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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苦莲

外面的雨渐渐地停了下来,夜色也渐渐浓郁,我能闻到雨后清新的泥土香,烛光不再摇曳,像此刻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我找来大叔平时备着的绷带和药草给他包扎伤口,我不知道该敷哪种药,就凭着直觉给他敷上了一瓶蓝色烤花小瓷瓶里的药粉。看来刚才下手太重了,我当时也没多想,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的力气,现在看着他头顶那道足有五厘米的裂口,都觉得有种负罪感。

天慢慢地亮了,我一夜没睡,一直守着大叔,生怕他突然醒来没人照顾他。期间我硬撑了好久,双手拄着脑袋,就那样看着大叔,看着看着我都快睡着了,所以我赶紧起身出去打点水洗把脸。等到倦意第二次袭来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蹦啊,跳啊,这样终于比较清醒了。

烛光下的大叔很温柔,我给他的绷带绑上了蝴蝶结,静静地守护着他,虽然还有些血迹漫上去了,但那只血色蝴蝶更加显得美丽,在烛光下跳起了甜润的华尔兹。我忍不住笑了,哈,我真是个天才,把平时那么严肃呆板的大叔打扮得这么可爱啊!

我推开门,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阳光很温暖,就像平常一样。果然,不管你经历了怎样的遭遇,遇到了怎样的不幸,即使你感觉自己的生活将要崩溃,太阳依旧会在第二天升起来。

我闭上眼睛,呼吸着清晨的空气,这大自然赠与我们的最朴素的礼物,仿佛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昨夜的恐惧都在呼吸吐纳之间清除殆尽。我试着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大叔狰狞的面孔还有那婴儿安详甜美的睡姿,都在我脑子里打下烙印,这使我坚信那个可爱的宝宝就是玛利亚怀里的圣婴。

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从屋子里传来,紧接着就成了连续不断的一串,如银铃一般清脆。糟了,那“小圣婴”醒来了,我知道我该去受那小家伙的罪了。虽然我没带过小宝宝,但我清楚地记得那一次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去班主任家,看望刚临盆不久的她和她那刚满月的小千金,你可不知道那小家伙怎么调皮了。先是有个女同学见小宝宝太可爱了,忍不住抱起她,结果她没一会儿就往我那女同学身上撒尿了,幸好没来大的。之后啊,一个男生觉得她不可能再向自己撒了,就自告奋勇地也想抱抱她,结果刚接过手,那小家伙就哭个不停,谁也哄不住,幸亏班主任留了奶水给她。反正我是服了她了,赶紧打消一切亲近她的念头。

我冲进了屋子,那小宝宝也在床上,靠里边,我怕他自己就翻下床来。大叔还是昏迷不醒,小家伙的吵闹声也没能叫醒他,我这才更加觉得自己下手过重了,等处理好小家伙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大叔。

宝宝四肢都在扑腾着,两只小脚红彤彤的,所幸昨晚怕他着凉特地给他垫了床单子,不然他这样仰面扑打着床板,怕是疼坏了那双腿脚了。他水灵灵的脸蛋上已经挂了几条泪水,更显得让人爱怜,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轻轻把他抱起来,然后给他哼点小曲儿。本来想唱摇篮曲来着,不过才发现我根本不懂,一来小时候没人给我唱过,人家都说婴儿学东西学得快呢,估计那时候没听过也就没学成了,二来吧,我没有音乐细胞啊,每次音乐课我都上得好痛苦的。

起初哼曲这招儿还是起了点效果的,小家伙安静了好一会儿,不过估计是出于好奇,等听腻了我的歌声之后,他就又开始折腾了。只见他在我怀里翻来覆去,还不忘大声哭着,总往我胸部蹭,我一拍脑袋,敢情这小家伙是饿了啊,我怎么把这事给疏忽了呢。

可是,我们自己都已经好几天没吃到好东西了,估计野菜他也对不上嘴啊,我该去哪给他弄奶水去呢,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急得只能抱着小家伙在屋子里团团转,他可不理会我的难处,哭得更厉害了,恨不得用他的哭声招来远在十几公里之外的村姑来喂奶。

我知道离这十多公里外有个村庄,之前断粮时大叔就常去那儿讨要食物,村民们也都乐意给,似乎大叔跟他们有点交情。不过,要抱着孩子去那讨奶水吗?估计得走上大半天,到时都中午了,只怕这小子是撑不到那时候的,真伤脑筋啊!

