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地蠕动了一下身子,月影深深地扎入了易水寒的怀里,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害羞地说道:“要想破除我体内的灵魂暗影,是需要与你合体的,以生命本源的相生相克之道破解灵魂上的束缚,不过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强行破除的话,会对你的身体造成重大的伤害,所以只能等到你的实力达到至少是尊域后期的时候才能进行,只有掌握了天地之力才能免除对于自身的伤害。”
“那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我达到尊域后期之前是没有办法拥有你的。”
月影轻轻地点了点头,愧疚地低声言道:“对不起!”
拥紧了她,“傻丫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当为夫是个精虫吗?”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古怪的词语,形容的又是那么的贴切。”
忽然,他们所在的空间中出现了一阵微弱的波动,空间泛出了水波一样的涟漪。
易水寒微微一怔,正色道:“测试期限到了,你和我一起出去吧,去星辰戒的空间里。”
“不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月影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妻子,在丈夫即将远行之际耳边的叮嘱。
“在这里?”易水寒呀道。
“嗯,星辰戒的传承已经开始,我是你的引导者,下一次你来的时候就能够看到我。”忽然月影抱紧了易水寒,“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的太久,我会想你的。”
空间中的涟漪越显激烈,下一刻,易水寒甚至没来得及和月影吻别便被一层水波的纹理席卷,眼前的景物奇幻般地变化了起来。
万点的光斑在眼前绽现,如同璀璨的星河飞速地流转,又如同一个无底的深洞将他的身体吞噬,下一刻,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元神意识体在如自由落体一般越来越快,狠狠地一头扎入了一片广阔的虚无,意识也随之逐渐的朦胧,直觉离开了身体。
渭水流域的上游,距离三界山三千里的地段上,两侧是高耸入云的山脉,渭水直穿两山,依山伴水,岸边搭建着整齐的营帐。驻扎着一支三万人的部队,粗壮的旗杆之上旌旗招展,无极宗三个大字迎风飞舞,气势凌然。
中军帐中,刑天稳坐中央,在他的身侧站立着一位黑袍老者,老者的眼神阴冷,看上去就如同毒蛇一般,步履徘徊之间一条衣袖来回飘荡,却是失去了一条臂膀。此人正是当初被易水寒震碎了一条手臂的执法堂长老易无常,
“长老好像有心事!”刑天怡然自得地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摇晃之间碧绿色的液体随着杯子边沿流转。
“我是在担心宗里,虽然现在君天执掌了大权,又有破天从中协助,但是无极宗毕竟树大根深,易无天苦心经营多年,已经让无极宗深入人心。我等迫于观星门的压力不得不出兵救援,如果在这个时候易无天发起了反击,会让我们首位难顾。”易无常心事重重地言道。
“哈哈哈―—长老多虑了,想接管整个无极宗乃是太上长老易云峰的注意,就算他易无天心中不满,也不会轻举妄动的,更何况有君天那个智多星在坐镇,他翻不上天去。但是我们应该考虑一下如何摘取胜利的果实,收一个漂亮的渔人之利!”抬手饮了一口杯中之酒,刑天饶有兴致地看着易无常。
“这些智囊团早已经协商过了,按照现在的行程,我们将会在七天后抵达三界山,而西金域和东海青木宗的人马将会在明天与魔族和神族交战。加上离火宗本部军马,三宗合力就算灭不了魔族和神族,也会令他们元气大伤,届时我们以急行军的势态出现,加上我们这三万部队都是无极宗的精英,扫尾工作轻而易举。”
易无常阴冷的目光一转,看向了他空着的那条袖子,神态中浮现出一丝的恨意,“如果不是易水寒那个小子,怎么会有如此的麻烦,五行大阵的封印如果不被破除,魔族和神族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大兵压境。”
“嘿嘿嘿―—”刑天心中暗自冷笑,易无常在他的面前还要演戏,话说的冠冕堂皇,看上去是站在了人族大局的观点上。可实际上还不是他失去了一条手臂怀恨在心,只不过是在借此机会在往易水寒身上泼脏水而已。
想想那易水寒也够倒霉的,本有有着大好的前程,现在却沦为了丧家之犬,更甚至易无常到现在都还惦记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
他此次主动申请随军出征,主要目的还是想寻找易水寒的下落,以报当年断臂之仇,仇恨那,有些人是永远无法忘怀的。
刑天猛地一口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扬起了头,闭着眼睛,让酒水顺着喉咙流下,感受着一股热流在肺腑之中穿行。
吧唧吧唧嘴,回味中酒中绵长的余韵,刑天看向了易无常,嘴角挂着微笑,“我有办法让那个小子主动暴露出来。”
易无常猛然止住了势子,豁然转身,眯起了眼睛,嘴角一阵抽搐,“你说什么?”
耸了耸肩,“你没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吧,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放屁,断了手臂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法想象这对于一位圣域后期强者的打击,老夫失去了冲击尊域的希望,他断了我的希望!”
刑天歪了歪嘴,掏着耳朵,“你鬼叫个什么,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办法,你怎么谢我?”
“嘿嘿嘿―—”易无常一阵冷笑,“现在执法堂都掌握在了你们的手中,我还能拿出来什么?”
刑天点了点头,好像深以为然的样子,“你说的倒也是,不过我听说你有个小孙女,出落的水灵可人,落落大方,而且今年刚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儿中玉为人耿直,资质无双,十七岁已经是四品战灵的存在,前途不可限量,他日接管着刑天宗也不无可能,以长老之意,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