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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恐怖的别墅(2)

“呵呵,你大概是觉得害怕,看到幻影了吧,哪会有这样的妖怪。”大家都不相信奶妈的话,对她的解释付之一笑。可是笑声未落,又听见黑虎凄厉的叫声。奶妈扭头一看,蓦地惨叫了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她又看到了怪物。大家顺着她的眼光一瞧,院墙上真的有一个独腿假肢的骷髅样的怪物。几个警察拔腿就往前冲,怪物却发出“嘻嘻”的笑声,然后转身就跑。经过几次捉迷藏似的追逐,怪物最后窜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胡同里。这条胡同两侧全是三米高的水泥围墙,放眼望去,在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内没有一个门。冯强心说,这下好了,看你还往哪儿跑。可等他们进了胡同,却发现怪物不见了踪迹。可是仅仅几秒钟的工夫,再快的飞毛腿也跑不出这条胡同,而且月光亮如白昼,到处都无法藏身。警察正在纳闷,有个人却从胡同的那一头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看样子是住在附近的人。冯强仔细一看,却是秦利。他意外地说:“啊,秦利,你在这儿住?”

秦利冷不丁看到冯强也很意外,他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就在前面的青山公寓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这样的,凌家别墅又发生了凶杀案,凶手刚才逃到这条胡同里来了,你见有人跑过去吗?”

“没有,没有人跑来。”

冯强纳闷地抬头仰望这高高的水泥墙,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这三米高、一点抓头也没有的围墙,是不可能的,一个独腿假肢的怪物更不可能做到了。可怪物却在月光下像一阵烟似的消失了,莫非他是个鬼?冯强只觉得头皮发麻,脊梁一阵阵发凉。秦利看了看那高高的围墙,突然说:“墙的那边有个奇怪的人家,我因为在这带住,很注意观察。那家门总关着,说它是一套空房子吧,夜里又有灯亮,里面还有哭叫声,大家都说这是鬼屋,没人敢进去,说不定那是坏蛋的老窝。”

冯强决定搜查一下秦利说的那家怪屋。为了慎重,他在围墙这边留下了一名警察,然后绕道来到了那家的大门口。他们在门外喊了两声,却无人答应。冯强试着去推门,门关得并不结实,很容易就弄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不见一个人影。到底要不要进去?冯强他们正在犹豫,突然听到了孩子的哭叫声,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辨别出来。秦利激动地说:“这是凌根的声音,柳叶儿肯定也在这里。”

冯强立即带着警察从东边搜索,秦利则和几个人从西边开始搜查。在一间空房里,冯强看到了一个像黑风似的东西跳窗跑掉了。

“啊,没嘴的怪物,秦利,就是那家伙,快抓住他!”冯强一边喊,一边飞快地追赶那个怪物。

“哪儿?哪儿?”走廊尽头的房间里传来了秦利的声音。

冯强在走廊的拐弯处碰上了秦利他们,他焦急地问:“那个像骷髅一样的家伙从这跑过去了,你们没有碰到吗?”

“没有,根本没人跑过来呀。”

大家都面面相觑,怪物又在走廊里凭空消失了。两边是紧闭的木板套墙和墙壁,冯强跺了跺脚说:“这家伙难道会传说中的土遁和木遁不成?再搜!”然而,他们搜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有找着那个怪物。冯强正要发火,秦利突然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下说:“这是凌根的哭声。”沉闷的哭声不知从什么地方隐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冯强竖起耳朵,蹑手蹑脚地顺着哭声往前走。

“好像在厨房那边。”秦利边说边往那边走。

“不会的呀!”冯强犹豫不决,厨房刚才已经搜过了,什么也没有。这当儿,秦利已经走进了厨房,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可怕的黑影,禁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冯强急忙跑了过来。

秦利哆嗦着嘴唇说:“那个怪物刚才揭开这块木板,钻到下面去了。”

