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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在做什么?”周纪垣冷着脸问道。

沈傲悠然的啜了一口红酒,从容答道:“先生,你看不出来吗?孤男寡女坐在一起,除了约会,还能做什么?”

周纪垣脸上阴云密布,怒视着沈傲,眸子里透着瘆人的寒光,恨不得把沈傲生吞活剥了似的。

沈傲被周纪垣这样看着,并不畏惧,只觉得有趣,悠然自得的回视着他,眼睛里的笑意愈加浓厚。

齐嫣突然跑了过来,拽起周纪垣的手臂,挂着哭腔:“垣哥哥。”

沈傲看向梨花带雨的齐嫣,上下打量着,微微皱眉,摇摇头,又把兴致转向一直拽着苏依不放手的周纪垣身上,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苏依郁卒,这个人,明明刚刚还和她谈论结婚来着,现在却一副没事人的闲云野鹤模样,遇人不淑,她果然再次成功的遇人不淑!

沈傲擦擦手,直起身,适宜得体的笑意更浓,牵起苏依的另一只手,示威似的在周纪垣眼前晃了晃。

周纪垣咬紧牙关,若不是极力克制着,怕是下一秒,真的会把沈傲直接撕碎了也说不定。

苏依叹口气:“周纪垣,我们出去谈谈吧。”

周纪垣点头,死抓着苏依的手直到出门也没放,苏依回头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齐嫣,又看着一脸阴郁的周纪垣,苦笑一声:“有齐嫣在,你这是做什么?”

“我把她当妹妹,你别转移话题,你和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周纪垣冷声问道。

“周纪垣,你真是一点没变。”

“我当然没变,我要是变了,就不会涎皮赖脸的缠着你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和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周纪垣的声音又冷下几分。

“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周纪垣,你把齐嫣当妹妹,齐嫣也把你当哥哥?你心里清楚根本不是这样,却偏要自欺欺人。至于我,你从没问过我需不需要你吧?当初是这样,现在也是,周纪垣,你怎么从不问我,需不需要你炽热的让人窒息的爱?又需不需要你浓烈的让我无所适从的补偿?而我和沈傲,如你所见,我在相亲,失败了,我们是朋友,成功了,那就是我的未婚夫!”

外面车水马龙,噪音此起彼伏,苏依声音低沉,可周纪垣却听得清清楚楚。

仿佛隔绝了一切似的,他的眼里耳里全是苏依,苏依的淡漠,苏依的排斥,苏依的拒绝,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确实,他从没问过,并非觉得不重要,恰恰是太重要,因而丧失了询问的勇气,他们没有到达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也没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他是注定处于被动的爱人者,而苏依,在与他的爱情游戏里,是时刻掌握主动权的被爱者。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想着扭转乾坤,到头来才发现,他所有的努力,敌不过苏依的一声拒绝。只一句“周纪垣,我不需要你”,便叫他不战而败,鸣金收兵。

身体内的血液汩汩流过,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心房。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他像个小丑一样围着她转,却无时无刻不被嫌弃着,被厌烦着,纵使他给苏依带来过那么巨大的伤害,可到头来,竟是连恨,都没被给予。

他笑了,痴痴的望着她:“苏依,需要我求你吗?哪怕是跪在你面前,求你别离开,求你可不可以,偶尔也垂帘一下我这个无时无刻不是多余的跳梁小丑?你需要吗?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跪下。”

苏依愣了,后退两步:“周纪垣,你不要再难为我了。”

仿佛被一把剑狠狠刺进心窝一样,周纪垣笑中带泪,痴傻一般,一动不动的望着她,“难为”!竟是“难为”!他所有的爱恨与不得,他一切的不懈和奋斗,他的情意,他的追求,却原来,一直都,难为了她。

“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后悔着一件事,可我悔得,从来都不是不择手段的得到你,而是当日,不计后果的离开你。”周纪垣双手紧紧箍住苏依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一般,却在苏依抬头的一瞬,停下了动作,苏依平静无波的眼神刺痛了他,让他将最后积聚的一点力气,悉数散尽。

“你我都纠缠了十几年了,你怎么还有精力继续纠缠下去?”苏依几乎为周纪垣这样的行为感到绝望,自己的无动于衷,甚至刻意疏远,从没给过他一点希望,可他居然还可以这么执着,准确来说是执拗的缠着自己,让她苦恼,也让他不痛快。

“当然,因为那个人是你,哪怕是耗尽一生,我也在所不惜。”

周纪垣说完,指向餐厅内端坐着的沈傲,冷笑一声:“如果可以是那个男人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我?苏依,想听我说放弃你,想让我放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绝不可能!打败展廷,或许有些艰难,但战胜他,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苏依无限悲凉的望着他,周纪垣又补充道:“苏依,我当年发过誓的,如果有一天背弃于你,就诅咒我永失所爱,我,离开你的那些年,还真的是永失所爱呢,陶泽宇说我风流,可只有我自己明白,即便是整日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可总有一个人杵在我心尖儿,挥之不去,拼命想忘却又拼命忘不掉。我所有的爱意,竟然在你这里耗尽,我所有的情感,换了人,便全成了逢场作戏。离开了你,我竟是失了再爱别人的能力,正因为体会过那种生不如死,行尸走肉的生活,便再也不想去尝试,我或许终有一天会放弃,但肯定,不会是现在,也或许,这一天,直到我死的那天才会来。”

“这位先生,请问你和我的未婚妻谈完了吗?如果谈完了,我又是否可以带她离开了?”

