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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皇子之谜(1)

随着皇甫珉口中吐出的那三个字,厢房之内一片沉寂,几人沉浸在各自的心思中,便连床上的木霖也在轻轻叹息。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颜儿问皇甫珉。

如她所说,皇甫靳派出杀手想要取皇甫珉的性命她犹可理解,可是,为什么他连木霖也要除掉?木霖可是他的得力干将,木霖可是助他登上皇位的最大功臣,木霖曾陪着他走过了一段卧薪尝胆的岁月,他们可是共过患难的。

“他的暗卫一路随行,一直盯着我们的所有举动,他生性多疑,而木霖又没按着他的意思办事,他不会给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人一丝活下去的机会。丫头,你想得没错,要杀我们的就是他,就是皇甫靳!”

“那么接应这批杀手的会是哪一方呢?”子渊沉沉说道,脸上的戚忧之情复又浮现,“他们竟然有本事直接找到皇甫靳本人给予帮助。”

子渊开始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道:“不好,我要马上行动了,再晚一点怕是来不及了。”

颜儿看着子渊匆匆离去,她忧心忡忡地看了眼皇甫珉又看了看木霖道:“现在只有咱们三个人了,木王爷,您可以告诉我当时您一心举荐八王爷来齐夏的初衷了吗?”

木霖还很虚弱,无法详尽描述,只道:“是我欠了他,我想带他出来还给他一个机会。当初我不该为了私情,只因和皇甫靳是姨表兄弟便义无反顾地帮着他。”

木霖的声音很小,说完这些话已快提不上气来,颜儿只得安抚他道:“不急,先不说了。”

“还是我来说吧!”皇甫珉看着木霖的样子真是万分不忍。

“丫头,其实我们皇室之中兄弟几个的年龄相差不大,皇甫靳,还有三皇兄,加上我和木霖,我们也曾年少无忧,宫墙之内也是有过一段纯真不设防的时光。”

年少无忧,一如颜儿自己,十二岁之前的她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

“不过皇甫靳总是比我们早熟也更忧郁,在后来渐趋长大的过程中,他对三皇兄的敌意越来越深,他认为是三皇兄母子抢走了父皇对他们母子的爱。”

皇甫珉稍作停顿,叹息道:“可是三皇兄又实在是太出色了,不管是容貌、才能还是文韬武略,他都样样高于其他兄弟,父皇对他的宠爱亦是越来越多。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华贵妃竟然悬梁自尽,而孝德皇后也在不久后病逝,皇甫靳和三皇兄以及我们也渐渐长大,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更深了。”

“原来华贵妃当年是悬梁自尽的。”颜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想来是皇家丑闻,尽力掩盖也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父皇曾在孝德皇后弥留之际承诺此生永不废太子之位,但是,后来的日子里父皇的确动摇了。不知为何,他越来越不喜欢皇甫靳,对三皇兄的宠信却越渐越浓。”

“这种情况之下废太子之言肯定不胫而走了。”

“是的,朝中上下在此时都纷纷传言太子之位将难保。同年腊月,皇家狩猎之日发生了一件大事,丫头,想来你也是知道的。”

颜儿点头,那年冬天她虽然还年幼,却已听说皇上最宠爱的三皇子死了,不过至于他是怎么死的,她却是一直未知。

第九章皇子之谜相府之内家教甚严,曾孝全更是禁止家中女眷在相府之内谈论皇家之事,以免遭人拿住把柄。

“三皇子是死于狩猎场的吗?”

皇甫珉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也不尽然,他从猎场的悬崖之上掉了下去,万丈深渊,活生生地吞噬了三皇兄的一条性命。”

颜儿歪着脑袋垂眼细忖,最后问道:“传闻当年的三皇子少年英才,文武兼备,他竟在狩猎之时摔下悬崖了?”

“你也不相信是吗?你也怀疑是吗?”

