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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只有我的人格无法取夺(4)

利奥波德接到儿子的信,在约定的那天一早,他就早早地等在了山城的大路上,翘首盼望着儿子的归来。那是1779年1月的天气,北风在山镇上肆虐着,可父亲的心却是那样地热烈和急切。两年前,他曾在这里送走了妻子和儿子,两年后他的妻子却已在他乡到了冥国,而且转眼已是半年了。今天儿子将再也不能在母亲的陪伴下回来,而是一个人回来,噢,可能还有堂阿妹做陪,但父亲却对儿子的事情已显得无能为力了。现在是陪了夫人而儿子又徒劳而返,想着想着,利奥波德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正在这时,利奥波德看到远处扬起了尘土,接着听到了马蹄的得得声,随后是马鞭的啪啪声,近了,近了,儿子的身影也已能看到了。最后,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马车终于在身边停了下来。眼看着儿子和侄女从车厢里出来,利奥波德疾步地走向前,他刚一拥抱到儿子的身躯,就禁不住老泪纵横了。利奥波德想说些什么,但却一点也说不出来,他必须不停地吞咽口水,不停地擦抹泪水,他只能不断地亲吻儿子。姐姐南内尔则帮着堂阿妹整理着行李。

回家了,莫扎特也无心去和家中的小动物逗乐,只是默默地坐在餐桌边,厨娘特蕾莎这次再也不像以往那样与莫扎特打闹,而只是把莫扎特喜欢吃的烤阉鸡等菜不断地端出来,莫扎特则是来者不拒,他虽然大口地吞嚼,却并不知道那味道的好坏,餐桌上除了杯盘碗碟的声响外,大家似乎都不知说什么是好,也许无声就是这天餐桌上的主旋律。

第二天,莫扎特就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了大主教的身边,他现在成为萨尔斯堡宫廷的正式雇员了,他将领取宫廷管风琴师的薪水。

任职当天,大主教就对莫扎特宣布了两条规定:第一,没有主教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萨尔斯堡;第二,没有主教允许,不得外出到任何地方演出。

从报到那天起,莫扎特就成了赫罗尼姆斯主教的仆人,每天清晨,莫扎特必须与仆人一起恭候在主教门前的走廊里等待分配一天的工作。吃饭的时候,莫扎特得和一帮他平时极其鄙视的宫廷乐师同桌,还有那些厨师、仆人和杂役也同桌进餐。莫扎特鄙视他们,倒并非是因为他们的社会地位低下,其实,莫扎特在主教的眼中,他的社会地位也不过与他们相等。而是因为在这帮人中有不少是非常平庸、愚蠢、粗鲁的,其中比如有荒淫无度的小提琴手布鲁奈蒂,有令人作呕的男唱女声的演员赛卡莱利,其他则是几位嗜酒如命的懒汉。所以莫扎特与他们坐在一起别说谈话的内容不同,就是吃的口味也截然不同,所以每当进餐莫扎特吃的谈的都很不高兴,就如同把他置于针毡之上。要和这帮人分开,就得离开宫廷乐队,但是离开了就等于回到贫困、饥饿和死亡那儿去,在没有更好的去处之前,莫扎特只能忍耐。所以他拚命地干活,他写了大量的宗教音乐和许多交响曲,还写了一些钢琴作品,宫廷里规定要干的事情他都干了,而且有的还超额完成了。莫扎特似乎已经和萨尔斯堡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他也一样工作,他也一样参加消遣和玩乐,然而莫扎特只是在等待时机和消磨时间,他并不投入,也没热情。

一天,有个旅行剧团到镇上来演出,莫扎特就和导演埃马芬埃尔·席卡纳德尔聊了起来,那导演虽然很粗鲁,但却很有生意人的头脑,他看到莫扎特对音乐很内行,两人就一起尝试着创作一部东方情调的神话歌剧,这事虽然最终没能成功,但席卡奈德尔却与莫扎特结识了,后来他为莫扎特写作歌剧《魔笛》出了一份应有的贡献。

