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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谢梅心很有女人味,既温柔体贴,又懂得耍个小性子,总是让柳浩然充满无限的想象力,让平淡的生活无形之中就充满了情调。柳浩然总是觉得她身上有古代才女李清照的影子,才情兼备,温柔雅致,略带风情。即便她偶尔耍个小性子,柳浩然也觉得很有韵味。这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爱一个人就爱她的优点和缺点,包容她的一切。柳浩然非常清楚谢梅心的志向。她属于专心做学问的才女,干行政不是不行,但从骨子里不愿意看别人的脸色。手拿一卷书,闲品半杯茶,与古人对话,和知己谈心,对饮风月,笑看夕阳,这才是谢梅心的理想生活。

这家韩国烧烤虽然位于瀛洲市城区繁华地段,但相对来讲比较僻静,经常光顾的都是老顾客。许多人吃不惯韩国风味的菜,去一次也就不去了。柳浩然和谢梅心上学的时候,就比较喜欢韩国风味。这家餐馆的牛肉做得非常好吃,柔嫩易嚼,满口余香,绝对正宗的好牛肉,让两人十分喜欢。

外国人开餐馆,凡是以自己独特的风味打出招牌的,在用料选择上从来不偷工减料,一般不会以次充好、甚至掺假。价格是贵了点,但吃起来绝对让人放心。不像一些地摊上卖的烧烤,价格便宜的令人不敢相信。说是牛羊肉,真正吃起来到底是什么肉,那只有天知道了。读博期间,两人从来就不在地摊上吃烧烤的牛羊肉,现在条件好了,更不会去地摊了。

这家韩国餐馆是两人经常光顾的地方,老板是个韩国人,叫金喜康。瘦高个,笑容满面,一脸和气,让人容易接近。据说是硕士毕业,也有些学问,就是汉语不是很好,餐厅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中国助理打理。韩国也是个说英语的国家,每个韩国人多少都会点英语。柳浩然和谢梅心就用英语和金喜康交流。一来二去,大家都熟悉了,也就成了朋友。

值得柳浩然和谢梅心尊敬的地方就是金喜康从来不过问别人的私生活,对两人的关系心知肚明,但从不乱讲。不像有些中国人,见风就是雨,没影的事情就能编排得有鼻子有眼,何况有影子的事情呢?如果柳浩然和谢梅心经常到一家中国餐厅吃饭,家里恐怕早就战火纷飞了。因为瀛洲属于地级市,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根据美国心理学家米格兰姆提出的六度关系理论(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在这里,你根本不用通过六个人,三个人就足够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柳浩然与谢梅心从不经常在一家餐厅吃饭,唯独这家韩国餐厅例外。

金喜康看到柳浩然和谢梅心走了进来,赶紧把他们领到两人经常坐的地方。这个位置视野比较开阔,也比较隐蔽。这是老板特意为他们留的。来之前,柳浩然用英语和金喜康通了电话。

没过多久,菜都上齐了。谢梅心特意点了一个“胡萝卜薯仔堡脊骨”,属于粤菜系列,作用主要是补精血,有壮阳之功效。柳浩然没有吃过,就问这是什么菜?谢梅心娇媚地笑道,傻瓜,你吃了不就知道了。从谢梅心暧昧的言语中,柳浩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心里不禁涌上一丝暖意。

谢梅心是个非常有心的人,比较讲究生活质量,从着装打扮到饮食起居都非常细致。柳浩然却恰恰相反,从小在农村长大,对吃什么穿什么从来不是很讲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吃饱穿暖即可。读博期间,自从两人关系密切之后,谢梅心就非常关心柳浩然的生活。两人的生活费用都由谢梅心一个人保管,吃什么她做主。刚开始,柳浩然有些不适应,便和谢梅心开玩笑说,我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刚摆脱了陶芝兰的管制,好容易有了自由身,现在又落入了你的圈套,岂不怨哉?谢梅心则说,你适应一段时间,如果你不舒服我就不再管你。让柳浩然没有想到的是,谢梅心很会打理生活。虽然花一样的钱,但生活质量明显提高。饭菜质量明显提高,既有营养,也有口味。穿着上更不必说,根据季节变换,谢梅心总是为柳浩然挑选衣服,既稳重又不失新潮,穿起来清清爽爽,也很有品味。

读博之前,谢梅心就早已是所在大学的副教授了,比柳浩然强多了,经济收入虽然不是小资,但也早已进入了小康,在花钱上从不计较。有些时候,柳浩然心里过意不去,谢梅心就宽慰他说,我是一个人,你是一家人,经济条件比你好,我多花点算什么。再说,为我爱的人花钱我愿意嘛。只要你对我好就行。等你将来发财了,不要忘记还我就行。谢梅心开起了玩笑。

