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你会不知道?”梓墨用一种模棱两可,似是而是的太极推拉着:“喂,我可警告你,你不要不过来。”
听闻梓墨用这种语气说的时候,景佳瑶原本戏弄的心顿时就来气了,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可是她极度不喜欢的那一列。
“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原本我看你还算有点小欣赏你,现在嘛?你说,要我怎么形容你。”把梓墨逼到墙壁,凑进,皱着眉头眯着眼看着。
看着当真的女人,梓墨也是来了火气,不再往后退,昂首挺胸向前顶,顿时两人就只差零点零一的距离。
“你”看着逼近的人,景佳瑶好心情一点不在,直接一个肩背翻,就把梓墨摔倒在地,然后一只脚踏在他的胸部,蔑视地盯着。
“哎哟,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不会练了跆拳道的吧。”自己好歹也是一个178cm的高个了,没想到直接被掀翻在地。
“恭喜你,猜对了,本姑娘还真是。”景佳瑶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换来的是一副冷冰冰的臭骄模样。
“你要是以后在有人的地方,还敢乱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之类的话,你要记得相信我,我会让你不白来这世界走一遭,至于原因,是因为你不配。”说完不屑看了他一眼,收起脚,转身往座位走去。
看到这女人的不屑和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冰山,却偏偏开着屏。这让年少的男人如何受的了,更何况现在已经明白和她有真关系的梓墨呢。原本是想和她划开界限的,但是有些关系就是那么复杂不明了,剪不断理还乱。
看着背影,梓墨突然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在这种意识冲动下,一个鲤鱼跃龙,就地站起,一个急速往前冲,从背后拦腰抱住景佳瑶,下一步猛地转过她,看着还处于不明状态下的女人。
梓墨嘴角微微一弯,让你和我斗,我让你拽,让你潇洒,让你冰块,让你玩弄我,让你说不配。嘴巴微张,对准樱桃小唇暴风雨般的飚下去,一阵狂野的豪吸。
而懵懂的景佳瑶睁开大大的眼睛,满脸不敢置信,这小子竟然这样放肆,前后反差也太不一样了吧,不过不由得她多想,她原本抿在一起的牙关,此时已经被撬开,一个填满小嘴的舌头立即霸道的逗弄着自己。脑袋一阵迷糊,忘了第一时间反抗。
两分钟后,景佳瑶完全清醒过来,看着紧抱自己的小男生,还流连在自己的小口之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此时的心情无法形容,有一万种想法一样。没有推开,也没有挣扎,反而放松自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男生,第一次如此清晰认真地看一个男人,哪怕初恋都未如此。
而还在赌气的梓墨原本对着景佳瑶完全是报复和不服的心里吻她的,而此时此刻却发现怀中的女人竟然可以这么安静,没有挣扎就没有味道,装作一点不留恋的样子,慢慢抬起头,对视着这张风华绝代的脸。
看着安静地凝视自己的女人,梓墨心里一凸,不会是暴风雨般的宁静吧,这女人刚才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现在怎么可能温柔如水,静若处子,安静地像绵羊一样让自己侵入呢。
思维就像万马奔腾,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既然如此,那就恶人先告状,先出招秒杀一切。
然后,接下来该自己表演。一脸郑重地看着:“警告你,景佳瑶,你很美,但是世界上美丽的女人何止千万,别把自己的当唯一,我的人生没有指定需要你。你别惹我,何况我就是和你有一夜情的男人。你鄙视我,有本事就抹杀我们的过去,不然你此生永远带着我的味道。”
景佳瑶此时眼瞳急速缩小,没了刚才一点安若泰山的感觉。
见此,根本不予她说话的机会。
梓墨咬着牙,一字一字的挤出:“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如此,不要说我不配,当你说出这样的话时,就证明你想要抛弃我们之间那一夜的关系,由此可得,你根本就是一个外表纯洁,内心背叛的女人,你早就想好用自己的身体迎接其他男人,什么忠贞,什么三从四德,你这女人何时放在心上。”
景佳瑶此刻真的震惊了,好像第一次见到梓墨一样,小胸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还没完,梓墨一步一步倒退,退一步说一句:“最后,我告诉你,老子不稀罕你,如果你想用以退为进的方式让我留意,你更加不配,如果你还有点礼义廉耻,从今往后,我们就别再联系,别再见面,你,滚出我的世界。”
此生,才十八岁,竟然被两个女人羞辱了自尊,梓墨可不会放纵。
看着面前的小男人,心不在平静,她自己明白,刚才自己的那些话已经彻底激怒了他,虽然接触短暂,但是理解可不少,他是一个自尊的人,哪怕在若曦她妈那样存在的面前都不愿意退后一步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肆意侮辱,她感觉自己做错了,感觉即将失去某些东西一样,这样的不适不是因为他的羞辱,而是因为这是人生中第一次感觉自己冥冥中不该如此。
可是不如此,还是我景佳瑶吗?我的本心何时这么动摇了,于是她乱了,心彻底搅了,对于男孩的判罪一样的诉说,她也不动怒了,好像全程没听到任何一句话一样,不过突然,一句话让她身体发抖,就是梓墨临走前留下的一句话。
“景佳瑶,从此,我们是陌生人,不是我不担当,而是你不值得。如果你还来找我,就是羞辱我,羞辱你自己。”
说完那些,梓墨干净利落地转身,抛弃手中剩下的钱,不愿意多留一秒,就此离去。
而,那个高傲了一世的倾城女人,就那样看着他离去,眼睛中不争气地雾气迷蒙,静静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有谁知道,这是一个两极分化严重的女人,一面是傲娇冰冷,一面是愿意做一滴雨露,滋润心生的柔弱女人。
最后,两滴泪珠划过精致的脸庞,流下两道让人心疼的痕,她明白,今后,自己再也没有理由和机会去找他,因为都是那句“你不配”葬送了所有,包括借口和勇气,以及留给自己可怜的安慰。都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