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焉推门进得厅来正待开口,却见那大厅之上坐着两个英姿勃发的陌生年轻人。顿时开口对那刘艾道:“艾儿,你为何还不向为父介绍一下这两位青年才俊?”
刘艾听说,立身含笑道:“父亲,这两位乃是河间出名的青年才俊。这位是俊乂兄,这位是子昂兄。”
张郃、刑颙也立即起身,拱手作礼道:“在下河间张俊乂(刑子昂)见过刺史大人。”
刘焉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笑容满面,当时就喜道:“今天却是什么好日子?我刘府来了这么多的年轻英杰?来,艾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你所说的审正南先生。审先生果然如你所说的是计谋过人啊。”
刘焉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但在张郃、刑颙、审配中间却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张郃和刑颙在来之前就在思考那刺史大人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对付那太平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找翼州的青年才俊来对付那太平道。现在这个答案却被刘焉一语道破了,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年龄未及弱冠的刘公子所为。当下张郃和刑颙原来对刘艾下的恭谨有礼四字评语现在又多了颇有智谋四个字。至于审配,在来的路上就听说是刘府上的五公子向刘焉推荐他的,待到走到那刘府一看,却见那刘艾还在舞象之年。心中顿时不由得大为轻视,以为那是刘府的人说出来为他们公子造势的。但是待到刘焉口中一出此话,他才发觉原来那刘府上的家人说的都是真的,审配当下就对刘艾另眼相看。
当然,刘艾还不知道自己老爹的话在这些人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更不知道自己老爹的这句话帮助自己在以后收服这些人时少费了好多心机。却说刘艾听了刘焉的介绍,当下就立身对审配拱手作礼道:“在下刘艾,见过正南先生。”
审配急忙还礼,又和张郃、刑颙二人一一见了礼。厅中五人这才纷纷坐下。刘焉待到众人坐定后,对刘艾道“我儿,你可跟俊乂他们将此事说了没有?”
刘艾当下答道:“还没。”
听了这话,刘焉于是叫刘艾将事情再度对那三人说上一遍,并且同时说出了沮授定下的计策。那三人一听,顿时都大叫道好计谋。但刘艾却知道这计谋有一个最大的破绽。但是这破绽却对于刘家来说没什么影响。所以,那刘艾也就住口没说破。
却说刘焉见这三人都说这计谋好,又自己亲自考量过那审配,也见过那沮授的计谋,因此对刘艾的眼光也就比较信任,当下也没再考较张郃、刑颙二人,即刻将那三人都聘为从事,其中张郃为兵曹从事、刑颙为薄曹从事、审配为治中从事。刘艾见父亲对那三人都是重用,当下心中大喜。那三人面上虽然如常,但心中却也有几分暗暗的欢喜。就在这几人心中高兴的时候,一行人马,正带着使命,从那京城中出发前往翼州。
却说那几人现在都在忙着如何对付那太平道,但那刘艾却是闲得有些无聊。那刘焉将这情况都一一看在了眼里。这日刘焉看看那刘艾又在那里无所事事,便开口对那刘艾道:“我儿,为父今日却要去校场看那俊乂练兵,你去不去观看一下,也好学学人家怎么练兵的?”
那刘艾正是闲得无聊之极,一听说有这事,心中又素来知道历史上那张郃善于用兵,那里还会不去?当下便开口对刘焉说道:“父亲所言及是,孩儿每日在这府中,却也甚是无聊,不如就和父亲一同去。”
当下父子两个便赶到了那校场之中,等到与那军中的大小军尉都一一见过后,刘艾便随那刘焉来到那高台上,看那张郃练兵。
却说高台之上,张郃意气风发,身着银色的盔甲,肩披猩红色的披风,腰上挎着一柄宝剑。见到那来观看的人都到齐,便将手中那红色的小旗一挥,那台下的士兵就开始穿梭着布阵。刘艾看了一会,便明白那张郃布的乃是个五行阵。当下微微一笑,却又见那班士兵个个精神抖擞,走那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却是丝毫不差。显然那张郃已深得五行阵法之精妙。
此时也活该那刘艾显示一下,今日那审配等人也在那一旁,那沮授见刘艾微微笑着,正看得摇头晃脑。心知那刘艾必然熟悉此阵法,又见刘焉等几个官员看得索然无味,心中思量了一下,便开口道:“公子莫非精通此阵?”
