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中午饭的徐杨就听到一群老人们七嘴八舌的争论,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吃完在这里讨论国家大事,在外人看来很奇怪,在我们眼中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在十八到村最出名地炎魔旷地上剩涼的老人们讨论,徐杨听到说书人徐镇君爷爷在讨论都是时下混乱的世道,“伪满洲国”已经成立]五六年],已经让清朝宣统年间退位的溥仪登上“伪满洲国”执政的宝座。
这个变相成味的皇帝,转眼间已经成为了日本人的傀儡皇帝,对外尊称裕仁天皇!
对于这些从小受到武士道教育精神的日本人们只知道杀人放火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们根本不会谁当天皇,因为他们只知道杀人取乐。
因为现在的满伪洲国能和以前宏伟壮大的大清朝相比吗?就溥仪坐上皇帝位置宝座,因为溥仪自个说话还要看日本人的脸色,溥仪说明白就是一个傀儡皇帝,因为后面支持溥仪上皇帝宝座的日本人说话,也轮不到溥仪在说话。
要说话也是日本人在说话,不过借着溥仪的名头,他的嘴,面子上看着好看,实际上,没有一点说话好使的事情,要说溥仪当着这个皇帝也够窝囊的。
徐杨听着徐(镇君)大爷说,上村的徐预淳的那小子,去当上了警察,前段时间回剖十八到,那神气劲可叼了,那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徐老爷子你怎么知道狳预淳这个鸟人啊”徐安化不解地问道。
徐大爷又慢吞吞地解释给大家说道:因为我和他爸徐釜全叔叔辈分的人,昨天那个臭小子结果眼睛一翻,嘴巴一撇,假装沒有看见我,大风衣一甩,那铮亮铮亮的大马鞋踢得地上的灰尘满天跑,然后扬长后去。
那德行,够好人看半拉月了。要是以前,看见我,打老远就上来打招呼,“堂叔、堂叔”的叫着,那亲热劲,就甭提了,还不是为了挑点好豆腐。
把他家的不好豆子,塞给我,当时我气得,帐也不要了,转头就回来了,回家躺倒炕上,还生了半天闷气,唉,他自个以为弄了个好差事,不知道在村子里,有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说他当汉奸,给日本人卖命,祖坟都冒青烟了。
还有我那个连襟,就像得了势,跟左邻右舍,老街坊,老邻居说话,那嗓门都高了八度,动不动就说,跟我较劲,信不信把他扔到局子里去。
以前他可不这样,挺好的一个人儿,咋变这样了呢?这一得势,唉!这是啥世道,当汉奸、狗腿子,不往好道赶,还得瑟起来了,他都不知道,村子里的人在背后咋议论他,走在道上,都指指点的,自个还没觉醒,想没事人似的,要是我,可没脸出屋,早搬走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眯着去了!
徐大旺说;我有个拜把子的兄弟,以前在东北军干过几年,当过连长,有点本事,“九一八”事变后,跑回家躲着,消停一段时间,这不,听说“伪满洲国”招兵。
当时就动心了,一天儿都不想在家多呆,赶赶的去当了伪孑国兵,还顺便带去了两杆枪,得到了日本人的赏识,听说混得还不错,弄个营长干上了,上个月回来,硬要休了她老婆。
我们这些老哥们,还在酒桌上劝过他,可他铁了心,还一个劲的夸日本人,说日本人咋厉害,那飞机,那大炮,海了去了,早晚占了全中国,就中国这点人儿,不够日本人一把捏的,老蒋根本扛不住劲,这天下,早晚是日本人地,还劝大伙,赶紧地去投日本人,趁早奔前程,享受荣华富贵。
还说,他看在多年老哥们的份上,愿意给日本人引荐大伙,徐杨当时听了,就火冒三丈,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大伙也都不拿好眼瞅他,结果是不欢而散,到家,我这心里还憋着火呢!
