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乐翻开手机，点开收件箱说：“我托人查过了，刚发来信息，我看下。”
然，点开收件箱的那一刻，于乐乐的脸色猛地阴暗下来。
“一脸傻逼咋了？”冰清玉洁看了一眼于乐乐问。
于乐乐把手机平放到咖啡桌上，示意冰清玉洁和顾晶让他们自己看。
冰清玉洁瞥了一眼，微蹙了一下眉头。
“这个郑可心怎么也是校董家族的？”顾晶更是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稀罕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们都是名门望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冰清玉洁说话的语气平静了许多。
于乐乐撇了撇嘴说：“她们两家好像是华韵国际教育集团最大的股东，不分彼此，两家关系很好……”
“两家关系好又怎样？现在又不是以前包办婚姻的时代。”冰清玉洁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我倒要看看是自由恋爱稳固，还是包办婚姻长久！”
“老大这是想……？”顾晶欲言又止。
*
上官若羽从医院出来，直接驱车返回综艺大楼。
综艺大楼的保安全员戒备，已经调拨了事发当时的录像。
大楼保安部处长亲临现场，和上官若羽接头之后，讲述了录像监拍的情况。
从那个行事泼油漆的人进入大楼，进入电梯，到达19楼，干完坏事离开，总共没有五分钟。
五分钟？
这个泼油漆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
上官若羽听完保安处长的解说，算是多少有些明白，这个到展厅闹事的人是有备而来。
“这个人全程都带着大檐帽和口罩，你们怎么查出是谁？”上官若羽指着锁定的视频问。
保安处长又表示了歉意说：“请上官先生放心，事发第一时间，我们已经报警，警察介入，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
一个小小的泼油漆事件，算是扰乱治安？故意伤害？竟然惊动了警察，看来综艺大楼办事处还算比较给力。
画展出现了泼油漆的小插曲，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参观秩序。
上官若羽回到了19楼贵宾室。
从上官晴儿和郑可心的谈话中，还有调出的监控录像，以及保安处长的分析，上官若羽梳理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发现。
泼油漆者绝对是冲着上官晴儿和郑可心去的。
并不是诚心在上官若羽的画展上捣乱的。
泼油漆者也许是刚好在画展上遇到了要报复的人。
这么想来，是有人盯上了晴儿？
上官若羽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心，他担心妹妹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要不？
在警察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上官若羽决定从上官晴儿那里找找线索。
随机拨通了上官晴儿的电话。
上官晴儿的双眼蒙着纱布，华韵接通电话，放到了上官晴儿的耳边。
“晴儿，我在保安处调取了监控录像，那个泼你油漆的人，从一出现都是戴着大檐帽，还戴着大口罩。根本看不出是谁，不过，看得出来她是有备而来。”上官若羽分析着说，“晴儿，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