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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到三江

如雾微微地点点头,她心里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得到应允的李骀明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如雾的T恤……如雾一声惊呼,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忍受不了疼痛的她想把他推开,却因为用力过猛把他推到了床底下,他爬上床搂着如雾,轻轻安抚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急了,很痛吗?……”如雾渐渐在他的怀中平静下来,起身去洗手间洗澡,不意外的看到T恤下摆上的血迹,这一滩血迹,这一声惊呼,珍藏了这么多年,就这样献给她最爱的人了,她想她不会后悔的。

如雾在洗手间里摩蹭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来,李骀明用手支着脑袋躺在床上,面对着她,她悄悄打量着床上,还好床单好象没有弄脏。“过来呀,难道你想我过去抱你过来?”如雾还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发呆。

待如雾走过去,他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好好躺一会儿好吗?”

“哦……”

“你要对我负责!我年纪也不小了,别耽误我的青春年华啊!”

“什么?”

他伸手要往如雾大腿上摸,被如雾一掌拍开。

“痛不痛,小巫婆?”

“你说呢?你刚才说什么?”

“叫你负责啊,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当然得许我一个未来了。而且你还沉重地打击了我‘弟弟’,正当它兴致勃勃准备纵横驰骋时,你居然让它撞墙,还一把把它哥哥我给推到地上了,你说你要不要负责啊?”

“你……”如雾气得无语,抬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你不想负责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吧?”

“哼,不理你了!”

“别呀,我还有正事没说呢?”

“说吧!”

“你说对于撒谎的人应该怎么惩罚?”

“啊?”

“我很清楚地记得去年我给某人打电话,某人信誓旦旦地说她跟别人曾经发生过***,以至于我深信不疑,所以今天才会受到这么大的惊吓。”

“谁叫你要信呢?难道你认为我是随便跟别人发生***的人?“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呢,当时自己是被这个不成熟的坏蛋气昏头了,才胡说了一通,没想到他不但听得清楚,而且还记得如此清楚啊!

“是不太敢信,是你那么笃定地说我才信的。“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太伤心了,不理你了,呜……“

“巫婆,“他拉开如雾假装掩面的双手,认直地说,”你知道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但是请你相信你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生命的三分之一!“

“为什么是三分之一?“

“真笨得要死,还有三分之二是我爸妈啊,是他们给我生命的。“

“喔……“如雾装作很平静地应声,其实心里炸开了锅,沸腾的不得了,这是她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最感人的甜言蜜语了,亲爱的讨账果,你可知道:你也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只有你可以让我的生命燎原,发光,燃烧……没有你我的生命将暗淡无光!

“你这是什么反应?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他一时猜不出如雾的想法,理解他的意思了吗?相信他说的话了吗?

“我在等你接着说啊,还有没有?“这小巫婆在取笑他吗?他伸手往如雾腰里挠去,弄的如雾满床打滚,他当然会趁此机会好好爱他的小巫婆了,静夜默默,欲诉还休,此情可待。

几年后的今夜,他搂着熟睡的她,再次回忆起那个夜晚,那样的悸动还是如此鲜明,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俯下头吻她,她嘤嘤几声,躲开他的唇又继续睡。他也只好让自己平静下来,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李骀明的手不安分地在如雾身上游动,他要开始享受他的“早餐”了……

看看时间,十点多了,两人都觉得饥肠辘辘,不得不起床觅食,李骀明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如雾站在窗边欣赏窗外的风景,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雪纺料子,窗外的微风吹进来,活脱一飘逸的紫衣仙子。李骀明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如雾:“这样抱着你真舒服,你身上好香,可是你的裙子怎么都这么短啊?”

如雾往后靠在李骀明怀里,笑的很灿烂,用无辜的声音说:“哪里短了?”如雾低头看看自己,裙摆过膝,常理来说并不短,比那些只包屁股的超短裙长多了。

李骀明收紧了搂住如雾的双臂,“我说短了就是短了,你以后不要穿这么短的衣服了,你的美你的肌肤,只有我可以欣赏,这可是我的专利,不许让别人的眼睛吃冰激凌!”

