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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季十八觉得这事很是不妥,但既是到了这一步,也只得跟她回去看看。他倒是不怕惹什么麻烦,大不了走掉便是,只是这姑娘虽狡猾,但也确是可怜,看看能否助她脱离虎口吧。

季十八这般想着,便答应了。

田梨儿带着季十八回去,路上忽对季十八道:“大侠,我家院子里,有棵梨树,大侠一会能否帮我砍了它?”

“为何?”

“那是我娘生我那年亲手种下的树,她说只要辛劳付出便一定会有收获,所以她给我取名梨儿,是想让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如今,有人占着我家,不劳而获,每年还能吃上我娘种的梨,我娘在天之灵又如何安息?如今我要离开了,走之前就把这些账清算干净。大侠可否帮我这忙?”

季十八实在是不知该答什么好,这报复心还真是强啊,砍棵树?“行吧。”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厚道惯了,总觉得今日又是骗饭吃又是编瞎话还要砍棵无辜的树,还真是……太不情愿了。

“姑娘今日躲在那树上是为何?”季十八这时候对田梨儿知晓冉非泽下落一事已经不抱希望了,若是她真见过冉非泽和苏小培,定是会想尽办法让他们帮忙的,而他们不可能不帮她,所以,躲树上这举动,应该跟冉非泽没有什么关系吧?他虽是这般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问。

“我原是想着先逃出来安顿好,日后走一步算一步。可我半夜偷偷出门时,听到我爹屋里有动静,我怕拿包袱拿东西的响声惊动了他们便没机会了,于是什么都没拿跑了出来。我走这一路,累了便上树休息,一来可躲藏,二来可观察周围。然后我一想,我身上什么都无,日后被他们追到,我也是个逃家的,怎么也辩不过他们,逼急了告到官府也落不着好。所以,我便想着能有什么法子,这时候看到大侠来了,还好心喂了狗。”

“嗯。”这好心喂了狗听着怎么有点怪。季十八揉了揉额角,这姑娘这么快就盘算出了完整的对策来,还真是……嗯,急中生智。

“大侠。”

“嗯。”

“我家到了。”

季十八转头一看,嗬,是到了,看那小土院子前头一堆人。

季十八自认是见过场面的,但他还是有些心虚了,扯慌骗人呢,而且事关名节,他明明跟这姑娘半点关系没有,怎么能装出是来迎娶她的呢?他一会一定会被戳穿吧?届时委实太丢脸,他能不能直接丢下姑娘不管自己夺路而出呢?这样不太厚道吧?她会被抓去卖到镇上被恶少欺负吗?

季十八转头看了看田梨儿。

她微笑着,很镇定,喜气洋洋地朝着人群走去,就好像她真的带着她娘亲为她定下的夫君。

季十八不由地跟着她一起走,他不希望她被卖掉。

“赵伯,陈婶,高婶,罗叔,哎呀,今天大家伙都这般有空闲啊,都到我家里头来了。”田梨儿泰然自若地打着招呼,可大家的目光都不在她脸上,全朝着季十八去了。

季十八脸有些僵,下意识地往田梨儿的身后站,可躲是不能躲,躲也没法躲,他的身形可比田梨儿高壮太多。

这外头的人还未怎么说话,只互相叫唤了几声,喊了几句“梨儿回来了”之类的,屋里头便冲出来一个妇人,打扮得算是干净,但目光不正,风骚有余,端正不足。季十八立时对上了号,这定是那位续弦寡妇。

“你还有脸回来!你爹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这一开骂,季十八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本以为以这田梨儿能说会道,定是会与这妇人唇枪舌箭一番,结果田梨儿正眼都没瞧她,却是问一旁的一位老者:“赵伯,我爹呢?”

田周氏脸色顿时黑如墨,指着田梨儿的手都抖,“好,你真好样的。”

田梨儿仍是不理她。这时屋里走出位中年男子,相貌端正,看得出年轻时定是有些风采,可惜如今精神萎靡,有些鼠头鼠脑。他一出来,田梨儿便喊了句:“爹。”

田荣贵走到女儿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二话不说,扬手便是给了田梨儿重重一耳光。

耳光声响奇大,“啪”的一声,一听便知这当爹的是下了重手。季十八习武眼尖,看得出田梨儿在这一巴掌来时迅速顺着巴掌方向侧头,这该是消了些力道,但她的脸也被打得立时红了起来。

