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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小脾气

人,真的有感情吗?

尤其是在利益,在生存的底线前?

大概连傅沧泓也想不到,夜璃歌的心中,潜藏着一个如此巨大的疑问。

或者是经历得太多,在生与死极其的锤炼中,她早已将一切看破,更何况,是感情。

紧接着这个念头之后,闪过她身中碎心掌后,傅沧泓不遗余力施救的画面。

不!她不该怀疑他!

呼地转身,她带着极大的力量,撞进他怀抱,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亦抱住了她。

在这一刻,他们就像一株连根同生的藤蔓,深切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所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大概,便是这样的境界吧,连一个旁白的字,都是多余的。

“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傅沧泓的嗓音有些低哑:“即使死亡,也不能够。”

“我相信。”夜璃歌轻声呢喃:“我只是……”

“什么?”

“只是抱怨上天,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遇上你?”

微微抬头,她的眸中,有一丝极其少见的悲哀:“如果我们相遇得早一点,我绝不会,出现在宣安大殿上,绝不会答应父亲……哪怕是为了璃国……”

“我知道。”傅沧泓心中又何尝没有那么一丝丝后悔?那些漂泊江湖,青楼薄幸的日子,他又何曾快乐过?只是,连他也想不到,这世间会有一个夜璃歌,在异国他乡等待着他。

“璃歌。”

“嗯?”

“或许,我们应该这样想——”

“怎样想?”

“感谢上苍,让我们遇见,幸亏我们,遇见得还不算晚,不是吗?”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语声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夜璃歌忽然扑哧一声笑,然后抬起头来,抬手在他胸膛上一戳:“没想到,你居然能说这样的话来。”

“这仅仅是对你。”傅沧泓似笑非笑,眸中隐着深意:“至于其他人,我未必有这样的耐心。”

“是啊。”夜璃歌点头,深有同感——这世间有太多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他们的确不可能,用对待彼此的心,去对待所有的事。

或许在这倾世的寒冷与孤单里,只有他们,方能慰藉彼此那孤高的灵魂吧。

正因为如此,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无法放弃彼此,纵然地覆天翻山河变色,也难以倾没他们之间的感情。

如果——能逃得开俗世的纷争,如果,能视其他的一切为无物,如果整个世界荒芜,只剩下他们两个,是不是会很好?

相爱最深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去遐想那样的情景,荒山茂林,独有他们两人,如一对自由飞翔的鸟儿,享受相爱的完美。

原来,他们是一样的人。

性情中人。

不愿意为权利所累,俗名所累的人。

那么从前的杀戮,从前的争夺,又是为了什么?

人生总是矛盾的,得到的时候常常忽略,失去的时候又常常想起,谁,又会比谁更聪明些?

“要是,我们就这样突兀地消失了,会不会很有趣?”夜璃歌突发奇想。

“估计难度系数很高。”傅沧泓很配合地给出表情。

夜璃歌一挑眉头,满眼无所谓:“看来,又走到死胡同了,仍然得按原定计划,联系夜方,让他把外面那几个人照顾好——对了。”她身子蓦地一挺:“你说,依傅沧骜的身手,能不能潜入永宸宫,而不被虞琰的人发现?”

“傅沧骜?”提起这个名字,傅沧泓心中微微有些不悦——他可不怎么希望,自己的女人把他看作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不过,他倒也不会刻意为难自己:“傅沧骜的身手,的确神鬼难测,应该可以做到,你想让他进宫?”

“或者——”夜璃歌眸中黠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已然成型。

“不好。”不等她说出口,傅沧泓便出声否决。

“为什么?”夜璃歌轻嗔,第一次带上两分撒娇的意味。

“不好就是不好,没有什么为什么。”傅沧泓也难得专制了一回。

“难道你有更好的法子?”

“暂时没有。”

“那不就结了?”

“若非万不得已,我不会妥协。”傅沧泓心中有些上火——他越是在意夜璃歌,越是能感觉到来自其他异性的威胁,尤其是夜璃歌身边的,这里边,自然包括了傅沧骜。

“切。”夜璃歌微露玉齿,白了他一眼:“你老是怪我不相信你,其实你还不是一样?”

