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安依熏惊愕的睁大眼,她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低头一看她正躺在一张床上,她下意识的抓紧床单,往后退了退。
“怎么,你不想我出现?”
安依熏迅速将四周环境打量一遍,她现在是在飞机上?
她瞬间明白了这一切,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什么一百万奖金,什么变魔术都是幌子,这一切只为把她弄上飞机!
她握了握拳,“你的行为已经属于绑架了,我现在可以报警抓你!”
尚冰瞿冷笑:“你可以试试!”
安依熏一怔,因为紧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到底想干嘛?我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了,工作我已经辞退了。”
“所以你就想和齐孝天一起远走高飞是么?”尚冰瞿面沉如水,双眸攒动着火花,声音仿若从喉咙里挤出来。
安依熏抿了抿唇,“是又怎么样?”
“真好,真好!”尚冰瞿咬牙切齿,脸色阴霾,“我偏不如你愿,我们之间不是没有瓜葛么?我现在就让我们之间有瓜葛!”
珠宝展后的第二天,他跑去了医院,刚好她提前一步出院,他又跑回家,可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他发了疯地找她找了整整半个月,可她却和齐孝天逍遥自在!
说罢,他脸色狰狞,眼中充满了侵略性,黑影朝着安依熏压过去。
“你想做什么?”安依熏大惊,吓得直往后退,慌忙拾起周围能仍的东西朝着砸了过去,四周瞬间狼藉一片,凌乱不堪。
她呼吸急促,完全乱了章法,可尚冰瞿却步步为营将她逼向了死角。
他面色阴沉,双眼阴鸷,“你不是说我们之间没有瓜葛了么?你和齐孝天之间又有什么瓜葛?”
孩子是他的对么?
安依熏你真是妖精,他尚冰瞿从来运筹帷幄,凡是占尽先机,可唯独遇到了她,他一次次的妥协退让。
只因为他输了他的心!
他介意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他介意那个乖巧的娃娃父亲不是他,他介意她对齐孝天旧情不忘,他简直嫉妒得快要发疯!
可他放不开!
他尚冰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可安依熏为何你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拒之门!
既然他不好受,那么一起下地狱吧!
“你不要过来!”安依熏脸色惨白,慌张挥着头,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朝着他胡乱蹬腿,可尚冰瞿哪里给她机会,一把擒住她的脚腕,他眼睛里一片狂乱,“既然如此,把你绑在我身边,直到我们之间有瓜葛为止!”
安依熏听不懂他的意思!
驾驶位置上的飞行员听到飞机后舱的动静,赶紧上道地关闭了船舱门。
安依熏看着尚冰瞿身后那道门紧阖,意识到了什么,她惊慌失措的大叫,“放开我!”
尚冰瞿置若罔闻,只听到‘嘶嘶’几声,衣物散落了一地,安依熏惊愕睁大了眼,肌肤暴露,身上袭来一阵凉意,他浑身上下冷得可怕,唯独那双眼燃烧起浓烈的欲望。
任安依熏怎么挥着脑袋,也挥不开他野兽一般的怒光,“不——”
“没有你抗拒的权利。”尚冰瞿从来都是主动出击的主,说完,他腰身一挺,他闯入她身体,就连进入都是如此的强势,不容人抗拒。
安依熏疼得手指在他身上一顿乱抓,这更刺激了尚冰瞿的侵占欲望,猛烈的抽动起来。
安依熏头埋进了床单里,哭泣了起来,咬牙切齿,“尚冰瞿!”
尚冰瞿眸子渐渐幽深得可怕起来,他想不明白每次遇到这个女人,他就变得难以自控,本来他只是想狠狠惩罚她,可渐渐地他沦陷了,沦陷在她的紧致的美好中。
安依熏内心被一片深深的羞耻、屈辱、愤怒占据,一遍又一遍咬牙切齿的喊着他的名字,可她的挣扎对于他根本不造成影响,她越是挣扎,他的律动更是猛烈。
可渐渐地,她在他狂烈的撞击中迷失了自己,仿若置身在一片大海中,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一切皆不由她的控制,口中溢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
安依熏渐渐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尚冰瞿拉着她换了好几个动作,直到他完全发泄满足了,肆无忌惮的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安依熏身体一震,“你……”
“这样才有机会怀孕。”说真的,他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
安依熏又羞又恼,“尚冰瞿!”