不行,不行,必须赶快找点婴儿可以吃的食物,于是我跑到门外上个月临时搭建的厨房里,那是由于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后,大叔为了能更好地利用食材而建的,在那之前他都随便在门外搭灶煮饭的。也多亏有了这个厨房,不然我肯定没法找到剩下的几个鸡蛋,也就没法想起可以做鸡蛋羹给婴儿吃,那么,那个小家伙可就真得饿肚子了。

我之前没做过鸡蛋羹,只知道大概步骤,最后只能将就着清蒸了,我自己尝了口,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就笑得咧开了嘴。这下有戏!

好在那小家伙倒也不挑剔,我一口一口地喂,他也一口一口地吃了个精光,估计是真的饿着了,所谓饥不择食嘛。末了,他死咬着筷子不放,我想他是把它当奶嘴了吧。

吃饱喝足之后,小家伙终于肯放过我了,总算消停了一阵,我便开始筹谋着怎么把这小瘟神送走。

这个婴儿是大叔带回来的,一天之内能搞到的估计也就是离这最近的那个村子了,恐怕人家父母这会儿也正苦苦盼着有人把孩子送回去吧。想清楚之后,我便踏上了为之寻母的路程。

到达村子已过了晌午,庄稼地里没有半个人烟,想必此刻都待家里头乘凉吧。我只得硬着头皮挨家挨户地问过去,好在热心的村民听了我的来意之后,都帮着四处打听。终于半个小时后,一对小夫妻模样的人来找我讨要孩子了,并说着些感恩的话,他们还打算留我吃晚餐,我一想林子那头还有大叔呢,实在不敢耽搁,只要了点干粮食物就匆匆往回赶了。

月亮已悄悄爬上山头,今天是满月,月亮显得格外地大,足足遮住了半个山头。此时的月亮还有点害羞,迟迟不肯离开那山头,就像两个恋人般依依不舍,你侬我侬好生矫情。

月光很盈满,即使天黑后的一段路也都走得很顺利。

回到小屋,大叔还没有醒,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进厨房想弄点食物给他,当然,我也饿了。

大概半个小时,我从厨房里出来,说实在的,我没有煮饭的天赋,里面已经被我搞得乌烟瘴气了,早上我也只是随便蒸了那几个打成糊状的蛋罢了。不过,那碗清面还是拿得上桌的,我端着它来到床边,大叔吃三口,吐两口,我实在没办法喂他了。然后我安慰自己说:“傻大叔,这么好吃的面都不吃,那算你亏了,我自己吃得了,大叔真是个笨蛋!”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趴在大叔手臂上狠狠地哭。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大叔已经醒了,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呢,他眼睛还是只有一条缝,好看极了,至少比前天晚上瞪着的眼好看多了。

“大叔,你醒了啊!”我兴奋得跳了起来,端来桌上的清面,刚要递过去却突然想起那面早已凉了,自己念叨着,“大叔,你等等啊,面冷了不好吃,我去热热。”

他什么话也没说,看着我忙得焦头烂额,他也欣然吃光了我的面,虽然很清淡,但他吃得却不亦乐乎。

“嗯,谢谢你,呃……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大叔的嗓音依然那么粗。

“名字?”我陷入了一阵沉思,呆呆地看着他。

是啊,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呢?为什么我一直想不来了,而且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之前的所有事情,我甚至记得我现在身处于一个幻境之中,记忆的最后时刻是一只猫女痴痴地看着我,正如我看着她一样。但我就是想不起我的名字,也想不起自己跟记忆中那些人的关系,就好像自己的记忆从来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就这样发呆到天亮,大叔也陪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外头飞进来一只鸟,这是只奇怪的鸟,它全身透明,我甚至可以看到它的心脏在强有力地跳动着,红色的血液静静流动着,在阳光下像一颗红宝石一样。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它在屋子里乱飞,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啊,这是一只天使鸟!我恍然大悟,《山海密传》里有记载,没想到今天竟然可以见到这可爱精致的灵物。我不敢去打扰它,等它飞累了自然会停下来,或许它等一下自己就飞走了。