“我怎么一样了?我可没有像你这样,四处拈花惹草!”

“是吗?”夜璃歌吊起眉梢。

已经送到唇边的那个“是”字,忽然间就卡了壳——纵然他用尽全力,想要忘记那一段“前尘往事”,可是那个女人的身影,时不时仍然如幽灵般,从他脑海里闪过,让他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在夜璃歌面前。

她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傅沧泓心中不由哆嗦了一下。

幸好夜璃歌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话锋一转:“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法子,跟夜方取得联络?”

“当然有。”

“那就赶快。”

“现在不行,至少得等到明日中午。”

“好吧。”夜璃歌打了个呵欠,不再纠结,侧身朝内殿走去:“皇帝陛下,晚安。”

傅沧泓伸出手去,想抓住她,不料夜璃歌只轻轻一闪,便如游鱼般,脱开身去。

站在蓦然闭拢的寝殿门前,傅沧泓无可奈何地磨牙切齿一番,方去另一偏殿安置。

明亮的阳光下,一对俊男美女走出章福宫,在宫侍的引领下,往听篁馆的方向而去。

走在甬石道上,夜璃歌飞快地朝傅沧泓使了个眼色。

傅沧泓用眼色表示“收到”,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在走过御花园中一棵柳树时,抬手在上面摸了摸。

这个动作很轻微,以至敏锐如夜璃歌,都没有觉察到。

还没进听篁馆,便闻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傅沧泓和夜璃歌齐齐停步——南曲?在这元京之中,竟然有人,如此精熟南曲?

“两位,请。”宫侍将他们引至门前,旋即躬身退下。

甫入馆门,两人便见虞琰高踞于主座上,一手撑腮,一手轻叩桌面打着拍子,而阶下,立着一身着广袖薄衫的男子,手持一管笛,正全神贯注地吹奏着。

“唐……涔枫?”夜璃歌不由低呼一声。

“你认得他?”双眸一紧,傅沧泓不由伸手,握住夜璃歌的手腕。

“嗯。”夜璃歌点头,视线却紧紧锁定在男子的身上,而男子却充耳不闻,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出现,直到一曲方罢,才执笛转身,朝两人微微伏身拜倒:“乡野小民唐涔枫,拜见二位。”

“唐公子。”夜璃歌唇边漾起丝笑——对于这个见多识广,又温文尔雅的男子,她确有几分好感:“何时到元京的?”

“昨日。”唐涔枫还以一笑:“不想在此竟能得会佳人。”言罢又转头对傅沧泓道:“这位是?”

傅沧泓早已肝火焚炽怒气横溢,只想把夜璃歌拽到没人的地方,问个清楚明白——为什么好端端地,又跑出个唐公子来?哪里有心情理会这男人?

“他是我的亲随。”夜璃歌赶紧代答道:“楚恒。”

“亲随?”唐涔枫目光锐利地把面色黑沉的傅沧泓上下打量一番,颇有深意地道:“精气内敛,武功果然不俗。”

傅沧泓双眸一眯:“唐公子可要试试?”

“不敢。”唐涔枫用玉笛轻击手掌,笑得风度翩翩:“唐某只是一介商贾,识不得文,论不得武。”

傅沧泓轻哼,心里腹诽——就知道你不行。

一直默坐于椅中的虞琰,旁观着这一切,眸色清冷——唐涔枫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不过这个意外嘛……“诸位都是朕的座上贵宾,先不说其它,且请入席吧。”

“谢虞皇。”唐涔枫抱拳,长身一揖,朝右边的桌案走去。

傅沧泓则拉起夜璃歌,行至左排桌案坐下。

席上,虞琰殷殷劝酒,唐涔枫来者不拒,且把些天下诸国风情说来佐酒,皆因他口齿诙谐,又博闻广见,见解精妙处,连夜璃歌都不禁频频点头,傅沧泓几次想发作,到底强自忍耐下来,只抓着玉杯猛力灌酒。

“不知道,唐公子此番至元京,也是为商贸之事么?”