谢梅心也非常注意保健,每天晚上,只要天气允许,她都会拉着柳浩然去跑步。两人一边跑步,一边交流,主要是谈论学业方面的问题。这样,既交流了思想,也锻炼了身体,还充分利用了时间。柳浩然开玩笑说,这是梅氏锻炼法。另外,虽然两人都是干柴烈火,都有很强的欲望和要求,但谢梅心频度掌握得比较好,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定限制,并且非常注重质量。她不想干柴烈火一下子烧干净,而是细水长流。每次做爱之后,谢梅心都会和柳浩然一起喝事先准备好的滋补汤。

过了一段时间,柳浩然的生活情调和品味也明显提高,身体也渐渐强壮起来。谢梅心开玩笑说,你是否还想过自由的生活呀。柳浩然却由衷地回应道,打死也不回去了。柳浩然知道,自己已经被谢梅心的柔情、情调慢慢地软化掉了,看来“糖衣炮弹”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怪不得建国之前,毛主席他老人家就给那些开国元勋们打“预防针”。伟人毕竟是伟人,比闯王李自成强多了。柳浩然暗自感慨。

“我觉得这次你很有希望。年轻、有文凭、有能力,这也是上面所要求的。你应该努力争取一下。”谢梅心夹了一块烤熟的牛肉塞进柳浩然的嘴里。

“不错。我必须争取一下,否则就对不起小妹的一番心意。不过,你也符合条件,你怎么不争取呀?女干部更有优势嘛!”柳浩然一边吃着牛肉,一边笑着回应。

“你呀,是真不知道呢还是给我装糊涂?”谢梅心埋头吃菜,不再答理柳浩然。

谢梅心很有女人味,既温柔体贴,又懂得耍个小性子,总是让柳浩然充满无限的想象力,让平淡的生活无形之中就充满了情调。柳浩然总是觉得她身上有古代才女李清照的影子,才情兼备,温柔雅致,略带风情。和谢梅心在一起,柳浩然从不感到疲惫,身心非常愉悦。即便她偶尔耍个小性子,柳浩然也觉得很有韵味。这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爱一个人就爱她的优点和缺点,包容她的一切。

“我怎么不知道小妹的心思呢,小妹清高淡雅,像空中仙子,怎么能与那些凡夫俗子为伍?”柳浩然舀了一小勺汤送到谢梅心的嘴边,慢慢地喂谢梅心,谢梅心坦然受之。

柳浩然非常清楚谢梅心的志向。她属于专心做学问的才女,干行政不是不行,但从骨子里不愿意看别人的脸色,像柳浩然一样对一些烦琐俗事根本不感兴趣。手拿一卷书,闲品半杯茶,与古人对话,和知己谈心,对饮风月,笑看夕阳,这才是谢梅心的理想生活。

“你呀,就是贫嘴,知道我的心思还惹我生气。往后不理你了,看你怎么来烦我?”谢梅心用餐巾擦了擦嘴说道。

“那可不行,你不理我,我会伤心的。林妹妹走了,宝哥哥怎么活呀?”柳浩然故作伤感状,让谢梅心忍俊不禁。

“那可不一定,不是还有宝姐姐吗?”谢梅心一语双关,言外之意,柳浩然还有陶芝兰。

“是吗?宝姐姐最终还是没有留住宝玉的心,最后宝玉还不是一走了之,遁入空门了吗?你真舍得让哥哥当和尚去吗?”柳浩然有点认真,眼睛蒙眬地看着谢梅心。

“你呀,还是那么小孩子气,开个玩笑嘛!我怎么能忍心让哥哥当和尚呢!再说,我才不愿意像林妹妹那样短命呢!”谢梅心看到柳浩然又动了感情,赶紧劝慰。

谢梅心知道,尽管柳浩然不能给她任何所谓的名分,但从心里却是真心爱她的,这也是她义无反顾地爱上柳浩然的原因。“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在这个早已被市场经济扰乱了人心的社会里,能够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是多么不容易。名分固然重要,但感情更为重要。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命中有一个真正的知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既然得到了,就应该好好珍惜,绝对不能错过。好好享受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谢梅心看得非常清楚。

“就是嘛,林黛玉是绝对不能效仿的。开心、快乐,小妹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柳浩然的情绪好了许多。