一天傍晚,利奥波德看到儿子非常高兴地闯进屋来,这使父亲感到很奇怪,因为儿子回到萨尔斯堡后很少有这样高兴的神情。莫扎特挥舞着一封来自慕尼黑的有选帝侯封印的信封对父亲说:“选帝侯要我为明年慕尼黑的华年狂欢节写一部新歌剧,题目是《克莱塔之王,伊多曼诺》(K. 366),这是根据古希腊传说而改编的克莱塔王伊多曼诺自从特洛伊战争凯旋之后非常高兴,然而在归国的海上却遇到了暴风雨。为了平息海神的愤怒,伊多曼诺发誓,如果平安登陆,他将杀死他所遇见的第一个人而献给海神。誓言过后,海上果然平静下来了。但是,当伊罗曼诺上岸时,他遇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前来迎接他的儿子。父亲当然不忍心亲手杀死儿子,他就设法蒙骗海神。海神发怒了,他让伊多曼诺成了疯子,最后伊多曼诺在疯狂中还是将儿子杀死了。莫扎特改编的新歌剧则按意大利歌剧的习惯,以幸福圆满来结局,他让海神宽恕了伊多曼诺,他的儿子也成了海神的祭司。

1781年,为了去慕尼黑宫廷剧场首演《克莱塔之王,伊多曼诺》,莫扎特向赫罗尼姆斯请假。不知是选帝侯的作用还是主教发了善心,莫扎特居然没碰到什么困难就去了慕尼黑。那年的1月27日,歌剧在慕尼黑首演成功,第一次显示了莫扎特对歌剧艺术的精深造诣和对于戏剧技巧及风格上的自信。观众认为这部歌剧是“新颖而独特”的,其中特别是歌剧的总谱。按理说,新歌剧首演成功,莫扎特就可以回萨尔斯堡了,但他却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他和曼海姆乐队的指挥、他的密友卡纳比希在一起就有无比的欣喜,所以,莫扎特就留在了慕尼黑。

5 惟独我的人格无法取夺

由于歌剧《克莱塔之王,伊多曼诺》的成功,莫扎特在慕尼黑留下了。3月的一天,他接到大主教的命令,要莫扎特离开慕尼黑,去维也纳与萨尔斯堡的出访人员碰面。原来是大主教要作一次维也纳的正式访问了。

大主教在维也纳的德国会馆为自己及随从租了些房子,作为随从,莫扎特当然也住在了那里。

我住了一套十分舒适的房间,和大主教在一栋楼里。布鲁奈蒂和卡莱利住在别处。……我们在将近中午时吃饭,可惜对我来说太早了一些。我们这一桌上坐了两个仆役,管账的策蒂先生,造果脯的师傅,两个厨师:赛卡莱利和布鲁奈蒂,还有鄙人——我自己!注意,两个贴身男仆坐了首位,可我至少还有幸坐在两个厨师的上手!哎,我真不如回萨尔斯堡去呢。饭桌上常常有人说些粗鲁的笑话,可没我的份,因为我几乎不开腔,必要时也只是极为严肃地说上几句。我把我的那份饭吃完后,开步就走。没有晚餐,不过每人给了3个金币,靠这3个金币得顶上好久呢!我的大主教老爷是最仁慈的,他靠自己的侍仆们发家显耀,逼他们替他干活,还什么都不给!

其实,大主教又何尝不知道随从中有一个莫扎特呢,而他正是想用莫扎特为自己增光呢。这里面的道理大家也是明白的。因为维也纳有很多人是知道莫扎特的才能的,但这样一位有才能的人却在大主教手下任职,这位大主教的才能就可想而知了。大主教轻易还不让莫扎特露面,只有在大主教为社交酬谢而举行音乐演出时,莫扎特才得以露一下面。

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莫扎特还是以仆人的身份在大主教的随从中生活着,但虽然还没有向大主教提出什么,但他已明显地感到,他和大主教之间的决裂是不可避免的了。

在维也纳,不少有钱有势的贵族都喜欢和莫扎特打交道,因为其一,莫扎特从小就在宫廷和贵族中间周旋,他已应付自如,没有了通常音乐演奏者的拘谨和腼腆。其二,莫扎特的演奏和那帮粗野之徒的演奏有点截然不同的韵味。其三,莫扎特不仅会说意大利语,而且会法语、德语,而且都讲得那样流利那么有当地口味,所以大家感到与他在一起非常有意思。特别是一位图恩伯爵夫人,更是每天一定要请莫扎特去做她府上的贵族之一。

图恩是承袭亡夫遗产的伯爵夫人,一位大名鼎鼎的奥地利——波希米亚图恩家族的首领。她是维也纳的少数几个与皇帝有着私人交情的女人之一。她见识过人,并以赞助音乐事业而闻名于世。

