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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弃学入伙 勇闯天下(1)

贺文常进了学堂后,学习十分认真、刻苦。由于他天资聪明,也肯下功夫,加上在家时,爷爷也曾教过他,所以进步很快,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是,他对私熟先生只要求死记硬背的教学方法和动不动就打骂学生的粗暴态度十分反感,常设法反抗,结果常常挨打。贺文常也有逃学的时候,主要是在夏天。他天生喜水,当天气燥热时,就会带着小伙伴偷偷溜出学堂到玉泉河里去游泳。为此,没少挨过私熟先生的惩罚和家长的责备。不管怎么个学法,贺文常还是在族人办的私熟学堂里渡过了三个春秋。

私熟学堂里有将近60名学生,也不分什么班。因此学生的年龄也大小不一,最大的和最小的往往相差到10多岁。学生中主要以富家子弟为主,穷人家的孩子很少,贺文常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虽然年龄不大,但因为会一些武功,穷孩子们都喜欢聚集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能寻求保护,免得受到富家子弟的欺负。贺文常也乐意为这些穷孩子们出头,打抱不平。富家子弟中有一个名叫谷高如的最坏,骄横拔扈,自仗着父亲是大财主,又是保长,常常带着一帮富家子弟欺负穷人家的孩子。每当这时,贺文常就会站到穷孩子们一边帮助他们。虽然谷高如比他大几岁,个头也比他高出一截,但他从来都不畏惧。只要谷高如和富家子弟敢动手,他就敢勇敢地站出来,与他们打斗。往往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谷高如和富家子弟。

谷高如看到过贺文常的姐姐贺香姑曾领着人到他家抢粮食,一直怀恨在心,总是想着寻找机会拿贺文常报复。明的,他打不过贺文常,不是他的对手,就暗地里变着法子整治他。他不是偷走贺文常的课本、文具,就是在先生面前告贺文常的刁状,惹得贺文常经常莫明其妙地挨先生的打。

一次,学生们正在课堂里背诵古文,坐在贺文常后排的谷高如趁先生不注意,把一把吃剩的炒米粉撒进贺文常的衣领里,弄得贺文常身上奇痒难忍。他站起身来,怒视谷高如,伸出拳头就要揍他。谷高如故意跑出座位高声大叫,引起学生骚乱。先生一看贺文常扰乱课堂秩序,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就把他拉到讲台上,当着众学生的面,用戒尺把他狠狠地打了一顿。谷高如暗自作笑,贺文常怒火中烧。就在这一天放学的路上,贺文常拿着一根木棍拦住了谷高如。他把谷高如摔倒在地上,用木棍使劲地抽他,他要把先生打他的次数转给谷高如,他边抽打,边数着:“一次,两次,三次……”真到打够了数才住手。

秋季的一天,县里的禁烟大员坐着轿子来到了洪家关。当地的保甲长赶来迎驾,连打带骂地把围观的群众赶得四处逃散。学生们都好奇地跑出学堂,站在路边看稀奇。

贺文常看不惯保甲长恶劣的行径,忍不住地:“呸!什么东西?屁大个鸟官,还这么神气?!”

在他身边的谷高如感到十分不悦:“你这个穷小子,还敢骂官?”

贺文常娃亮了亮拳头:“我骂了,你想怎么样?”

谷高如奇怪地问:“你长大了,莫不想当官?”

贺文常没好气地反问:“你呢?你长大了想当什么官?”

谷高如不假思考地:“当保长!”因为他的父亲是保长,他平时常看到父亲专横拔扈,他认为当保长最神气。

贺文常轻蔑地:“保长一进村,不是催粮就是逼债,尽欺负穷人,不是个东西!”

谷高如瞪了他一眼:“好哇!你敢骂我父亲……”说着,就想挥掌打贺文常一记耳光。

贺文常机敏地用左手一挡,伸出右手反给了谷高如一个耳光。

谷高如知道贺文常会武功,不敢还手,悻悻地:“你……你凭什么打我?你真的就不想当官?”