“那是,我绝对长命百岁。你们系里有动静吗?”谢梅心顺着柳浩然,笑着夹了一个烤鸡心放在了柳浩然的盘子里。

“哪能没有动静?整个学校都乱套了,我们系又不是避风港。”柳浩然夹起鸡心,放在嘴里慢慢地嚼,感觉烤得很有滋味。

“是呀,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学校也都人心惶惶了。”谢梅心有些感叹。

“今天下午,徐书记到我办公室里,也给我说了这个意思,让我争取一下。一方面,他代表系里向学校里推荐。另一方面,让我也与学校领导逐一见个面,说说自己的想法。两头做工作。”柳浩然的情绪完全好了起来,把下午徐文昭与他说的一些话说给谢梅心听。

“徐书记说得很有道理,可见他是真心帮助你,你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竞争性,他就要退休了,临退之前把你扶上马也不枉一场同事情谊。”听完柳浩然的详细叙述,谢梅心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别看谢梅心不愿意做官,但对官场上的事情却看得非常透彻。

“目前,先按照徐书记说的去做。他代表组织向学校里积极推荐你,符合程序,也代表民意,完全可以。这样也能让学校领导看到你的为人处世和群众基础。”谢梅心低头喝了一口汤,继续慢慢分析。

“另外,你还要去见见学校领导班子成员,每个成员都要见面,说出自己的想法。至于怎么说,就不用我教你了。见面的时候,不要到办公室。这个阶段,有想法的人都在找领导,办公室里一定人满为患。再说,也不方便。你找个机会,单独到他们家里去一次。象征性地带点东西,不可带多。这个时候一定要注意。你不知道班子成员当中,他们到底想推荐谁。如果你送的礼太重,你不知道他们和谁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一旦你挡了别人的路,别人可以抓住这一点做文章,把你整下来。你有很大的竞争优势,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坚决不能做。”谢梅心端起柳浩然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看到谢梅心吃得差不多了,柳浩然就让服务生把碗筷撤下,送上一壶上好的雪青,慢慢地品起来。

“领导班子成员当中,书记、校长和组织部长要重点打点一下。其他的人不要过分下功夫,只要过得去就行。这三个人是关键。每个人按照这个数准备。”谢梅心边说边伸出了一把手。

“每人五千?”柳浩然轻声问道。

“对!不要买东西,直接送卡,这样也方便。其他的人要买东西,不能送卡。”谢梅心说着便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柳浩然赶紧续上。

“这些工作要在最近几天内做完,否则时间来不及了。我听说,最近省委组织部要来考察,最快是下周,最晚也不超过两周。今天是周五,你最晚在下周二以前把这些事情做完。这也是我今天给你打电话的原因。工作要做到前面,现上轿现扎耳朵眼,临时抱佛脚,一定办不成大事。”谢梅心完全进入了状态,胸有成竹地继续分析。

“小妹,你不当官真是太屈才了,未卜先知,典型的一个诸葛亮嘛。”柳浩然一边给谢梅心续水,一边给谢梅心戴了顶高帽。

“不要开玩笑,听我继续给你分析。”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进入状态,谢梅心总是一心一意把它做完。要不,谢梅心的学问怎么能做得那么好,年龄不大就评上了副教授?这对一般人尤其是女老师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

柳浩然也非常赞赏谢梅心这一点。女子无才便是德。柳浩然认为这纯粹是扯淡。无才的女子只能让有学问、有才气的男人喜欢一时却不是一世。要不苏东坡怎么能写出“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更思卿”的佳句呢?据说这是苏东坡怀念最后一位妻子兼红颜知己王朝云而作。晚年丧妻,形只影单,知音隔世,潇潇暮雨,多少落寞与孤独,只有向琴中倾诉。怎一个伤情了得!

“以上只是下面的工作,上面的工作也要去做。你的好友柴顺达可以帮你忙。他的朋友不是在省委吗?可以让他帮你。你花钱,他做事。上面的工作做通了,一切都好办。上面想提拔你,下面积极推荐,何愁不成功?”谢梅心一口气说完,如释重负般地倚靠在沙发上,品起茶来。

“前几天柴顺达找我了,也是这个意思。”柳浩然简要地把那天晚上和柴顺达一起吃饭的事情说了一遍。

“上面的工作就按照柴顺达说的去做,下面的事情按我说的去办。先做下面的工作,因为做上面的工作还有时间。先看一看考察的情况再说。如果进入了盘子,就好办了。当然,既然想把事情做成,就要全力以赴。上面的工作也要抓紧,绝不能掉以轻心。我觉得只要柴顺达帮你,没有办不成的。”谢梅心端起茶杯,慢慢把水喝尽。柳浩然知道该走了。两人外出吃饭,只要谢梅心把水喝干,那就是该结账走人了。这是两人的默契。

