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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梦里的诗篇(2)

电话那头的江维妈絮絮叨叨地叮嘱着些什么。江维一个人去外地看望表弟,妈妈忙得脱不开身,只好不断地嘱咐着她注意安全。女生“嗯嗯”地应着,最后挂电话之前又补上一句:“这个月我打工赚的钱放在我房间的桌子上了,你记得拿去存起来。哦,对了,还有收据在我抽屉里……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是什么收据了。嗯。拜拜。”

她一直没告诉妈妈她在偷偷地还钱,她只是想让妈妈少一点负担,多一点惊喜。

挂了电话以后,江维写了条“我已经在车站了”的短信,在收件人一栏中选了“祁贤哥”的名字,然后按了发送键。

过了一会儿,手机重新响起来。江维低头去看来电提醒,这次是御新冶。

“喂,怎么了?”

“我明天有篮球比赛,几个中学联谊的。”电话那头传来男生略显迟疑的声音,“你来看吗?”

“明天吗?”江维的声音也略显迟疑了几秒,“我正在车站,准备一个人去外地看我表弟,明天恐怕去不了了。”

那头御新冶的声音一下子失望无比:“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久,三四天的样子。”江维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拖着不太重的行李,将票递给检票员。

“真的?五天以后是决赛啊!”御新冶的声音马上又重新恢复了活力。

检票员麻利地撕开票,将票根递给江维。江维一边拎着行李一边握着电话朝客车走去:“只要你能打进决赛,我一定赶回去。”

“那是OK的!”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又变回了那个轻轻松松的御新冶,声音也跟着扬起来,“一定要来哦!我一定会进决赛的。你不来,我发挥失常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不要老是那么不正常。”对着票根上的座号一个个对过去,最后江维在十九号座位停下来,然后坐下来。

“总之你来了就是了,我觉得我还挺正常的啊。”

“跟你说话很累。”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江维的口气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柔软下来,“好了好了,我会赶回去的,你的球赛我怎么会错过呢?”

“那——”电话那头的御新冶刚想说点什么,一道尖锐的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御新冶只好匆匆道别,“先这样,上课了哈,一会儿再发短信。”

“嗯,好。”

就在江维准备挂掉这个电话的时候,御新冶的声音突然重新在那头响起来:“对了……”

“嗯?怎么了?”江维停住原本打算挂掉电话的动作。

“一个人坐车去外地……”那边的声音顿了顿,“要注意安全啊。”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路途的颠簸中昏昏欲睡。江维在半醒半睡之间做了梦,梦到她和赵萌凡、御新冶一起坐在甜品店里吃点心。赵萌凡坐在她身边,开心地握着她的手兴高采烈地跟她说着最近新喜欢上的明星的花边新闻。御新冶从前台端来江维喜欢的点心,笑呵呵地摆到女生面前,递了一个给江维。

梦里的江维好像一直在笑着,坐在他们的中间,一直笑着听他们说话。

他们说了些什么江维已经记不起来了,后来江维的头在颠簸中撞到窗框上,她一吃痛,醒了过来。

神志迷糊地往周围看了几圈,江维才渐渐恢复清醒,意识到自己还在车上。

坐在前座的人晕车,把脸埋在塑料袋里发出难受的干呕声。

江维盯着自己倒映在玻璃窗上的通红的眼眶。

可不可以不要醒过来?

在车站的人流中被挤来挤去,最后差点撞到陌生人身上的江维终于被一股力拉到了人群稀疏的地方。等女生站稳了脚以后,才看清楚已经将行李从自己手上拿过去的少年清秀的脸。

几个月不见,寻久又长高了,像是拔节似的,比江维高了一个头。

而此时的少年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仔细打量着她。

江维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只是习惯性地笑了笑,推推少年的后背:“走吧。”

寻久跟他爸爸住,也就是江维的舅舅。他们住的房子在七楼,是很旧的那种居民区,却有一个小小的落地阳台。只是设计得不太安全,围栏只到腰部,一不小心就会发生意外。

“姐,你睡我的房间,我跟我爸睡。”寻久将她的行李放到床边,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朝落地阳台望去,“哦,这挺危险的,又没装防盗网。离远点,不要靠围栏。”

“嗯。”江维把目光收回来。

而做表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束起来的剪短了的头发上:“你打算在这里待几天?”

“三四天吧。”江维不假思索。

“怎么这么快就走?”

“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哦,对了,你帮我去买下画纸吧。”江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脸去看他。

“你要画画?”

“嗯,过几天我要赶回去看同学的篮球决赛,想送幅画给他。”

“哦,那我现在去。”寻久刚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来,“要颜料吗?”

“要,画水彩嘛。”

“你要画什么啊?”寻久忍不住问起来。

“银桂而已。”

一连四天的篮球联谊赛多少让男生们有点体力不支,但最后还是顺利地进入了总决赛,这多少让御新冶松了口气。在第五天的早晨,御新冶发了条“两个小时以后决赛,你几点的车回来”的短信给江维。

久久不见江维回复,御新冶想她可能是在睡觉或者在忙,于是将手机塞回外套里,从课下抱起篮球,对其他男生喊着:“走走,去练球,绝对不可以输!”