冯强大胆地揭开那块地板,原来是一间地下室。地板下面是一条水泥阶梯,下面那一部分像是箱子,由于通往地板的路已被切断,怪物已是瓮中之鳖了。冯强和秦利顺着阶梯往下走,台阶的尽头是一个门,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哭声骤然大了起来,看来孩子确实就在这扇门内。两人推开房门,发现了被绑架来的凌根和失踪几天的柳叶儿。秦利飞快地跑了过去,解开了柳叶儿身上的绳索,柳叶儿顿时哭着扑倒在他的怀里。冯强对这个感人的场面置身事外,瞪着大眼巡视着屋里,那个怪物到底藏在哪儿呢?冯强他们把这套房子的里里外外全搜遍了,甭说是罪犯,连个脚印也没有发现。一问柳叶儿,说是怪物把她绑在这之后,就没再来过,刚才也没见到有人。奇怪,怪物再次凭空消失了,这真是个难解的谜。

四、神探

一回到家,柳叶儿母子全病倒了,秦利三天两头过来探望,柳叶儿更加依恋他了。柳叶儿决心要抓住那个没有嘴唇的人,可她觉得那帮警察太差劲了,指望他们估计到猴年马月也破不了案,因此就让秦利去请著名的私家侦探司马前。

司马前刚刚三十出头就侦破了大大小小近百件悬案,在港澳一带很有名气,被誉为中国的“福尔摩斯”。司马前侦探所的人不多,只有三个,一个是司马前的侄子小林,一个是漂亮的女助手文雪。文雪过来给秦利上了一杯热茶后,就自觉地退了出去。听了秦利的述说,司马前对这件案子非常感兴趣,他问秦利有没有可怀疑的对象。

秦利迟疑了一下说:“我有点怀疑是管岗。”

司马前闻言一愣:“可是,那个管岗不是因为失恋而投河自杀了吗?”

“社会上的人都这样说,可发现管岗的尸体时,他的面部已经没法辨认了,只是根据死者的衣着、身高、年龄等因素判定的,不太可靠吧。”

“嗯,你的意思是,从河里捞上来的是穿着管岗衣服的另一个人的尸体,而管岗本人则用硫酸或别的东西使自己变成了一副妖怪的面孔,伺机来复仇,是吗?”秦利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有,”司马前犹豫了一下又问,“你有管岗以前的住址吗?”

秦利从身上掏了半天,才找出一张名片说:“在温泉曾向他要了一张名片,大概就是这张。”

“这个地方你和警方查了没有?”

“没有!”秦利为这个疏忽而面有愧色。

“哦,那儿可一定要去看看。”司马前微笑着说:“不过,我想先看一看现成的贼巢,猜一猜贼人是怎么遁形的。”两人正要动身前往,出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走在前面的秦利突然发现门下边的缝隙里露着一封信,他拾起信交给了司马前。司马前撕开信封一看,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信上写着:介入此案者,死!

秦利不无担心地说:“这家伙简直神了,他怎么知道我会请你,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向你发出了警告。”

司马前笑着说:“我这人生来就是吃软不吃硬,他越是不让我介入,我越要介入。走,不管他,我们先去看那个怪屋。”他们来到怪屋,却发现怪屋的门上加了一把锁,可能是警方干的。秦利说:“没钥匙进不去吧。”司马前看了看四周:“绕到后面去吧,到贼消失的围墙那儿去。”于是他们绕过这排房子,来到了一条宽阔的大街上,从那儿拐向后头高围墙夹着的那条出事的巷子。

司马前问:“是这儿吗?”

秦利点了点头说:“是的,您看,除了乘梯子翻过去,没法从这儿到院子里去。而且围墙上面还插满了玻璃碎片。”

“那天晚上有月亮吗?”

