清楚。“你干嘛，哎，你要去哪啊？”看见黑军又返回了浮桥，瘦小男孩不解的问到。“这里好像有个人，我过去看看。”等到走进一看，发现果然是个年青的男子，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脸朝上，脸色看起来一般，不像那种在水里浸泡过几天的尸体。“喂，能听见吗？喂，说话啊。”试着朝“尸体”喊了两声，可是都没有反应。想了想，下了浮桥，拿起包，对着还在那歇息的瘦小男孩喊道：“走吧，回去喊人来吧，那人不知道死的活的，喊他都不做声。”“真是个死人，不会变鬼来吃我们吧，你别吓我啊。”话还没完，人却已经跑道黑军前面去了。浑然看不出刚刚那歇息时的疲惫。黑军只好在后面跟着一起向村子里跑去。还未到村口就看见村长老大人躺在他得太师椅上摇啊摇，嘴里叼着跟烟枪，时不时的吞云吐雾一番，别提多么的逍遥自在了。“咦，黑军，瘦猴，今天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倒今天我那沙漏坏了？”前两句是问着两个小孩，后面一句倒是不自觉的自言自语道。“村长，我们回来的时候在浮桥那看到个死人了。”“瞎说，前天我们才吊起浮桥把上游的垃圾清理掉，这两天镇报上面也没有说我们这里哪里有人溺水或者出意外怎么的，怎么可能有死人呢，不会是你看花眼了吧？”“真得，是个死人，身上还穿着奇怪的衣服呢。”“奇怪的衣服？瘦猴，你也看到了？”“我，我没有看到，我只是听到黑军说水里有死人，我就跟着他一起跑了。”“是你先跑得，你个胆小鬼，连个死人都不敢看。”“别闹了，黑军，我问你，你说那人穿着奇怪的衣服，怎么奇怪了？”村长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向黑军问到。“就是也有袖子，但又不是我们布料，黑黑的，鼓鼓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很奇怪就是了。”“真有个死人？”“恩，不过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我看他脸上也还挺正常的，就是怎么喊他他都不应我。”“你是说他还没死？”“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叫他他不应我，跟个死人样的。”“到底死没死啊，你都不说清楚，害我吓一跳。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你个胆小鬼，大嘴巴，是你自己害怕。”“我才不是……”“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先回家去吧。看来我得把王虎他们叫回来了，不管怎么样，都得过去看一看。”呵斥完两小孩之后村长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边向着村里走去。“王二，你去把祠堂里的火折子给我拿来”。“村长，出什么事了吗？”火折子是类似于一种信号弹之类的东西，一般是村子在遇到什么重大事情的才会把在村外操练的乡勇召回来商议什么大事的。比如说前天的吊起浮桥，光靠村子里这些人，显然不如在外的乡勇们做起来效率快了。故王二才有此一问。“黑军那孩子说在浮桥那看见个奇怪的死人，我想是不是南蛮那边的探子间隙什么的，想叫王虎他们过来认一认，对了，之前王树赶牛车接孩子们回来的时候可曾有说过看见什么没？”村长突然想起在黑军他们之前王树才把村子里其他的孩子接回来，也没听他们说在那看见什么啊。“先别发火引子，你先叫上几个人，拿几个火把，我们先去那看看再说”。“可是这天都这么快要黑了，这么晚去不好走啊，何况村里还好些人没吃晚饭呢。要不明天再去吧。”“明天这么行？万一那人没死呢？这么冷得天，就是本来没死等下也要被冻死，何况以前也没出过这种事啊，不把事情搞清楚，我是睡觉也睡不安稳了，饭叫他们回来再吃吧。”一连好几个问题把王二问的无话可说。王二只好老老实实的出去拿火把叫人去了。“村长，您也去啊，这种事我们去就好了，路不好走，您也这么大了，我们去就行了”。说话的是个相貌老实，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也正是瘦猴的父亲，不过看他得样子也并不算瘦，可能小时候也瘦长大了就变了吧。“是啊，我们去就行了，您就在这里等着吧。”旁边的人也都附和着。“怎么，嫌我老了，想当年我也是上山打过狼下水捉过鳖的，这些年没露两手，还真以为我老的不行了，这么点路也能难的到我？”“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晚上了，路不好走啊，万一您老有点什么事，我们都……”“行了行了，说来说去还是嫌我老了，腿脚不利索了，你们去吧去吧，早点给我把人带回来，真是得，想当年我跟你们样年轻的时候……”老村长还说着说着又陷入到当年的回忆中去了，而这些人也都开始点起了火把，向着河边浮桥那赶去。“把那边的绳子解开，王二，你跟我上船，你们几个在河边等着啊，等下我喊你们拉的时候你们就用力拉吧。"“知道了，去吧”。“真有个人啊，他身上的衣服真奇怪，你见过没？”两人慢慢的划着小舟沿着浮桥走，一下就看到了在一堆杂木之间果然有个人仰面浮着。只是这人身上的衣服却是瘦猴的父亲从未见过的，而王二经常陪着村长去镇上活动活动，他得见识比自己要多，瘦猴的父亲便向王二问到。“这个，南方的蛮夷向来都是麻布树皮之类的，而北方的游牧都是羊皮马匹的，海外的红毛鬼子的衣服也都是带扣的玩意，这衣服，我还真没见过。"“不管了，先弄上来再说。”两人颇费力气的把人拖上了船之后，瘦猴的父亲王棍便朝河边的人喊。王二把手伸到了这人的鼻息处探了探，好像还有点微弱的气，摸了摸他得身上，也不像死人一样是冰凉的。难道这人还活着，王二带着疑问试探性的把手压在了他得胸口用力的按了几下，在王棍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这“死人”居然咳出了几口水，不过很快又陷入了昏迷中去。“居然真是活得啊。真是怪事啊。”王棍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别愣了，你们几个也过来，把这人抬担架上面去，小心点放好，这家伙命硬，居然还没死。”扯了下王棍把，又朝岸上的人喊到，几人把人抬到担架上后，重新把小舟的绳子系在岸边的桩子上，一行人往村里回去了。“恩，先放祠堂的大厅的桌子上，去拿几件被子来给他盖上。”“村长，你看这人还有的救吗？”王二问到。“我又不是医馆的大夫，我怎么知道，不过看他在水里那样都没死，应该还有的活吧，看他造化了。”“晚上要留个人守着吗？”王棍又在一旁问到。“这样，王树啊，你去熬碗姜汤来，王二，晚上就你守在这里吧，要是他晚上醒过来你就把姜汤喂给他喝了，对了，再去煮点米粥来，到时一并给他喝了。其他人就都先回去吧。”待到所有人都慢慢散去之后，王二看着躺在桌上的人自言自语道：“醒不醒的来就看你造化了”。这一夜，萧灸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一般，被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吸引力，如同掉进一个深井里般，“扑通”一声溅起个大大的水花，而后又慢慢散去，意识开始慢慢消散又开始凝聚，最后让萧灸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直到一阵无边无际的寒冷过来，他得意识也才终于慢慢的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