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你快走,他们是日神族的,专门杀害我们人类。”被围困的三人之中一人看到易水寒出现,高声示警。
易水寒不知所谓地轻轻摇头,他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解除灵魂诅咒的封印,是以看上去速度很慢,也就是六七品战武的速度。
内心打定了主意,对于这五个日神族的家伙要速战速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击杀,如此一来,即便破除封印,灵魂诅咒也只是暂时性地释放一些气息,就算月魔族的高手察觉了,也很难瞬间准确定位。除非倒霉的是附近就有月魔族的高手。
这时,日神族的家伙也发现了易水寒,分出一个朝着他的方向上冲来。
这几个日神族原本是在人族大举反攻之际,败退下来的,由于他们的实力还算可以,最终成了落网之鱼,他们不敢按照原路返回日神族,因为战败之后回去的路线已经被人族完全封锁。
他们只能深入西金域境内,等候着日神族的反攻,在这个期间他们不能暴露了行动,否则会导致人族高手的围歼。所以当他们发现了易水寒之后,便下定了决心连他一起击杀。
从易水寒的行动上,他们很快判定了对方的实力,一个七品武者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可以轻松搞定,于是分出一个实力稍弱的家伙负责狙杀易水寒。
这个家伙连招呼都懒得打,挥舞着金色的大砍刀朝着易水寒冲过来。
十丈处,这家伙急冲的身形猛然一震,对面的人类气势疯长,瞬间超越了他,而且还在无休无止地攀升着。
“怎么可能?”这家伙不认为在这里能够遇到人族的高手,那些人都在围歼两族的残余力量,所以他潜意识地认为这不过是一个错觉。
短暂的失神之后,去势不减反增地向着易水寒发起了冲锋。
眼眸闪过一道难明的讥讽,解除了灵魂诅咒,易水寒的全部魂力灌输在体内,此时的实力已经攀升到了堪比圣域的境界。
打定了速战速决的主意,易水寒也不和他废话,身法寸步发动,一道青色的流光破空袭去,地面上卷起了一阵飓风,树木向着两侧倾倒,地面上的小草被瞬间撕碎。
“砰―—”一声闷响,日神族的身体以比他发起冲锋时更快的速度倒射飞出。
临近对方之际,易水寒直接无视对方的战刀,身体在斗转星移步伐下一个诡异的扭曲,闪过了对面的迎面一刀,身形交错之际,一百倍崩溃破碎击悍然轰击在对方的胸膛上,接近百万石的力量给对方的身体造成了粉碎性的攻击,同时在五系魂力作用下,瞬间一百次正玄月魂流正反冲击,只是刚一接触就将对方的体内脏腑悉数震为齑粉。
瞄了一眼空中这个家伙,易水寒知道他早已生机断绝,速度不减反曾,那种对于风之力掌控的玄奥状态瞬间回归身体,如同不着痕迹的清风,亦如一道青色的疾光电影,易水寒来到了另一个日神族人的身后。
对于日神族来讲在易水寒的心中与月魔族是划等号的,这两个种族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一起侵犯人族。与他们没有什么道义可讲,唯一讲的就是杀戮,所以对于偷袭,易水寒根本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砰砰砰―—”连续四道闷响,四名日神族的战士如同麻包片一样飞上了半空。
在易水寒全面爆发之下,他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是感觉心底一阵悸动,随后生机完全断绝,死的很干脆也很彻底,甚至他们没有感受到死前的恐惧。
强烈的气势如同长鲸汲水般转瞬之间消失在易水寒的身侧,那摄人心神凌厉的威压化于无形。
三个少年惊骇莫名,还有他们之间有一个较为机灵的,努力地平息着内心的震惊,来到易水寒身前,先是深施一礼,“多谢阁下仗义援手,否则我们兄弟三人都将葬身日神族人的刀下。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大恩不言谢,我们兄弟都是匪军的战士,以后阁下如有差遣,我等定当在所不辞。”
“匪军。”易水寒淡淡的嘀咕了一句,听对方的意思好像在匪军中的职位还不低,否则也没能力作出这样的承诺。“你们的首领是斩云?”
对方的眉心紧锁,眼中犹豫了片刻,随即仿佛作出了决定,“阁下是我等的救命恩人,不瞒阁下,其实我们匪军的首领并不是斩云斩大哥,在匪军中,他只是以副职自居。”
“哦。”易水寒感觉有意思了,斩云的实力在当初可是几个人中最强的,难道一千真武堂弟兄们里又出现了什么天资卓绝之辈,超越了斩云?不确定地问道:“那你们的首领是何人。”
稍稍犹豫了一下,对方还是决定以诚相待,“其实匪军真正的大统领我们都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易水寒就更觉得奇怪了,这算怎么回事,一个匪军连自家的大统领都没见过,这也太不现实了吧。
仿佛感觉到易水寒的疑问,对方如实说道:“我们的大统领只是传说中的存在,不光是我们,匪军之中真正见过大统领的却没有几个人。”
说着,其他两人来过来朝着易水寒施礼,“大哥说的不错,我们加入匪军一年多了,也没有见到过大统领,据说他云游在外,磨练功法去了,如果不是斩大哥一直以副职自居,而且在不间断地让我们寻找他,我们真的以为没有大统领这个人呢。”
金甄妃见事情搞定也走下山丘,来到易水寒的身边。三人见她生得乖巧玲珑貌美如花,直接站到了易水寒的身侧,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没准还是一对小情侣。
“嗯,不瞒阁下说,我们匪军大统领叫易水寒,是个虚无缥缈的存在。”最后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风趣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们的大统领叫易水寒?”金甄妃在一边呀道。
“是啊,只不过我们谁都没见过他,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其中一个家伙挠了挠脑袋,貌似很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