沈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苏依和周纪垣旁边,身后,还跟着泪眼婆娑的齐嫣。

苏依挣脱掉周纪垣的手,周纪垣再伸手去握,却被沈傲截住了。

沈傲还是一成不变的淡定从容:“我想你该握的,应该是后面那位小姐才对,总是让女孩子为你哭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纪垣眼中喷火,呼吸急促,特别是在看见沈傲握住苏依手的一刹那,扬拳就要招呼到沈傲的脸上。

沈傲不温不火,不闪也不避,推了推眼镜,看好戏一般。

齐嫣却一把拽住了周纪垣的手:“垣哥哥,不要这样。”

已经如此暴怒的周纪垣哪里被拦得住,眼看着拳头就要打在沈傲脸上,苏依突然跻身上前,挡在了沈傲面前,周纪垣立刻住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苏依,你在维护他?”

苏依看着周纪垣,制止道:“别闹了。”

周纪垣欲哭无泪,愤怒的情绪转而被无限的惆怅和哀伤代替,绝望的看着苏依:“你觉得我这是在无理取闹?”

苏依没说话,沉静如水的眸子望着他,周纪垣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原来在苏依的眼里,他竟是这样一副样子,愤怒决堤,眼睛血红,理智全无,像个落败的士兵,说不出的苍凉和失落。

周纪垣散尽的理智慢慢回归,他眼睁睁的看着苏依转身,看着她离开,远去,终至消失。

心里的堡垒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他终于明白,也终于不得不接受,他不能没有苏依,但苏依却可以没有他。

苏依第二天去上班,木子一见到她便跻身上前,询问昨天的相亲实况。

苏依穿好工作服,开始做蛋糕,木子围着她转,不到黄河不死心。

苏依放下手中的鸡蛋,瞅着木子,无奈道:“我谢谢你这么照顾我,但是,沈先生太出色了,姐姐有点自惭形秽。”

木子听不出苏依的弦外之音,只觉得这事儿有戏,继续道:“他这个人就是装,装的跟那什么大瓣儿蒜似的,其实呢,讲起黄段子来,比谁都无耻!”

苏依想到昨天那个谈笑儒雅,翩翩君子一般的沈傲,又听木子这么一说,脑海中不自觉的生成了沈傲讲黄段子的场景,只觉得反差极大,不禁嗤笑出声。

木子见此情形,觉得希望更大,拽着苏依的手,央求道:“小苏姐,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客人,你就给我说说,说说嘛!昨天,究竟怎样了?”

苏依拗不过她,不得不停下手里的活计,无可奈何的说:“你那个沈傲可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我俩天壤之别,还能怎样,无非就是吃顿饭的缘分。”

木子听苏依这样说,脸上的笑容不再,低垂着眉眼,没了刚刚的朝气蓬勃,反倒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

苏依从未在木子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心中诧异,心想人孩子可能是觉得好心办了坏事,心里膈应着,忙走过来安慰道:“主要是,沈先生太优秀了,姐这是……。”

木子打断她,低声道:“小苏姐你不要妄自菲薄,如果连你都打动不了那个活死人的话,看来这世上是没什么人可以再让他动心了。”

苏依不明就里,知道木子话里有话,只是她口中的活死人,难不成指的是沈傲?

木子又低低哀叹一声:“唉,真是无药可救了!”然后,自顾走开,拿着长条抹布好一通忙活,只片刻不到,神采飞扬的木子便再次回归。

苏依摇头浅笑,终究是小孩子心性,伤心懊恼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倒是自己刚刚的担忧多余了。

周纪垣自从那次和苏依不欢而散后,便再没出现在苏依面前过。

周局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让他赶紧回B市,他在B市的事务所,这些天全权交由陶泽宇处理,可人家陶泽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工科生,义务为周纪垣管理日常运作开销还好,这打官司的事情,自然还得交给周纪垣这科班出身的大律师才行。

周纪垣这些年在B市闯出些名堂,小有名气,慕名而来的人很多。

他这些天不在B市,积压的案子越来越厚,底下员工的不满也越来越多,渐渐的,便闹到了周局那里。

周纪垣被父亲的电话吵得烦了,索性关机,自动隔绝外切一切干扰,专心致志的养起情伤来。

每天躺在床上腹诽,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那么入不得苏依的眼了,他周纪垣也是,越入不得谁的眼,越是要往人家眼里凑,惹人家不痛快,也让自己不痛快。

可若是不让他再去自讨没趣,一想到苏依和别人手牵手,暧昧旖旎,他只会更不痛快。

这样过了几天浑浑噩噩的日子后,他在H市租住的房子在某一天,差点没被不远千里赶来的陶泽宇把房门拍烂。

陶泽宇在门外大喊:“周纪垣你还活着吗?活着就吭个声儿,死了我去给你收尸!”