贺文常一笑:“我长大了,要当就当个专门打保长的官!”

同学们都笑起来,弄得谷高如十分难堪。

事后,谷高如把这件事告诉了先生。这次贺文常倒没有挨打,只是被先生叫去训斥、数落了一顿:“山野刁民之后,毫无志向,只知打斗,不可能会有出息!儒子劣性已痼,不可救药也!”

就在贺文常在学堂用心攻读期间,贺香姑和谷积廷要成亲了。他们没打算举行隆重的婚礼,也不准备摆酒晏请宾客。生活本来就拮据,日子过的困窘,能凑合着成亲过日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贺香姑和谷积廷都能理解。贺士道过意不去,还是东拼西凑了点钱,到县里为他俩扯了一些普通的布料,自己亲自动手,熬夜为他们赶做了两身新外套。谷积廷是一身青蓝色的长袍,还配上一个马甲,看上去还真像一个小老板。贺香姑是一身大红色的衣裤,红红火火,完全是新娘子的打扮。

谷积廷按当地习俗,在日头偏西后,请了一个吹鼓手班子跟在他后面吹吹打打,他自己则骑着那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走在前面来到了贺家。到了贺家后,他下马向门神作辑磕拜,请开了大门。然后,与贺香姑一起拜天地,拜高堂、互相交拜。接着,又以茶代酒,洒向房顶和地面,请天上地下诸神保佑。简单的礼仪完毕后,天已经擦黑,他把贺香姑抱上了马背,一手牵着马,一手用长竹竿高高挑着女方家早已准备好,并且点燃了的大红灯笼,接贺香姑回自己的家。吹鼓手们则又跟在他们后面使劲地吹打起来。

他们经过街道时,镇上的亲朋好友和乡亲们都跑了过来夹道祝福,往他们身上撒着鲜花瓣和彩纸屑。贺香姑天生丽质,长相漂亮,因平时总是穿着破旧的衣裳,显不出什么姿色。这头一次穿上一身大红的新衣,剪掉了长辫,在脑后挽了一个簪,插上了发髻,又做了些简单的打扮,椭圆形的脸蛋在大红灯笼的辉映下,宛如绽发的花朵,红扑扑的,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越发显得俊俏美丽。人们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啧啧”声,也同时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本来按白族人的规矩,男方家中也应有一场仪式,而且应比女方家更盛大、更隆重、更热闹。只因谷积廷家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一切也就勉了。吹鼓手们把他们送到了谷家门口后,谷积廷给了他们一点谢钱,就打发他们散了。他从马上抱下了贺香姑,没撒手,直接抱进了屋里。两个年青人合在一起过日子,就这样简单而扑实地开始了。

谷积廷的家比贺香姑的家稍富裕一些,有着一个独门独户的大宅院,院内正面是三间高而宽大的瓦房,两边还有几间堆杂物、放粮食、做饭用的平房。大院里靠偏墙的一边还修有一排骡马厩,里面拴着五六头大骡马。谷积廷家从他祖爷爷开始就是赶骡马,搞贩运,跑马帮生意,家里没有田地,全部财产就是这处宅院,几间瓦房、几头大牲口。除大牲口更新过外,其它都还是他爷爷辈留下来的。房屋和里面的物品从来没有动过,也有上百年历史了。

贺香姑嫁到谷家后,姑娘变成了媳妇,自然成了家庭的主妇。洗衣服、做饭菜、铡草料、喂骡马,她样样都干,还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利利落落。为了生活,她毅然同谷积廷一道,不辞艰辛,赶着骡马越县跨省、走南闯北去长途贩运,也开始了当骡子客的生涯。他们一出去,经常是几个月甚至半年。每当外出时,他们就把家托付给爷爷帮忙照看,请他搬过来住在他们的家里。