如雾微嗔,拍了李骀明的手臂,“哪来这么多不许啊?真霸道!我们今天干什么呢?”

“你想不想在桂林玩玩?”

“昨天在车上一路看了下,好像没多大的兴趣,我可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这些山山水水对我吸引力不大。”

“我也没多大兴趣,还没你家好玩呢!那我们等下先吃点东西,然后坐车去三江好不好?”

“好,听你的!”

如雾跟着李骀明从桂林坐车到龙胜,然后在龙胜车站转车到三江,下午四点多终于到达三江汽车站,三江是个小地方,而且比较偏远,这里的人们一个个因为劳动的关系肤色黝黑,满面春风,笑容可掬,如雾心想:这些人们的内心一定充满幸福感吧!

李骀明的伯伯骑了辆摩托车来接他们,李骀明见到他伯伯便搂着如雾介绍说如雾是他女朋友,李伯伯见到如雾非常高兴,嘘寒问暖,一个劲地问如雾累不累饿不饿,热忱得让如雾别扭极了,几分钟路程便到达李伯伯住处,一楼一家水果店,生意似乎还不错,不过不见李伯伯进去,也不见水果店的人出来打招呼,李伯伯直接带着他们上了二楼,如雾一进门便觉得很压迫,大热天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屋内摆设也很简单,一目了然,三房两厅,每间卧房摆设都一样,除了一张木板床几条胶凳别无他物,上一辈人就是这样艰苦朴素的?

屋内还有三男两女,都集体出来迎接李骀明和如雾,每个人都像当地的农民一样,皮肤晒的很黑,而且给人一种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感觉,做生意不容易啊,应该很辛苦,如雾心里这样想着。

其他人也是非常热忱地招待他们,张罗着要去外面买菜买酒,吃的喝的,李骀明一一给如雾作了介绍,原来另外三男是他的姨父和姨父的弟弟,还有一个看起来比李骀明大一点的男孩子是李伯伯的儿子,两位女的一个是李骀明的小姨一个是李骀明的伯娘,呵呵,原来这一屋全是李骀明的亲戚啊,还好如雾和李骀明认识这么多年,对于这种情景早作了各种心理准备,应对起来还算冷静,并未惊慌失措,只是大家对她的热忱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她太敏感了吗?她总觉得这种热忱不是发自内心深处,没有真实感……

刚在客厅坐下,李骀明就被他的堂哥拉了出去,说是要一起去买些东西上来,其他众人招呼着如雾,拉着如雾问这问那,聊着聊着大家都觉得没话题了,但是又没有其他活动,屋内唯一的电器就是那台落地扇,没有电视,更别指望会有电脑了。

李骀明的伯娘问如雾会不会玩扑克牌,如雾说会一点但是不怎么精,然后大家都说没关系,坐下来一起玩玩嘛,她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不好意思拒绝长辈们的好意,只得答应和他们一起玩升级,心不在焉地打牌,总是出错牌,局局输,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还没做过庄家,看看手表,都快晚上七点了,李骀明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呢?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还是不见李骀明回来,如雾忍不住问李伯伯:“伯伯,李骀明他们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这个啊……”李伯伯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来,赶紧掏出手机说是要打电话问下他们去哪里了。

打完电话没多久李骀明便回来了,坐到如雾身旁教她玩牌,她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定下来了,但是她对玩牌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不玩了,李骀明似乎明白她的心思,便故意催着伯娘说肚子饿了,什么时候能吃晚饭,伯娘像是很宠爱李骀明,马上就开饭了。

吃完晚饭收拾一下大家就都准备睡觉,伯娘给如雾单独安排了一间房,让她早点休息,她看了一下,李骀明并没有在这套房子里,应该是去了其他地方睡,这个如雾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总不可能说要和李骀明一起睡吧,但是身处陌生的地方,李骀明不在身边,如雾虽然很累却难以入睡,打李骀明的手机也是关机的,看来要无眠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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