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艳阳方才露出边角,雨霏便是在疼痛中醒来。痛,是火辣辣的痛,似乎双腿腰间懂一点点都会将其撕扯开。抬眸含秋波望向身旁男子,雄壮的身躯与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男人的阳刚之气又不失俊朗,雨霏不禁执荑轻缕其眉眼处。却被略带热度的大手包裹。男子低笑声如羽毛拂过雨霏心间,荡起层层波澜:“怎么?昨晚还没要够?”雨霏羞红了脸嗔怪两声,欲起身却被帝君抱进怀中。“朕去早朝了,你且好生歇着,一会儿自是有人来送你回宫。”言语间透露一丝霸道与丝丝宠溺交缠,雨霏乖巧地点了点头如懒猫般在帝怀中蹭了蹭。嘴角浮笑颜,而后帝大步走远。
再说雨霏刚一回宫便是被若芷拦下,当即进了若芷沁莜殿。摒去左右后挤眉弄眼看着雨霏一个劲的追问,雨霏好笑又是娇羞怎的说得出口,若芷又挠了雨霏的痒几番威胁下方才知晓了大概,并追问了些自个儿感兴趣的才牵着雨霏去用膳。
令时,百里溪正于殿中抚琴,帝上下朝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未言语何只是与其共进早膳,其间帝不论言语挑逗亦是二人触摸百里溪依旧冷冷淡淡——既不躲避不失礼又未有迎合之意。帝君终是有了怒意:“岚贵人可是不情不愿?不如早早与百里大人还乡享乐?”百里溪并非愚钝之人,听此话冒出几滴虚汗,行跪拜之礼娓娓:“臣妾不敢,帝上望臣妾如何做?”三言两语间早摸清了帝上用意,心中冷笑又是悲凉,墨岚,此生我注定与你无缘。南宫逸此时也没了兴致,挥手而走:“好好琢磨琢磨你的身份,如今身居何处就该做何为。”溪也身体一颤,继而两珠豆大的泪滴划下。
雨霏与若芷正在翊坤宫中闲转,当真是愈发佩服古代人的智商,又一苦笑难道二人不已经是古人了么。良妃许氏远远携婢子走来,巧笑倩兮遮不住眼眸中的嫉妒,此时声起:“二位进宫几日却不来拜访本主,可是被圣宠昏了头?”此刻二人不免头大,上前乖巧行礼:“臣妾慕氏(冷氏)参见良妃姐姐,姐姐万福金安。”“嗯,冷氏是何官府之室?为何本主不曾听闻?”若芷暗恨,却面上依旧:“回娘娘,并非何旺族,家中只是个普通百姓罢了。”许氏勾唇冷笑,甚是讥讽:“怪不得啊,本主未曾听过。”复转视雨霏,上下打量后嗤笑:“本宫当你多好姿色,不过是个狐媚惑主的贱人罢了。”雨霏性子本就冲动,原先若芷之事就要忍不住,此时更是起身,语调平平刁钻道:“若臣妾是个贱人,那娘娘身居高位岂不是贱人中的佼佼者了?”“你!”葱指指向雨霏而无言以对,许氏气急之下“啪啪”清脆二声响起。“这,便是你今日顶撞本主的下场,别忘了翊坤宫中最大的还是本主呢!”言罢,便是趾高气昂地回了主殿。
若芷上前柔荑附上其略显浮肿的脸,轻声颤颤:“霏儿你何必呢,疼么?”雨霏勉强撑起一笑“姐姐我没多大的事,走吧。”言罢,便衔若芷素荑而归,若芷无奈只得跟上,进殿内遣人热了鸡蛋以轻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