等等,《山海密传》!受那天使鸟一启发,我突然想起《山海密传》里记载着一种神物,它有肉白骨续人命的神奇功效,我记得那是一种长在深渊绝谷里的苦莲。这种莲花喜阴寒,终日不见天日,却依然能通过吸收地能让自己长得比阳光下的植物更为繁茂。之所以名为苦莲,大概也就是因为它不进行光合作用,体内缺少糖分,尝起来自然是有苦味了。据《山海密传》里说,这种苦莲其实就是地藏菩萨的化身,当年地藏菩萨发誓坐穿地狱才肯成佛,想必终究没能等到世间没有恶人入地狱的时候。

暂且不去考究苦莲的由来了,既然《山海密传》里记载的东西都确实存在(最近我就已经见过了好几种),那我干嘛不去找来苦莲为大叔的儿子续命呢,也顺便可以治好我给他头部留下的伤口,其实那也是我的伤。

我高兴地跟大叔说了这事,起初他十分不乐意,不过终究执拗不过我,我真的很想弥补一下前晚的事情,也想报答大叔的救命之恩。

好在大叔已经恢复了意识,生活算是基本可以自理了,我也就放心一个人出去寻找苦莲了。不过话说得轻巧,真正实施起来才发现那么困难,我只知道苦莲通常长在深渊之下,其它一概不知,就凭着一时冲动便独自踏上征程。

离开的那天早上,大叔一直坚持送我出了林子,虽然我以养伤为由相劝,最后还是理解了他的心情,依了他的性子。这就像当年你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一个人到异乡奋斗,离开家乡那天,家人十里相送,迟迟不肯放开你的手,怕是眼泪也一把一把地流。

在分离的路口,我们停下脚步,各自无语凝噎,虽然我们只相识了个把月,但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我们已如父子一样。我到现在也想不分明为何有些情感只用了极短的时间培养,却能盛开一世,而有的养了一世,也未见其含苞?

良久,大叔稍微下蹲,抽出自己筒靴里的匕首,把柄朝向我并放到了我手心里,但他依然没说话,似乎前几天已经把一生积攒的话语都说尽了。

我对他笑,示意地点头,他知道我该走了。我也知道我得走了,否则我怕我会舍不得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对着我笑。

我不敢回头,我知道大叔还在路口看着我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地平线上,要是这时候起一阵风,我是不是该高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呢?

临走时,大叔还给了我一张地图,我看不太懂,这跟地理课上老师讲的地图可不大一样,老师展示的地图可清晰了,我闭着眼睛都能看懂,可这张地图呢,上面只用寥寥几笔就充当一座山,一条河,一个森林,标注的图例也有好多生僻字。不过,我看到了地图上一处标着【斷虹淵】的地点,这是最近的一处渊谷之地了,如果运气好,在那儿就能找到苦莲了。

所谓断虹渊,就是指此处是连彩虹也无法架接两端的深渊峡谷。从地理位置上分析,可以发现这里真的没法出现彩虹,这里地处高原,空气里水汽稀薄,难以达到形成彩虹现象需要的折射条件。而且这里常年干旱,地势险峭,满目都是黄铜色的坚石,风吹得厉害的时候,便会扬起漫天的沙尘,有时沙暴里还夹杂着碎石。不过更为奇异的是,就在这样的高原上竟横列一条天堑,生生把高原劈成两截,这就是断虹渊,深不见底,却可以听到下面湍流的怒吼声。这就像游走于你手臂里的肱动脉,你见不到它的真面目,但你却能通过把脉感知它的一切变化,时而激扬,时而绵弱。