颜儿点头,不过想了想又说道:“虽然有点难以相信,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狩猎本就存有危险性,稍有不慎跌下悬崖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是父皇不信,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儿子,他最喜爱的儿子竟然就这么死了,他不肯接受,他甚至怀疑三皇兄是被人暗算致死的。”

“当然这个可能性也大。”

“父皇一直怀疑是皇甫靳所为,可是并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所以,父子关系比起以往更僵了。”

颜儿好似想起什么,回头看木霖,只见木霖也在盯着她,便开口问道:“木王爷,他如果真的暗算三皇子肯定会算上您一份的,您实话实说,当时他有没有暗算三皇子?”

木霖无力地摇头道:“那年他还不到十六岁,我真的不愿相信他能做出这等事情,能将三皇子引到狩猎场,并且不留任何线索发动一场谋杀,我不相信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有着这样的城府和阴狠。”

皇甫珉冷笑道:“木霖,十六岁不小了,距离你和他两人策谋诈死之事也不过是两年时间,你以为一个人的改变只是在一刹那间吗?那是成长的日子里逐渐形成的。”

木霖嚅动着干涩的嘴唇,颜儿见状急忙给他倒了水,见他的脸堪比白蜡,又生不忍之心,急忙劝解皇甫珉道:“木王爷可能是因此同情于他,想要帮助他保住太子之位。”

木霖躺在床上低低而叹:“一来的确是同情他,特别是在我姨母去世之后,他虽然锦衣玉食却是孤苦无依,我的母亲对他更是无比怜惜,她命我此生一定要辅佐太子登上皇位……咳咳……”

因为说得太急太快,木霖显得上气不接下气。颜儿抚着他的胸口道:“好了好了,等您好点再说这事吧。”

木霖提起一手,无力地摇动,“二来也是我木家人的私欲所致,唯有将太子拱上皇位,才能保我木家永享荣华富贵,而我,当年的小木侯爷能一跃成为异姓王不就是这么得来的?”

木霖因为体力不支,说话声音时低时高,但是颜儿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嘲笑和讥讽。

“当年,他提出诈死的想法得到了我母亲的认可和支持,我想着他只要能取得皇位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陪着他在暗中策划整件事情,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要将曾家的四小姐也一并拖下水。”

颜儿正在为木霖抚胸口的手蓦地停下,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于此刻涌上脑海……

当年,皇甫靳到底在她成为冥妃的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木霖,他又在中间做了什么事?

“他告诉我,他已暗中向曾孝全透露了一个信息,说他若是哪天死了,他希望可以和曾家四小姐做一对鬼鸳鸯,曾孝全一定会成全他的。”

颜儿屏着呼吸听着木霖的每一个字,她不能漏掉一个字,她要知道皇甫靳当年要她陪着他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当时极力反对,毕竟名满京都的曾家四小姐时年才十二岁,如果太子真死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可是他明明就是诈死,他只不过想一石二鸟,想在自己登上皇位之前脱离曾孝全的掌控,让他的国丈之梦破碎,可他却一定要赔上这样一个美好女孩的性命……”

颜儿强压着自己差点就夺眶而出的眼泪,原来,原来理由竟是不想在他登上皇位的时候让她成为他的皇后!他只想借此摆脱她父亲的控制,只想到时和一直庇佑着他的曾家来个两清!

呵呵……父亲,你机关算尽,先是牺牲自己的小女儿,赔上女儿的性命也要成就自己的国丈梦,后来又退了木家的婚事,牺牲了三姐一生的幸福,到头来却还是和这国丈之位擦肩而过。数年后,当你看到死而复生的皇甫靳时,你可曾后悔过?最后,皇甫靳不但不念旧情还罢了你的职,连并这宰相之位也被人取而代之!

可是,颜儿为什么觉得中间还有团团乱麻没有理清?

她的父亲虽然一生精于算计却不至于如此丧失理智,毒死他最引以为傲的小女儿,只因为当年皇甫靳那明里暗里的诱导?

按着她对父亲的了解,应该是太子既死便也失去利用价值,这些年他和太子相互利用各取所需,一生不做亏本之事的曾孝全,怎么可能会如此重情重义地去兑现和太子的承诺?