然后,门被大力拉开,周纪垣怒目直视:“你穷叫唤什么呢?”

陶泽宇喜上眉梢:“哟,中气十足,我还以为您老闭关修仙,如今已经早登极乐了呢。”

周纪垣冲着陶泽宇的胸口来了一拳:“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陶泽宇也不换鞋,大喇喇走了进来,抱怨道:“是,你再不回去,我真得被你家老爷子骂成狗了。”

周纪垣给他倒了杯水,打趣道:“我家老爷子不是最喜欢你这马屁精吗?怎么舍得骂?”

陶泽宇翻个大大的白眼:“得了吧你,我拍马屁还不是你周少爷指使的,你以为你家老爷子是傻子啊?人家这么多年宦海浮沉,什么场面没经过,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还真以为我的几句马屁,就让你家老爷子松口,偶尔行点便利?还不是念在你这血浓于水的儿子脸皮薄拉不下面来求他,刚好借我之口帮你一把。”

“呵,你比我都了解我爸。”周纪垣仰在沙发上,嘲弄道。

“这叫旁观者清!”

“说吧,老爷子让你来有什么指示?”

“说到这儿我就得问你了,那韩书记女儿订婚都快过去半月了,你小子还耗在H市不走是怎么个意思?别扯什么实地考察当借口,你以为你小子是国家领导人时不时还得搞个南北文化交流啊,你家老爷子发话了,我这次要是带不回你去,你也不用实地考察了,直接让你变成实实在在的烤地瓜!”陶泽宇边说边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警告周纪垣再不回去,后果很严重。

周纪垣无所谓的笑笑:“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

陶泽宇泪奔:“周纪垣,还是不是兄弟,我要是空手而归,你爹还不得把我给拆了。”

“你不能空手而归,我也不能。”周纪垣轻哼,却叫陶泽宇莫名的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味道来。

周纪垣和陶泽宇是发小,两人知根知底,互相了解。关于周纪垣当年那场风月,他也算是半个见证者。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周纪垣早就忘了,毕竟,在美国那几年,周纪垣也是女友不断,荤素不忌。虽然都不长久,起码身边从未断过人,更有一段时间,连他这个一向彪炳“食色,性也”的人,也禁不住给周纪垣敲敲边鼓:“兄弟悠着点哈,你要记住,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当然,直接后果是,他被周纪垣一阵狂殴。

是一个人太不重要可以转瞬即忘,还是一个人太重要,重要到想要靠身边不停轮换的女人来麻痹自己也终是不能。

想到这儿,陶泽宇惊得张大了嘴巴,顿了片刻,才结结巴巴的问道:“该不会,该不会,苏依,在H市?”

“她一直在H市。”周纪垣沉声道。

陶泽宇咽了口唾沫,又说道:“你俩还真是长情,她在H市等你,你大老远跑回来找她。”

周纪垣自嘲的一笑:“等我?你以为我有多重要?她不走无非是懒得走而已,她这个人,你不断了她所有后路,不把她逼到那份儿上,不牵着她的鼻子,她不会移动半分,当然,即便你这么做了,可若是激怒了她,她宁可选择两败俱伤,也绝不会妥协。”

陶泽宇咋舌:“周纪垣,你这是爱上了个什么女人?”

“谁知道呢?兴许是爱上了前世的仇家了也说不定。”

陶泽宇看着一脸挫败的周纪垣,心里真是无限感慨,周纪垣这个人一向寡情,很少动心,自小因为长得白净漂亮,没少被夸,更没少被女孩子们半路截住递情书,这小子,正眼瞄都不瞄一下,左手接,右手扔,脾气臭到可以,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当然,只有简月除外。

他一度以为,周纪垣是喜欢简月的。

因为在周纪垣的人生里,简月是个例外,周纪垣又臭又硬的性格只有在见到简月时,才会有所收敛,只有简月给他的东西,才会妥善保管,也只有简月,可以在他飞扬跋扈时,泼一盆凉水,在他情绪低迷时,付之以安慰。

这种想法直到高中时看到周纪垣对苏依的态度,他才知道是他错了。

如果说周纪垣对于简月是收敛了所有性子的顺从,那么对于苏依则是释放了所有情感的宣泄,才真正,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不再冷血,有了七情六欲。

陶泽宇知道今天是说不动周纪垣了,只得采用迂回战术:“那个,你看,哥们儿知道你也不容易,喏,那就再宽限你几天,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奉劝你还是放弃吧,正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周纪垣冷笑:“我只知道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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