“莫忧心,这算打得轻的。”田梨儿侧头的方向正对着季十八,她没事人一般地对着季十八一笑,清清楚楚地说道。仿佛挨打的人不是她,是别人。

但她这话这态度无疑更惹怒田荣贵,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这让他多没面子。田荣贵上前一步,扬手又要一耳光。

这次耳光没打中,田荣贵挥出的手掌半道上被另一只大掌握住了。

田梨儿有些愣,她以为又要挨一下。自娘死后,她没少挨打,她不是跑掉就是装害怕可怜,这样能少挨打,可今天她不能躲不能跑,她爹或是这周寡妇打得她越凶,她走得就会越顺利,这可是当着村里乡亲们的面。

所以她不躲,她做好了准备挨第二下。

但季十八竟然帮她挡住了。

从来没有人护她。或者该说,自娘死后,再没有人有能力有立场护她,对她怜惜的乡亲邻里是拦不住她爹对她的拳脚的,人家打自家女儿,谁能说什么。

田梨儿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意眨了回去。季十八放开了田荣贵的手腕,说道:“好好说话,莫再动手。”

田荣贵握着吃痛的手,迟疑不定,蹭蹭退了两步。这年轻人有功夫。

田周氏扑过来抱着田荣贵对田梨儿大声尖叫:“你个野蹄子,上外头找了什么人,大家伙儿看看啊,竟然敢打亲爹!”

没人理她,田梨儿也不理她。田梨儿只走到村长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递了过去:“村长,这是我娘的信,这村里你是作主的人,你给当个见证吧。”

村长看了看周围众人,点了点头。他将信打开了,看了一遍。信中庄伶心说她已为田梨儿的将来做了安排等等,没具体说怎么安排,安排了什么,倒是点明了夫君田荣贵莫要在这事上阻挠,也请乡里乡亲们多多照顾女儿。

要说这庄伶心,虽是柔弱女子,但在村里却是说得上话的。一来是她有学识,在村里头那是排第一的。连村中夫子有时都来串门找她请教一二。二来她聪明过人,会说话,帮着调解些村中媳妇婆娘间的琐事总是拿得出办法,帮了村长和村里男人们不少忙。三来她贤德,品性好,为人和善,大家伙都喜欢她。她不但帮着调解些村中小事,还能给村中大事从旁也出出主意,原本妇道人家不该插言的事,她侧着说,给男人们都留了颜面,还帮着解决了不少。这些大家伙儿心里都有数。当然这也无形之中让田荣贵没了颜面,这也是庄伶心生了女儿后,他与妻子越来越没法过的原因之一。你想有个这么出众的娘子,显得他一大老爷们事事不如家中女人,这脸哪儿搁?田荣贵总觉得村子里的人暗地里必是看不起他,对他指指点点。庄伶心生前他不敢如何,但她过世后,这股子怨气便是撒在了女儿田梨儿身上。

村长看了信,将信的意思与高婶传的田梨儿带了庄伶心定下的女婿回来这事联系了起来,觉得合情合理,没甚可疑之处。他将信递给了田荣贵,田荣贵一看,勃然大怒。

村长却是问了:“梨儿啊,便是这位壮士吗?”

“嗯,便是他。”

“从前素不相识,如何确定?”村长担心田梨儿受骗。

“季大哥,你将娘的信物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田梨儿对季十八道。

季十八有些别扭,但还是依约将那玉镯拿了出来。他扯谎演戏了,当真是不情愿。

“我就说了嘛,梨儿带的这年轻汉子脸皮薄,害羞着呢。”季十八听到人群中传出高婶的细语。“不会是假的,假的哪能演这般像,这脸红可是真的。”

季十八听了这话,脸更红了。不好意思,他就是假的。

可镯子是真的。玉镯一拿出来,周围便有人惊呼“确是田家嫂子之物”。庄伶心卧病在床之时这镯子便不见她戴了,村中妇人还问起过,因着这镯子有故事,所以大家伙儿印象深刻。可庄伶心只笑笑,未说具体镯子到了哪,如今冒了出来,这肯定是当时就定好了事,送出去做了信物。

再没人怀疑。而田荣贵非常愤怒。

那婆娘,竟是死了都要在全村人面前丢他颜面。

“简直荒唐!”田荣贵嘶啦几下把那封信撕了。季十八皱了眉头,看了田梨儿一眼。

田梨儿没什么大表情,她很镇定地看着田荣贵。

“写几个字便说是你娘的留书,呸!跟老子玩这套!你娘给你安排好了婚事,怎么不早说,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信?”