由于莫扎特经常在这些贵族面前出现,人们也喜欢他,所以当一个经常举办音乐会来资助音乐家遗孀的团体邀请莫扎特参加演出时,莫扎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同时,莫扎特也认为大主教对这样的一种宗教性的好事,肯定是会支持的,而且这种演出是不付报酬的。

然而,当莫扎特为此事向大主教请假时,大主教居然不允许莫扎特去演出。这事一传出去,维也纳所有的贵族人士都对赫罗尼姆斯群起而攻之。然而这个顽固的大主教仍然是我行我素。最后,俄国大使戈里津亲自过问并干预了此事,大主教才算给了个面子。但他心里对莫扎特就更恨了。

音乐会那天,莫扎特在卡纳特尔剧院向观众献演一番。掌声却经久不息,于是莫扎特只好再上台演奏几首曲子。

当莫扎特兴高采烈地回到住地时,大主教却开始了对他的刻薄对待。莫扎特“怎么也没想到大主教竟把我当成他的贴身男仆使唤。那是最后的导火线”。这段时间大约有六个星期左右,莫扎特与大主教争吵过好几次,莫扎特回忆说:

有一次,他骂我是恶棍、卑鄙的流氓、懒汉,哎呀,我写都写不过来!我见了大主教三次,他每次(特别是最后一次)都一个劲地教训我。此后,这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又斥责了我好几次,这对我的健康起了极其“有益”的影响,使我在歌剧的第一幕刚演了一半就不得不退了出来,回家躺在了床上。我发了高烧,四肢发抖,上街走路时就像个醉汉。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根本就没出门,上午只好躺在床上,喝罗望子果做的清凉水。

三次求见大主教,莫扎特都递上了自己的辞呈,然而,每次都遭到了大主教轻蔑的拒绝。大主教根本不会去考虑一位地位低得如此可怜的人的什么要求。这使莫扎特更是怒火中烧,最后,莫扎特认为有必要去找一下大主教的宫廷内侍阿尔科伯爵,尽管他干了很多坏事。

莫扎特天性文雅,与当时的传统和社会都很合拍,但也有灵魂的孤独,他原以为去向内侍索讨工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阿尔科伯爵却只给了莫扎特很少的一点报酬,还争吵了一场。大主教闻声过来以后,凶狠地对莫扎特说:“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没有责任感的又是最不忠于职守的人,如果你再要争吵的话,我就终止支付你所有的薪水。就领取薪水的身份而言,你是一个多么不知羞耻而又低能的人呵!”

“那么,主君是不喜欢我啰?”莫扎特故意问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你想威胁我,门在那里,像你这样的狂人,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了!”

“我也同样不希望再与主君有什么关系!”莫扎特毫不示弱。

“你给我滚出去!”主教大声咆哮起来。

阿尔科伯爵见状,飞奔过来,一脚把莫扎特踢出了屋子,滚下了楼梯,莫扎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这以后,莫扎特大病了一场。

每当莫扎特想起这件事,心里就像火烧一样地难受,他在给父亲的信中再三提到了这事。父亲看了儿子的信简直到了暴跳如雷的程度,这不是比单纯离开大主教还糟糕千百倍吗?必须向大主教道歉,否则这个大祸是无法弥补的。

然而,这一脚对莫扎特来说,却踢开了自由的生活,自由的创造,使他感到世界不一样了,他可以挺直腰杆了;这一脚,也踢开了维也纳的音乐之门,因为厄运虽然给人以无情的打击,但厄运也给人以抗衡无情打击的力量,莫扎特已经迈出了人生抗争的第一步,难道还要去向大主教谢罪吗?不,这绝不可能,莫扎特奋笔给父亲回信道:

……难道我必须自贬为畜牲,而视大主教为伟大的君主吗?我敬爱的父亲,为了使你高兴,我可以奉献自己的幸福、健康和生命,惟独我的人格永远无法为任何人牺牲。亲爱的父亲,你可以从我身上拿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人格无法取夺。每当想到大主教加诸于我身上的屈辱,我就会怒颤得全身发抖。

莫扎特发誓,再也不回到萨尔斯堡宫廷中去了,除非让莫扎特踢回这一脚。

莫扎特这一年已经25岁了,现在,在人们眼中,已经是一个站直了的年轻人了,如果再回到主教身边,那么也就没有了莫扎特一生中音乐成就最辉煌的时期;如果再回到主教身边,那么也就没有了我们的莫扎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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