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学校历年来的规矩,每次大考后都要重新安排班里学生的座位,这次的座位让我内心激动不已,我居然坐在阿昧的后面!多亏了我的优异成绩啊~心中像是有无数个彩色的气泡在不停地上升,也许幸福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们的四人小组还有丁妮子和一个朴实的乡下同学吴峰。奇怪的组合,我心里暗暗的想。
正当我陷入一种遐想的时候,丁妮子突然转过来殷勤的问我:“王爷,前些日子你有没有收到我的爱心餐点和健康饮品啊?还外加一些搞笑段子呢~”
“啊!什么?原来是你,我当是哪个好心人呢。”我恍然大悟地回应着疯丫头。
“当然是我啦~不然还会有谁?难不成是书呆子吴峰啊?真是的,在班里谁不知道我丁妮子最喜欢你了!”
“好,打住打住!还是谢谢你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前些日子是你帮我了一把。我会记在心里的,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不推辞。”我官方的回了疯丫头一句,偷偷地瞟了阿昧一眼。说实在的我多么希望那个好心人是阿昧,而不是这个疯疯癫癫的丁妮子。。
自从刚刚换座位的时候,我和阿昧坐到座位相视一笑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话了。她怎么了吗?我的心里有些担心起她来。该不会是被丁妮子的话给气到了吧,她会不会在吃醋啊?怎么都不理我呢?不对,我应该是在自作多情,阿昧怎么会为了我吃醋呢?她应该很看不惯我不听她当初的劝告而不想和我说话了。哎~算了。我只要能近近的、静静地看着她就好了,因为这样的我就已经感觉很幸福。
陈先生说:“喜欢一首歌就静静地听,喜欢一个人就远远地看。”我想,这应该是世上最简单的爱吧。不打扰她的生活,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好。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我常常会听着陈小春的那首《没那种命》痴痴地看着阿昧发呆。自己也觉得很傻,真的。
直到后来我真正失去她,我才知道她原来可以为了爱这样勇敢。勇敢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是三个月后的一个周五,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回家了。但是阿昧今天却没有要回家的意思,我也留着教室准备再看会儿书后就去吃晚餐。突然,父亲跑来了学校。已经很久没有来探望我的父亲总是托他的朋友带些钱给我,今天却异常古怪的来了学校。
父亲兴冲冲的跑到教室里,站在我的面前发了疯一样的叫:“我的药终于研制成功了!你看啊!我要出名啦我要发财啦!哈哈哈哈~”
“你怎么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这里不方便。”我紧张的说。
于是我连推带拉地把父亲带到了学校教学楼后的一片草坪上,他还是没有一丝要平复心情的意愿。
“爸爸,你说什么呢?你的药研制成功了?”我试探性地问着父亲。
“我的药研制成功了!阿及,我的药终于研制成功了!~”父亲激动的重复着同样几句话。
突然父亲紧紧地抓住了我,像怕我消失了一样。然后神秘的说:“阿及,你知道吗?你可帮了我大忙了!你的血清里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我通过分离提取把这种特殊的物质采用冷凝技术和科学浓缩。终于发明了这种药!一种可以只需静脉注射就可以改变人类性别的药剂。这是多么的振奋人心啊!~”
“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血清怎么可能会怎样!”我惊异的询问道。
父亲没有理会我的质疑,把我抓的更紧了。
“阿及,你别上学了。跟我回科研所,我需要更多的你的血清!”父亲说着就把我往学校门口拖。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父亲绑上了车。随着车子的启动我感觉我的未来我的生命在渐渐消逝。。
在实验室的几天,我明白了父亲突然对我和母亲为什么会态度一百八十多转变的真正原因。父亲把我带回科研所后虽然吃穿住用都给我最好的,但是他只是把我当成他搞科研要用到的重要材料罢了。根本就没有顾及我的未来和前途以及现在的感受,把我变相囚禁在他的科研所里以供他随时提取血清样本。我感到我的心渐渐地变得麻木,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此时。无日酒吧。
“阿K,你最近怎么都没有什么消息汇报啊?是不是偷懒了!~”成副手气愤地训斥着阿K."
“我才没有偷懒咧!是王邪他最近都没有来上学,两个星期前就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了。”阿K委屈的解释道。
“你还真是目光短浅的猪脑,他不来你就不会去找吗?!赶紧回学校找线索,一定要给我找到王邪的下落!不然你休想得到一丁点的好处。”成副手火冒三丈地对着阿K一顿臭骂。
“我立刻去办。”阿K受挫地说。
回了学校后的阿K开始对一些可能知道王邪行踪的同学进行严密的询问,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阿K觉得应该改变策略,不能再这样以追查者的姿态去找寻王邪的下落。于是他去了广播室。
“各位同学,本人是王邪同学的好哥们,最近王邪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我担心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希望各位同学知道王邪下落的来二年二班找我。多谢大家啦!~”
果然,这一招起了效果。
那几个平日里只顾自己学习,不闻天下事的乡下同学在大课间的时候去找了阿K。
“阿K,两个星期前的星期五,你们都回家的时候王邪他没有回家。本来是在教室的,后来那个科研家迟腾突然跑来学校找他。他们两个拉拉扯扯地去了外面,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噢!还有这样的事情?!”阿K听后感到事情有些蹊跷。
“是啊~当时我在教室里也看到了。那时阿昧也在,不信你可以问她。”另一个同学也凑过来补充道。
“太好了!阿昧在的话就一定可靠的。我这就去详细地问问她。那你们继续忙吧,谢谢啦~”阿K好像有了什么重大发现似的说。
“阿昧姐,你现在有时间吗?”阿K知道阿昧的个性,所以如果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线索是不容易的。
“我很忙。”阿昧不耐烦地说。
阿K虽然看不惯阿昧自以为是,爱答不理的。但还是沉着气央求地说:“阿昧姐,我只是想知道王邪的下落。我很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他们说你知道一些线索。我就是想问问,好让我放心啊~阿昧姐,求你了。告诉我吧。只要一下下时间就好,不会耽搁你很多时间的。”
“你我只知道他和迟腾去了教学楼后面的草坪,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阿昧以一种不想再多说什么的语气回应了阿K的烦扰。
“谢谢阿昧姐,我不烦你了。”阿K察觉到阿昧的情绪就识趣地走开了。
我为什么一听到有人提王邪就感觉心里有气呢?但是看到他本人却不会这样。我是怎么了?阿昧在心里嘀咕着,也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感到奇怪。
中午吃过午餐后,阿K来到了阿昧口中提到的教学楼后面的草坪。蹲在地上一寸寸地查看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丝丝的线索。正午的阳光晒在草坪,有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是,当阿K看到那小草垛旁的黑曜石手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的幽光时,他的疲惫和睡意就立刻被冲散了。这不是王邪手上一直戴着的黑曜石手链吗?怎么会在这里。他对这条手链一直很爱惜的,不可能会随便弄丢。啊呀,不好!一定是王邪和那个科研家迟腾因为黑色交易意见不和发生了争执甚至打斗,才会使王邪连自己一直宝贝的手链掉了都不知道!那么,王邪后来怎么样了呢?他又会去哪里?阿K的脑袋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和一大堆的疑问。
“阿K。原来你在这里啊~”丁妮子向阿K跑了过来。
被丁妮子的大喊打断思绪的阿K一脸火气,瞪了疯丫头一眼。慌忙地抓起黑曜石手链就往校门口方向跑。
“唉!阿K。我是来帮忙的,你怎么不理我就跑了?我也很关心王爷的下落的!”丁妮子冲着阿K远去的背影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