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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心会跟爱一起走

1

我深爱着的女孩韦凤喜新厌旧,做了一个款爷的二奶。我却对她藕断丝连,整天被旧情所困,茶饭不思。为了彻底解脱自己,我疯狂地出入酒店和夜总会,终日周旋在坐台小姐中间。我想借此看清女人丑陋的一面,然后厌倦她们。

每当我看到她们虚情假意,为了几个臭钱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时候,心里便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我对自己说:看吧,这就是女人!我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一蹶不振呢?

我在广州暗暗地计算着出入过的酒店。爱情病了,我把每12个酒店做为一个“疗程”。现在,我已通过了近10个“疗程”的治疗。广州市区凡是有小姐坐台的酒店我都光顾过了,再光顾一下刚开业的“新大陆”,我的“病”就全好了。到那时,我将会彻底摆脱儿女私情的困扰,开始面对自己崭新的生活。

众多坐台小姐中,“新大陆”的林园是我见过最撩人的一个了。初见面,我心里暗暗一惊,此女子竟然和自己想爱忘掉的韦凤如此相似。一样有着修长的腿,饱满激情的胸脯,浓黑的短发扎在脑后,善睐的双眸含着妩媚与俏皮……

这是诊断自己是否“病愈”的良机,于是我指是要她陪我们喝酒。

“林小姐是哪里人啊?”我乘着酒兴问道。

“县官掉在羊圈里,你猜呢?”林园并不盲答,却调皮地让我们猜。

“原来林小姐是沈阳(审羊)人哪!”我被她的风趣逗笑了。

“哇塞。”林园乐得直拍手道,“这位先生蛮会猜迷的嘛,再来一个怎么样?”

我举杯笑笑,算是答应了。

“一片青草地,打一种花,是什么?”

“梅花(没花)。”也许在座的尚未听清谜题,我便脱口而出了。

“真不简单哪!”林园被我如此的快捷反应折服了,她张大嘴巴,有点夸张地惊呼。

“来了一只羊,打一种水果?”林园接着问。

“草莓(草没)。”我被自己的敏捷才思倾倒了,悠然得意的样子自不在话下。

“又来了一匹狼,还是打一种水果?”在林园的穷追猛打之下,我终于愣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而林园坚持认为我已猜中了,只是不肯说罢了。

在座的男女们都在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为了很好地掩饰自己,我故作深沉地低头钦酒。林园见状,只好自报迷底:“是杨梅(关没)呀!你们想想,狼来了,羊还能有吗?”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正在暗暗责骂自己,偏巧傻得连杨梅都没听说过的小陈酒气十足地嚷嚷:“哪有这种水果?没听说过。”我趁机将老掉牙的“望梅止渴”娓娓道来,以证明世上有杨梅这种水果,同时也侧面证明,自己原本是知道谜底的。

我的这番心计果然迷惑了林园,她无限感慨地说:“看来,咱们这里就一位护花使者了。”

几杯下肚,然而“护花使者”的脸变红了,话也变黄了。眼前娇美香艳的林园使我旧病复发了,我下意识地搂住她的纤腰,并不失时机地在她那浑圆的臀部掏了一把,林园暗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男人出入这种地方,无非是图喝个痛快玩个开心。所谓痛快开心,就是乘酒兴在小姐们的某些敏感部位掏摸点小便宜。这也是客人与小姐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为了让客人高兴,为了小费,没见哪个小姐敢像林园这样破坏这种默契的。

我不禁有些恼火,刚要发作,却见她两眼一眯,露出一副妩媚而调皮的笑脸,就像家里常跟自己弄性斗气撒娇的小妹妹,真让人生气不得。看来,堕落风尘,林园的自我防卫能力已经达到了青胜于蓝的地步。

我原谅了这个“小刺猬”,说下不为例,林园也满口答应了。

此时,醉得轻倒西歪的小陈嚷着要和林园喝“交杯酒”,林园竟然拒绝了这种无理的要求。陪酒小姐不就是酒场卖笑,拿肠胃做赌本,赚客人的钱吗?于是有人提出:“换个小姐来,否则不给小费。”

没想到林园一听就火了。“谁稀罕你们的臭钱?!”说完,林园起身就往外走,把包厢的门摔得山响。

2

在这种地方,无论是小姐还是客人,闹出事来,对谁都脸上无光。我轻飘飘地追了出去。

在林园的休息间里,我拉住她的手说:“回去吧,大家都是为了高兴嘛!”

林园猛地甩开我的手。“高兴高兴!你们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人心都是肉长的,难道你们就没有姐妹吗?”林雷锋的一连串委屈,使我无言以对。

长期以来,我们为了各自的私欲,的确忽略了别人的自尊,尤其是对这些卖笑为生的风尘女人,谁曾把她们放在自己姐妹的位置上着想过?

