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不是挺好的吗?”易水寒强自平复着心中的后怕,表现出了从容与淡定。在短短地须臾之间经历了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几度轮回。易水寒从她们之前那拼命驰援的倩影,那关切的眼神中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情感,不单单是爱,易水寒坚信如果当时她们就在身旁,那么挡在自己身前的将不会在是问天尺,而是这两具娇躯。
那是一种可以付出生命的情怀,单单一个爱字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易水寒尽量地去平复她们心中的不安,焦虑,关心她的人他更会全身心地去关爱,缓缓地张开双臂,两个女人同时扑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她们都拥有小天位的实力,但同时她们也是女人,拥有女人那般柔软的心,虽然易水寒的实力不如她们,但是易水寒是她们的精神寄托,她们不想想象失去了易水寒之后该如何去做,也不敢想象,在她们的内心甚至认为这样去想便是一种对爱人的诅咒。
水至柔没有说什么,她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易水寒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令她的心神安宁。
而星月夜则是伏在易水寒的怀里轻声的抽泣着,喃喃地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幼稚地以为空间九宫图能够抵御那恐怖的攻击,也不会令人身陷险地了。”
轻轻地拍着她柔软的后背,易水寒“嘿嘿”一笑说道:“没事了,这怎么能够怪你,都是魔族的奸诈,如果没有你之前的空间壁垒,我是根本防御不住对方的攻击的。”
“真的吗?”星月夜怀疑的问道。见易水寒点头,她又看向了水至柔,“柔柔姐,他是在安慰我,对吗?”
“当然不是,如果没有你我们根本无法击杀那个魔尊,那,现在没事了,虚惊一场而已。”水至柔何等的精明,她是不会说如果不是你的提议,我们根本就没想将那个魔族留下来,听到易水寒的言语,水至柔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她决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为了易水寒她甚至不惜与最好的姐妹翻脸,不过这一次也就算了,星月夜此时还在后怕当中,等她平静之后再和她细说,凡事都要为自己人留条退路,保存一张足以保命的底牌。
“呜呜呜―—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让易水寒全无保留地去施展攻击,让他没有丝毫的退路,失去了逃生的机会。”星月夜也是冰雪聪明,只是一瞬间便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哈哈哈―—看你们两个一个愁眉苦脸,一个哭哭啼啼,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们应该为我劫后余生高兴才是,而不是现在这样,来,都给哥哥笑一个!”
“噗嗤―—呜呜呜―—你到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吗?如果你―—你到哪里我也陪着你到哪里,永远的不离不弃,永不分离。”星月夜哭着说出了她的决心。
“好了,不哭了啊!”易水寒用袖子帮她拭干了脸上的泪痕。
“柔柔,凯撒怎么了?我怎么听你之前的语气有些慎得慌呢?”
“慎得慌?呵呵―—”水至柔略显无奈地笑道:“我劝你还是别想着看他了,怎么一个惨字了得,真的很难想象月月妹妹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啊―—”易水寒很难想象能让水至柔看不过去的惨况,星月夜在易水寒的心中一直都是那种似水温柔的女人,怎么可能弄出来什么残忍暴力的事情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想必星月夜的心中积怨已深,那是积压了至少九万余年的仇恨,而又是什么样的仇恨能够令她如此的刻骨铭心?
联想到星月夜进入星辰戒之前的神态,易水寒已经有些明了,也许她的灵魂暗影诅咒就是尼古拉斯家族的恶作。
“走吧,进去看看,这个家伙曾今给我找过不少的麻烦,当初我击杀凯尼之后,便是他从中协助追杀于我,风水轮流转,我到想看看他落得了个什么下场。”易水寒拥簇着两女朝着星门四大尊域走去。
再次期间,水至柔自然是以精纯无比的水之力为易水寒恢复魂力,其实他只不过是脱力而已,经过水至柔的一番施为,情况立即好转。
将星辰戒交给星老大,叮嘱他好生守护,随即与两女一同进入了星辰戒异度空间。
仍旧是那一片虚无,但是一处所在吸引了易水寒的目光,那里像是一个不大的房舍,元神感知中是由纯粹的天地之力所构成,气息很熟悉,是水至柔的杰作,她借助着天地之力构建了这间房舍以供金甄妃使用。
易水寒当然不会怀疑水至柔和星月夜联手的手段,即便是和尼古拉斯凯撒大战之际,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她们也能够想出至少十种以上的办法保护金甄妃的周全。
水至柔当先,引着易水寒朝着房舍飘去。
易水寒注意到,房舍的下方好像有个东西,立方体的形状,临近一看,以易水寒的镇定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眼前的一幕过于残忍了一些,真的很难想象这便是出自星月夜之手。
立方体呈半透明状,其中明显的分出了九个小格子,即便没有任何的借口也是那么的容易区别。原因是每一个小格子里面都封闭了一件事物。
头颅、手、脚、上体、下体分别占据了七个小空间,最上面的一处封存着一个黑色的晶体,有两个拳头合握大小,派自“砰砰”地震荡着,那分明就是一颗魔心,魔族人的心。中间的一个格子里面空空如也,但是这已经不难想象,九个格子当中必定都封印了东西,所以剩下的只有元神。
彻彻底底地肢解,一个尼古拉斯凯撒被分割成为了九个小部分分别封存在空间九宫图当中。
看着易水寒满脸震惊的样子,星月夜有些局促,喏喏地问道:“我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