他的小女儿想当年可是名誉京都,虽然和太子定了亲,只要他曾孝全愿意,他还是可以还给女儿一个自由之身的。比起让她死,是不是将她另许一个对他来说有利用价值的豪门更有利呢?

如果当年皇甫靳的想法就如木霖所说,是想在日后登上皇位之时和曾家来个两清,那么曾孝全在亲手给她灌下毒药的时候,是否还藏着另外的秘密和用心?

“唉,的确是可怜那曾家四小姐了,一朵娇艳的小花骨朵在还没长开的时候就夭折了,她当年的死可是让京都不少王孙公子都为之扼腕叹息,如今才知她果然并非为殉情而死。”

皇甫珉在感叹,看到一直低着头的颜儿,觉得她的神情有异,急忙问道:“丫头,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像哭了!”

颜儿闻言慌忙抬头,果见她一脸泪痕,凄楚之美犹胜庭中的露浸秋菊。她抬手拂去脸上的泪水道:“王爷见笑了,我只是替那曾家四小姐感到不值和难受,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是死在一场政治斗争中,而将她推上死路的却是她的未婚夫婿和亲生父亲。”

“丫头,你多愁善感了。”皇甫珉靠着椅背,闭眼道,“世间黑暗之事多了去,你感慨不完的。”

木霖在缓了一口气之后,仍旧继续着他刚刚未完的话,“我和皇甫靳的分歧由此开始,我替他做完该做的,不该做的则由他自己去完成了。但是,那两年时间里,我木家的确为他费尽全力了。”

“王爷,那他就不曾对那曾家四小姐有过一丁点的忏悔之情吗?”颜儿问出这话,但心里并不清楚她想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他不是一个将喜怒哀乐都挂于脸上的人,这等隐讳难以启齿之事,他不会向第二个人诉说的。”

木霖说完后移动着自己的身体,颜儿扶他坐起,给他垫了绣花枕,木霖最后直视着皇甫珉道:“八王爷,对不起!”

皇甫珉仍是闭着眼,却是苦笑道:“木霖,你千方百计引我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一句对不起的吗?”

说完他睁开眼,迎上颜儿的视线,最后挪正身体,正襟而坐道:“我们这次出来,其实一切俱在皇甫靳的掌握之中,木霖,你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木霖不语,陷入了沉思之中。颜儿看着他二人道:“这一路上你们两人喊打喊杀的想以此混淆皇甫靳的视线,实则他早就背着我们另辟蹊径,真正的暗棋不是我们三人当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和齐夏某方势力接洽的那一个。”

两人同时苦笑着点头。颜儿继续说道:“你们其实一直都在衡量齐夏三方势力,明着是他们前来求你们帮忙,实则是你们在寻找一方有利的势力,再暗中出手,只是想那方势力日后能为你们所用,对吗?”

颜儿问他们二人,二人却均不答话,这也算是一种默认了。

“子渊就是你们的目标?你们是将宝都押在他的身上了吗?”颜儿继续追问。

最后,她看到木霖和皇甫珉对视良久,用眼神在对话,像是在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我说错了吗?”

“丫头,你只说对了一半。”

“那么另一半呢?”颜儿紧追不舍。

“我们其实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人,但是,那个人迟迟都不曾出现,如今看来,是我和木霖太过一厢情愿了。”

“你们在等谁?是不是……”颜儿的心跳开始加快。

也许,他们在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真相……

皇甫珉困难地从椅子上立起,一身的伤痛使得他好一阵龇牙咧嘴,他走至窗前,推开窗,有凉风习习而进。

他举目四望,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说道:“在等我三皇兄。”

珍珠帘外,秋风送来一阵菊花香,香气袭人,让人清醒。颜儿刚刚就在心里揣测他们要等的人会不会就是他,因为,皇甫靳可以想到诈死,聪明不可一世的三皇子为什么就不可以?

“你们……确定他没死吗?”