“嗯。”唐涔枫点头,挟起片香笋放进唇中,慢慢咀嚼着咽下,方微笑答道:“正值元京一带金桔丰收之季,唐某亲来购买,运往金瑞贩卖。”

“不知获利如何?”

“一斤三百钱吧。”

“三百钱?”夜璃歌眸露讶色:“如此算来,此桩生意可不小。”

“嗯。”唐涔枫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夜小姐似乎很有兴趣?要和在下走一遭么?”

“不了。”夜璃歌摇摇头,朝上方的虞琰看了一眼:“夜某只是佩服唐公子,经营有道罢了。”

“夜小姐过奖。”

这个唐涔枫,似乎永远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看了教人想狠揍一顿,却又让人找不到揍他的理由。

一时宴罢,唐涔枫也不留恋,起身向虞琰作辞,虞琰倒也不留他,只淡淡地道:“唐卿一身富贵,路上可要小心了。”

“多谢虞皇提醒。”唐涔枫又是一拜,然后转头冲夜璃歌亦一抱拳,方施施然而去。

“璃歌也告辞了。”

话音刚落地,傅沧泓便一把扯住夜璃歌,拉着她几乎是奔出听篁馆,飞冲回章福宫。

“光当”一声关上殿门,傅沧泓立即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说!那个唐涔枫,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一介南来北往的商贾啊,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在炎京的时候。”

“他还去过炎京?”傅沧泓眸中的不悦愈发浓郁。

“我都说过了,他一介商人么,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们怎么认识的?”

“怎么认识的?”脑海里闪过与唐涔枫茶楼相遇的画面,夜璃歌随意答道:“大街上认识的。”

“大街上?”傅沧泓眼中几乎能蹿出火来:“大街上认识的他就跟你这么熟?”

“我们熟吗?”夜璃歌长睫轻眨:“只是……泛泛之交而已,不可以吗?”

“不可以!”傅沧泓喊了一声,忽然冲上前来,一把将她抱住,火热而紧密的吻,重重落到夜璃歌的唇上。

听着他紧促而有力的心跳,夜璃歌抬起的手,落在他的胸前,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璃歌……”傅沧泓高高蹙起的眉心,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你不能这样折磨我……”

“沧泓……”夜璃歌微喘:“你太敏感了……”

“有时候,我真想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只我一个人看得见……”

“什么?”夜璃歌微微惊诧地瞪大双眼。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傅沧泓的情绪总算勉强稳定下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她。

“沧泓。”夜璃歌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他却只是抱着她,一直没有作声。

殿中一下子变得很安谧,只偶尔听见,窗外风吹过树叶儿时,哗哗的碎响。

直到天色渐渐变得昏黯,傅沧泓方才松手,夜璃歌细细地把他额前乱发理到脑后,轻声问道:“消息发出去了吗?”

“嗯。”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傅沧泓却有心卖了个关子。

“不说算了。”夜璃歌撇撇唇——有时候,两个人之间,保留一些小秘密,不定能制造某些惊喜,对于他不想说的事,她并不会刻意刨根问底。

傅沧泓心中却有些小失落,说不清楚,他其实很希望她追问下去,可她却没有。

他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该跟她闹这些小脾气,可是他……的确是很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已经走到内殿门边的夜璃歌,折回身来,伸手托起他的下颔:“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第一次,闷闷地拍开她,傅沧泓将头转向一旁,似乎有些赌气:“你自己去睡好了,不用理我。”

看着这样的他,夜璃歌不由无声地叹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她确乎过于理智——理智,这是她与所有女人都不同的地方,世界上的女人,大多温柔似水,对男人顺从得像只小猫似的,可她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凤凰,虽然美丽,但喙尖爪利,弄不好还会时不时迸发出一串火焰来,将最亲近之人灼得体无完肤。

自从爱上他以来,她已经很注意克制自己,但却始终无法,像别的女人那样,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他的身上,对于她而言,外面那个广大的世界,确乎有更大的吸引力——所以沧泓,这是造成你落寞的原因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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