“月亮亮得像白天一样,而且绝对没有时间挂绳梯什么的。”

两人边谈边在那条路上踱步。司马前时而仰望两侧的水泥围墙,时而注视着地面,接着,他突然跑到那条宽敞的大街上,朝周围扫视。他的脸上又浮现出神秘的微笑,诡谲地说道:“我知道贼是怎么穿过水泥墙的了。这样,我先模仿贼,你在后面追我。”

秦利听得目瞪口呆。在强烈的好奇心下,他决定照神探的话做一遍。于是,秦利站在大街上那边距离约20米处,司马前则站在大街往那条小巷拐弯的地方。司马前一声号令,两人同时跑了起来。司马前拐进了小巷,秦利气喘吁吁地跑到司马前站立的地方往围墙处一看,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呆立不动了。一百多米长,一眼望不到边的巷子里没有一个人影,与那天晚上的情景一模一样,而司马前却无影无踪了。

“秦利先生,秦利先生。”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呼喊声。秦利瞪着眼睛四下寻觅时,又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那声音是从高围墙的另一面传过来的。秦利走近发出声响的地方凝神听了一会儿。他恨不能将耳朵伸到围墙的另一边,可是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少顷,身后“砰当”一声响起了奇怪的声音。秦利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真见鬼,站在那儿的不正是司马前吗!

“哈哈,”司马前笑了起来,“还没明白吗?这是一个简单的骗术,戏法越漂亮,秘密越简单,您是陷入错觉中,眼睁睁地看着都没有发现。”

秦利低下头,下意识地瞅了瞅司马前的脚下,那块地面上有个直径三尺左右的圆铁盖子,那是下水道的入孔。司马前好似看透了秦利的心,笑着解释说:“您以为这是下水道的入孔吗?错了,这是私设的地道入口,它模仿下水道的样子,很容易就骗过了你们的眼睛。”

秦利跟着司马前进入那条狭窄的地道,悄悄溜进了围墙的里面。地道通到院内一间小平房的地板下面,地板有一块是可以掀开的盖板。若事先不知道,谁也不会发现这是一个地道。两人出了洞,把盖板照原样盖好,卡上卡子。秦利领着司马前来到了关押柳叶儿和凌根的地窖前,虽然知道贼现在没有在地窖里,他们还是有几分紧张。秦利和司马前在房间里静听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才放下心来。秦利伸手掀开了一个盖板说:“地窖就在下面,可是没有灯……”

“我有打火机,我先下去看看。”司马前吧地打着了打火机,顺着地下室的阶梯往下面走。走下狭窄的阶梯,只见一扇坚固的铁门大敞着,门内是水泥箱子似的昏暗的地窖。拿着打火机的司马前贴近墙壁转了一圈,发现了一盏油灯,他把灯点着,地窖模模糊糊地亮了起来。点着灯,司马前又回到了阶梯上,细心地查看,不一会儿,他熄掉打火机,招呼还在上面等候的秦利:“你也下来看看吧,我们一起再查一下。”在司马前的鼓动下,秦利提心吊胆地顺着阶梯往下走。下到地窖,却不见了司马前的身影。秦利感到十分惶恐,禁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司马前,你在哪儿?”

地窖像坟墓一样沉静,灯光昏暗而发红。秦利的眼前蓦地浮现出那天晚上那个可怕的怪物形象,他只觉得脊梁一阵发凉,急忙跑出地窖,正准备沿着梯子爬上去。耳边却又听到了司马前的声音:“秦利,我在这儿呢。”吧的一声,打火机在秦利的头顶上打着了。抬头一看,只见司马前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阶梯的天花板上。“这就是贼的妖术,你看,这两边都有支撑天花板的圆横木。用双手双脚紧撑着横木,下面走过的人是一点也发现不了的。”司马前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一面拍打着手一面说:“就是说,贼等你们进了里面的地窖,就从这个藏身处下来,逃到外面去了。贼在走廊里消失的情形跟这大同小异。当时光线较暗,你们又慌里慌张的,对贼的这套把戏没有发现也是难免的。”原来如此,所谓的妖术一揭开竟然是如此简单。秦利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怪物是人,他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他们又仔细搜索了一下这个怪宅,没有什么新发现,不过,司马前却在一个橱窗里发现一些吃剩下的饼干和干酪,他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做好这一切后,他笑着问秦利:“你还有什么困惑的地方吗?”