刘艾正看得出神,却听见有人在一旁问,转头过来看,却见是沮授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便开口道:“精通倒也说不上,只是略知一二。”
这话一出,倒激起了刘焉等人的兴趣,刘焉当下便急忙道:“我儿,你可说说这五行阵。”
刘艾听了这话,正待要推辞,却有见那沮授、审配、刑颙正双目发光地望着自己,当下心中一动,便开口缓缓道:“这五行阵中的五行,乃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此阵将五行分布于那河图的五方之中。河图北方一六之数,为坎为水;南方二七之数,为离为火;东方三八,可以为木,西方四九,可以为金,中央五十,可以为土。即是河图五方配五行之意。出于天星七政之高下,也就是日、月、金、木、水、火、土七政天星高下的次序。七政各利一重天,月天在下,水次之,金又次之,日在其中,火次日。木次火,土最高。在经天之下,以河图右旋观之,水北、金西、火南、木东、则土居中。而人在五星之下,故自下而最高者,天如其位。又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属五,地属五;五位相得各有合。在五行为生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等到刘艾将这五行阵解说完后,那场上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那刘艾年纪虽小,却如此精通那阵法。那沮授本来此举有替那张郃解围的意思,但是他却没有料到那刘艾却是如此精通该阵,当下心中惊奇不已。那审配也是,虽然他也精通那五行阵,但此时耳中听得那刘艾说得半分不差,已然尽得五行阵之精髓。心中大惊奇,当下拱手作礼道:“未想到公子如此精通阵法,真奇才也。”那场中诸人都向刘焉祝贺。刘焉见自己儿子露脸,面上也觉得有光,当下捋须微笑不已。
自这以后,那沮授、审配、刑颙与那刘艾来往不绝,众人见他年龄虽在舞象之年,但那智谋却有过人之处。因此个个心中敬重,都不将他当少年看。那张郃那日练兵,未听得刘艾言。后来听人说起,也对这位刘公子心服不已,于是倾心结交于他。那刘艾本就有心拉拢这张郃。当下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一来二往。两人已结为知心好友。至于那朱灵,虽然是后来,也听众人说了刘艾的事迹,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那刘艾恭谨有礼却是事实。后来在和刘艾的交往中,也发现了刘艾的能耐,也对刘艾敬重不已。那刘艾见这些在历史上有名的谋臣名将都和自己关系非同一般,眼下就等那黄巾起义后,笼络这些人了。那夜里睡着了就要笑醒。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这日,刘艾随同那刘焉到了官署之上,众人正要议事。却见一小官吏,飞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有钦差大人到。”话音还未落下,一个军校早一步走了进来,道:“钦差大人到了,刘大人还不快快接圣上旨意。”
众人听得这话,慌忙摆那香案蜡烛,各自跪下,迎接那钦差大人。那钦差乃是一个宦官,走了进来,也不看众人,径直走到堂上,拿出那圣旨便念道:“奉天承运,皇上诏曰:今查翼州刺史刘焉,民中素有怨望,故除刘焉以南阳太守之职,即日上任,翼州刺史一职,由御史中丞韩馥接任。钦此!”(此份圣旨是我编的,不足之处,请大家原谅。)
听了这份圣旨,众人都是大惊。现下那对付太平道的办法都想好了,那什么事情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只等发动了,可是现在居然来了这么一道旨意。当下那沮授、审配、刑颙等人都是心灰不已。至于那刘艾,眼见着那些谋臣猛将都要归于自己的统帅,现在居然朝廷之中给出了这么一道旨,没想到自己绕来绕去,费了半天的力气,那历史又给绕回原来的位置了(刘艾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改变了一点历史,那韩馥本来是御史中丞,后来才被董卓派做冀州牧)。眼前的这些杰出的人才,又要作鸟兽散了,可怜自己一番心血,皆化为灰灰,想要拥有谋臣良将,却终归是镜花水月一场。那刘艾当下越想越气,心中当时一阵苦闷猛然袭来,顿时刘艾只觉头晕目眩,当下大叫一声,就此昏死过去。只因这一回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未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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