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御新冶碰上迎面走上来的祁贤。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暂地交会了一秒,然后彼此错开,各自擦肩而过。

一瞬间空气中僵硬的气氛重新缓和下来。

祁贤继续侧过脸跟身边的短发女生边说话边上楼,而御新冶也依旧嘻嘻哈哈地在一群男生中间抱着球下楼。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是那一秒钟的对视,的确是真实地存在过的。

走到篮球场时,御新冶远远地看到早就围在球场边的女生们。刚向前走了几步,谢雅怡便跑过来:“新冶,还有两个小时,我帮你拿外套吧。”

“哦,好。”御新冶将篮球递给身边的队友,脱下外套放到女生手上。身边的伙伴挤眉弄眼地起哄:“你老婆好体贴哦!”

谢雅怡娇嗔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过脸去对御新冶微笑:“一定要加油哦。”

“OK的啦。”御新冶挥挥手刚走出几步,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一瞬间神色犹豫地看着她,“对了,那个……”

“怎么了?”谢雅怡抬起头看他,一脸疑惑。

御新冶的肩线僵硬了两秒,随即又松下来:“不,没什么……我去打球了。”

只有女生不明所以地笑着看着他:“嗯,加油哦!”

分手的话说不出口。

相处了这么久,并不是没有感情纠葛在彼此之间。可真正牵动着自己心弦的人,并不是她。

总归是不想伤害人的。

篮球在御新冶的手下不断飞快地运转着。

总而言之,一切等江维回来以后再说吧。

假设有这样一个世界。

到处都是风起的声音、云涌的声音,还有桂花绽放的声音,啪啦,啪啦,啪啦,清脆地爆裂在空气中。

从窗外边望过去,路边种满了郁郁葱葱的香樟树。步入夏天的风声,穿过了被光镀得发亮的绿叶,穿过光线,穿过过路人的衣摆,像是海水一样一波一波逐渐递进。

随着风而缓慢摆动的绿叶,摇曳在头顶上。

沙沙——沙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

你在那里吗?

在那个世界里,在这样交汇着的声音中,你是在光线充沛尘埃缓慢浮动的教室里,或者沿着沥青马路行走着,还是坐在球场边上挽着袖子仰头喝饮料呢。

是你在那里吗?

江维重新办理复学的时候,距离家里的官司打输已经过去了一年。她原本应该上高三的,却因为几乎丢了一年的课程而不得不重新从高二念起。

身为学长的祁贤已经毕业去念大学了,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他打了电话给江维:“已经收到录取通知书了,是中央美院。”

“真的吗?那太好了,恭喜。”江维的口吻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羡慕。

“考完的时候真是在心里捏了把汗呢……不过现在好了,松了一口气。”

“嗯……对了,那夏栀泽呢?她考上了吗?”

“嗯,考上了二本。我原本以为她那水平只能上三本的……没想到高考时临场发挥得还不错。”

“那很好啊……考上了哪里?”

“也是北京,离央美不算很远的一所大学。”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同居吧,当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只能告诉我们两个的家长是合租。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样也方便照顾她。”

“这样真的……”江维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温和地响起,“真的很好。”

是真的。

真的很好。

祁贤这个人,在江维的心里,一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他可以是在暧昧的路灯光下,将一小块巧克力抛给她的学长,可以是和她一起背着画板、扛着画箱一起坐车到郊外写生的同伴,可以是在冬日里牵着她的手,将围巾脱下来给她戴的哥哥,也可以是在下雪天里给她一个轻吻的男朋友。

他的存在,是确确实实被包裹在“喜欢”的这层蜜糖里面的。但是,却不是那种喜欢,不是爱情的那种喜欢。江维一直都很清楚,她对祁贤是深刻的依赖。她喜欢的人,从始至终只有那个在桂花雨下伸出手接住一小朵桂花冲她笑的少年。

祁贤或许是把她当妹妹来看,并没有真正将她摆在“女朋友”的位置上,或许江维一直都是夏栀泽在他心中的替代品。

他们对于彼此来说,并不是“恋人”的存在,而是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罢了。

都是彼此寂寞时唯一的依赖。

“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你会叫我学长。”御新冶说。

“没办法,跟不上嘛,落了一年的课程,只能重新读了。”江维笑了笑。

“这种感觉很别扭啊。”男生说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嗯……功课丢了那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跟得上。”

“放心啦,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补回来的。”御新冶露出一个“肯定没问题啦”的表情,突然又将话题一转,“明天我可能要去看牙医。”

“嗯?怎么了?”