九月的一天,贺香姑和谷积廷又一次赶着骡马从外面贩运回来。这一次他们出去了大半年,好久没见着常娃了,他现在学习的怎样?路过学堂的门口时,贺香姑忍不住地想进学堂里去看看弟弟。她让谷积廷先将骡马赶回家去,自己则独自走进了学堂。

她进了学堂直接来到教室,可是在读书的学生中并没有看到有贺文常。正感到奇怪,忽然听到隔壁的私塾先生书屋里传出了一阵训斥声,便走了过去。

贺香姑一走到私塾先生的书房门口,就看到私塾先生正逼着捧着书本的贺文常下跪。贺文常不从,他就拿着长长的戒尺往贺文常身上使劲抽打。她爱护这个弟弟,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她生气地冲了进去,一掌将私塾先生推倒在地,生气地:“你这个先生,还是个舞文弄墨的,凭什么要打学生?”

私塾先生气恼地:“他……他不好好地读书……”

贺文常反驳地:“他胡说!他让我背诵的课文,我都一字不差地背诵了好几遍了,他又叫我跪着再背三遍,这是什么道理?他是听信了谷高如他们的告状,故意找我的茬!我不跪他就打我!”

贺香姑一听,怒斥私塾先生:“你一个当先生的,怎么偏听偏信?有你这样教学生的吗?”

先生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问:“你……你是他什么人,竟敢管学堂里的事?”

贺香姑坦然地:“我是他的大姐。今天看到了就得管!”

私塾先生吃惊地:“你……你就是那个带头抢粮食的贺香姑?”

贺香姑敢做敢当地:“是又怎样?”

先生喃喃地:“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贺香姑不屑一顾地:“放你的狗屁!饿你三天,别看你是个先生,照样会去偷、会去抢!不信就试试?!”

私塾先生无言以对,自语:“刁民……强词夺理……”

“你骂谁是刁民?”贺香姑愤怒地伸掌给了私塾先生一记耳光,“没有我们,你能识文断字?恐怕早就饿死了!”她说完,拉起贺文常,“常娃,我们走!这样的狗屁先生教不出什么好的来!这种书,我们不读了!”

贺文常:“好!”他早就不想再读下去了,愤愤地将手中的课本往私塾先生的脸上一摔,跟着大姐迈出了书房,走出了学堂。

贺香姑领着贺文常回到家后,谷积廷已将骡马卸下了鞍驮,安顿完毕。他见贺文常跟着贺香姑一起回来,开玩笑地:“怎么?不上学了?看到姐姐回来,秀才弟弟逃学了?”

贺香姑的气还没消,她把刚才的事情对谷积廷说了一遍后,仍生气地:“真没见过这样的先生。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欺负我的弟弟。这个学堂,是我不让他上了!是我把他领回来的!”

谷积廷笑了:“私熟先生都是这个样。我小时候上学,也没少挨过打。你是没进过学堂,要是真进了学堂,还不早造了反?!”

贺香姑也笑了:“反正,我就是看不惯有点权力,就仗势欺人的家伙!”

谷积廷知道妻子特别爱护这个弟弟,关心地:“香姑,这里的学堂不去也罢了,那个先生也确实教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反而会误人子弟。我们可以送常娃到县城、省府、或其它地方去上学。钱不够,就卖掉两头骡子,让他真正学到点东西。”

贺香姑理解谷积廷的好意:“这要看爷爷和阿爸、阿妈怎么说了,还有常娃自己是怎么想的……常娃呢?跑哪里去了?”她发现贺文常已经不在身边。

谷积廷:“一进了院子,他就从你身边溜走了。跑到马厩里,去给他喜欢的骡马喂料去了。”

贺香姑:“这个坐不住的调皮鬼!”她喊,“常娃——过来——”

贺文常放下草料,拍着手跑了过来:“大姐,有什么事吗?”

贺香姑:“我和你大姐夫商量了,想送你到别处去上学。”

贺文常:“我不想上学了。”

谷积廷:“那你想干什么?”

