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就是咱局的一把局长吧?”我一边跟着老爸往外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
结果走在前面的老爸,把刚拉开的门又轻轻带上了,回头眯着眼瞅了瞅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是我们的局长,不是咱局,平时你多干活,少说话,别人说什么你别管,反正你别跟着一起瞎说,有活干就干,没活的时候多学习。”然后,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整个一莫名其妙,天知道老爸冒出来的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一本正经的说些听不明白的话,倒是把刚才传达室老头给我的好心情都给搅散了,老爸肯定是天克我的愉悦心情,这些年来,只要见到老爸,总是会在我特别高兴的时候泼我一盆冷水,不过好在,我早就习惯了。
老爸把我领到了二楼紧里边的一个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微微开着半边,看不到里面,却可以预料里面是有人的,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面传出来。老爸很没有礼貌地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让我不由得唏嘘他的文明礼貌问题,至少也要敲敲门才对啊,唉~
“刘伟。”老爸进去后直接招呼里面坐在一张朴实的办工作后面的一名休闲正装男。听到有人叫他,那个叫刘伟的停下了笔耕不缀的手,抬起了头,快速地在老爸和我的脸上扫了一眼,然后矫健地站起身迎了过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冲着我们微笑,因为他一直都是一张微笑的脸,一双小豆般的圆眼上浮着两条稀稀拉拉的眉毛,蒜头鼻子,一张薄皮小嘴,白净的面皮,和我差不多的身高,却是比我瘦上许多,只算得上是微微发福,一双黑色的皮鞋擦的锃明刷亮。
“呀!王局,这……”刘伟挑着他那稀稀拉拉的眉毛稍微将双手伸向我这边,然后说了半句话,一双冒着精光的小圆眼睛睁得更加的圆润,那张薄皮小嘴则是微微张着含着口中剩下的半句话,既不急着吐出来,也不急着咽下去,而是等着老爸的回应。
“这是我儿子,小川。”老爸有意无意地指着我向刘伟介绍我,然后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工整地摊向刘伟,对我说:“小川,这个是地籍科的刘科长,听说你大学毕业,人家刘科长主动找到我,说科里现在人手不足,想让你过来帮帮忙。在这一切都要听刘科长的安排,地籍这块,刘科长可是个大拿,在这里好好学,只要人家刘科长愿意教你,以后地籍这块活你就没有不会的。”
“啊~啊~”刘伟说出了两个听起来挺尴尬的语气助词,老爸的话被他看似无意的声音给打断了,也就顺便不再说什么了。“王局长这是抬爱了,地籍这块的活我也都是和王局您学的,王局您要是放心把小川交到我这里,我保证一年之内就能让他接手科室里的这些活,看小川这精气神,几个月就能全拿下也不一定呐。”
老爸瞅了我一眼,对刘科长说:“行啦,刘伟啊,小川就交给你了。”又回头对我说:“好好学。”然后跟刘伟科长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王局长!”门外传来一个女性柔美的声音,我回头看了一眼,但是有着顺手带门的习惯的老爸将我的视线用门板给隔断开来,至于门外的情形,除非我是超人有X光眼,否则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我悻悻地回过头,却看到表情略带一丝惊诧的刘科长也正伸长着脖子看着那道门板,发现我已经回过头来了,他的脸上莫名其妙地恢复了微笑的神情,让我都怀疑刚才看到的他那一丝惊诧是我的错觉。
“小川!”刘科长用他镇定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时更加有些懵了,看着我的表情,他却又温和地微笑着对我说:“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等我回来……”一边说,他一边拉开门往外走,却在拉开办公室的门的一瞬间,被目力所及打断了他连珠炮一般的语言。而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那是一对D罩杯,关键还是低胸的V领,迷你的小短裙,包裹着翘挺的浑圆小屁股,一双洁白的美腿踩着双俏皮的小高跟,一对精致的小脚丫,白白嫩嫩地托在那双高跟鞋上。
D罩杯见门开了,也是一愣,然后马上掩口轻咳了一声,带着笑容故作严肃地说:“刘科长,以前我来你可都没主动给我开门啊,我这待遇见涨啊。”
刘科长也是面不改色,用一个不经意的手势打断了D罩杯的调侃,然后对我说:“小川,这样,你先去前面开着门的那个屋坐会。”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隔着一间关着门的办公室,不远处有一个办公室的门完全开放着。我示意了一下,刘科长也用他那招牌的微笑回应了我,并接着说道:“一会我去找你,你先过去吧。”
我的眼睛是有些留恋D罩杯的,所以我从刘科长的办公室走出来是有些遗憾的,但是我也没有什么留恋,因为D罩杯的容貌确实有点一般,脸上的妆容没有风尘气,干净整洁,但是也看不到一丁点的淑女气质,拥有的,是干练和淡然的熟女气息。走廊里已然没有了老爸的身影,看来,刚才,D罩杯和他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一时间有些空荡荡的走廊让我的心里也莫名地发空,总感觉有些东西如果和我预想的不一样而让我难过,大约是错觉吧。
因为D罩杯的颜值不高,所以对于她和刘科长的谈话,我是没有什么兴趣偷听的,于是我溜溜达达地来到了那间开着门的办公室门口。里面有两张办公桌,和一张电脑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高瘦男正坐在电脑桌前用Word编辑着什么文件,发现我站在门口,他看了我一眼,发现我走进了办公室,他又看了我一眼,等到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遍,然后,就继续做着他一直在做的工作,没有一点和我说话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