“有蛀牙。”御新冶依然是一脸轻松的表情,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可能要洗一次牙,然后再补被蛀烂的地方。牙龈已经连续一个星期莫名其妙地出血了,去检查才发现是甜食吃太多,而且一检查才发现居然有五颗蛀牙,已经有好几年了。五颗啊,居然有五颗……真恐怖。”

“活该痛死。”

“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呢?”御新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江维冲他翻了一个白眼,男生哈哈笑起来。两个人推着自行车并排走着,不时有骑着自行车的学生呼啦一下掠过他们身边,带起一片年轻的风。

一切好像从前一样。

又温柔又宁静的放学后,每一次都并肩回家,或许会聊聊天,说说两个人都感兴趣的话题,或许只是安静地并肩走着。

像是可以一直一直走到最后。

“哎。”走到街角的转弯路口时,御新冶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江维随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他。

御新冶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对江维露出一个惯有的笑脸:“我觉得这样……真好。”

如果说身为“女朋友”的谢雅怡必须成为自己身体里难以轻易割舍的一部分,那么在更早之前就住进御新冶身体里的江维,或许就是牙齿的那一部分。

离不开的牙齿,就算有一天会有一部分变成蛀牙,蛀出一个深深的洞,痛起来时难以言喻,却还是没有办法离开它。

因为,它毕竟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啊。

是自己的一部分。

周三下午御新冶请了假去看牙医。难以忍受的牙痛已经让他眉头紧锁了一个早上,整整一个早上都没有露出笑脸,也没有说一句话。中午回家的时候妈妈看他表情不对劲,连忙让他下午请假去看医生。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面对饭桌上流露出关切表情的妈妈,御新冶一边小心地避开疼痛的部位一边嚼菜。

“是啊,又不是小孩子了,就让他自己去吧。”爸爸说。

不幸的是,在下午赶往牙医那里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御新冶不得不和旁边的路人一起到屋檐下躲雨。

尽管躲得比较及时,但脚下的水还是溅到了裤腿上。

等到诊所的时候已经比预约的时间迟了一点。戴着白色口罩的牙医边说着“哦哟,怎么现在才来,还以为你不来了”,边让男生到床上躺着。御新冶问:“要不要脱鞋?”得到对方“不需要”的回答后躺了下来。

医生将医疗设备都准备好以后,戴上了一次性的白色手套,撕开了棉签和棉花团的包装袋:“我们的设施都是一次性的哦,收费二十五元。”

男生点头表示“知道了”。

做完常规的检查以后,医生放下手电和棉签:“最里面的那颗牙被蛀得比较深,我建议你用好一点的材料修补,这样用的时间能够长一点。”

“有多少钱的?”

“七十元和九十元的,洗牙费是一百二十元。”

御新冶掂量了一下自己带的钱,估计每颗牙都补九十块的材料大概不够:“那最里面的这颗就补九十元的,其他的先补七十元的吧。”

之后先是洗牙,在没有来牙医的诊所之前,御新冶一直以为“洗牙”就是所谓的“把牙齿漂白一下”,等真正来了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洗牙原来是把牙齿里的牙垢剔出去啊。”

“我也一直以为是漂白牙齿。”江维忍不住笑起来,“这让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以前我妈做外科医生的时候,有个女人来做剖腹产。那时我正好在旁边,就问我妈‘那么小的口子怎么把孩子拿出来’,结果我妈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我一眼说‘你以为剖腹产就是直接把手伸进肚子里把小孩子拿出来啊?’。”

“哎?难道不是吗?”御新冶露出更诧异的表情。

“当然不是啊。应该是医生把手伸进切开的口子里,再把小孩子推出产道来。”

“真恐怖。”御新冶打了个冷战。但是又突然由女生延续开的话题想到了别的事情:“哦,对了,你妈妈……现在在做什么?”

“在一个私营企业做会计。”江维回答着,“已经没有办法再做医生啦。工资还好啦,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已经能够维持两个人的生活和房租。我周末的时候也会去附近的超市帮忙打工,每个月能挣一些钱。”

“嗯……那很好啊。”

“那接下来呢?”

“什么?”对女生突然跳转的话题有点衔接不上来。

“牙医那里。”女生提示着,“后来呢,怎么样了?”

“哦……”男生想起来,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当时漱口的时候吐出了好多血水,医生说我的口腔组织比较容易破裂。补牙的过程真的超难忍受的,医生拿着一个貌似电钻的东西一直在撬我的嘴,然后对着我的牙齿钻啊钻啊。我一直张着嘴,想动又不敢动,老是怕那个电钻钻到我的舌头。”

“看样子是很疼咯。”

“是挺疼的……不过主要是酸,牙龈和脸部肌肉都非常酸。那个医生拿着电钻在我嘴里钻了半天,把我牙齿里被蛀坏的地方都剔出去了,然后往洞里塞了药和填补的材料之类的,反正估计要酸上三五天。”

“这几天就先别吃冰的东西了。”江维说。

“嗯。”御新冶温柔地冲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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