他MADe家啥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以前常在外面跑,贩东弄西的,交朋好友,挣俩花仨的手,不正经侍弄庄稼,家里老爹、老娘吃上顿没下顿的,穷的快要饭了,她媳妇不嫌弃他,当时他老丈人家里,那是死活不同意啊,可他媳妇铁心跟了他,背个包袱,就来过日子了。
干完地里活,就忙叨家里,把家拾到的里外一新,就变了个样,把老爹、老娘伺候的,那没得说,还给他生了俩孩子,一丫一小子,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他也整天儿里外三新,人模人样的。
在我们这些哥们圈里,没有人不佩服他媳妇的,一提起,谁都竖大拇哥,都说他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摊上这么个好媳妇,换别人,就他那样,谁肯嫁给他呀。
后来,他要去投伪军,他媳妇二话没说,收拾利索,打点行装,就让他去了队伍,就她一个人儿,伺候老的,收拾小的,给二老送了终,把孩子也养大了。
这不,他这一当上官,还是个汉奸官,就变心了,说是奉天城里有家大户人家的闺女,看上他了,非得要逼着他媳妇离婚,我呸,这没良心的东西。还托人给我捎话说:“旺哥,你也来队伍上吧,这吃香喝辣,有吃有喝的,别提多舒坦了,咱手里有枪,任谁都让着咱三分,凭你那本事,弄个团长干干,也轻松,到时兄弟也好跟你混”,徐大旺听了,心里别提多腻歪,气就不打一处来,当时就给了那个带话的人一个飞脚,就给踹到屋外去了,要不是你弟妹拉着,我当时就好悬把他整废了。
我对带话的汉奸说:“你回去告诉那个瘪独子,今后,我徐大旺没他这号兄弟,打今儿起,就和他恩断义绝,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当他的官,我种我的地,两不相干,吃香喝辣的。
老子不稀罕,他踩狗屎堆,别拉着我下道,告诉他,否则别让我徐大旺碰上,保不齐,给他弄断胳膊、腿啥的,滚!
把我这话,带给那小子,”
“大旺哥,你说,你咋能和这号人拜把子呢”
算我瞎了眼,看错人啦,交友不慎啊,”到现在我的心里还窝着火呢,就像吃了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
徐大旺说完,还直摇头,好像还不解气似的,目光和语气里,还有着压不住的火气。
“都是个没血性,没气节的东西,端着日本人的饭碗,给小鬼子当狗,还屁颠儿屁颠儿的,他祖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又提起,说是要在每个村子里都要建维持会,要选出会长,还要这个捐那个维和共荣税啥的,可比张大帅在势的时候要多的多,名目都记不清了,每家每户只要是有男劳力的,都要出公差,还要轮着抽壮丁,当国兵,以后这日子可就更难过了,可让人咋活呀!
大家伙都有些沉默,谁也不吱声了,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只剩下“吧嗒、吧嗒”的抽烟声,间或有几下咳嗽声,屋子里的旱烟味儿愈发地浓烈起来,弄得本来就不太亮的松脂油灯,更加昏暗,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透着对当下时局和世道的迷茫和不解,还有一种无法看清前途和方向的心态,更有些许的无奈和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
是对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的恐惧。
我静静地听着大伙的谈话,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我不需要插话儿,他们也都没有背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小孩子,不懂的事儿太多,也没啥顾忌的,再说了,屋里的人,都是多年相交相知、知根知底的熟人,一个村子生活着,鸡犬相闻,有的是至亲,有的更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更是想啥说啥,想到哪说到哪。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了解了现在所处的时局,也大致听明白了现在的形式,虽然他们说的,挺笼统,有些事情,还不了解更深的真相,也难怪,以父亲和大旺叔他们所处的环境,可能终生都没有走出过山里,更别提大城市了,是不可能了解太多的。
但是,他们说的,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儿,都是活生生的实际例子,也道出了他们现在的心态,这对我很重要,我要掌握这些,来确定我下一步的计划,但是不敢保证,在现实的世界里,会不会走样,对现在的世界了解的越多,越对我有利。
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打击和消灭日本鬼子,是我现在的唯一目标,总不至于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模棱两可吧,用我的记忆,来进行我的抗战吧,不懂因地制宜,随环境不同而改变策略,那是在找死,猪头啊,猪都没那么笨,也辱没了我堂堂中国人民的名头啊,熟知历史的人都知道,还斗不过小日本,那还做个屁呀,干脆上吊得了,还不如洗净脖子,等着小日本来砍了。
徐杨对于这些只会口头上说说的话题都一掩而过的人也不怎么理。
徐杨刚一回到家就闻着肉香味了,香漂飘的肉味十里八乡都能闻到,徐杨心中还有点得意,因为自己有一个会下厨房的爹。
徐杨是一个苦孩子,从小没有娘亲,一直跟着自己的父亲长大,爷俩相依为命。徐杨自打小跟着徐纵匡习武为身、以武扬威、强身健体。
徐杨每天晚都习惯要习武打拳,徐杨打拳打累就躺在热炕头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晚天空的美色很迷人,犹如有有一个每个美女向你微笑一般!
荧火虫的尾巴闪着光亮,为天空上撒下了一道亮丽地风景线,所以人都还在睡觉做美好的梦时,危险正悄悄的在降临十八到……
一二三四,一共四个鬼子,他们正小心的端着往这边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