贺文常:“我想跟你们一起去赶骡子,跑马帮。”

谷积廷:“小小年纪,就想当个骡子客?”

贺文常很坚决:“对。我就是想当个小骡子客,当个能走南闯北的自由人!”

贺香姑:“这……”她不敢马上表态,“常娃,这事你得跟爷爷和阿爸说说。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可不敢带着你出去。还要跟爷爷和阿爸说,他们如果想让你继续上学,我们就送你到别处去上。学费由我们负担,让他们不要发愁。”

贺文常点了点头:“好的。大姐,大姐夫,学我是不想上了,你们也不必为我浪费钱。我就是想跟你们出去看看,一定会说服爷爷和阿爸的。”

傍晚,贺文常回到家后,把白天在学堂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爸。最后他态度非常坚决地要求:“阿爸,学我是不再上了,我一定要跟大姐和大姐夫去当骡马客。赚钱虽然不多,总比给地主当佃户、当长工自由些。赚回了钱,就可以给家里买粮食,给弟弟妹妹买衣服,也免得你太辛苦了!”

贺士道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他本来也就不想让贺文常再学下去了。这几年,天灾不断,人祸不停,苛捐杂税增多,家里的那三亩薄地早已打不出什么粮食,日子十分难过。家家都没饭吃,哪还有钱做衣服?他的裁缝手艺也基本上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既使偶尔有机会给别人做一件两件,那也收入菲薄。全家人辛勤劳作的所有收获,只能勉强维持着不饿死。常娃上学堂的费用,一直都是香姑和积廷在帮助缴纳。不然,他也早就被学堂赶回来了。如今已经三年了,怎么还能让他们再继续代交下去呢?唉,穷人家的娃儿,能识几个字就行了。不学就不学了吧!常娃退学后,年纪还小,就跟他种种庄稼,学学裁缝手艺也行。可是,常娃并不想在家待着,一心想跟大姐,大姐夫去当骡马客,这让他着实不放心。他毕竟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呀!

贺士道拿不定主意,就将这事说出来跟常娃的爷爷商量。因为当初让常娃上学堂毕竟是他的主意。贺良仕明事理,爽快、开明。他认为,年景不好,常娃这学堂确实也上不下去了,跟着香姑和积廷当骡马客到外面去闯荡一下也好。在外面走南闯北学到的东西,不一定会比学堂里少。孙子开始在长大了,也应该早点了解生活的艰辛,今后才会有所作为。

贺良仕和贺士道父子俩还商量了,为了不给香姑和积廷增加负担,干脆把家中那难有收成的三亩薄地卖了,换头骡子,让贺士道带着儿子贺文常,牵着骡子入马帮的伙。一是,现在也只有这个活计能挣点钱。再则,父子同行,在外面对常娃也有个照顾。

说干就干,没出几天,贺士道果然把三亩薄地卖了出去,又买了头麻灰的大骡子回来。随后父子俩带着这头大麻灰骡子加入了谷积廷和贺香姑的马帮,和他们一起过起了流动的生活。谷积廷自然而然地是这个马帮的锅头,贺香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个流动之家掌管钱财的内当家。

谷积廷和贺香姑、岳父、内弟,与洪家关一些也是以赶骡马贩运为生的亲友们一起组成的马帮有30多人,骡马20多匹。他们从桑植出发,往来于湖南、湖北、四川、陕西、贵州、广西的边界地区。贩运一些盐巴、土产、药材、烟叶等,也稍带贩卖骡马。小小的贺文常跟着父亲、大姐、大姐夫和骡马客们,开始了一种崭新的生活。

当骡马客走的是一条谋生之路,也走的是一条苦路、险路。家里稍微过得下去的人都不愿吃这碗饭,敢于吃这碗饭的人一般都是世袭。只有个别人是因为家里无田无地,实在想不出其它生计才冒险加入进来。贺士道就是这一种。对贺文常来说,除了赚钱补贴家用外,他更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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