林园的一连串委屈,让我感到了愧疚。

见我低头不语,林园的气消了许多,径自走到大镜子旁补妆,我随手从席梦思上拿起一本相册翻了起来。

照片上的林园,时而娇羞,时而庄重,就像一首诗里所描绘的“浓妆淡抹总相宜”。

林园补完妆后,小猫一样蹲在我的跟前,用修长的手指指点着每一张照片的背景,由于贴得很近,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了。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情不自禁地想起韦凤……

“你不会是爱上本小姐了吧?护花使者。”林园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她笑着戏谑地拍了拍我的大腿。

接着,林园向我诉说了坐台的苦楚和对千里之外亲人的思念。

“有一次,受客人的气,我三更半夜打电话回去,嗓子都哭哑了,爸妈抢着说:‘孩子,你在外面吃苦,干脆回来吧’,可我怎么甘心就此回去呢?”

林园的内心有太多的感伤和无奈,只听得我眼睛湿湿的,当然自己没有流泪,泪流在脸上的都是女人。我很想安慰她,可我是个不会安慰女人的男人,况且,自己在她的面前,只是个喝酒玩女人的嫖客罢了。根本没资格去安慰。

男女独处一室,自然会产生些许微妙的感应,更何况我们都喝了点酒。

柔软的席梦思对我们更具有杀伤力。

也许是蹲久了下肢麻木的原故,林园刚站起来便倒下了,冷不防把我狠狠地压在席梦思上,我的嘴脸顿时埋没在她那柔软的乳沟里,少女特有的温润香艳顿时覆盖了我。我有力的手不由自主地搂在了她那浑圆的臀部,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

我只在那片长长的睫毛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便柔媚地闭上了眼睛,并向我吐出一片草莓似的唇。羊来了,草没(草莓)了;狼来了,羊没(杨梅)了。一阵意乱情迷的抚摸中,林园彻底地露出了谜底——出乎我意料的是,一个混在酒楼的风尘女子,皮肤是那样细腻洁白,林园像朵刚刚绽放的百合花,更像刚铡出窖的景德镇细瓷,既有少女胴体散发的幽雅芳香,又有圆润透明温漫的色泽。

不该做的事也做完了,轮下来就该付钱了。当手触到那个鳄鱼牌钱包的刹那,我又犹豫了,林园分明不是卖肉体赚钱的那种……

“走,到舞厅去,我唱支歌给你听!”此时我才意识到,林园已整好了妆,并柔柔地拉住了我的手。

从点歌台出来,林园别出心裁地坐在地毯上开始演唱,看上去,她十足是一个放荡不羁的歌女。

林圆唱的是一首红极一时的情歌——《心会跟爱一起走》。她一反这首歌原来的柔腻,唱得高亢而不失深沉,富于磁性而不乏张力。

霓虹闪烁,接过她那明朗的脸颊,似火的青春,流淌着三月水声的柔波,这位北国女子,双眸中凝聚着冰清与冷傲。

平坦的浅黄色的地毯是无边的沙漠,她便是惟一鲜活的绿洲了。歌声如喷泉从地底涌起,冲洗着被酒色麻酸的心,舞池中攒动的头颅,寻欢作乐的脚步,包厢里横裎的肉体与私欲,哪个是她生命的谐音?……我的灵魂仿佛被歌声牵引着,升华了。

我起身,郑重地拾起一束曾被无数人逢场作戏时才捧起的塑料花径直走上台去,我弯腰在她那圆润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正欲下来,只见她把花搂在怀里,左手柔柔地拉了我一下,我就这样温顺地坐在地毯上。林园微微地调整了一下身子,正面对着我,泪花晶莹地唱着。林园像要把所有的歌声都献给我似的。

此刻,我很自豪,林园给了我作为一个男人最高的荣誉。

一曲终了,林园温顺地偎在我的怀里,柔生道:“谢谢你的花,虽然它是假的。”

“下次我一定把那朵带露的玫瑰献给你。”我一脸柔情地说道。

“黑葡萄,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林因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幸福地微闭着,双唇在翕动着,我只是用手柔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然后仔细地端详着她那恬静的笑容……

“多好啊!”林园呢喃着,小猫般在我的怀里蠕动。

3

我是第一个把林园林上床的男人,从“新大陆”出来,我的心不再属于自己的了。有过爱情创伤的我很清楚自己进入了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再次光顾“新大陆”时,我特地跑到“爱情鸟”鲜花店为林园买了九朵玫瑰花。一志饮酒的小陈见状就数落开了,说:“给林园那骚货买花啊。天长地久,太可笑了,你可要想清楚,她只不过是个逢场卖笑的小姐,你了解她的情况吗?”