尚冰瞿一怔,看到她这幅窘迫的样子,他全身的血液又又一次的凝聚到了某处,小尚冰瞿又挺了起来。
“多来几次你才有机会怀孕!”说完,尚冰瞿又抓着她做起运动来。
从芊山岛开飞机到A市只有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驾驶员没有办法,见机舱里一片热火朝天,只好开车直升飞机在空中来来回回飞行着,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最后安依熏再也顶不住尚冰瞿的强悍,晕了过去。
当安依熏再次醒来的时候,所有的记忆像是一道飓风闯入她的脑海,她‘腾’地爬起身,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这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尚冰瞿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清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低低道:“吃了。”
安依熏忙拿起被毯裹住自己,警惕的望着他,尚冰瞿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目光停留在她雪白白的胸口上,“你身上哪一处我没见过。”
安依熏,“……”
安依熏环视四周,这里是尚冰瞿的别墅,安依熏满腔愤慨,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你怀孕之前,别想离开这里。”尚冰瞿冷酷的说道,双眼覆上冰霜,身上冰冷的气势不容任何人忤逆。
“卑鄙!”安依熏顿时面红耳赤,她霎时明白了为何她醒来后悔光秃秃地躺在床上了!
尚冰瞿眸子一眯,随后一转身,背影孤绝而清冷。
安依熏一怔,见他走了好几步,她唤了出声,“等等!”
尚冰瞿停住脚步,她轻轻的问:“为什么?”
尚冰瞿转了身,勾了勾唇梢,“安小姐,如果我说我想娶你呢?”
安依熏震惊,这不是真的,她连忙摇了摇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那白薇呢?你和她都要完婚了。你都是A市的第一好男人了!”
“看来你还是有些关注我的新闻。”尚冰瞿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和白薇的新闻满天飞,天天报道,想不知道都难。”安依熏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
“安小姐,”尚冰瞿一步一步的走来,嘴角勾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那你每天关注新闻,新闻每天报道我和白薇的婚事,你在屏幕上看到我出现了么?”
安依熏一怔,尚冰瞿又说:“婚事是老头子发布的,我只字未发表。”
安依熏抽了抽眼角,尚冰瞿够狠,可现在婚期一天一天的接近,尚白两家天天都在筹备婚事。白薇精神问题也是由尚冰瞿而起,而尚冰瞿却轻松一句他‘我只字未发表’回答。
“你不是打算逃婚吧?”安依熏一惊。
“从来没有答应,何来逃婚一说。”尚冰瞿冷哼。
安依熏,“……”
“那你也不能拘禁我!”安依熏努了努嘴。
“你嫁我嫁定了。”尚冰瞿笃定的说。
“你!”安依熏面红耳赤。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心底忽然有些自责起来,她已经答应了齐孝天和他一起离开A市的,可她现在……
“没有如果!”尚冰瞿冷酷的说,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室的冰冷陪伴安依熏。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依熏被困在小别墅里,小别墅里所有的通讯设备全被尚冰瞿切断,安依熏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每天下班后,尚冰瞿都会来到别墅里,用他的身体狠狠的征服安依熏,安依熏一次次的反抗,可每次到了最后,都在他霸道的占有下迷失了自己。
这种牢狱试的生活,以及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占有日子快要令安依熏崩溃。
而每天清晨安依熏懒洋洋的起床,空荡荡地别墅里只剩她一个人,没有网络、没有通讯,她只能一个孤孤单单地看电视,打单机游戏。
如此下去,她可能快要成为中国第二个白毛女了。
蜗居生活真的不适合安依熏!
她索性每天不洗澡、不梳头、不洗漱、故意把自己弄得邋遢,故意让尚冰瞿厌恶她,可尚冰瞿哪里会如她所愿,强行拉着她一起鸳鸯浴,然后给她洗漱打扮。
安依熏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可尚冰瞿的强势快要令她崩溃。
浴室里,雾霭蒙蒙,白烟袅袅,一片春色诱人的春色弥漫,一男一女坐在浴缸里。
尚冰瞿拿着沐浴球,动作轻柔地给安依熏擦身,安依熏一副怏怏欲睡的样子,任由着他触碰在她肌肤上。
终于,安依熏再也忍不住了,大吼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
四周沉默……
渐渐地浴室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彼此压抑的心跳声。
尚冰瞿幽幽地说,“嫁给我。”
那眼神像是一个忧郁的王子,深深的守望着他心爱的女人。
安依熏状若疯狂地拍打着水花,一拳又一拳地落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尚冰瞿这根本不是你,我们都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快要疯了……我不想嫁给你……看不到我这幅糟蹋的样子吗……我到底有什么好……你非要缠着我不放……”