当然,这些是后话,是我来到断虹渊之后了解到的信息,先讲讲我在路上的经过吧。

我从地图上大概了解到我要先翻过三座大山,横越一条大江,还有一片辽阔的大草原,之后就到达了孕育着断虹渊的高原,不过我还得爬上那座高原,这才抵达了目的地。

第一座山叫作【大霧山】,顾名思义,这座山上成天笼着一层大雾,让人看不见方向,大概跟当年蚩尤为迷惑黄帝大军而施法召来的大雾一样,雾气里弥漫着让人反感的味道。可是,身处其中却也怎么都摆脱不掉,明明知道自己应该努力走出这片叫人迷茫的地方,可是终究没有方向。我只能指望着大叔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破地图,或许那还是哪个术士为了赚点外快胡诌的呢。就算地图是对的,但上面也只有寥寥地画了几笔,说它比毕加索的《格尔尼卡》还抽象十倍也不为过。

于是我收起了地图,闭上眼睛跟着自己的心走,我不知道它会把我带到何处,但至少比眼睛靠谱得多。放弃双眼的视觉导航,免不了会碰壁,这期间我就常撞上树木或山壁,但我能感觉到我走的方向是对的,不因外界的障碍干扰而绕路,也就不会沿着别人走过的路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子。

虽然翻过那座山时我已经撞得鼻青脸肿了,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在山脚下深深地呼吸,抬头看着一只雄鹰在空中盘旋。稍作歇息,我便继续上路,一个人走在刚下过雨的泥泞小路上。

在路的尽头,我看见一座状如簸箕的山,两边较高卷,中央是片洼地,就像簸箕的口子。我赶紧掏出口袋里的地图,定睛一看,嘿,还真叫做【畚鬥山】呢!我加大步伐,径直向畚斗山进发。

在那片洼地里,我碰到了一群小矮人,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居在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们有的甚至没有找到活干,毕竟这边并没有得到开发,大部分的小矮人都得自己找事做,有人会点手工活就整天忙着在作坊里做工,有的干脆分点地儿种庄稼,有的听说森林里常有商队经过,他们就在必经之路接活帮着搬运货物。不过,他们也都乐意几个人挤一块儿过活,他们自己的说法是这样比较经济实惠,还环保呢,不浪费土地资源!

我找他们要了点食物,就开始匆匆忙忙地赶路了。

其实他们比我还忙,总有做不完的任务,要么是老板的吩咐,要么是为了满足自己甚至别人的各种要求。我原本以为我这样长途漫漫,生活也没个着落已经够可怜了,但我觉得那群小矮人也很可怜,有的忙碌一生到头来连块像样的墓地都没讨着。想想我就感到悲愤交加,又有点害怕,担心自己身死异处,在寻找苦莲的路上遇难,甚至没人知道我的消息,也没人牵念我。

离开了畚斗山没多久,我就被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地图上标明这里是【黃江】,据说这条黄江是由一汪泉水慢慢演变而成的。黄江的水并不是黄色的,相反还很清澈呢,人们之所以叫它黄江,正是由于它来自于一个泉眼。那个泉眼汩汩流出清澈的水,万年不息,我想只要有人活着,那它就一定还在。不过黄江是没有活人可以过得去的,至今都没听说有人渡过眼前这条江,听那群矮人说,对岸长着一种恶魔花,见到它的人都会离奇失踪。曾经有一群矮人不信这些传言,强行过江,可是岸这边的人再也没等到他们回来。

我只能在岸边观望,水面无波,风平浪静,偶尔还能见着江面上有几只小鱼在吐泡泡。我沿着江岸走了几公里,始终没见到半个人,更别提有船夫了。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我找来干柴,生起了一堆篝火,这样可以给自己安慰些。兴许这堆篝火第二天就把江水都烤干了呢?

伴着篝火的噼啪声,我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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