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本血术简介书里面,小岸也了解到,炼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每个人的血液属性不同,并不能直接吸收外物或外人之血,再者这也是一件恐怖残忍的事情。要想增加血印里面的血量,只能通过炼血。炼血的方式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让体内的血细胞增生,这也是传统的修炼方法,这种方法在速度上自然显得太慢。另外一种方法便是通过外力或外物的辅助了,那样自然要快速许多。
血印里的血量对于一个血术师也是极为的重要,尤其是等级高一些的血术师,如果要布大面积的血阵,血印里的血量不可忽视。
听了成渔的话,小岸也是由衷地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忽然问道:“成渔兄,你怎么想起了当护卫?”
“唉。”叹了一声,成渔靠着墙面歪着脑袋,道:“生活所迫啊。我听说在相府当护卫钱多,所以就奔着钱多去了。本以为凭着自己血术师的身份,还能有个好职位,没料到也只能是个低级的护卫。小岸你可知道,相府最低级的护卫都是血术师!”
闻言,小岸也是神色惊愕。如果连一个低级的护卫都是血术师,那么其他高级的护卫,或者更高职位的人,那岂不是。。这么一想,小岸也惊叹于成渔所说的相府的势力之庞大。
在小岸惊愕之余,成渔接着说道:“小岸兄,你可知道刚才最前面那两名骑马的人是什么级别?”
小岸摇了摇头,神色越发惊讶。
“他们可是两名八度血罗!”说道这里,连成渔自己也是惊叹。
小岸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见到了两名八度血罗,难怪刚才感觉到他们身上都透着震人心魄的霸气。
“这些也不算,最恐怖是那个坐在轿子里面的人,他是宰相的儿子,叫罗元杰,据说已经进入了血爵级别,具体几度还不知道,你可知道,那家伙现在才二十五岁!二十五岁血爵级别,这什么世道嘛!”成渔咬了咬牙,像似有些气愤或是嫉妒地说道。
听成渔这么一说,愣住地小岸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叹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小岸,你现在在天景城干嘛?”说了这么久,还没问小岸现在的情况,成渔扬了扬眉毛,期待着道。
小岸把现在的情况跟成渔简单的说了一遍,当说到每个月五十两银子时,成渔也是吞了吞口水。就小岸的工作,比起自己的护卫,那可是轻松多了,轻松也就算了,没想到拿的报酬也比自己高,自己辛辛苦苦的一个月也才三十两。
“小岸兄,你可是比我混得好啊。。”成渔瘪着嘴,故作伤感地道。
末了,成渔神色急忙,拍了拍小岸的肩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赶在轿子到达相府之前跟上去,不然就麻烦了。先就这样,有什么事就去相府找我,不过别太张扬。”
朝小岸挥了挥手,成渔跑了过去。小岸也是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的相遇,却又是匆匆离开。成渔走后,小岸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现在知道了成渔在相府,以后有机会就可以去找他。
在与成渔分别后的日子里,小岸除了认真工作,更多的是刻苦修炼。现在自己的兄弟已经到了七度血师,自己当然也不甘落后。
在这些修炼血术的日子里,之前那种背部刺痒刺痒的感觉还是会有,更奇怪的是,随着自己修炼时间的推移,那种刺痒的感觉越发变得严重起来。所以眼下每一次的修炼,小岸更是难以忍耐,倒好在不运行血术的时候,那种刺痒的感觉就会马上消失,所以似乎也并不影响日常生活。
这天,吃过晚饭后,小岸关好了门,照旧在床上盘腿修炼。从傍晚时分一直修炼到深夜,连续不断地修炼已经让得小岸全身汗湿,再加上背部的刺痒的感觉,更是难受之极。
有一次催动的体内的血液,让其以最快的速度在血脉里运转。小岸能感觉到,自己的辛苦并不是白费的,这一次血液的流转速度明显有了提升。
但恐怖的现象也就在此时发生了。。
在这次运行血术的情况下,小岸的背部原本那刺痒的地方,在皮肉里面,一双恐怖的眼睛忽然浮现了出来。透过皮肉,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像是盯视着什么东西。
那种幽蓝的光芒很微弱,所以小岸还并没有发觉,甚至在修炼到奇痒难忍的时候,小岸竟然是伸手去抓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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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是许久没见小岸的白灵儿,心中也不觉有些空落落的。尽管这些日子表哥经常来找自己,但怎么也填补不了那种空荡之感。有时一个人趴在窗台上的时候,白灵儿甚至有点郁郁寡欢。
自从那次表哥提起自己姑姑的事之后,白灵儿也是回来问了父亲,欲从他那里了解到更详细的情况。但父亲却是一直缄口不言,又或是转移话题。父亲此番异常的举止,更令得白灵儿心生猜疑。
这次,白灵儿带着疑惑又去缠着父亲,父亲越是想隐藏什么,她却是越想一探究竟。
“爹,怎么每次我问你我姑姑是怎么死的,你都不肯告诉我?”白灵儿嘟着嘴,带着委屈的语气问道。
“爹跟你说过了,你姑姑白月晴就是掉下了悬崖。”对于女儿的纠缠,白老爷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声,老生常谈地说道。
“你又是这一句,我问的是姑姑是为什么会掉下悬崖,总不会抱着个婴儿平白无故就往悬崖下跳吧?一定是被逼下去的!”白了父亲一眼,白灵儿嘴角不悦地道。
“咳。”灵儿的父亲吁了一口气,目光慈祥地说道:“女儿啊,不是爹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些告诉了你,对你并没有好处。”
见父亲还是不肯透露详情,白灵儿摆着一张俏脸,正色道:“爹,你别以为灵儿不知道,姑姑救的那个婴儿是个危险人物,他家里惨遭了灭门。那个家族姓段,十几年前在天景城是大户人家。”
闻言,灵儿的父亲身体也是微微一僵,旋即沉声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爹,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现在灵儿只想知道,段府惨遭灭门是谁干的?灭段府者一定就是把我姑姑逼下悬崖之人!”得知了一些情况的白灵儿自是有些得意,振振有词地说道。
听女儿这么一提起,灵儿的父亲脸色微微变化,眼中露出了点点悲愤之色。见父亲脸色有所变化,白灵儿也是惊异,心想这其中一定是有着不浅的文章。
“爹,对于姑姑的死因,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瞒着女儿吗?”用探寻的目光瞥了瞥父亲的神色,白灵儿轻声问道。
在自己不断盘诘之下,白灵儿发现,一直不肯松口的父亲,此时却是有了反应。细细看去,只见父亲那拳头也是捏了起来,而且拳背上青筋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