“这边倒是没什么了,可是王飞是怎么死的,他的尸体又到哪里去了呢?”秦利又提起了这件让人费解的事。

司马前说:“别急,粥要一口一口地吃,那件事早晚会弄清的。当务之急,我觉得应该去查一下管岗的住所。”

秦利没有异议,于是,两人按照管岗名片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五、雕塑

管岗的住处不太好找,他们费了很大一番工夫才在一个冷清的郊外找到了管岗的画室。一座奇特的尖屋顶,绿油漆的西式建筑坐落在杂草丛中,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两人想进去,却发现门窗关得很严实。他们正在门外转悠,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自称是这里的房主,问他们在这干什么?司马前灵机一动说:“这座画室你如果肯租的话,我想进去看一看。”

房主看来是个爱占便宜的老头,他眯缝着眼说:“这个画室要比其他房间贵一些。”

秦利忍不住说:“听说这间屋子的租客死了,死过人的屋子怎么反而会贵呢?”

老头解释说:“不是房租贵,是因为有附属品,有管岗先生遗留下来的大型雕塑,我要一起租,所以才会贵些。”

房间内有雕塑,这大出司马前的意外:“能不能让我们看一看那些雕塑,如果真有用,我们会买下来的。”

“当然可以!”老头说着就打开屋子,把两人让到了里面。

这是一间三十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像寺庙的殿堂一样天花板很高。屋里面画架、画布、石膏块、雕塑用的材料、破损的画框、摔掉了腿的桌椅等等扔了一地,其中,一堆像庙会里的花车似的庞然大物几乎占去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

“这就是雕塑。”老头一把扯下了盖在庞然大物上的白布,白布下面是一群裸体女人的石膏像。

这些女人有的抱着膀子,有的叉着双腿,有的躺卧着,有的站立着,形象栩栩如生,让人叹为观止。

老头得意地说:“这雕塑可值钱了,上次有个人想出五千元买走,我都没卖。”

五千元?那可是一笔大数目。秦利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卖?”

老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看那家伙要得急,想再加点价,谁知他竟然走了。”

“那个来买雕塑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司马前问。

老头皱着眉说:“是个严重的残疾人,臂和腿都有一条是假的,戴着一副大墨镜,鼻子和嘴上还罩着口罩,说话不太清楚,可能是个豁子嘴。”

司马前和秦利不由得对望了一眼,老头描绘的人跟那个没有嘴唇的怪物一模一样,可是怪物为什么要买石膏像呢?其中必有缘故。司马前围着那群雕塑转了一圈,突然朝一个裸体女人的腰部踢了一脚,腰部的石膏顿时缺了一个大口子。那老头发疯般地叫了起来:“你把我的石膏像踢坏了,快赔钱来。”司马前没有理会老头的责骂,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那破碎的石膏像。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表情异常严肃,骇然可怕。

“你们看石膏的缺口里面有一个黑布块,把它拉出来。”

老头一看果然有块黑布,以为里面是金银财宝,立刻伸出双手去摸,却吓得大叫一声,脸像幽灵一样毫无血色。他哆哆嗦嗦地问:“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软乎乎的……”

“我想可能是尸体之类的。”司马前说。

“啊!”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老头还是有点害怕。

司马前看着老头说:“明白这东西为什么会有高价买主了吧?你没有认出来那个怪物就是管岗本人。”

“嗯?什么?你说管岗没有死……”

司马前点了点头:“他可能是故意制造已死的假象来欺骗警方的眼睛,然后再化身恶魔出来杀人。”

“不可能吧,这太不可思议了……”顽固的老头哭丧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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