“不确定,丫头,一直都不曾确定,而如今更无法确定了。”皇甫珉抬首,视线跃过层层花海,花香触着鼻尖,令人沉醉。

“当年他从狩猎场跌下悬崖,父皇痛心不已,命人一定要找到他的尸首,上千名官兵下了万丈悬崖,两天后找到三皇兄的尸身之时,他已一片血肉模糊了……”

“也就是说,他的脸也毁了?虽然找到了他的尸身,却已辨别不清他的脸了,所以,你一直怀疑他没死?”

皇甫珉摇头道:“并不是一直怀疑他没死,只是从皇甫靳身上得到了某种启发,他可以诈死,三皇兄也可能瞒天过海也说不定。”

“可这仅仅是一个猜测和怀疑,他如果真的活着,当年为什么不想办法回宫?直接进宫,向先帝禀明一切,废了太子,岂非更省事?”

颜儿提出心中的疑惑,显然这也是皇甫珉的疑惑,他转身,一身的伤痛,一脸的伤痕。

“但是,还有种可能就是他当时遇到了我们无法揣测的事情,以至于进不了宫见不了父皇,但是齐夏却是华贵妃的故土,齐夏王是他的亲舅舅,他潜逃到齐夏也是有可能的。”

颜儿又回转身看木霖,“木王爷,您是不是也有此怀疑?所以,您才会举荐八王爷,你们想要借此机会来找三皇子?”

木霖神情复杂,一脸的纠结无奈,“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就像当年一样,我同情皇甫靳,想助他登上皇位以为是对的……而这一次我怕又会错。”

“王爷,对错均已造成,既然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对错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可是真相就是我们来了齐夏,他却并没有现身,又或者根本就是我们的推断错误,那时,他的确是死了。”皇甫珉沉沉道。

“两位王爷是期望那个齐夏王的私生子能给你们带来惊喜,以为他便是你们一心想要等待的人吗?”

“可惜,那天在齐夏朝堂之上,那个掀下纱笠的人竟是子渊……竟是子渊!原以为凭空冒出来的二皇子肯定不会如此简单的。”

木霖一声长叹,因为推算失误也使他自己的处境变得更被动,这次齐夏之行非但没有等到死而复生的三皇子,却引起了皇甫靳的怀疑,甚至被他追杀。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昨晚虽然有子渊出手才得以脱险,可是,如果子渊这次得不到齐夏皇位,那么他将自身难保。同样,皇甫靳在齐夏的同谋也不会给他们留下生路。所以,子渊这次只能赢,不能输,一输就是全盘皆输!

宅邸之内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个个神色凝重,他们三人也一直静静等待。

直到三日后的夜晚,夜风吹得花香一阵一阵,本是宁静至极的夜晚因为时局紧张,宅邸之内的人都比往常更为谨慎小心。皇甫珉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本就身强体健加之年轻,经过两天的休憩和子渊府内的良药调理,已经是气血畅通。

他在这静夜中率先抬头,稍后像是在侧耳倾听,倏然间双眉蹙起,眉头紧锁。颜儿拿下药碗的时候正好瞅见了他这个模样,忍不住担心地问道:“八王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这个夜里听起来格外分明,却震得房内三人神色俱变。

皇甫珉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木霖也听到了这急促而来的马蹄声,忍着痛从床上坐起,道:“颜儿,快,准备一下,随时得逃命!”

如果来的不是子渊的人,那么这子渊的宅邸如今便是最凶险的地方。

颜儿“嗯”了一声,便和皇甫珉扶着木霖快速走出厢房,只是此处环境陌生,他们尚不知怎么走路才安全。子渊宅邸里面的仆人也在这个时刻纷纷从各处奔来,集聚在前院之内,好似在等待马队的到来。

也是,如果来人不是子渊,如今怕是想逃也是逃不掉的,还不如静静地等待,做最后一搏。

大门被用力地推开,一行几十人,黑衫黑裤,个个高大健硕面若黑刹,看了让人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来者果然不善!

颜儿扶着木霖的手忍不住加紧了力道,如今倒真是成惊弓之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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