“她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气死了嘛。”田梨儿平静地道。

田荣贵闻言大怒,挥拳又朝田梨儿打来。季十八也恼了,哪有这般一而再再而三打女儿的。他迅速迈前一步,挡在田梨儿身前,探手再抓住田荣贵的手腕,振臂将他推开。

田梨儿看着季十八的背影,心头一热。她定了定神,又道:“我娘时常帮着大家伙儿写信记函,这是不是她的笔迹,是不是她写的,大家自有公断。”

村长对着暴跳如雷但不敢再冲上前打人的田荣贵叹口气:“这确是你家娘子的笔迹,这位壮士也拿着信物而来,该是确有其事。”

有村民捡了地上被撕碎的信函传着看,村中夫子看了也道:“确是田家嫂子的笔迹,这笔墨纸质看上去也确有好几年了,不是新写的。”

田荣贵脸黑如墨,田周氏这时叫道:“那又如何,确是她写的,确是她安排的,作数吗?她已入土了。就算她未入土,难道家里掌事说话的不该是汉子吗?她一妇道人家,鬼鬼祟祟安排这个那个的,是何具心?我家当家的已给女儿安排了婚事,这个全村人都知道,难道就作不得数?”

“真是门好婚事便罢了,五两银卖了,是婚事吗?”人群里有位老妇人声音,季十八看过去,正是田梨儿进村后第一个见的人——牛大娘。

田周氏脸色一变,正要说话,牛大娘又抢先道:“我家妞儿的惨死,难道还不够吗?你们还要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我家妞儿那是受了骗去当丫头,要换钱给我这把老骨头看病用,我心里那个悔,早知如此,便是死了都不能教妞儿受这罪枉死。你们倒好,明知如此,还要卖了梨儿。你家家境还未差到养不了一个女儿,再不成,定门正经亲事也是好的……。”

“怎么定亲?村里头谁要她?谁会要她?”田周氏嗓门尖得很。

“梨儿是好姑娘,村里结不成亲,依我看可不是梨儿的错。”牛大娘知道这是田梨儿最后的机会,她是怎么都要帮着梨儿说些公道话。

周围人议论纷纷,季十八听得一二,明白了几分。妞儿是这牛大娘的孙女,村里小姑娘到城里帮仆的不少,妞儿是其中一个,听信了牙婆说的那户人家如何好如何善,结果却是受虐遭罪最后惨死。田家要将田梨儿卖去的,正是这家。

季十八顿时心头火起,这是怎样的爹娘?不知道便罢了,知道是绝路还要逼迫着女儿去?而且看这田荣贵和田周氏的嘴脸,怕是村里人不愿结这般的亲家。

“我听我亲娘的。”田梨儿没管其他,只清清楚楚地冷静说着。她将“亲娘”两个字咬得重,教田荣贵和田周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大家替我做个见证。”田梨儿说着,掏出个布袋子,亮出里头三两银。

田梨儿把银子倒出来给大家都看了,然后道:“这是季大哥给我家里的下聘礼金,我依娘的意思,就跟季大哥走了。从今往后,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与这杏花村田家再无关系。”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银子装回袋内,又伸手进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喏,白纸黑字,咱们立约写明白了。”

季十八动了动眉头,敢情这姑娘连纸约都准备了?这是被逼到了什么份上。

“你说嫁谁便嫁谁吗?我是你爹!”田荣贵指着田梨儿破口大骂。“你倒是让乡亲们评评理,有你这般跟爹说话对着干的吗?你这叫大逆不道,我都能一棍子打死你。”

“这不是没舍得打死嘛,还能换几两银子呢。”田梨儿完全豁出去了。“五两你是收不上了,收了五两银交出具尸体,那户人家不能干吧?不如收下这三两银,让我安安乐乐嫁个好人家,让娘九泉之下也安了心,然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

“你放屁!”田荣贵暴跳如雷,卷了袖子左右看,奔到屋边抄起一根粗木棍,嚷道:“我让你去哪,你就得去哪!听你娘的?我打死了你,你跟你娘做伴就能听她的了。”

这下子情况有些失控,牛大娘赶紧奔田梨儿身边,一把将她抱住护在怀里。村长和几个男人伸手要将田荣贵拦下,劝着有话好好说,田周氏在旁边冷笑着看着。

“住手!”季十八再看不下去,猛地一声喝。

他丹田运气,喝声雷动,一下把全部人都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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