随后,小陈又如数家珍地说了一大堆有关林园的隐私。

林园之前在深圳港岛夜总会做小姐时,广州有位上层人物经常开小车去那里花钱买笑,林园年轻美貌,是那种能摸捏出水来的嫩女人,这位上层人物就这样深陷在她的裙裾之中。据说没少在她身上花心思和钱呢?为了图个方便,那位人物干脆把林园弄回了广州,并亲自出面介绍她到“新大陆”当小姐,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当小陈悄悄说出那位人物的名字时,我不由大吃一惊,在广州,他的确是号人物了。一种愤怒和醋意涌上来,我咬咬牙,才没骂出声来。

“最近,那位人物到北京出差了,想必林园是寂寞难捺才顺水推舟陪了你一晚。别看她挺高傲挺纯情的,其实早就被人家那个了。”小陈说完,还示范了一个很下流的动作。

尽管我清楚林园并没有被别人那个,但小陈的一番话,又让我想起林园的那个谜——狼来了,羊还能有吗?

与那位人物比,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只羊而已,而林园呢,自然是一片饱经溅踏的草地……我气得头都要炸了。

当天下午,我咬牙从中国建设银行提了20000块现金,提着玫瑰直奔“新大陆”。结果和一位从酒店里出来的小姐撞了个满怀。是那晚和林雷锋一块陪酒的刘水水。

“林园呢?”我问。

“下午她坐台,听说有位大腕来了。”刘水水浪声道:“黑葡萄呀,要不要我陪你进去痛快痛快?”

“林园做几号台?快说!”我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随便弄点火星都可以点燃。

刘水水老实多了。

林小姐是5号台,整个下午都没见人影。此时可能在舞厅吧,最近她每晚都会到舞厅唱歌的。”随后刘水水自言自语道,“听姐妹们说,下午她喝了很多酒,也奇怪,客人不劝,她却自己抢着唱,从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径直去了舞厅。

舞厅在五楼。舞厅的灯光调得极暗,也许是刚从外面撞进来不适应的原故,我要服务生把明灯开了。

“你,你不会是公安吧?”服务生犹豫着按动了明灯。

顿时,亮如白昼的舞厅一片喧哗。

林园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舞厅靠墙的包间里笑嘻嘻地喝茶,看上去很是亲热。而那个男人,正是常在广州电视报纸上露脸的局级干部。

我走向前去,林园此时看到了我。

“是你?!”林园一脸惊喜地看了看我捏在手中的那束玫瑰。

我的心在滴血。

“林小姐,请你再为我演唱一首《心会跟爱一起走》,好吗?”我满脸堆笑,彬彬有礼。

林园有些犹豫了。她征求性地瞄了身边那个男人一眼,只见那个局级干部脸色微微一沉。

“他是……”林园正要给我介绍身边那个男人,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

“不用介绍了,林局长嘛,广州谁不认识。”我冷冷地说。

“他是……”林园欲言又止。

“100遍。”我向林园晃了晃那叠厚厚的钞票,随手向台上一扬,钞票花花地飘了一地。接着,我又把那事玫瑰撕扯得七零八落,然后又潇洒地一挥。

依林园的个性,我想她至少会狠狠地扇我一个耳光。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只是轻盈地起身,然后轻飘飘地上台了,并拿起了麦克风。

音乐响起,灯光暗了下去,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我却呆呆地直盯着林园。

林园此刻平静得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唱得很投入。

一遍,两遍,三遍……

音乐和歌声叮咚似山泉流过天堂。我看见一双眼睛强作欢乐,泪水在薄薄的云层之后转动着。

一遍复一遍,那圆韵的嗓音明显沙哑了……林园的目光始终柔柔地罩着我,歌声不断。

唱到20遍时,林园的嗓音沙哑到了极点,像一个摔烂了千百遍的钱罐子。只见她轻移步子,缓缓下台。她一边唱,一边跪拾着散落在舞池里的玫瑰花瓣,一瓣两瓣三瓣……

耳际是她幽怨而沙哑的歌声,眼前是她愈来愈泪水朦胧的笑脸。

此时,那个林局长心疼地向我走来。他阴沉着脸,那蒲扇般的手捏痛了我的肩膀,沉声吼道:“黑葡萄,你凭什么要这样折腾我的侄女?!”

“侄女?林雷锋是林局长的侄女?别掩人耳目了,谁不知道她是你利用职权之便养的小姐。”我吼道。

没想到林局长哈哈一笑:“黑葡萄啊黑葡萄,看来你是真的爱上园儿了。刚才园儿跟我说到你,我还苦口婆心地劝她别再跟你来往呢?我说常往这个地方混的男人多半是个嫖客。嘿嘿……看你那吃醋样。”

’林园真是你的侄女,林局长真的不是嫖客?”

“对,你们都姓林,看来我真的错怪林园了。”……

“扑通”一声,我给林园跪下。我只记得膝盖触地的刹那,溅起了一大片目光,歌声嘎然而止,灯光顿时暗了下去,世界开始沉默了。

我和林园就这样面对面长跪着,我们像一对沉默的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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