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焉便依照昨天和刘艾商议好的一一吩咐下去。没过几天,就有家人回报说那崔琰、张郃、朱灵都在家,只是好象那崔琰在乡里之间的名声好象不大好,并且那崔琰不喜欢说话,给人感觉是城府很深。并且那崔琰喜欢击剑之术,是个游侠一般的人物,根本不象是什么名士。刘焉看了家人的回信,也不说话,直接扔给了刘艾,让刘艾自己去看。刘艾看得书信,当即面色通红。他不明白那崔琰在历史资料上记载的都是名士,怎么那家人回信说是游侠一般的人物呢?但是刘艾不知道的是,现在是中平元年,那崔琰此时才二十一岁。而史料上记载崔琰的时候有这么一小句话:“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年二十三,乡移为正,始感激,读论语、韩诗。至年二十九,乃结公孙方等就郑玄受学。”所以现在那崔琰还在那里耍剑当游侠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刘艾,面对着自己弄出来的笑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下刘艾也只好将一切的过错推到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当然,这中间又少不了挨了刘焉的一顿教育。于是,请崔琰之事就此泡汤。不过还好,剩余的那张郃、朱灵两人听说倒还不错,在乡里素有清名。而这两人也都接受了刘焉的征辟,都表示不日即来。只有那审配由于住的地方是魏郡,距离比较远,所以还暂时没有消息传回来。
却说刘艾下山也有几日了,在那刘府也整天呆着没事。这日上午,刘艾正在*练习枪法——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功夫丢了。练到那酣处,只见枪花朵朵,却不见一个人影。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旁喊道:“好枪法。”刘艾不知道此人是谁,顿时停下枪来,转身望去,却见此人甚是高大健壮,一张年轻的国字脸上布满了刚毅。此人身边,自己的老爹刘焉正在捋须微笑。刘艾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是谁,当即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刘焉。刘焉刚刚听见旁人对儿子的夸奖,正在高兴,看见儿子疑惑的眼神,当下那能还不知道刘艾在想什么,于是立即指着那年轻人对着刘艾说道:“艾儿,这是我好友吴义山(查了半天没有查到吴懿的老爹叫什么名字,就只好自作主张地替吴懿的老爹取名取字了,有吴懿的粉丝,不要拿砖头砸我啊,要砸也用票砸。)之子吴懿,字子远。比你大三岁,现在我翼州任校尉一职,你应该喊哥哥。你子远哥哥施得一手好枪法,以后你可要向他多多讨教。”接着又向吴懿介绍道:“贤侄,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五儿子刘艾刘义山。”
吴懿?就是那个穆皇后的哥哥?刘艾一边想着一边向吴懿行礼道:“小弟无意献丑,让子远兄见笑了,还请子远兄多多指教。”他到真没想到现在就见到了这人,他还以为那吴懿还要在刘焉入蜀时才出现呢。对于吴懿,他还是有点了解,这人在历史上有点名气。而且刘焉、刘璋以及刘备都对此人重用,此人能力可见一般。当然,刘艾其实也没想错,吴懿在蜀汉时期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三国志》曾经称赞他“车骑高劲,惟其泛爱,以弱制强,不陷危坠。”当下刘艾在心中盘算着怎样将这样一个人才拉到自己手下。
在刘艾对面的吴懿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比自己还小三岁的少年对自己动了心思,他见眼前这少年眉目虽然清秀,但全身上下打扮利索,却显示出一股英气。当下吴懿拱手作礼道:“贤弟说笑了,这么好的枪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能说献丑二字呢?至于刺史大人说我那几手烂枪法,真的是不值一提,指教二字,真是愧不敢当。”
听了吴懿这话,刘艾假装怒道:“子远兄为何如此谦虚过分?莫不是看不起我刘义山?”
这话却说得有点过分了,那吴懿当下脸色有些变了,强笑道:“岂敢,岂敢。”
刘焉见儿子说话有点过分,当下变了脸色,一甩袖袍,怒道:“小畜生怎敢如此猖狂?”
刘艾见自己老爹发怒了,急忙陪笑道:“父亲,我这是和子远兄开玩笑呢,您知道孔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这武艺也本来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自己练自己的,那里知道自己的枪法里面有没有破绽,有那些破绽。我需要人家给我指出来啊。还有,所有的枪法都有它的优点,我也是想向子远兄学习一下。”
刘焉听了这话,回嗔作喜。转头对吴懿说道:“贤侄,既是如此,那你就勉为其难,下场为艾儿指点一二吧。”
那吴懿听了这话,知道拗不过。又见刘艾满面热切,知道不好推辞,当下只得告个罪,说了声:“献丑了。”便伸手接过了刘艾递过来的长枪。
刘艾见那吴懿接过长枪后,将那枪杆顺手一捋,顿时面色变的庄重起来,浑身上下开始冒出一股威势。陡然,猛听得一声舌绽春雷,然后吴懿拉开架势,开始“刷、刷、刷”挥舞大枪。当下只见梨花朵朵在那寒风中怒放;又似那漫天的雪花在那空中飞舞,激起了阵阵的冷风。刘焉忍受不住,当下打了个寒战。但那刘艾却是感觉到惊奇万分。虽然他的本意也的确是想看看那吴懿枪法的精妙之处,好取长补短。但是他却没有料想到那吴懿的枪法这等精妙,虽说比不上童渊传授给他的“百鸟朝凤枪”、“夹竹梅花枪”那两路枪法,但是却也有自己的一番独特之处,比起他那原先的估计,却是要高得多了。
吴懿走过一个套路后,便回枪收势。那刘焉早在一旁含笑称赞道:“往常只听他人说起贤侄本领得了,却只在今日才知道贤侄的本领又岂是那‘得了’二字所能形容的。”
吴懿一听这话,急忙抱拳行礼道:“大人缪赞了,子远今日却是献丑了。义山兄弟的功夫就比我高明许多。我那点微末的武艺,又怎么敢用那两个字形容呢?”
刘艾见那吴懿还在谦虚,不由得上前道:“子远兄,这你可就错了。任何一种武艺都有它的独到之处,也都有它的不足之处。子远兄对自己的武艺这样妄自菲薄,却是有点不对。”
吴懿听得此言,正要开口争辩,那刘焉却怕他们说起来说个没完,早在一旁道:“你们都不用争论了,我今天和子远贤侄还有点事情要商议。艾儿,你要找你子远哥哥讨教理论,就以后吧。今天却是不行了。”说完,等那吴懿和刘艾作别后。随即带那吴懿走了。
只是那两人没有走多少时候,便有一个家人又来前报道:“少爷,府前有个叫沮授的人说要见老爷,但是老爷却和那吴懿出去了,你看如何是好?”
刘艾一听家人这话,却是大喜,心中直道:今天却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居然来了这么多人。当下便道:“无妨,你快快请那沮授先生进来。我自去招待他。”于是那家人便领命出去。却不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对不起大家,昨天感冒了,所以没有发出来.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