回到谢梅心的住处,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两人本来都住在学校里的博士楼,为了约会方便,谢梅心又在外面买了一个单元楼,三室两厅,进行了简单装修。谢梅心是个很有心的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两人的私情,尽量把事情做得周全一些。因为她既不想伤害柳浩然的妻子陶芝兰,也不想伤害自己。平时,谢梅心都住在学校。只有两人约会的时候,才到这里来。今天晚上,柳浩然的夫人陶芝兰和女儿柳紫嫣都住在岳母家。所以,柳浩然就和谢梅心一起来到了这里。

谢梅心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早已收拾干净的狗肉,放在砂锅里,配好料,慢慢炖上。然后与柳浩然宽衣解带,共同沐浴。两人单独在一起,总是一边炖上汤,一边共同洗浴,只有身子清清爽爽,做爱才更有味道。尽管今天已经喝了一些滋补的汤,但习惯成自然,谢梅心还是把汤炖上。做爱之后,总是吃些东西,这已经成了习惯。

谢梅心是一个讲究生活质量很有情调的人,房子虽然是简单装修,但浴室装修得却很是豪华,也富有情调。进入浴室,温暖柔和的色调就容易使人浮想联翩,充满爱意。更何况,还有佳人相陪呢?每次沐浴,柳浩然都乐此不疲。谢梅心的身材很好,皮肤白皙,风姿绰约,浴中的她更是妩媚万千,婀娜多姿,总是让柳浩然春意盎然。

看着娇媚无比的谢梅心,柳浩然不由得想起白居易《长恨歌》中描写唐玄宗与杨贵妃恩爱的诗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柳浩然一边吟诵一边抱起柔弱无力、春心荡漾的谢梅心,走进温馨幽香的卧室。玉臂缠绕,柔发披肩,含情脉脉,风情万种,两人激情相拥,共度良宵。

谢梅心的卧室干净清爽,浪漫温馨。不同凡俗的是床头的上方悬挂着一副装裱精美的字。谢梅心的毛笔字写得很有风骨,婉约清新,灵气涌动,用粉色纸张装裱,充满暖意和情调。

这幅字的内容是柳浩然在读博士的时候给谢梅心写的一首自由体情诗,题目是《佛缘于心》:

让我飞到你的身边\温暖你的心灵\让我擦去你的眼泪\牵出你的笑容\往日的阴霾总会过去\不要让泪水湿透了黎明也许是前世的约定\也许是命运的垂青\你像圣洁的莲花\开在我孤独的心中\我们相约黄昏\我们相伴孤灯\寒夜里相互慰藉\风雨中牵手同行明明知道\我们今生不能牵手\明明知道\我们来世不会重逢\也许是一段孽缘\化作刻骨铭心的伤痛不要奢求相濡以沫\不要刻意共度终生\只要相互牵挂\只要灵犀相通\不要埋怨生活的坎坷\相望未必不是幸福的甜美\不要埋怨上苍的不公\相思未必不是温馨的柔情佛缘于心\佛前的灯盏不会孤独\佛缘于心\忘忧河的清莲永远宁静\红尘的烦恼总会过去\心灵的相和一生相通谢梅心就把柳浩然送给她的这首情诗誊写成篇,装裱起来,挂在卧室。每当柳浩然看到这幅字的时候,心里总是充满对谢梅心的怜惜疼爱之情。

天快亮的时候,谢梅心推醒了柳浩然。

“哥,快起床,该走了。”谢梅心用手轻轻地捏着柳浩然的鼻子。

“还早呢,天还没有亮呢!”柳浩然环抱着谢梅心,有些迷糊,话中有着无限的留恋。

“别闹了,快起。要不然我生气了?”谢梅心的手不知不觉地用了点劲。

“哎哟,疼死我了。”柳浩然故作疼痛状,睡意顿消,便起身亲了亲谢梅心,开始穿衣。

两人在一起过夜,到天明的时候,谢梅心总是让柳浩然离开回家。这是两人约定俗成的规矩,谢梅心不想因为一时的缠绵让柳浩然的夫人陶芝兰发现,从而让两人身败名裂。在这一点上,柳浩然总是佩服她的周全和理智。既然不能鸠占鹊巢、反客为主,那就宽容相让,和谐共处。只有两人都相互体谅,才能长久牵手,相知永远。谢梅心非常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处理两人的关系上总是镇定自若,潇洒自如,既达到了经常幽会的目的,也没有让陶芝兰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柳浩然收拾妥当,又俯身亲吻了一下慵懒的谢梅心,恋恋不舍地离去。

窗外的启明星依然闪烁,四周静悄悄的,秋日的夜空依旧高远。谢梅心披衣站在阳台上,看着柳浩然渐渐离去,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一阵酸痛,禁不住潸然泪下。谢梅心也希望能够完全拥有柳浩然,可惜没有这个缘分。这也许就是命吧,谢梅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了卧室,和衣而卧,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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